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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叔貌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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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一凛,他立马捂了池鱼的嘴就往旁边拽。
  池鱼也听见了,屏息不敢作声,被沈故渊一拉。直接与他一起倒在了个什么地方。
  有人拿着火把下了井,然而池鱼还是没瞧见光亮,想必是被拉在了什么隐蔽的地方了。微微动了动,四周都软软的。
  “别乱动!”沈故渊?了脸,咬着牙小声道:“老实点!”
  被他一斥,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头,就感觉嘴唇撞到了个软软的东西上头,只一瞬就没了。
  什么东西?吧砸了一下嘴,池鱼觉得有点甜,忍不住就左右嗅了嗅,找到那香软的地方,用嘴蹭了蹭。
  下井来检查的护卫举着火把看了看关得上好的门,疑惑地把井底检查了一遍,嘟嘟囔囔地就上去了。
  声音完全消失,池鱼正想松口气呢,突然就被掀翻在地,“咚”地一声响,屁股生疼。
  闷哼一声,池鱼委委屈屈地伸手往黑暗里摸:“师父?”
  沈故渊不知怎么的就凶起来:“东西找到了,先回去。”
  “啊?”池鱼有点迷茫:“不是要偷吗?”
  “这么两座山,只你我两人就能搬出去不成?”沈故渊嗤笑:“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东西?”
  方才明明是他说……池鱼扁扁嘴,善良地不与他争辩,站起来四处摸摸,摸到他的衣袖,又抓稳了:“那我们走吧。”
  没好气地翻了两个白眼,沈故渊带着她离开古井,踏上旁边的青瓦。
  “师父?”总算是看清了他,池鱼松了口气,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奇地问:“您耳根子怎么这么红?”
  沈故渊一张脸绷着,嘴角嘲讽之意比以往都浓:“你还有心思看我?以往没被人逮住,算是你命大。”
  微微一愣,池鱼轻笑:“我就是爱走神,常常被人逮住呢。上回来这里,就受了很重的伤,养了两个月才好。”
  “那也是你活该。”沈故渊哼了一声,纵身越了两个院子,选了一处屋顶站好,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拿出一块儿?缎,将自个儿的白发包了个严实。
  “您这是?”池鱼疑惑地看着他。
  沈故渊懒得解释,给自己戴上面巾,又抽出一张面巾,给她给戴上。
  池鱼摸了摸自己的脸,正觉得古怪呢,就见面前这人深吸一口气,然后狠狠一脚,踩在了屋顶上。
  “哗啦——”结实的屋顶被他这一脚踩出个窟窿,屋子里瞬间传来女人的尖叫:“啊!”
  池鱼吓得一个激灵,瞪眼看向旁边的沈故渊,还没来得及问他发什么疯,四周的护院就已经围了过来。
  为首的人低喝:“什么人!”
  汗毛都立起来了,池鱼想起上回受的那一身伤,下意识地拉起沈故渊就跑。
  “给我抓住贼人!”屋子里传来个男人的暴喝,四周护卫齐应,瞬间追了上来。
  太尉府里的护卫极多,呼喝声在一处响起,十步之外的守卫也会跟着喊,整个太尉府顿时呼喝声此起彼伏,所有巡逻的护卫都统统奔往了西院。
  古井所在的院子还是有人看守的,然而也就剩了两个人,被几个?影冲上来就是一个手刀,登时没了声息。
  廷尉府热闹了起来,火把带着的光从四周而来,围住了西院里最高的绣楼。
  两道?影立于绣楼顶上,一人站得笔直,一人的影子却像是吊在他身上似的。
  “师父,快逃哇!”池鱼拼命拽着他的胳膊:“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沈故渊岿然不动,轻蔑地扫她一眼:“你慌什么?”
  这能不慌吗!池鱼嘴唇都抖了,颤颤巍巍地伸手指着下头的人群:“您能打得过这么多人?”
  “有点难。”
  “那还不慌?!”
  轻啧一声,沈故渊按住她的头顶,半阖着眼道:“事情未成,等着。”
  还有什么事未成啊?他们今日来,难道不就是为了打探赃银下落的吗?池鱼很不理解,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陪他站在这屋顶,装成雌雄双煞的模样,迎风而立。
  “大胆贼寇,竟然敢夜闯太尉府!”
  太尉杨延玉显然是刚刚才起身,衣衫不整,发髻也乱,头上满是被瓦片砸出来的血,身边跟着个拢着披风的小娘子,显然是春宵被打断,恼羞成怒。
  池鱼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师父,您可真会挑屋檐踩。”
  好死不死的,怎么就踩着太尉的屋顶了?要是别的都还好说,这个杨延玉是出了名的好面子。在自己女人面前被瓦片砸了,说什么都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这太尉府!
  沈故渊偏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捏了嗓子嘲讽道:“都说太尉府守卫森严,今日一看也不过如此。”
  杨延玉眯眼,冷笑一声,挥手退后半步,身后举着弓箭的护卫就齐刷刷地把箭头对准了他们。
  “这绣楼有五丈高,箭怕是射不到。”沈故渊嗤笑:“虚张声势有什么意思?”
  “你别太得意!”杨延玉咬牙:“这就叫你尝尝厉害!”
  朝廷新制的羽箭,箭头锋利且尾轻,自然是比寻常的箭射的远。那头一声令下,这些羽箭就统统凌空而上。
  池鱼抽出袖里的匕首,勉强挡了几支射准了的,心里有点担忧,想回头关怀一下自家师父。
  然而。沈故渊站得笔直,修长的手指伸出来,蜻蜓点水般地落在朝他射来的箭头上。那些看似凶猛的箭,被他一点,立马转了方向,纷纷插在了屋顶的青瓦间。
  “一支、两支、三支……”数得打了个呵欠,沈故渊问:“还有别的吗?”
  有些意外地看着那上头的光景,杨延玉反倒是冷静了下来,低声跟人吩咐两句,然后抬头继续看向他:“阁下功夫倒是不弱。”
  “敢来你太尉府偷宝贝,自然是要有点本事。”沈故渊看了远处一眼,道:“大人要是没别的招数,在下可要动手了。”
  太尉府的宝贝?杨延玉皱眉,想了想这西院的宝贝,连忙又吩咐人去看看藏宝楼。
  “太尉府上宝贝真是不少,大人也紧张得很啊。”池鱼冷静了下来,有自家师父撑腰,胆儿也肥了,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道:“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哼。”盯着他们身后,杨延玉没有多言,眼里有一丝诡异的笑一闪而过。
  就是这个笑容,她上回也是这么中的阴招!
  池鱼反应极快,立马往后就是一个扫堂腿!
  “呯——”
  不扫不知道,一扫吓一跳,竟然有四五个人偷偷爬了上来。幸好她反应快,这些人刚冒头,就被她一脚狠狠踢了下去。
  闷哼之声四起,杨延玉急了,怒道:“都给我上!”
  “是!”
  偷袭不成,那就来人海战术,十几个人一起往那楼顶上爬,看你何处可躲?
  沈故渊饶有兴味地看着,伸手搂了池鱼的腰:“抓稳。”
  兴奋地抓着他胸前的衣裳,池鱼大喝:“起飞!”
  本是要纵身跃去别处的,被她这两个字说得一个趔趄,差点跌下去。
  沈故渊哭笑不得:“这生死关头的,你能不能别搞得跟开玩笑一般?”
  池鱼抱歉地捏住了自己的嘴,笑着眨了眨眼。
  白她一眼,沈故渊索性直接跃去了院子里。
  十几个护卫都去爬绣楼了,杨延玉身边只剩几个人,看见他猛然冲来,吓得退后几步,拔出了自己手里的剑。
  好歹是太尉,战场上退下来的人,怎么也是有点本事的,就算贼人武功高,应该也能过上两招。
  然而,一阵风刮过,杨延玉发现自己丝毫无损,面前的人也不见了。
  “老爷救我——”尖叫从后头传来,杨延玉震惊地回头。就见那两个贼人架起他最爱的姨娘,跑得飞快。
  “站住!”勃然大怒,杨延玉带人就追。
  “大人,这两人武艺高强,我们这些人怕是都拿不住啊。”旁边突然有人说了一句。
  杨延玉头也没回,大喝一声:“所有人都跟我来,务必救回倩儿!”
  “是!”
  守卫森严的太尉府,精锐系数出动,只留下些武功不高的人,看管重要的宅院。
  于是,杨延玉带人浩浩荡荡地追出去之后,一阵浓烟席卷了整个太尉府,剩下的守卫接二连三地睡了过去,真正的贼人正式出动。
  池鱼一边跑一边喘气,哭笑不得地道:“咱们不是偷东西的吗?怎么变成偷人了?”
  沈故渊一本正经地道:“山中有虎,正面难敌,不如调而偷山。”
  灵光一闪。池鱼仿佛明白了什么,看一眼扶着的这个吓晕过去的姨娘,赞叹道:“师父好手段!”
  “太尉府里的银子里,有真正要拨去淮南的赈灾银。”认真了神色,沈故渊道:“这些人,真的吞了不少人命。”
  淮南从夏季开始就水灾为患,不少百姓染病亦或是饿死,朝廷拨的赈灾银两,一两也没有到他该到的地方,还没出京城,就散在了各家高官的银库里。
  池鱼皱眉:“世道如此,不贪不为官。”
  “所以像知白和赵将军那样的人才显得珍贵。”沈故渊道:“沈知白马上就能出来了。”
  马上?找了个地方藏匿,池鱼有点意外:“师父这么有自信吗?”
  对手可是沈弃淮,堂堂悲悯王,手握大权,多少文书是可以修改的?他只要在公文上做手脚,一口咬定焦三家的银子就是赈灾银。任凭沈故渊找再多的证据都没用啊。
  池鱼想的没错,沈弃淮能做的事情比沈故渊多得多,这件案子,他也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与沈故渊较劲的。
  “书信都已经修改好,文库里的存档折子也已经改好。”云烟躬身站在沈弃淮身后道:“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管谁查都没用。”
  “很好。”沈弃淮合了折子,抵在下巴上微微笑了笑:“那么咱们就等等看,看仁善王爷会有什么法子吧。”
  云烟颔首,目光扫了一眼门的方向,又有些为难地道:“主子,余小姐在外头等了您许久了。”
  眉目间染了些不耐,沈弃淮叹了口气:“罢了,让她进来吧。”
  余幼微这段日子一直被冷落,但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满的意思,笑着进来,屈膝行礼:“王爷。”
  “有什么事吗?”
  “幼微今日来。是想问问王爷,想怎么对付宁池鱼。”眼神深深地看着他,余幼微道:“您既然知道了那是她,就没道理还让她活着。”
  “你以为本王不懂这个道理吗?”沈弃淮冷笑:“现在沈故渊将她护得滴水不漏,本王又不能在明面上跟人说她是宁池鱼,你说,本王要怎么让她死?”
  眼珠子转了转,余幼微靠近他些,却没像往常一般坐在他怀里,只站在旁边道:“宁池鱼学会迷惑男人了,身边有了不少帮手。但我知道,她还是敌不过我的。”
  “哦?”沈弃淮看她一眼:“你想怎么做?”
  “有件事得王爷搭把手才行。”余幼微笑得甜美:“我自有办法。”
  天色破晓,杨延玉带人追了一宿也没能把贼人追到,正发火呢,就听得人来禀告:“大人,二夫人回府了。”
  回去了?微微一惊,杨延玉立马往回赶。刚走到门口就见自己那亲亲宝贝扑了过来,抱着他就哭:“老爷!”
  “你没事吧?”
  “奴家没事。”姨娘心有余悸,却也很庆幸:“好在他们也不坏,没伤着奴家,醒来就在府里了。”
  没伤着?杨延玉愣了愣,仔细想了想,突然脸色大变:“不好!”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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