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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偏执狂想独占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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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甜脸上有点挂不住。
  她笑了笑,“正房夫人,你觉得本青天说的有没有道理啊?”
  “……”
  正想着什么的秦可听见自己的“名号”一愣,抬头:“什么?”
  齐甜脸色变了变。
  她强忍着,笑,“我说我说的那些你认同吗?”
  秦可:“嗯……你刚刚说什么了?”
  齐甜:“…………”
  凌霜笑了声,在此时从旁边的窗前直起身走过来。
  “包上帝说这是个密室杀人案,没有其他凶手的可能性,所以人是你这个正房夫人杀得。”
  秦可:“。”
  秦可:“然后呢?”
  被她盯上的齐甜心里一虚,“什么然后?”
  秦可无奈地站起身。
  “你不会觉得,这任务就是把一个看起来1加1等于几的问题给你,让你填一个2就行了吧?”
  “……”
  齐甜噎了下。
  她心里当然也知道不会那么简单,但她又确实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此时只能梗着脖子跟秦可硬杠——
  “不、不然你说,你那个【罪人】的名号是怎么来的?”
  “这个问题是个好问题,现在说就没意思了。”
  提到这个,秦可眼睛微微一亮。
  然后她淡淡地扫了齐甜一眼,懒得再和对方这种智商水平的计较,将目光重新落到地面上白色的现场痕迹固定线上。
  “门窗确实紧锁,但是房间里有嫌疑的凶手,并不是只有正房夫人一个。”
  “?”
  凌霜几人的目光一齐落了过来。
  齐甜:“那你说,还有谁?”
  “她啊。”
  秦可伸手一指。
  众人目光落上去,却是直接看见了地上的白色现场痕迹固定线。
  站在门边的顾云城目光一闪。
  “你也想到了。”
  这是个陈述句。
  另外三个似乎是一脸懵逼,唯独秦可笑笑,“这个如果看过的话,实在是太好联想到了,导演组这道题是送分题啊。”
  凌霜回神,皱了下眉,“你们一唱一和的,在那儿说什么呢?”她又看秦可,“你是说那个小妾是自杀?”
  “对,自杀加伪装他杀加栽赃。”
  齐甜不服气了,冷笑了声,“怎么可能,那把剑是从后背直直插进去的,而且那么长的剑,可不是匕首——那个小妾是长了第三只手所以才能从背后一剑捅死自己吗?”
  秦可:“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她确实有‘第三只手’。”
  这次不等齐甜辩驳,秦可开口:“只需要一块冰、一把冻在冰里的剑,还有……”
  秦可看向白色的现场痕迹固定线的脚步正对的、房间中央的圆桌,淡淡一笑。
  “还有一张能让她踩上去,背朝下直接向后‘躺’到剑尖上的桌子。”
  秦可拍了拍那圆桌,“就是它了。”
  齐甜脑子里绕了七八圈,此时已经大概知道秦可的猜测很可能就是真相了。但她还是有点不甘心,眼珠转了转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急不可耐地质问秦可:
  “那这只是你的猜测、我的猜测是你就是凶手——你又怎么说?”
  “这个不用她说,我来说吧。”凌霜站出来,“是我触发的剧情。去大堂前,我在我那个房间里找到了一个类似记录本的东西,上面写着这家里的正房夫人早年不慎伤了手筋,根本没办法提重物,更别说是一剑把一个活人捅穿的力量了。”
  凌霜笑得有点轻蔑。
  “所以,那个小妾根本不可能是正房夫人杀的。”
  齐甜懵了:“那……她就真的是……自杀?”
  秦可:“排除一切不可能的选项,剩下的那个不管再怎么无法置信,也一定是最后的真相。”
  秦可说完,顾云城那边难得默契地接上。
  “夏洛克·福尔摩斯,或者说他的创作者,阿瑟·柯南·道尔。”
  凌霜玩笑。
  “你俩是进门之前串过口供吧?”
  “应该只是侦探推理同好,”秦可轻笑了下。
  凌霜:“我怎么觉得不像,总感觉你俩从一进门,就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秦可看向顾云城,“你说还是我说?”
  顾云城没说话,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可于是笑着看向凌霜,“事实上,我们应该是在看见齐甜的打扮、猜到她的身份之后,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凌霜:“?”
  见说到这儿凌霜都没反应过来,秦可只得遗憾地说:“看来,你是没看过《少年包青天》第1部 的结局了。” 
  凌霜:“…………”
  凌霜:“零星看过几集,自从它那个主题曲成了我童年阴影、并成功吓得我晚上去洗手间都要神经质地看一眼后窗以后,我就发誓再也不碰任何破案有关的东西了。”
  秦可和顾云城两人对视了眼,同时露出了然的笑。
  ——
  显然,他们都知道凌霜说的是哪一集、哪一个片段。
  秦可:“确实是很童年阴影。”
  凌霜:“那这个案子我们就算解决了?是不是可以呼叫导演组提交答案了?”
  “……”
  秦可目光一闪,“事实上,我觉得不急。”
  “?”
  众人的视线再一次落到秦可身上。
  秦可:“我还有一个小小的猜测——你们应该还记得,我们开始任务之前抽到的签子吧?”
  秦可说着,把自己的拿了出来。
  “我,【罪人】。”
  凌霜不甘不愿的:“我是【愚人】。”
  齐甜:“……【上帝】。”
  顾云城:“【盲人】。”
  July:“【伶人】。”
  秦可点头:“之前我就觉得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些名词上打引号。就在不久前,我终于想通了这一点——这个词代表的不是这个词本身,应该还有一种引申义。”
  “比如……我不是真正的罪人。”
  顾云城点头,“我的【盲人】也有暗示,大概是指我没有看出家里关系的不和平,导致惨剧的发生。”
  凌霜:“唔,那我的就是……好像小妾不是想嫁进来的,是我这个母亲做的主。”
  齐甜皱眉,不情愿地配合,“我是判错了案,不算什么真的【上帝】。”
  “……”
  沉默过去。
  秦可带着其余三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了没说话的July。
  秦可笑了下。
  “那么,【伶人】呢?”
  July目光闪了闪,表情无辜:“是这个丫鬟前身是个唱戏的,一次差点被人弄死,然后被府里的人搭救了——所以现在不唱戏、不算伶人了?”
  秦可:“我却觉得,仍然是伶人,只不过是另一种呢?”
  July脸色微变。
  秦可也不卖关子,直言:“其实这个小妾的计划如果只有我们现在猜到的这部分,那实在不算是缜密,毕竟出岔子的可能性永远是无穷的——而只要她倒到了剑尖上,那一切她都没法再挽回了。”
  顾云城:“你是说,她需要帮手。”
  “……”
  秦可点头。
  “毕竟冻住了剑的冰块需要融化的时间,一旦被发现的时间错误,那么一切计划可就全都白费了——她如果已经死了,又怎么能保证自己的尸体一定是在冰块融化、被血迹掩盖后才被发现的?”
  到这儿顾云城已经完全听懂了。
  他转头看向July,“所以,这时候就需要她确定能控制的人,来做第一个‘发现’命案现场的。”
  “没错。”秦可说。
  几乎是秦可话音刚落,就听播报声突然响起——
  “【伶人】任务失败,July淘汰。”
  众人一愣。
  July垂头丧气的,也散掉了之前害怕的表情:“我跟你们的任务不一样,我负责的任务其实是【隐瞒真相】,现在失败了。”
  说完,July又目光复杂地看向秦可。
  “不过你是怎么猜到的,”他做出个无辜可怜的神色,“我还以为我演技挺好的呢。”
  “确实挺好的。”秦可坦然地点头,“从一出场,你就利用反串这点直接带走了我们的注意力。”
  July:“但你还是发现了。”
  秦可笑了下。
  “但你为了完成任务,太急切了。”
  “嗯??”
  “在我们还没来现场的时候,和刚进现场的第一步,你都有意无意地拼命把我们往【谋杀】这个误区塞——如果说在大堂里,你第一次强调【谋杀】,我还只是直觉性地怀疑,那么在来到这个房间后,你又说了第二次——我就觉得确实有什么不太对了。”
  “…………”
  被导演组的黑白无常带走之前,July深深地看了秦可一眼,叹气,留下遗言:
  “你太可怕了。以后记得考警校,不能让我们祖国白白失去了你这样的人才。”
  秦可莞尔。
  在July离开之后,导演组也宣告这起命案彻底破获。
  最后一步:去【伶人】的房间,寻找最后的命案真相。
  ==
  之后的事情就十分简单了。
  秦可和还没有淘汰的其他三个嘉宾一起去了【伶人】丫鬟的房间,在那房间里很轻松地找到了一本类似日记一样的东西。
  只是这日记残破,内容也不全,只模煳能分辨出几篇残页。
  上面的内容的记载格式和秦可之前在房间里找到的书信一样——都是文言文,所以秦可自然当仁不让地担负了翻译的重任:
  (以下为翻译版本)
  (毕竟作者也写不出文言文日记来)
  【顺和一年,二月十九】
  茶馆里新来了个说书人。
  邻家说是个风流书生,我才不信呢。
  好好的书生,哪里会去说书的。
  【顺和一年,二月廿四】
  今天倩儿硬要拉我同去。
  唔,他知道的可真多。
  【顺和一年,三月初七】
  我又独自来了,倩儿知道了肯定要说我的。
  不过,今天小二送了我一壶茶,说是他请的。
  哼……定是用这套哄了好些姑娘欢心了,我才不上他的当呢。
  【顺和一年,五月十八】
  娘说,能言善辩的书生们最薄情负心了。
  他、他也是那种人么?
  算了……是不是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顺和一年,六月初三】
  今天他竟没来。
  【顺和一年,六月初四】
  原来总坐在我旁边的那个是府尹的独女。
  茶馆里都在传,她要下嫁给他了。
  今后荣华富贵,平步青云,指日可待……终究相识一场,我是不是该当面向他道贺?
  【顺和一年,六月初六】
  他可真是个傻子!
  就算拒绝,哪有、哪有那样落人面子的!
  瞧他被府尹那些家丁打的伤……都青紫成这样了,亏他还笑得出来!
  【顺和一年,七月廿九】
  我竟然做了定终身这样的事情。这事终究是要和娘说的。
  不知道她能不能原谅我。
  【顺和一年,八月初十】
  娘骗我!
  她根本没有考虑,她竟然瞒着我要把我嫁到胡家做妾!
  她把我关起来了
  她怎么能这样对我
  【顺和一年,八月廿一】
  今天他偷偷来找我却被娘发现了。
  娘指使那些下人把他打得浑身是血,他竟然还忍着冲我笑,他简直枉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他明明说今年要考取功名的……为了我根本不值得……
  【顺和一年,九月初六】
  母亲到底还是接了胡家的聘礼。
  她说如果我再动心思,下次她便叫人打断他的手,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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