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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煮酒妖娆戏红尘-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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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苦难都忘了吧。”
  怀里的人儿悄无声息。
  身侧风吹枯草,露水滴落在地。
  一切都是轻轻的,极其的微小。
  应无求嗓音暗哑,低低的吟唱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赵静怡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总同他说,父皇是用这一首诗,骗到了母后,因此给她取了个小名叫青青。
  帝后也曾恩爱了好些年,给了大公主独一无二的宠爱。
  纵然这些宠和爱都在美人和新宠之间消散了,赵静怡偶尔还是会怀念一下小时候,所以就缠着应小师父唱给她听。
  他从来都不肯唱给她听,这般情思脉脉的诗句,断不可能出口。
  可现如今,她听不到的视乎,他却在念“青青”。
  应无求抱着怀里的人,迎着瑟瑟寒风。
  他从十九岁开始,一年之中有大半的时间都在闭关。
  在此之前,他是想过还俗的。
  在主持师傅提出让他剃度的那一天,应无求忽然想通了,同他说:“我要还俗。”
  寺中上下,众人皆惊。
  主持问他为什么。
  应无求说:“红尘未了。”
  主持召集一众高辈分的大师,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最后问他,“可是为了大公主?”
  应无求不语。
  主持如临大敌,当即道:“不可!”
  应无求并不打算听,朝众人行了一礼,转身便走。
  那闭关了十年的师叔,忽然出了关,同他道:“大公主命中有一大劫,你若执意如此,必然会害了她!”
  应无求离去的脚步稍顿,回头问他,“此话可当真?”


第470章 我爱众生如爱你
  那位号称“上知天命,从无妄言”的师叔同应无求说:“你入佛门,是上天注定之事,若他人而误,此人必遭大难。”
  素来温和有礼的应无求站在众人面前,眸色坚定道:“对不住啊,师叔,我不信。”
  而后,转身便走。
  众人皆惊。
  顷刻间,偌大一个万华寺,十八般高手拦在门前,挡住应无求的去路。
  他站在一众师兄弟面前,还有许多人比他辈分还低了不少。
  昔时礼尚往来之人,一朝棍棒相向。
  主持大师站在应无求身后,念了声佛号,叹道:“无求,你自幼在万华寺长大,什么样的苦乐悲喜没见过,何苦沦入红尘,再遭苦难。”
  一众师兄们跟着苦劝,数十张嘴张张合合,所吐之言皆是红尘云烟无需流连。
  应无求站在原地,面色丝毫未改,“从未识相思,何谈忘红尘?”
  一瞬间,众人无言。
  十九岁的应无求面容平静,平静而癫狂的甘愿跌入这悲喜交叠的红尘俗世。
  他朝一众前辈微微颔首,负手,不紧不慢的穿过手持棍棒排列成阵的僧人,踩着满地的阳光,踏出了缥缈香火间。
  那位德高望重的师叔站在他身后,高声道:“无求!你今日踏出此门,来日她所受之苦难,皆你而受,到时……你必悔不当初!”
  那一日,应无求没有回头。
  他坚信即便有了心上人,也可以救旁人。
  佛祖慈悲,必然不会因此为难他心中所爱。
  可师叔那些句,却早早为他和赵静怡写下了结局。
  十九岁的应无求找到赵静怡的那一天,平城大坝坍塌,冲走了数千百姓,还有恰恰打马而过的赵静怡。
  应无求找了三天三夜,才在尸体堆里找到奄奄一息的她。
  鲜活明艳的姑娘面如土色,若是他来晚个一时半刻,便是阴阳永隔。
  那一天。
  从来只相信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他,信了上天是真的会惩戒凡人。
  他背弃了原本要走的道路,惩罚却降到了赵静怡的身上。
  多么残忍。
  多么可怕。
  应无求守了昏迷的赵静怡一夜。
  那夜,他想了许多,在她马上就醒转的时候,让附近的村民将她送到最近的府衙,自己带着青壮年在河岸两边打捞幸存的人,给受伤的人看诊,给不幸去世的念经……
  忙忙碌碌的,没有一刻停歇。
  后来赵静怡醒了,就那么远远的看着他。
  她不知道他为谁而来,只知道,他一心救苦救难。
  后来,应无求独自一人回了万华寺。
  他跪在佛前忏悔。
  忏悔不该对那人心生情愫。
  师叔问他,“你可知悔?”
  应无求却问他:“何法可解?”
  主持大师在一旁彻底没了法子。
  师叔道:“法子是有,就看你愿不愿意?”
  “我愿。”应无求抬头看他,“请师叔赐教。”
  那时候,就算是让他去死,以消青青的劫,他也是愿意的。
  师叔叹了一口气,同他道:“你断了红尘痴念,离她远远的,这辈子同她再没有半分瓜葛,自然也就不会有任何的牵累。”
  应无求盘坐在蒲团上,一时没有说话。
  主持大师道:“天意如此,无求啊,你救得了她一次,下次又当如何?”
  师叔道:“你若不早日断了此念,必然会让大公主遭劫更甚。你若是不信,尽管再试试。”
  应无求不敢再试。
  所以剃了度,出了家。
  应无求一心念着诸天神佛,赵静怡披上红衣嫁做人家。
  相思泪和昨日情皆抛了。
  终成陌路人,长念岁岁安。
  他一年十个月在闭关,张口闭口都是众生,同人讲经论道的时候,偶尔也会想起,这一处曾说同她一道来。
  经过某条长街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她,却要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心中万千波澜涌动,面上却要硬生生的压制住,平平静静,无波无澜。
  她从前很爱笑。
  嫁了旁人之后,也常笑,只是那笑再难到底眼底。
  坊间总说,驸马待大公主很好,可公主是个极不安分的人,夫婿换了一个又一个。
  每每要换的时候,还要让夫婿全家死绝。
  黑寡妇不过如此。
  只有应无求知道,赵静怡是为了她的父皇。
  她在万华寺住了那么些年,不是没有盼望过,父皇来接她回去。
  只是失望多了,也就不再希望了。
  她的欢喜在一年一月一日之间,渐渐消散。
  应无求却只能站在远远的地方,希望她能好好的活着。
  不受他牵累。
  一句喜欢你,难以说出口。
  事实却是:
  我爱众生,如爱你。


第471章 家书
  帝京城,谢府。
  温酒同谢老夫人说了一夜的话,掌中的伤口戒了疤,止疼的药粉不太管用,她就同老夫人说谢珩。
  每提那少年一次,好似她的手上的痛就能少一分。
  鸿雁去千里,长夜盼家书。
  天色将亮的时候,温酒渐渐的有些睁不开眼睛,谢老夫人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门外几个侍女们刚要开口问情况如何,就被谢老夫人一个手势打住了。
  谢三夫人上前扶着老夫人,一边往院外走,一边轻声问道:“阿酒睡下了?”
  “睡了。”谢老夫人捶了捶腰背,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情了些。”
  谢三夫人道:“太重情哪能算不好,若是万金能找到这样一个媳妇,我真是要谢天谢地谢诸天神佛了。”
  谢老夫人抬眸,看了她一眼。
  谢三夫人眉头微扬,立马会意,又道:“我现在啊就什么都不想了,阿酒能叫我一声婶婶就是极好的。”
  两人一边说着东风和阿弦身在乱地,万金现下也没有消息,一边往松鹤堂去,提心吊胆了两天,这人回来了,才稍稍的安定些。
  大公主和张岳泽闹成那样,还不知朝堂上会掀起何等的腥风血雨。
  清晨寒风从树梢拂过,侍女们在院中来去都把脚步放得极轻。
  屋里帘帐微动。
  本该入睡的温酒坐了起来,用手腕微微挑开床帏,轻唤了一声,“金儿。”
  片刻后,侍女推门而入,小跑到榻边,问道:“少夫人怎么还没歇息?”
  “睡了一会儿。”温酒嗓音微哑,低声道:“你素来机灵,去外头打听打听,张岳泽的人找着大公主没有。”
  金儿心疼她,不由得开口道:“少夫人,您都这样了……”^
  “我没事。”温酒打断她,“你去吧。”
  金儿说了好几句劝她歇下,这才把门带上出去了。
  温酒慢慢的躺了下去,从帘帐缝隙间看见阳光洒落窗户,心里的不安淡了些许。
  睡意上涌,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是年少明艳的大公主,和墨发白衣的应无求,携手站在高山之巅,身侧是微风绿草,暖阳春树。
  他们并肩而立,俯览山河,天高海阔,不负好年华。
  温酒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
  金儿在外头打听了一圈回来,同她道:“他们还没找到大公主。”
  温酒听到这话,悬在心头的石头才放了下来。
  找不到才好。
  离这赵氏皇族远远的,这辈子也不要再同他们有什么瓜葛才好。
  金儿玉露几个在身旁,劝她要静养,切不可多劳多思。
  温酒无奈,点头应了。
  不多时,谢老夫人身边的大侍女过来请温酒去花厅用晚膳。
  她起身,加了件衣裳,便去了花厅。
  走出院子的时候,恰恰是日落西山。
  温酒抬头多看了两眼,看着漫天残红,手上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侍女小厮们早早的点亮了檐下的灯盏,她一路走过去,皆是灯火明明。
  小六小七早早的坐在了花厅了,极乖巧的陪着老夫人,一见温酒来,才齐齐喊“嫂嫂!”
  这两个小的看起来无忧无虑的模样,实则早慧,对家中的人和事都很在意。
  温酒走过去,坐在小六小七中央,同往常一般和谢老夫人还有谢三夫人说话,只字不提大公主。
  几位长辈也是如此,只说让她小心养伤,半句不说朝堂纷争。
  到布菜的时候。
  谢老夫人道:“阿酒手上有伤,金儿,你近旁伺候着。”
  温酒其实是有些吃不下的,但老夫人和桌上这几个都关爱有加,两个小的也不停的往她碗里夹菜,不得不多吃了几口。
  饶是如此,小半时辰过去,这顿晚膳也就用的差不多了。
  谢三夫人正从眼下时局大乱,各家铺子里的生意都大不如前,说到了各家适龄的小姐都急着婚嫁生怕大乱之后找不到好婆家,偏生这时候四公子不知道跑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说着说着,又免不了埋怨一句,“一走这么些天,也不知道派人送个信回来!”
  一旁的谢玉成连忙劝道:“他又不是第一次出远门,哪能不知道你在家中记挂着他,应当是送信的在路上耽搁了,再等两天,就到了。”
  温酒闻言,不由得多看了谢玉成一眼。
  这位三叔平时都很少出门,每每出现大多都是和夫人一块,脾气极其的好,好的不像谢家人,又对老夫人很孝顺。
  是她见过的所有人里面,唯一一个没什么功利心,还能父慈子孝,老母发妻都能处的极好的人,也是奇了。
  谢三夫人宽慰了不少,别过头去,“真是这样才好。”
  谢玉成连忙把自己的袖子递了过去,谢三夫人极其自然的拉着抹了抹眼角。
  谢老夫人转头看向窗外,低声道:“北州乱成了那样,也不知道阿玹怎么样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风吹得满院枯叶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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