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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叔貌美-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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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急急地停在静王府,池鱼跳下车,一个趔趄就摔在了地上,“啪”地一声响,听得旁边的清儿都觉得疼。
  然而她很快就自己爬了起来,提着裙子就往府里冲。
  “呜——”四处都是哀哭之声,池鱼越往他们的院子里走越着急,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又摔了一跤。手心在地上磨破了皮,狼狈得很。
  她抬头,怔愣地看向里头。
  静亲王一夜之间头发花白,红着眼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闻声看向她,眼里恨意滔天:“你去哪里了?你身为他的夫人,你去哪里了?!”
  恍若未闻,池鱼爬起来走进去,看向床上躺着的人。
  沈知白安静地闭着眼,一张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白得像墙。
  她伸手过去,想探探他的鼻息。
  静亲王大怒,一把将她挥开,怒斥道:“你想干什么?知白走了,你现在来露出这副神情给谁看?这些天你在他身边吗?你照顾他了吗?你连他最后一面也没回来见!”
  这是一个父亲心疼儿子的嘶吼声,池鱼听着,终于意识到,清儿没骗她。沈知白当真是没了。
  膝盖上一疼,她跌坐在地上,半晌也没回过神。
  “把她给本王拖出去!”静亲王怒道:“我没有这样的儿媳,知白也没有这样的夫人!”
  “是!”外头的家奴听令便进来拖拽,池鱼一惊,连忙伸手抓住了床弦。
  然而,那些个家奴刚上前一步,就瞧见面前多了个红衣白发的人。那人低头扫了他们一眼,袖子里飞出好几根红线来,绕上他们的手脚,干净利落地一收——
  几声闷响,家奴们被捆在了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你……”静亲王有些愕然地看着来人。
  沈故渊心情不是很好,一挥袖子转过身来,看着他道:“想要沈知白活命,就先别吼了,出去站着。”
  静亲王如今也算是权倾朝野,这人竟然这样对他说话。实在很不尊敬。然而先前见识过这位大仙的本事,爱子心切,静亲王忍了火气,看了床上的沈知白一眼,就道:“所有人都出去。”
  沈故渊不耐烦地补充了一句:“包括你。”
  静亲王微恼:“这是本王的府邸!”
  那又如何?沈故渊冷笑:“你可以不出去,大不了我出去。”
  宁池鱼听着,立马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眼里迸出光来,期盼地看着他。
  沈故渊有点头疼,他给她出头呢,这丫头还真是半点也不会拿乔。
  静亲王犹豫了片刻,还是退了出去关上了门。知白是他唯一的儿子,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要试试。
  屋子里就剩他们两人了,沈故渊回头看她:“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池鱼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掉:“我也想相信你,可是你看他……他……”
  没好气地将她抱起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沈故渊道:“伸手。”
  池鱼吧嗒吧嗒地掉着泪:“你先看看知白,看我手干什么!”
  “闭嘴。我比你清楚该怎么做。”眯了眯眼,沈故渊道:“再耽误,沈知白可当真没救了。”
  吓得连忙伸出手,池鱼乖巧极了地看着他。
  手心里的伤口渗着血,沈故渊皱了皱眉,伸手给她盖上。
  池鱼只觉得掌心痒痒的,不一会儿,沈故渊松开手,她低头一看,伤口竟然就没了。
  眼睛亮了亮,她抓住他的衣袖,仰头看着他道:“我就知道你厉害得很,这么说,你是知道知白会死,但是有法子让他起死回生?”
  淡淡地“嗯”了一声,沈故渊伸手放在了她的膝盖上头。
  池鱼擦了眼泪,瞬间高兴了起来:“那你快救他,我不碍事的。一点也不疼!不信我跳两步给你看看!”
  沈故渊抬头,看进了她的眼睛里。
  被他这眼神看得一愣,池鱼觉得心口一刺,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你……”她皱眉:“你怎么了?”
  这眼神也太伤心了些。
  “我想了很久,突然想起你说过,你欠白若很多。”沈故渊勾唇,深深地看着她道:“你欠了他,所以这辈子想还给他,这样一想,我就好受多了,你不是不爱我,只是,你想还债。”
  池鱼愣了愣,心虚地别开头:“你在说什么?白若是谁?”
  没有理会她的装傻,沈故渊起身,吻了吻她的头顶:“那等你不欠他的时候,记得来找我。”
  池鱼哑然,感觉到头顶微微一热,然后身前这人便转身,去了床边。
  “出去等着吧。”他轻松地道:“有我在,沈知白就算已经下了九泉,我也能给他拽回来。”
  呆呆地点头,池鱼起身去,关门的时候忍不住再看了里头一眼。
  红色的背影立在床边,白发披在身后,如缎如雪。
  抿了抿唇,池鱼关上了门。
  外头的人叽叽喳喳在说什么她都听不太清楚,蹲在门口等着,她一直在想沈故渊那句话。
  等你不欠他的时候,记得来找我。
  为什么会说这样一句话呢?他怎么就能肯定她听得懂?在他眼里,她不是应该什么都不记得的吗?
  屋子里许久也没有动静,外头的人都等得不耐烦,却没人敢去打扰。池鱼就在门口蹲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沈知白低笑着朝她摇头:“你腿不酸吗?”
  眨眨眼,再眨眨眼,池鱼伸手捏了捏面前这张脸,确定是真的之后,才猛地跳起来!
  然而,她蹲了太久了,血脉已经不通畅,这么一跳,整个人直接就摔了下去。
  沈知白连忙伸手接着她,哭笑不得地道:“你冷静些。”
  这要怎么冷静啊?池鱼抓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才猛地松了口气:“太好了,他当真没有骗我!”
  沈知白顿了顿,点头,神色有些不自然。
  池鱼没看见,她一边喊着清儿去知会静亲王,一边提着裙子活动脚,左右看着道:“沈故渊呢?我得谢谢他!”
  沈知白没吭声。
  池鱼脚灵活了就往屋子里走,她一直守在门口的,沈故渊既然没出来。那就一定是累得在屋子里歇下了。
  不管怎么说,这回他帮了大忙,她至少应该告诉他,自己什么都想起来了,那些旧账其实可以翻篇,他不必再耿耿于怀。
  然而,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宁池鱼里里外外找了两遍,有些茫然地看向门口的沈知白。
  “他……走了。”沈知白道:“他说他该做的事情全部已经做完了,所以就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池鱼愕然:“这么高尚吗?都不接受一下王府的谢意?王爷肯定会重重谢他的!”
  “他不是在意那些东西的人。”沈知白垂眸:“你先好生歇会儿吧,看你的脸色,也不太好。”
  池鱼摇头,她现在哪里有心思歇息啊?先请大夫过来再给他诊断一遍,确信没问题之后,又安抚了一番情绪激动的静亲王,然后,她打算去熬粥。
  “池鱼。”沈知白喊住了她:“有个东西,我觉得我该给你。”
  “什么?”池鱼不解地回过头,却看见他递了一个红色的香囊,同一个做反了的“卍”字过来。这两样东西系在一起,看起来不伦不类。
  池鱼皱眉:“怎么会在你这里?”
  “他留下的。”沈知白抿唇:“他说,留给你最好。”
  哭笑不得,池鱼伸手接过来,摇头道:“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心思叵测,让你给我这种东西,不是挑事儿么?”
  沈知白歪着脑袋看着她:“是啊,挺挑事的,挑得我想给你一封休书。”
  吓了一跳,池鱼怔愣地抬头看他:“休书?”
  “其实一早就该给你的,但那时候你什么也不记得,拿着休书难免伤心。”沈知白靠在床头,从枕头下摸出信封来:“现在你什么都记起来了,也救了我的命,咱们两清了。”
  薄薄的一个信封,池鱼看着,却没伸手。
  她问:“你不想让我陪在你身边了?”
  那么多年的执念,怎么可能不想呢?然而,想起沈故渊,他低笑摇头:“不想了。”
  “为什么?”池鱼皱眉。
  沈知白语气轻松地道:“看你勉强留在我身边,我比你还难受。如今死了一趟,我打算重新活过,忘记你,去找个真心爱我的人。”
  池鱼愕然地看着他。
  “你不知道吧?”沈知白朝她眨眼:“在你离开的那几天里,我身边一直有个温柔的姑娘照顾我,我对她动了心,所以……咱们这桩有名无实的婚姻,也该做个了结。”
  是吗?池鱼皱眉,总觉得这借口牵强得很:“那姑娘叫什么?”
  “怀王之女,白妙音。”沈知白轻咳两声:“你还以为是我瞎掰不成?”
  她当真是这么以为的,池鱼坐在他床边,认真地道:“我想过和你过一辈子,也必定会尽一个妻子该尽的责任,你不必因为什么原因放开我,我不需要自由。”
  “怎么就不信呢?”沈知白轻笑,摇头道:“那我只能说实话了——我父王早就在催我休了你了。你最近好像惹得他老人家很不开心,我这做儿子的,自然要听父王的话。”
  池鱼愕然:“王爷?”
  “是啊,从我醒来他就一直在说让我休了你重新娶个好姑娘。”沈知白垂了眼眸:“父王年纪也大了,我总不能还忤逆他,让他不开心。”
  “可……”池鱼皱了脸:“我最近是因为想让人来救你,所以……”
  “池鱼。”沈知白打断她的话:“咱们不是一路人,给不了彼此想要的东西,不如就做回兄妹吧。”
  愣愣地看着他,宁池鱼傻眼了。
  沈知白依旧温柔地伸手将她一缕发丝别去耳后,低声道:“爱了你这么多年,我也累了,你让我休息一下吧。”
  别人给她的感情,要收回去,她没什么可质疑的,毕竟她一直是被爱的那一方。池鱼发了会儿呆,看着沈知白最后确认了一遍:“你当真……不要我了?”
  手指微微颤了颤,沈知白闭眼,轻笑道:“嗯,不要了。”
  鼻尖发酸,池鱼呆呆地点头,拿着休书站了起来。
  “你……没必要急着搬东西。”拳头捏得死紧,沈知白低声道:“在你找到去处之前,可以一直住在府里。”
  “嗯。”应了一声,池鱼没敢回头,提着裙子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她可真无耻啊,不仅祸害过白若一辈子,今生还要连累沈知白处处为自己操心,他在写这封休书的时候是什么心情?说刚刚那些话的时候,又是什么心情?
  她从来骗不过他,可他怎么就不知道,他也从来骗不过她啊?什么喜欢上了别的姑娘,什么父王让他休妻,说谎一点也不适合沈知白,他眼睛一闪就会露馅!
  沈故渊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休了自己?
  咬咬牙,池鱼出门便往月老庙赶。她要去问问他,问问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然而,当她到了地方的时候,抬头看见的却是一片荒芜的梅林。
  月老庙不见了,连块瓦都没剩下。
  “沈故渊?”她瞪大眼,在梅林里跑了两步,四处看了看。
  没有人。
  那么大的庙宇,怎么可能转眼之间就不见了?她不死心地提着裙子四处跑,跑遍了半个梅林,茫然四顾。
  人呢?庙呢?
  “池鱼姑娘。”有人喊了她一声。
  池鱼慌忙回头,却见是郑嬷嬷,捏着手站在不远处,她的神情看起来很是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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