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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风情惹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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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及月浅浅地睡了十几分钟,梦见了几个短暂的片段。
  全都是江祁景。或者准确一点,背着书包满脸冷酷的一中校草江祁景。
  他回头,蹙眉看着她:“你还磨蹭什么?”
  ——然后就醒了。
  “秦……”
  秦何翘正目不转睛盯着窗外,见她醒了,像是做贼心虚似的:“你先睡觉!”
  秦何翘想遮住云及月的视线,但最终失败了。
  因为云及月情况特殊,上车后她就让司机把车窗和天窗全部打开透气。此时如果想看车外的光景,几乎没有任何遮拦。
  云及月望过去,熟悉的车牌号在众多白炽尾灯照耀下格外清晰。
  是江祁景的车。
  随着距离逐渐缩短,她清清楚楚地看见副驾驶有个正在低声哭的年轻女人。
  云及月了然地点了点头:“你刚才不让我看,是不是怕我生气?”
  秦何翘装聋作哑。
  江祁景的车已经驶向某顶级别墅小区,彻彻底底消失在视线范围里了。
  云及月:“何翘,你替我给那个男的打点钱,让他别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秦何翘尽力想略过这个话题,仍然不出声。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给江祁景这个始作俑者善后做什么?
  还没说出口,就看见云及月就闭上眼,娇嫩漂亮的脸蛋浮上了倦意。
  秦何翘以为她睡过去,或者说是醉晕过去了。
  然而凑近一点,却能听见云及月细若蚊蝇的声音:
  “我不生气的,甚至还有点很高兴。”
  “替江祁景高兴。”
  “虽然我没有见到想见的人,但是他见到了。”
  *
  次日中午,阳光从明净的落地窗外洒进一片温暖的金色,空气中残留的酒气已被吹得干干净净。
  云及月还没有睁眼,昨晚那些混乱的记忆便全部涌进了脑海。
  昨晚堵车堵得厉害,到左河香颂时已经凌晨两点。全程都是秦何翘帮的忙。她睡觉时没有卸妆,更没有洗漱,内搭的红丝绒珍珠边长裙被糟蹋得起皱。
  堪称精致到毛孔的云大小姐十六岁之后最狼狈的一回。
  秦何翘猜对了。
  她现在真的很想一口咬死江祁景。
  云及月起床去卫生间卸妆,瓶瓶罐罐全往脸上抢救般地涂抹。她对着镜子一寸一寸地打量着,确认没有瑕疵才满意地洗干净脸。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昨天好像哭得太凶了,有些痕迹遮也遮不住。
  云及月目光向下看,攸地发现了脖颈上几处吻痕。
  颜色很浅,如果不是她颈上肌肤雪白,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昨晚没有半个男人靠近她,大冬天也不可能有蚊虫叮咬,所以……
  她理了下乱糟糟的头发,离开了卧室。
  果不其然有位不速之客。
  江祁景正好刚开完一个视频会议,摘掉蓝牙耳机,抬起眼睛:“醒了?”
  镇定得仿佛昨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云及月站在二楼走廊上,偏过头,故意娇声道:“我好像没有允许你进我家呀。”
  江祁景看向她。她装扮和昨天无异,但一举一动都是飞扬跋扈的大小姐脾气,和喝醉了委屈可怜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微微一动,表情却仍旧冷淡,“我来看你。”
  ——所以她猜对了,吻痕一定是江祁景今早留下来的。
  云及月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来查岗防止她真的乱来吗?
  她干脆露出标准假笑,果断赶人:“不是来看我吗,看完就可以回清月公馆了。”
  清月公馆,就是昨天她亲眼看见江祁景的车驶向的别墅小区。因为地段绝佳,刚开盘就被哄抢抬价,价格位列京城前五,是新兴地产的佼佼者。
  随随便便就是近亿资产砸下去,他对女人可真够大方。
  江祁景:“你需要签个字。”
  她下意识反问:“签离婚协议书吗?”
  下楼一看,才发现江祁景递来的那一叠纸是房产转让协议。
  他淡声道:“昨晚派来接你的人晚了些,是我的失误。”
  云及月愣了一下,突然有点想笑。
  这男人把她抛下时走得干净利落,发现她生气之后又摆出这幅低姿态。那如果她不生气不追究,他是不是半个眼神都不会给?
  “清月公馆4号。江祁景,你打算逼我离婚就直说行不行。”
  把他金屋藏娇的房产给她又是几个意思?
  “昨晚我去了清月11号见了堂哥一面。”江祁景低低的嗓音里缠绕着细丝般的歉意,还算诚恳,“这份协议里的这幢是另给你道歉的。”
  云及月第一次听他主动解释绯闻,微微有些错愕。
  她忽然想起江祁景的堂嫂傅厘,是个小明星,长相和昨天副驾驶的女人好像的确有些相似。
  但是和他打电话的那个女声听上去明明很陌生……
  女人挑起眼尾:“还有呢?”
  “我认为解释到这一步,已经足够表达我的诚意。”
  云及月低下头再抬起,倏地浅浅一笑:“也是。”
  江祁景身边从来没有和他逾矩的女人。
  酒醒之后,她自然不会误会他。
  所以那个人是谁又有什么重要的?
  把那人找出来,都改变不了江祁景在其他人和她之间没有选她的事实。
  云及月余光瞥见了电脑屏幕上刚结束的视频会议。时长将近六个小时,从早晨六点到现在。
  那么早就来左河香颂,果真是想做出一副诚心道歉的样子。
  她将话全部咽了回去。
  谁不会装啊?
  云及月撑着下巴,弯眼浅笑,软声将喝醉后做的蠢事推卸干净:“字就不签了。昨天的事情应该是我对你道歉才对。我情急之下认错人了,sorry。”
  她不想隐秘的心思暴露出来供人嘲笑,就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江祁景的反应却和她想象中不大一样:“你认成了谁?”
  声音像是灌进了昨夜的风,沉冷,却又利落。
  云及月微微咬牙。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她都不追问了,他还非要问下去?
  “就……昨天包厢里面那个人。”她硬着头皮编。
  江祁景定定地望着她,轻嗤一声:“你撒谎。”
  危险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渗透了过来,给她极强的压迫感。
  云及月毫不示弱地和他对视。
  但因为心虚,她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不得不移开眼睛,侧头佯装思考。
  约莫半分钟后,女人的红唇慢慢吐字:“老公,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哦。江慕言,这名字耳熟吗?”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文案里的江小少爷:)
  …
  高亮一下:江狗派了人来接,只不过没小秦来得快。


第5章 
  一刹那,左河香颂内的一切都凝结成冰。恒温暖气全然抵挡不住冷意的迅速蔓延。
  男人微微低眸,望向那份协议,侧脸平白湛出几分寒气。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更不屑于在她身上浪费情绪。此时会表现得显著,无非就是因为那个人名。
  那三个字对江祁景、对江家来讲,一向都是忌讳。
  但也有一个好处。两个人的感情问题不会上升为旧世家和新贵在京城商权界的纠葛。
  换而言之,拿别人撒谎危及了江祁景的利益,会立刻被一百个私家侦探来来回回调查。谎言将被迅速拆穿。拿那个人就不会。
  云及月弯腰,将桌上的协议收进文件夹里,单手递给江祁景,好像没察觉到他忽变的神色,笑意漫进眼底:“老公,我说完啦,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江祁景起身,颀长高大的身形将她逼回了沙发,嗓音缓慢:“你是对我的了解还不够深入,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说到“深入”两个字,语调重了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云及月。她身上那几枚刚留下的吻痕还清晰可见,点缀在雪白得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尤为诱人。
  云及月僵了僵。瞳孔微缩——这男人大白天发什么情?
  在她以为整个下午都要被浪费掉的时候,江祁景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他只是低下头,薄唇凑近她向来敏感的耳尖,吹出温热又撩拨的气息:“前天晚上有句话忘了,现在补上——江太太,二周年快乐。”
  “我最近重温了一遍婚礼,发现你越来越好看了。”
  云及月眨了眨眼睛,恭维道:“你养得好。”
  江祁景离开后,云及月回味着那句话,总觉得他微哑磁性的嗓音里,隐隐裹挟着一丝不明的意味。
  而且……
  他重温了他们的婚礼录像?
  云及月心里隐约不是滋味,纠结了半天,最后只有一句浅浅的叹息。
  行吧,这次就算原谅你了。
  在他记仇这件事上,她从来没有成功过。
  就这样也好。
  云及月继续在群聊里跟姐妹花们虚情假意寒暄,很快就答应了去捧场下午的某个画展。
  名媛圈里做小姐妹茶话会都喜欢用品酒会、慈善宴和画展为名头,人均独立设计师和新派艺术家往身上贴金。类似的画展她去过十几个,本质上都是社交任务。
  云及月转发给秦何翘:【下午有空吗?】
  秦何翘:【有。但你去参加这个做什么?】
  云及月幼稚得理直气壮:【昨天丢了脸,今天得把脸挣回来。】
  更重要的是她要找点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昨晚那些记忆在脑海里回放了一遍又一遍,宛如公开处刑。
  她不需要工作不需要操心,想把注意力挪开的最好方法就是出去和塑料姐妹花见面,把重心从“昨天也太羞耻了吧”变成“dior999是不是会撞同款”。
  …………
  四小时后,高调至极的法拉利LaFerrari停在京城油画院大门的红毯前。
  一同来的车纷纷给全国唯一一辆LF让出了位置。
  云及月下车,裙摆上酒红亮片闪烁,艳丽却不俗气,衬得她肌肤更加细腻白皙。
  秦何翘摘下墨镜,打量着她肩头的高定碎金披肩和脚腕下的系带钻石高跟,由衷地道:“幸好你压得住。”
  换个人穿得这么大红大紫,能直接纳入人类迷惑行为大赏。
  云及月捧着脸,自恋地道:“不枉费我鬼斧神工的四个小时。”
  她走进油画院,三言两语将今早和江祁景的对话告诉了秦何翘。
  秦何翘晃着手指尖的墨镜,绞尽脑汁憋出一句:“也许他真是去找他堂哥了。也许他接电话的时候态度也没那么温柔,是你记错了……”
  她并不想违着心给江祁景辩驳。但除此之外,好像并没有更好的说辞。
  云及月停住了脚步,在墙上的菱形玻璃里看着自己的脸,轻声地对秦何翘、对自己道:“不会错。”
  她会听岔、忽略、忘记周围所有人说的话,唯独会记清江祁景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一字一句都会在脑海里重复成百上千遍。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原来还挺辛苦。
  云及月边摇头边啧啧:“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容忍自己喜欢江祁景十年的。”
  秦何翘:“我也想知道。”
  云及月别开脸,明艳眉眼里酿出自嘲的意味。
  江祁景把婚姻和爱分得太清了,反倒显得她很没出息。
  也不对,她还是很有出息的。江祁景只是把不爱装成爱,她还可以在真的喜欢和假装不喜欢之间切换自如。
  缓缓走上二楼大厅后,筹办画展的林二小姐热切地迎了上来:“及月,好久不见呀。”
  林薇看见秦何翘,脸色几不可闻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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