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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明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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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锦怕她误会,忙解释道:“我并非蓄意不同你相认,只是殿下假托了我的身份,此事着实事关重大,那定州刺史乃是此间地头蛇,便是万分之一的风险,我都不敢让殿下去冒,这些时日……我没能好好照看你,也多亏了殿下。”
  说罢,他便将两人互换身份,在定州的诸多谋划,以及近日自己的行程一一同她说了,力图同她表明自己的关切。
  江苒静静听着,抬起眼去,打量着对方。她眼里带着困惑,又有些难过和受伤,可半晌,也只是静静地端坐在床上,然后矜持含蓄地笑了笑,说,“我知道了,大哥哥这些时日在外奔波,想必很是辛苦。”
  江锦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不哭不闹,竟然是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虽然妥帖懂事,却也叫人察觉出里头的疏离冷淡来。
  同她先前在裴云起前的活泼跳脱,判若两人。可见她多少还是有些不信他的。
  江锦不由微微叹口气,然而心知不能操之过急,如今便只好努力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
  ……从劝妹妹喝药开始。
  江苒乖乖地听了江锦的话把药喝了,她表现得乖巧懂事,丝毫没有娇纵的模样,江锦一边心疼,一边在心里发誓此后要加倍对妹妹好,猝不及防的,便听到江苒冷静发问,“……大哥哥,你说事儿已经处理完了,那定州刺史,是否已然伏诛?”
  江锦听她问起,自然是知无不言,只道:“赵参将反水,我来时,他已带兵包围了刺史府,想来离伏诛不远了,至于……”
  江苒平静地道:“江家下场如何?”
  江锦恐她伤怀,正要搪塞过去,便见自家妹妹清凌凌的眼睛看过来。
  说实话,二人虽是兄妹,其实生得不过两三分相似,最像的便是一双眼睛,都肖似母亲江夫人,她又是最明媚娇憨的年纪,一双杏眼即便是平静的时候,都仿佛波光粼粼的西子湖那样妩媚动人。
  他不由心里更软,便同她说了实话,“江家参与进了谋逆案,江威如今已被下狱,而剩下女眷,涉案人等当被扣留,旁人会被遣散离去。江云先时寻人刺杀你,应当会被单独扣押审问。”
  这是上辈子她的命运,而她终究没有重蹈覆辙。
  江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中不知是怅惋还是庆幸,江锦反倒以为她伤怀了,便劝慰道:“江威虽对你有些养育之恩,倘或当日他不打算将你赶尽杀绝,我也愿意略施援手,饶他一命,可既然出了那样的事情,他同你便再无干系,从今你便是我京城相府的四娘子,同定州江家,再无瓜葛,你也无需伤怀。”
  江苒默默地在心里念了一遍那“再无瓜葛”,多少有些唏嘘与后怕。
  江锦见她面色苍白,似有几分后怕,不由心情复杂,他在妹妹的床边坐下来,说:“是我们不好,这么多年了,现在才找到你,让你受那么多年的苦……往后不会了。苒苒,往后我们定会保护好你,只要相府一日还在,你就绝不会再受半点儿委屈。”
  “先前殿下同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他又说,“家里爹娘,还有你另外两个哥哥都知道了你的事儿,都盼着你回去呢。”
  “家”这个字眼,让江苒微微动容。
  上辈子,江家对她来说,父亲不慈,母亲早逝,继母继妹虎视眈眈,她死于非命。
  这辈子,她在江家同样过得不好,她甚至都快要忘记被人期盼是什么感觉了。
  她终略抬了抬眼,看着眼前的江锦,呢喃着说,“……哥哥,我好怕我在做梦。”
  江锦不由大起怜意,他本就自觉亏欠这个妹妹,如今更是后悔自己不曾早一日寻到她,他伸出手,笨拙地拍了拍妹妹的后背,“苒苒不怕,你好好儿的呢。往后,谁也不敢再欺负你了。”
  至于欺负过她的那些人——
  江锦微微垂下了眼睛,眼中冷芒闪过。
  自然,都会得到应有的下场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请大家友善讨论剧情,一切逻辑为剧情服务,不要人参公鸡蟹蟹,实在看不下去咱们江湖再见嘛~
  江锦:心疼,妹妹喝苦药居然不喊苦,她一定吃了很多苦呜呜呜
  江苒:……其实这药不苦,倒也不必如此。


第31章 
  江云从烟雨台离开; 并没有立即回到江府,而是在一处约定好的酒楼等人。
  可惜左等右等,都没能等来殷氏; 她不由有些慌乱,犹豫了一番; 旋即便朝着往江府走去。
  她心知江苒出事,自己可能会惹上大祸,在快到家门时便有些踌躇。
  ……她同蒋蓠约定的条件; 是她将江苒引出来; 蒋蓠便能派人护送她和母亲离开定州,并给她们一笔银子; 用作以后生活用。
  按照蒋蓠所说; 江苒如今得父兄庇佑; 江威若受苛责; 她同母亲的境地只会更加糟糕; 蒋蓠已见了江威如今的态度; 知道再这样下去; 只怕再无活路。
  可是事情她办到了,蒋蓠所允诺的将她母亲带出; 却没做到。
  江云才徘徊了一会儿; 便察觉了不对。
  如今入夜,江府应当有条不紊地挂起华灯; 婢女们也该有序地准备晚餐。
  可入耳却是一阵阵杂乱之声。
  她再也顾不得了; 忙跑进府中; 原来守在门口的门房也不见了; 整个江府闹哄哄的,人仰马翻; 不少丫鬟婆子们都拎着包裹,仿佛败家之犬,游离散漫。
  江云站在门口呆怔了半日,竟无人理会她。
  这时,一个装好了包裹的小丫鬟从身边经过,江云一把抓住她,质问道:“出什么事了,你们这时在干什么?!”
  小丫鬟见她浑身狼狈,被吓得叫了一声,旋即看清了她的脸,松了一口气,“唉呀,是五娘子啊,咱们家里被抄了!”
  仿佛雷劈下来,江云惊得呆愣在了当场。
  “你说……你说什么?”她愣愣反问。
  小丫鬟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江家被抄家了!官爷们都说是江司马卷入了什么大案中,人都下狱了!便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若在府中有头有脸,都被牵连了,我们正要避祸呢,你让开些!”
  她用力一甩,江云被踉踉跄跄地摔到一旁,她痛得浑身发颤,抬眼看去,府中那些眼熟的下人们来回奔忙,贪婪地抢夺着那些为数不多的剩下的物件。
  江云楞了好久,努力借着墙壁支撑着自己爬起来,入目这一片又一片的狼藉,让她浑身发冷。
  她想要开口呵责这些下人,然而下人们原就不怕她,如今更是一窝蜂地往外挤去不理会她,江云被撞得东倒西歪,再次摔到了地上。
  她这会儿才想起殷氏来,殷氏没能如约而来,是不是出事了?
  江云踉踉跄跄地跑进正院,“娘!娘!”
  她奔跑了一路,只见残花败柳遍地,昔日繁荣昌盛的江府,如今显出骨子里头的衰败来,江云内心愈发不安了,加快了脚步。
  正院如今更是洗劫一空,卧室的门早就开了,不值钱的东西散落一地,像是被洗劫了一番,可江云如今连这些都顾及不上了,她不管不顾地奔到殷氏床前,一把掀开了床幔。
  那些服侍的下人们早就不在了,殷氏形同槁木般的手垂在了床的一侧,那只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的手,如今灰白苍老,泛着冷冷的青色,不似活人。
  江云只觉得自己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她压抑着自己的害怕,掀开了垂在眼前的纱幔。
  殷氏直挺挺地躺着,她眼睛睁得极大,仿佛眼珠子就要掉出眼眶,里头遍布血丝,充满怨毒与不甘,正死死地瞪着江云,仿佛在质问她为何如今才来。
  江云被吓得往后瘫倒,旋即又强撑着站起来,将手指放到殷氏鼻尖,半日都未感到半分圣人的气息,她便终于腿一软,跌落在了一旁。
  “娘……娘——!”
  凄厉的呼喊传出正院,下人们对视一眼,唯恐惹上麻烦,赶忙更快地往外跑去。
  有个不忍心的小丫鬟,没忍住跑进来劝她,“五娘子,快跑吧,方才那些人连殷姨娘都想带走,姨娘本在病中,结果乍闻此事,一下子没缓过来……那些人方才还来搜你呢,倘或知道了你回来,定要来抓你走的。”
  江云呆呆地坐在地上,盯着殷氏死不瞑目的脸,像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那小丫鬟见她不听劝,便也不再理会,自己跑了出去。
  江云在地上,却能照到梳妆台上的那面铜镜,里头印出一个凄惨的影子。
  她忽然想起什么,跑到梳妆台前,从暗格里头,取出了一面水银镜子。那曾是江苒的爱物,她出事当天,江云就将她喜欢的那些东西都抢了过来。
  水银镜精美又冰冷,是这整个屋子,唯一还算完好的物件了。
  外头忽然有列阵之声,江云打了个哆嗦往外看去,只见许多身着铠甲的兵士涌进这院子里头来。她手指一松,镜子从手中滑落,摔了个粉碎。
  没了,什么都没了。
  她做过的那些繁荣富贵的美梦,她期待向往的生活,她的家庭,全都没了。
  江云凄厉地笑了起来,她努力地蹲身去捡那些镜子的碎片,反将自己划得满手是血。她努力地拼凑着那个从江苒那里抢来的梦境,眼泪一滴滴地落下,落到了镜子碎片上去。
  她终于明白,也许一切事情,都是她的报应。
  她得意洋洋地炫耀的自己争来的父爱,其实不过泡影一场;她费煞苦心想要抢夺江苒的前途,到头来却自作自受。
  她最后想要将江苒的一切都毁灭,可如今,反倒将自己的世界毁灭得彻底。
  她不该争,不该抢,她倘或能和母亲安安稳稳地待在京城的小院子里头度日,不要起这样多的心思,便能有平淡而幸福的一生。
  江云跪坐在地,用沾了血的手掌,握起一块最大的碎片,用力地,割断了自己的喉咙。
  她想:没来定州的日子,多幸福啊……如果有下辈子,她再也不会去争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这一头,睡梦中的江苒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她困倦地揉着眼睛,往外看去,窗外像是才下过一场雨,芭蕉叶碧绿油亮,院子里头的灯叫风吹得摇摇晃晃,连带着灯影也晃动,打在大片碧绿的芭蕉叶上,清雅之余,颇有些凄清的野趣。
  她唤了杜若要喝水,却不料房中灯一亮,是江锦走了进来。
  他瞧着依旧是先前那微微疲惫,而又十分温柔的模样,束发的玉冠戴得齐整,愈发显得整个人如美玉般温润。
  她有些意外,困倦地揉了揉眼,心知此番自个儿的模样想必不够庄重,才要背过身去装睡,江锦就道:“不是要水,怎么又睡下了?”
  他说着,便从桌上倒了温好的一盏水,送到她手边。
  江苒反而有些赧然,她垂着眼眸小口喝完了水,她同江锦不甚熟悉,虽有心亲近,却知道他长于相府,又是少年探花,在翰林院供职,想必为人端方持重,便不敢在他跟前松懈。
  她努力地挺直腰,尽量坐到在床上也保持端庄得体,随后小声地同他道:“……大哥哥怎的在外头?”
  出人意料的,江锦放了茶杯,旋即又回身来摸一摸她的额头,只温和地笑着道:“我适才在外头,问你的丫鬟们你年幼之事呢。”
  不出意料,越听越心疼。
  江锦当初乍一见江苒困境,那会儿的愤怒与心疼简直触目惊心。可从她贴身婢女口中所说的日常小事,点点滴滴,却仿佛钝刀子割肉,让江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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