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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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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婶正有些不着头绪,便见连笙兴冲冲地弯了腰将头一点:“黎婶,今日的故事就先欠着,改日再来找你要,我且要赶着看戏去了。”
  话毕,也不等黎婶答她,撒腿便往无双小姐离开的方向奔去。
  “连笙,连……”连笙一溜烟就跑得没了踪影,黎婶遂才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这个小姑娘。
  小姑娘向着长恭的院子一路小跑,“噌噌”便避开旁人耳目翻了墙进去。她蹑手蹑脚地蹲到窗子底下,果不其然便听见了卫无双的声音。
  “长恭哥哥,”娇滴滴的嗓子甜得连笙都快齁了,“我听爹爹说,今年年节乃是由你操办,偌大一座将军府,又有那样多远近宗亲,长恭哥哥着实受累了。”
  “还好。”长恭一向无甚情绪的声音,听起来倒像是坐在案前。
  “猜便知道你会这样说,”卫无双又笑,“年节诸事繁杂,哪有不累的,我寻思着今日来看看你,便做了几样点心与你解乏,也不知长恭哥哥可还喜欢。”
  “嗯,多谢。”长恭似乎头也未抬。
  卫无双一时便又有些嗔怪:“你也不起个身来看看。”
  “无双,我尚有几封军中急函要看,不然……”
  “吃过再看嘛。”
  撒娇的嗓门儿酥得连笙一把老骨头颤巍巍地一晃。片刻沉默过后,她还是听见了毫笔放下的声音,继而有椅子被挪开,长恭起身了。连笙赶紧从窗下冒出半个脑袋,借着窗户未曾合严的一丝缝隙,看见长恭走向厅中的一张小圆桌。
  卫无双带着小棠正在桌旁候着,方才宝贝一般提着的食盒就放在圆桌上。
  眼见长恭走至桌边坐下,卫无双便也喜笑颜开地坐到他跟前。
  “长恭哥哥,这里统共装了四样点心,我一样一样开与你看。”说着,卫无双又伸手去揭那食盒,“这一样,名唤‘岁岁平安’。长恭哥哥征战沙场出生入死,刀枪无眼,祈望你岁岁平安,吉人多福。”
  长恭点点头:“多谢。”
  “这一样,名唤‘朝朝富贵’。我爹爹说,他日长恭哥哥接掌卫家军,自是光耀门庭,富贵荣宠无可限量,我便提前祝你功成名就,富贵无双。”
  长恭没有作声。
  卫无双放下这一盘小点,又喜滋滋地去揭下一层,然而这层食盒甫一移开,她却登时“啊——”地一声尖叫。
  食盒里一条小花蛇,脑袋一冒,“噌”地便绕上了卫无双的手臂。卫无双尖叫着想要甩开,抡圆了手臂四下乱舞,然而她越是想甩,那小花蛇便缠得越紧,且还不解风情的,“嘶嘶”地吐着信子爬得更高了。
  眼看就要往她的脖子上蹿,卫无双立时便被吓得昏死过去。
  “小姐!小姐!”小棠亦是吓得魂飞魄散,可那蛇在小姐手上绕着,她又不敢上前去捉,急得直喊直跳脚。
  连笙就躲在窗子外头,盯着这一出好戏,乐得几欲坐地大笑。
  “咯咯咯咯……”笑意冲得她双肩发抖,可是下一瞬,她的笑容却又“唰”地一下僵到了脸上。
  只见长恭飞速拔出壁上长剑,将那小花蛇一挑劈作了两段,而后长剑一放,竟俯下身子抱起了卫无双。
  抱,抱上了……连笙瞠目结舌,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
  “去请白先生到客房。”
  一声令下,听出来是对小棠说的,而后他便抱起卫无双往门外走。
  连笙目瞪口呆怔怔地无法动弹,就连长恭抱着卫无双迈出门来也忘了要躲上一躲。而他前脚才出房门,后脚便斜向连笙处瞥了一眼,带着些许的不悦。
  连笙就那么哑然看着他们三人出了院子,半晌回过神来后,才顿时提了两脚一跺,气坏了!
  

    
第14章 卷三 入府(肆)
  离年节尚还有个几日,卫无双却在将军府待客的别院里住下了,就住在连笙屋子的斜对门。
  “不过就是受了点惊吓罢了,一条小花蛇,又没伤着她分毫,矫情……”
  连笙坐在屋顶上,一面拄着脑袋,一面看底下往来如梭的下人们,络绎不绝地往卫无双的房里送东西。
  卫无双被吓得昏死过去,连白先生都说无妨了,偏她醒后仍说自己心悸,慌得厉害,长恭权衡左右,便让她暂且留在别院里好生养着,待到除夕夜宗亲们过府团年,再由她父亲接她回去。于是这两日,别院的门槛都要被卫无双家中的下人们给踏平了。
  长恭显然知道那蛇定是连笙放的,一连几日也不与她说话,连笙自是闷闷不乐,偏得卫无双还要巴巴地来惹她。绸缎绫罗织花袄,一日三两身地变着法儿往身上加,丫鬟小厮老妈子,有事无事便尖着嗓子使唤。再观连笙,一年到头两件粗布衣,身旁一个粗使丫头也无,任谁看去都只觉她相形见绌。
  本就存着芥蒂的小心眼儿,如此一来,便更成了水火之势。
  从当日长恭抱上卫无双回房时便发起的脾气,一直憋着,憋到大年夜,连笙坐在席上的角落里,气鼓鼓地看着主桌上,卫无双就挨在长恭一侧,殷勤地给他布菜。一腔无名怒火发不出来,连笙气得筷子“啪”地一放,招呼也不打一声便走了。
  外头冰天雪地,她深吸一口凛冽寒风,呼出浊气伴着白雾,才觉满心的憋闷稍稍舒坦了些。跟着漫无目的地往前走,遇见一棵樟树,三下五除二便爬了上去。
  树上可以窥见半座永安城的夜景,子夜将至,城里四处皆是红彤彤的,远远的齐皇宫中放着接连不绝的焰火,半空上飘来若有若无的钟鼓丝竹之声,近处似有孩童嬉笑吵闹,到处一派喜气洋洋,连笙形单影只,一时又觉心头有些空落落的。
  她百无聊赖,一脚踹到身前的树枝上,枝头积雪立时扑簌簌地往下落,她被打得满头满脸白花花的一片,边掸边不住地打喷嚏。
  “上面的景致好吗?”
  忽然一个声音在树下问。
  连笙低头看去,却是那位青色眸子的少年,卫长青。他也不知何时离了席,独自一人推着轮椅就停在树下。连笙赶紧跳下树来:“长青公子怎么来了。”
  卫长青笑笑:“席上无聊罢了。”
  他说着又抬起头来:“你叫连笙是吧?”
  “是。”
  “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的话,上面的景致,好吗?”
  连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好,万家灯火,瑞雪丰年……不过,你怎知道我在此处看风景?”
  她才将问罢,便见卫长青的一双碧眼落落含笑,道:“你在我院墙边上看风景,业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自然认得。”
  话音刚落,连笙登时只觉面红耳赤。
  她讪讪地打了个哈哈,想将此一话翻过篇去,却又听得卫长青问:“那你呢?你又为何身在此处?”
  “同你一样,席上无聊罢了。”连笙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席上无聊……”卫长青听后兀自低头笑笑,而后又道,“可我听说前几日,我那堂妹无双与你生了口角,这几日又和你同住一院,无双素来小姐脾气,你从席上下来,怕不是躲着她罢。”
  卫长青这样直言不讳地一语道出,连笙便心知他是有意而来,遂也不再端着,只沉下脸道:“长青公子想说什么,还请直言吧。”
  卫长青便微微一笑:“我想说,吓昏了无双的那条蛇,可是你放的?”
  连笙一怔。
  “长青公子何出此言,又有何凭据?”
  “我不在场,自是无凭无据,”卫长青轻轻往椅背上靠了靠,“不过,就冲长恭的反应,我也猜到是你。”
  “哦?如何猜的?”
  连笙心想,问问呗,问问也无妨,反正无人见她下手,也不能拿她怎样,于是便见卫长青的眼角轻轻一弯,道:“当日无双惊吓过度,可长恭事后却未曾追究,我便知他明白何人所为且有意包庇,此是其一。而后见他安排居所,不偏不倚就将无双安在了你的对首,自是想要对你有所告诫,此是其二。如此料定是你,也非难事。”
  一番语罢,连笙却又怔了一怔,半晌回过神来,她才侧身靠到树下,笑了笑:“我还当是除了长恭,再无第二人知晓呢。”
  而后又抱拳向卫长青道:“长青公子好生聪明。”
  “姑娘过奖。”卫长青亦颔首回笑,“我原也不是前来兴师问罪的,不过好奇罢了,你是如何做到的,无双送与长恭的食盒,必当捧着护着视若珍宝一般,你又要怎样悄无声息地放蛇进去?”
  连笙闻言,便一歪脑袋眨眨眼:“长青公子,我叫连笙,自幼无父无母,但唯有一个师父,乃是三四十年前便金盆洗手的盗圣。”
  “盗圣?”
  “是。师父十年时间,直到寿终正寝,就教会了我三样本事,一乃读书识字,二为飞檐走壁,其三便是妙手空空。”连笙说着复又浅浅一笑,“我能偷得,自然也能放得,你所料不错,那蛇正是我放的。”
  连笙露胆披诚,豁出去了,心想大不了便是一顿训斥吧,可不想卫长青听罢却只是了然笑笑,什么旁的也没说。周遭一时间没了声响,他二人一个背靠大树,一个坐着轮椅,就在雪地里静默着,四下里悄然无话,唯有猎猎北风卷起枝头残雪,倏忽“啪”的一声。
  卫长青轻轻开口问她:“连笙,你为何入府?”
  “嗯?”
  她撇过头,只见卫长青一双碧眼定定地望着她,诚如那一日书房当中,弥漫在烟雨过后,天尽头的柔软微光,连笙忽觉心尖一动,浅浅答道:“为了寻人。”
  “要寻何人?”
  “一个十六年间,夜夜入我故梦的人。”
  “那你寻到了吗?”
  “嗯。”她柔柔笑笑,“寻到了。我自有生以来,夜夜与他梦里相见,见过他的一颦一蹙,见过他弯弓驭马,而今已然寻到……”
  “兄长。”
  身后忽如其来一声唤,打断了连笙的自话,她抬眼望去,梦里那位手执银枪身披铁甲的少年,就站在雪地里,站在距她的身后不远处,如同十六年间一夕大梦,梦醒时分,却知是梦非梦一样。
  “长恭。”卫长青回眸,推了推轮椅,转过身去,“宴席结束了?”
  “结束了。宗亲们回府守岁,依次拜别后,便遣府卫各自送回去了。”长恭说着上前行了两步,却是一眼也未看连笙。
  “如此甚好,辛苦你了。”
  “无妨。”他话毕顿了顿,又问长青,“只是兄长,我有一事,尚要同你商量。”
  “请讲。”
  “明日兆惠将军五十寿辰,设宴兆将军府,因是整寿,赴宴者众,卫将军府所备礼单如何,还想请兄长过一过目。”长恭说着,一面又从怀里取了份赤封的礼单出来,交与卫长青。
  卫长青抬手接过,借着雪光细细翻看,然而礼单还未翻过两页,便觉身旁悄无声息凑了一个脑袋:“五十寿宴?我能一并跟去吗?”
  他抬起头来,只见连笙也不知何时踱到了他身边,盖因长恭正挨着他站在近前,连笙要与长恭说话,便也不得不挪到他的身后来。她巴望着一双眼睛,显然是想要凑个热闹,然而长恭瞥了她一眼,张开口却是冷冷的两个字:“不能。”
  “为何不能。”
  “为你太会惹是生非。”
  长恭说罢又是一眼横斜,连笙立时便明白过来他在指些什么。
  当日之事,谁叫卫无双出言不逊在先,又非全是她的错,巴巴的却还要算到今日!连笙攒了许久的一肚子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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