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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男配[穿书] 完结+番外-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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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是此次自作主张,自己也不至于留不得他。
  身后的谢觉和谢九都屏住了气,尤其是谢九,更是攥紧了拳,却也不敢开口求情。
  他心道,幸好郎君虽是不会再将徐郎君视为心腹,却也不曾赶尽杀绝。
  如此打了个照面,徐凛先支不住,便想要自行离去。
  静静地望着荫然高树下,那人因着重伤、过分嶙峋的背影,谢瑜忽而想到了替自己去陪伴阿菀南下的施窈。
  同样是瘦得露骨,伶仃消薄。
  他难得有了几分好心,语气平和地开了口。
  “阿窈跟着陆家人去了兴南,他们自水上走,想来会在松溪停歇几日。”
  松溪——谢家三郎谢琅任上所在。
  是那位曾写信求娶施窈的三表兄谢琅。
  闻言,徐凛低头一笑,语气极为轻快,“那不是很好么。”
  他脚下不停,走得远了,却还能让人听见他低低的笑声,似是极欢喜的。
  至于面上是否是欢喜的,就无人知晓了。
  左右这话已经是带到了。
  谢瑜垂眸,视线便落到了庭树根处,青砖搭成的六边树穴上。
  至于徐凛肯不肯迈出那一步,便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
  见着徐凛如行尸走肉般离去,他的心里骤然多了个念头——还是他的阿菀好。
  她是鲜活的,让他挪不开眼。
  不自觉地想到那夜主动拥吻他的娇软女郎,青年郎君的唇角止不住地扬起。
  只是此时着实不是沉湎于儿女私情之时。
  谢瑜缓缓负手,身姿挺直地往书房而去,细细密密地将缠绵心思自南方收回。
  待到进门,他已是恢复成清冷疏离的昔日做派。
  提笔写下了言辞客气、登门求见的拜帖,他垂眼观着纸面上墨迹干涸,淡声吩咐了身边人一句。
  “将此拜帖送去裴侍中府上,便说,谢府谢瑜,欲求见裴侍中。”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宋朝就有了牙膏牙刷,是用茯苓等药材煮的牙膏。没有牙膏时,也有过用盐刷牙漱口的。


第67章 望月
  “是谢瑜送来的?”
  裴府内; 棋盘边,铜制香炉内正焚着酒制柏子香。
  几许白烟袅袅,雅淡微甜。
  棋盘上的棋子三三两两; 圆润光滑; 一看便是常年摩挲把玩出的细腻光泽。
  裴蔺闲闲地捡起盘上的棋子,一颗颗丢入盒中,声响清脆。
  被掉落的棋子擦过的浅色木盒边缘,则是有些陈年的褐色痕迹; 斑斑点点,格外突兀。
  倒像是陈年血迹一般。
  精神矍铄的中年郎君伸手抖开了那页拜帖,便见着方谨逸美的字迹。
  手下不禁顿了顿; 这可是先帝曾多次赞不绝口的字迹,如今得来的倒轻易。
  “郎主可要回帖?”侧立的童子乖巧问道。
  若是回帖,那便是答允了。
  “他这般有诚意,来而不往,岂不是有些失礼。”
  裴蔺半勾着唇,似笑非笑; 让人取来了笔墨。
  明面上; 谢瑜应当还在回京的路上; 可他竟是写了拜帖递上门来; 简直是亲手将把柄递给了自己。
  似是丝毫不曾考虑到; 若是自己将这拜帖送给了越宁王; 会招致些什么后果。
  既然谢瑜如此诚心,也只有自己亲笔回上一帖,他才当真肯来了。
  裴蔺眯着眼,猜测谢瑜的来意。
  这人不曾自称官位,只道是谢府谢瑜求见; 显然是想仗着父辈的旧情来往了。
  裴蔺凝视着砚台上渐渐淌出的墨色,有些失神,而磨墨的童子早已见怪不怪。
  只手下小心着,尽量不去触碰到那套棋具,免得被郎主呵斥责罚。
  裴府的回帖很快便被递到了谢瑜的桌案。
  躬身递帖的谢觉面露踌躇,“郎君,您当真要去见裴侍中?”
  难得见谢觉这般犹豫纠结的神情,谢瑜的视线便在他面容上停驻了片刻。
  随即淡声断言道,“你有何事瞒我?”
  只听扑通一声,那桌案边的肃立之人竟是直挺挺地跪了下来。
  谢觉以手撑地,心神纷乱,不知该不该将裴蔺曾经来访之事告知郎君。
  按理,此事关系重大,他不敢隐瞒。
  可那日郎主仔细叮嘱了自己,切不可泄露半分。
  便是徐郎君和施娘子也只知自己去求郎主想了对策,并不知裴蔺竟是深夜来访过。
  到底说不说,谢觉也很是纠结。
  桌案边,谢瑜垂着眼,望着地上跪倒僵硬之人,眸色沉静。
  此事并不难猜。
  谢觉自幼跟着他,忠心耿耿,能叫他这般瞒着自己,天下间只怕仅有那一人能做到。
  再结合着此次他失踪之事并未在洛京掀起波澜,以及那人跟裴蔺的关系……
  “可是阿耶曾见过裴蔺?”
  谢觉直挺挺的腰身顷刻间塌了下去,却还在心存侥幸。
  这可不是他说的,是郎君自己猜出来的。
  不待他回答,谢瑜信手打开了裴蔺的回帖,仔细端详着帖子上端正遒劲的字迹。
  果然是裴蔺的亲笔。
  他又淡声问了句,“阿耶是何时醒的?”
  谢觉咽了咽口水,只得把裴蔺来访之事都抖落了出来。
  “……也不知说了什么,裴侍中便未在郎君失踪之事上大做文章,甚至还帮着拦下了越宁王的线人。”
  阿耶与那裴蔺都曾是前朝末帝的伴读,有些交情并不是稀罕事。
  谢瑜思索着其中的牵扯,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日与周怀璋商议的场景。
  他去别院,自是因着有了一计,想与周怀璋、袁默等人商议。
  “你是说,使那驱狼吞虎的计策,且先联合着裴蔺,将越宁王拿下,再将裴蔺除去?”
  周怀璋一听,便腾得站起身,轻咳着,满脸质疑神色。
  “可裴蔺如何会与我们合作?他不是早就暗投了越宁王?”
  连着袁默都是不可置信的模样。
  可他们二人终究还是同意了。
  谢瑜侧过脸,望着窗外的冉冉将升的明月,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
  周怀璋倒是肯信他,似是从不曾怀疑过他的用心。
  也更加不会怀疑,洛京现今如此,当初也是有着他的几分助力。
  倒映着一双明月的清润眸子上方,浓长的眼睫根根分明,眸中却是静谧如水。
  谢瑜走到了窗前,望着那轮将上柳梢枝头的皎皎白玉盘,心思却是飘远了。
  也不知施窈是否能记得,将那信按时交给了阿菀。
  久久候不到郎君的吩咐,跪倒的谢觉悄然起身。
  他恭敬地叉手而立,垂眼望着自家郎君被夜风拖曳起的淡青衣裾,掩饰住了自己眸中的敬佩之意。
  谁能想到,洛京如今的局势,与日后的走向,竟都是由着自家郎君的心意来的呢。
  他这般想,却不曾有半分心惊,似是原本就该如此。
  在谢觉眼里,他尽心侍奉的郎君,本就该是谈笑间拨弄天下风云的人物。
  …………
  江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
  淮江水面,南下的船只上,阿妙扶着位女郎,缓缓走出了歇息的房间。
  扶着栏杆,极目远眺,呼吸间净是带着湿润的江风气息,陆菀终于觉得身上松快了些。
  上船前,她还以为坐船比行车要舒适些,却万万没想到——原主居然晕船。
  这也是今日午后才发现的。
  原本大家都聚在了周夫人处,连着施窈都有说有笑的,闲话些趣事,一同用茶吃点心。
  偏偏只有她脸色发白,手心和额上都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周夫人令人叫来了随行的医师,才确诊了她这个毛病。
  “阿菀,你可好些了?”
  施窈恰巧从邻近的舱房出来,藉着围栏边悬着的灯火,看见熟悉的人影,就过来扶住了她。
  听到她好意关切,陆菀勉强点点头。
  只觉得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连天边近乎盈满的明月在她眼中,都要幻化为二。
  却还是故作乐观道,“好在明日便到松溪了,到时换了车,许是能好的。”
  晕船说起来还真不是什么大毛病,施窈也没放在心上,翘起唇角调侃了两句。
  “亏我还当你是来赏月的,前人不是有那么句诗——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都这会儿了,她还打趣自己。
  陆菀假作用力地拍了下那只扶住自己的手,轻佻起一侧的眉梢。
  “好了好了,老实交代,谢郎君可是许诺给你双份的工钱,若否,你怎能句句不离他?”
  “双份工钱没有,信倒是有一封。”
  施窈不知从哪抽出了封信,笑着在她面前晃了晃。
  “这可是特特嘱咐过我,要在船上月明之时再交给你的。”
  她扬袖指了指天际和江面,正好是交相辉映的一双明月。
  “这下可不是都有了。”
  陆菀倒是没想到,谢瑜去得那般急,竟还是抽出了心思给自己写了信。
  细白的手指攥紧了信封,她倒也没急着看。
  左右此间的烛火还是有些昏暗的,回去再看也不迟。
  也免得施窈又要拿她打趣。
  她们二人在二楼的栏杆前低声细语地交谈,却不知自己倒成了旁人眼中的风景。
  这行船原本陆家是想全包揽下来的,奈何时间匆忙,竟是不曾找到合适的,便只能与先预定之人合包了一艘。
  好在船分两层,各占一家,倒也清净。
  “你瞧凭栏边的那两位小娘子,俱是身段娉婷,姿容定也是不俗的。”
  一层暗处,略略沙哑的男声响起,却是对身边依偎着的侍妾说的。
  那侍妾仗着近来独宠,很是不服气,涂着艳丽蔻丹的手缓缓爬上男子的衣襟,柔若无骨地贴在那人耳边,妖妖娆娆地吹气。
  “郎君连容貌都看不清,就认定那两位美貌,妾可是不服呢。”
  边说着,另一只手顺着男子的衣衫下滑,抚到了要紧处,费着心思百般挑…逗。
  可男子却是没有一丝要怜惜她之意。
  沙哑的嗓音满是戾气,“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看一眼身段便知那女郎面长面短,还用得着你来教爷?”
  侍妾登时就慌了,她想起服侍的男子的诨号,当即就跪倒在地,咚咚咚磕头。
  “是妾不好,妾方才说错了,请爷……”
  “嘘——”
  那男子用手指挡在了她唇间,低低地发出气音,沙哑的嗓音拉长了,格外的缠绵撩人。
  “莫扰了楼上的美人儿……”
  重物被丢到水里的声音骤然响起,栏杆边的两位女郎俱是心神一震。
  “是有人掉到水里了么?”
  陆菀往江面上望去,只能看见折射的银色月华粼粼,第一反应是有人落水了。
  “想来不是,”施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若是有人落水,怎会不呼救。”
  这倒也是,陆菀收回了心神,说不定就是外间船舷上挂着的什么掉进了水里。
  她们两人都不曾将这小事放在心上。
  自是不知晓,被扔下江去的女子,被捆绑了四肢,口中也塞了麻核,当然是叫不出声的。
  有人相陪,吹了许久江风,再回舱房时,陆菀觉得自己好上许多。
  她在明亮的烛火下拆信,大约是江风微凉,又吹了许久,细白的手指变得不灵敏。
  竟是拆了两次,才将内中的信纸取出,入目第一句便是,“阿菀,你在船上时,可否望得见江上明月……”
  陆菀怔了一下,倒是先弯起唇角,觉得谢瑜突然有些多愁善感?
  可第二句,他便在信里道,“只不知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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