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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风情惹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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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底里映着他的脸,表情的细枝末节里隐隐可以看出几分异样。
  晚上八点,江慕言拿好画具准备回家,云及月从沙发上站起来:“我送你吧。”
  江慕言回过头。
  她隐隐有些尴尬:“……就当顺便散个步。”
  事实上是她说好要减肥,然而酸奶坚果太好吃了,她从“只吃一口”,到“只吃一碗”,再到“只吃一袋”,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大卡的热量。
  江慕言看着茶几上的空碗,微微失笑,笑意爬上眼底:“走吧。你最好记一记路,以免回程的时候迷路了。或者和我连视频通话,我当你导游。”
  这一路上都无话。
  云及月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腿,总觉得比出国前胖了一厘米,又觉得好像瘦了那么一点,错觉让她陷入了长久的思考。一边思考还要一边认路,脑子里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慕言站在山腰:“快到了。”
  云及月一眼就看见了江慕言住的地方,是幢两层的小别墅,风格是最近很火的森系ins风,设备却都装备成了现代化。
  虽然在这寂静偏远的地方,但非常方便,又很耐看。如果作为旅馆出租的话,大概会是热门网红打卡景点。
  但是江慕言怎么说也是江家的少爷,住这儿……就这?
  这个地方叫救护车都不方便。一点都不适合静养。
  走下山的时候,云及月突然发现江慕言的步伐慢了。
  江慕言低下头,没发出声音,肩膀却轻轻地动了起来,像是在强忍着猛烈的咳嗽。
  这次咳得比中午时还要厉害。
  借着月光,云及月又看见了他手指上的点点血迹。
  云及月顾不得避嫌,轻轻扶住他。她的力气其实很小,但在这个时候聊胜于无:“你怎么了?”
  “还好,也许是又到了发作的那个点,”江慕言无所谓地笑了笑,“下次不喝了。”
  话音一落,他突然晃得厉害。
  之前就听说江小少爷从小体弱多病,看来的确是真的。
  来到那幢别墅前,云及月主动拿过江慕言手里的钥匙:“我帮你开门吧。”
  江慕言却像是失去了方向感,一下子摔过来。
  云及月的手勉强撑住他:“你还清醒吗……?”
  抬手却发现江慕言流了鼻血。
  嘴角也有血。
  …………
  车内。手机外放着通话。
  “江祁景,我不想再说一遍……”
  “母亲,你上次说那是你最后一次联系我。”江祁景放慢车速,嗓音里带着几分讥诮,“这是第几次反悔了?”
  徐文绣勃然大怒:“我不联系你,难道你真的想要惊动你爷爷吗?”
  江祁景垂下眼睛,神情漠然:“你先去问问你儿子做的好事。”
  语气很疏离。
  他已经自动地把自己跟徐文绣的母子关系给抛开了。
  徐文绣又在喝茶,隐藏在那副温婉表皮之下的凌厉却隐隐显了出来:“年轻人两情相悦并不是什么坏事。现在慕言也是江家的一份子,我不想……”
  “我知道了。”
  江祁景挂断。
  他从听到“两情相悦”的字眼开始,就失去了和徐文绣说话的兴致。
  不远处就是江慕言暂居的家,不如直接去和江慕言谈。
  至于两情相悦?
  云及月说过她不会和江慕言在一起的。
  两情相悦又有什么用。
  江祁景觉得他也许要彻底疯了。
  竟然从昨晚那些话里,断章取义挑拣出几个词语来安慰自己。
  他从前绝对不会做这种自欺欺人的蠢事。
  可是现在做得很熟练。
  男人踩下油门,和那幢别墅的距离愈发缩短。
  与此同时,借着闪烁的白炽光路灯,江祁景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两道身影。
  一男一女。
  女人身上作为内衬的那条红丝绒珍珠边长裙格外熟悉。
  江祁景见云及月穿过。也只有云及月会喜欢把那么艳俗搭配的裙子当做日常穿着。这是其他人不敢有的底气。
  而现在。
  他们靠在门口。
  江慕言低下头,云及月抬手像是在环他的脖颈,影子完全靠在一起,仿佛是在厮磨拥吻。


第38章 
  背景是绵延无尽的森绿; 此时全都暗了下去。只剩路灯隐隐绰绰地勾勒出他们亲密的影子。
  缠绵得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云及月别开脸,伸出手去开门。
  门拉开一条缝隙; 她纤细漂亮的身影同江慕言一起消失在视线中。
  孤男寡女在拥吻后共同进入一幢房子; 这一晚要发生什么,是个人都可以想象出来。
  江祁景也能想象出来。
  但又难以想象。
  所见的一切将他浑身上下撕裂出了细细密密的伤口; 刺骨的冷顺着那些小口子钻进骨髓里,将流动的血液全都冻得僵化凝固。
  他在还没有清醒之前; 就已经预想过离婚后会发生的一切。
  云及月的负气; 云家的阻挠……
  所有东西都想过,也都自以为是地准备好了解决方案。
  但是他从未、从未想过云及月会和别人有这样亲密的举动。
  云及月在什么时候已经跟别人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从提出离婚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她什么时候和江慕言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这些细节一次又一次地提醒着他,云及月说得对,她真的喜欢了别的人十年; 十年从头到尾都没有断过。
  否则怎么会发展得这么快。
  就在前天晚上; 她还在醉醺醺的时候亲口告诉他,她没想过和江慕言在一起。
  那是云及月在不知不觉给他描绘的美好的蓝图。
  她是一朵永远明烈、不需要归属的玫瑰花。
  但是现在。
  玫瑰花被别人轻易地采撷下来。
  被他折断的玫瑰花重新长出了花骨朵; 还是无主的; 纤细的; 就被别人采撷到了怀中。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好像中间的过程漏掉了一块。
  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江祁景无法控制地他们的新婚之夜。
  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在公司过了一夜; 只跟云及月通了个不足两分钟的电话; 抛了完全是利益交换口吻的警告。
  “演戏而已,好好配合。”
  江祁景至今记得这八个字。
  像是隔在他们之间的一扇门,被他亲手关上了。
  其实把门锁上不是为了不让她走过来,而是为了防止自己逃到她身边。
  云及月次次做出一副虚荣拜金的模样; 他便次次配合她,次次借此警告自己娶回来的只是一个作为商业联姻的花瓶。
  却又忍不住去关注她的细枝末节,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不由自主地想,她会不会对他们曾经的那一年零七个月还有些记忆。
  接着就是无休止的试探和挫败。
  于是又觉得自己是自取其辱。
  但下一次还是会无休止的自取其辱下去。
  最后只能变本加厉,愈发过分,愈发冷漠,好像让她离他越来越远,他就能强迫自己克制住似的。
  他真的有病。
  这朵玫瑰是在他手里折断的。
  别人给予她温和的养分,她自然会在别人的手里盛开。
  所有道理江祁景都知道。
  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符合逻辑的。
  可是他无法接受。
  脑海里浮起了很多很多东西。
  她其实是个容易害羞和脸红的女孩子。
  她今晚也会这样吗。
  她抽噎的声音很细很弱,不像平时表现出来的盛气凌人。
  她今晚也会这样吗。
  她每次都会用迷恋的、黏人的、好像喜欢了他很久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明明已经累得要睡过去了,还是要盯着看很久。
  她今晚……
  也会这样吗?
  更痛苦的事,江祁景再次意识到他的猜测和想象是多余的。
  她面对喜欢过的人的样子,他从来没见过。
  玫瑰花在她最适宜的土壤里,会长得更加明艳和茂盛。
  而花根上的刺,一寸、一寸地刺入他的心脏里。
  嫉妒压得他整个人近似于溃散的边缘。
  连逃离都做不到。
  整个人已经被钉在了原处。
  …………
  昨晚好像下过雨,透过窗子看去,早晨的天空雾蒙灰白。
  云及月醒来便不断地发抖。
  她昨晚还来得及脱外套就在沙发上睡着了,以至于现在冷得牙齿发颤,只想把暖气调到最高温度。
  江慕言喝完药才朝她走过来,非常歉意地道:“昨晚麻烦……”
  “我什么都没做,是你自己强撑着没有晕过去,自己拿药喝完。我只负责给你开了房门。”
  云及月裹着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毯子,牙齿还在颤,“我们来的后半途,你突然开始咳嗽,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没有再留意路线。
  你睡着后我才发现我好像迷路了,不得已在你这里借住了一晚上,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你……”
  “我不介意。还有,你很冷吗?”江慕言岔开了话题。
  云及月连忙点了点头:“冷!!”
  穿着这件薄薄的针织衫冷,脱下来更冷。
  江慕言想了下:“这里有几件准备好的还没有拆过的衣服,我去找找有没有能给你穿的外套。”
  他穿过的外套就不适合给云及月穿了。
  江慕言在心里把分寸感把握得很得当。
  最后找出了一件很重很厚的男式大衣,袖子长了一大截,云及月一米六八的身高显得格外娇小。
  一层大衣一层针织衫,外加一层丝绒裙,云及月总算感觉到身体在渐渐回暖。
  他道:“要我送你回去吗?”
  云及月摇了摇头:“不用,你半路上又出现意外我担待不起。现在天很亮,我多绕一会儿总能绕回去。”
  “你多保重。”
  “你也多保重。你因为我的原因跟江祁景喝酒,如果喝出了什么问题……我真的会良心不安很长一段时间。
  我回去后可以自学,有事在微信上问你,你好好养病,不用跑过来给我上课了。之前非常感谢你做我的免费老师。”
  云及月小声念了好几句,从茶几上拿起手机,和他挥手道了别。
  她走出门就被冷风吹得大脑凌乱,连方向都忘了。
  两条路,一条通向外面,一条通向月亮角,她脑子短路似的选择了前者。
  没走多远就看见一辆车停在路边。
  车子看上去似乎还有点熟悉。
  驾驶座的人看上去也似乎有点熟悉……
  在她眯着眼睛打量的时候,男人走下了车。
  他始终衣冠楚楚,手指间碾着烟头,身上有被风吹散的烟草的味道。
  右手腕的纱布上的血迹,好像比昨天见面时又多了一点。
  云及月站定,略微显得诧异:“你这么早来这儿做什么?”
  江祁景低下头,手指掐灭了火星。
  他从头到尾没有表情,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疼痛,好像徒手接触极高温的火焰对他来讲并不算什么大事。
  云及月想他也许是来找江慕言的,心里咯噔一下:“江祁景,你们两个都受伤了,不能稍微歇一歇吗……”
  江祁景偏过头,充耳不闻。
  他目光扫视了她身后的雾气,然后才落在她身上,用哑而平淡的语调问:“你和江慕言在一起呆了一晚上吗?”
  云及月微愣,反问道:“你在这里等了一晚上?”
  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
  然而当她看见男人眼底暗红的血丝,看见他掩饰不住的颓溃,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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