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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骨入魔:魔君撩入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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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邪微微眯起猩红染尽的凤眸,眼梢底红莲绽放地妖冶,也越发的森冷,“我要你死,你就偏不能生。”

    “以剑为名,就算我今日死于你手上,也不会向你低头半分。”

    她高举着长剑,天际月色如白练,覆满了她的半张脸,那本是艳色弥漫的脸上立时显出森凉,“虽不能称心如意,但也好过再次饱受屈辱而死。”

    是的,不该不去尝试,不该认输受辱,更不该妄图猜测最后的结果,前世种种浮现在她眼前,她的惨死证实了她的羸弱,是她意志松懈,才将自己逼迫而死,也同样是她自己先放弃了,才失去了最后一条生路。

    是的,她会死,但绝不是以这种不明不白的方式死去,她要输,也是输在战斗的最后一刻。

    不曾冒险,谁也不能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在那一刹,她心意已决,遂放下了心中所有顾虑,全身心地投入即将而来的战斗之中。

    镜邪无视她的决心,从后背取下古琴,他拉起一根琴弦,往前一拨,携着弑杀的飞雪在半空中来回穿梭,受这异动,地底震了震,似有一种开天辟地的错觉。

    宗曳上前冲去,雪珠子不断打落在她脸上,打碎了她的皮肤,徒留一片血肉模糊。

    他敛眸,眸底毒蛇在窸窸窣窣地游走,“我来为你弹一曲亡歌。”

    他信手拨弄琴弦,白皙剔透的指尖,抚过银色的琴弦,一曲鬼魅流音便这样倾泻而出,“不归命途,不入浮图,随我长生,前尘陌路,碧落黄泉,忘川无阻,心若成骷,神佛难渡……”

    那是真正不见血,却也封喉的必杀鬼音。

    在这琴音的流动下,她身前的一隅被震出了一个大洞,足可以观见底下黑黝黝的世界,是深渊,也是地狱。

    她咬紧牙根,“啊!”

    她退,地底又陷下去,她一退再退,风雪阻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的身形有些摇摇欲坠,险些栽倒下脚边的洞里。

 第六十九章 卑躬屈膝

    第六十九章卑躬屈膝

    他弹,琴声愈急愈烈。

    飞雪扑腾而起,向她袭来,身后是悬崖峭壁,身前是镜邪的步步紧逼,她退无可退,唯有迎面挡住了这股力道。

    她曲下腰来,鲜血止不住喷涌而出,“咳咳咳咳!”

    冰冷的雪水将她全身都洗了一遍,宗曳的身上,头上没有那一处没有被雪水淋湿的,她的四肢也沉浸在冰水里,寒意逐渐弥漫到了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一阵瑟瑟发抖。

    镜邪犹自冷嘲,“正才刚开始,怎么咳的那么厉害,这是受了多重的伤?”

    在这男子前,她全身都好似被掏空,使不上一点力气,然而,至少她知道,拖得越久,她的力气就会流失得越多。

    不能恋战,逃字为上。

    “住手!”她抹尽了唇角的鲜血,勾唇一笑,“镜君,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笑容是格外明媚的,那是冰雪也掩不住的炽色。

    镜邪的手不自觉一颤,与此同时,他的琴音也开始走调,那种突如其来的变化根本就不受他自己控制。

    那时,他确切地知道,自己很容易就受她的影响,仅仅只是不经意间的一道笑靥,就能让他鬼使神差地做出一些古怪的事情。

    受人控制,那种感觉极为不妙,这也就加大了他杀死她的决心。

    不知为何,他恍然记起,那一天,斑驳的灯光下,她拿着一把匕首,剜心的动作,狠中带着点决绝,而她看着他的眼神,是极为浓烈的恨。

    她心中藏着什么,他不会去获悉。

    他也并不想知道她为何要去恨自己,不想知道他们之间是否有过什么碰撞,以至于一个年纪尚小的少女眼中会藏着那么多刺目的煞气。

    但是将心比心,他也同样想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从最初起,就是水火不容。

    水火不容啊,他难以想象日后又会滋生出多少的罪孽,他不愿去知道任何事情,唯独知道了她若不死于现在,将来死的便只会是他。

    为此,他必须要将她扼杀在最初,在这种花季的年龄死去,不会给她任何的成长机会。

    说到底,他也在害怕,但到底是害怕什么,他又毫不自知。

    “搞什么?”见他一直都在发怔,她的情绪也一瞬微妙,他能想什么,无非是想折磨她。

    但是,这种机会是罕见的,趁他在恍神之余,可以完成一次偷袭,如果她的速度最够快,说不准今天命丧黄泉的便不是她。

    “啪!”

    他仿佛早已洞悉了她心中所想,竟然霍然掷下古琴,足尖晃开红莲的幻影,不知不觉就置身于她的身前。

    宗曳眼一花,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被他扼住了喉咙,他的眼中只有杀意,没有其他。

    趁此机会,宗曳奋力扬起长剑,往他脊梁处狠狠砍去。

    “哗啦!”鲜血溅出,洒满了她半张脸,她得逞地笑出了声,“你也不过如此!”

    镜邪挨痛,一下松了手,下一刻,她抓住这难得的时机,先发制人,挑起长剑就往他身上刺去。

    他怒极反笑,“好,好,你做的很好!”

    宗曳眼前又是一花,他的速度已不是肉眼能分辨出的,不知何时起,他就已经捏住了她的手腕,大力截断。

    宗曳断了手,惨叫声溢出唇角,“啊!”

    看着她那副凄惨的模样,镜邪心头没来由地烦躁,心头有个声音,一直在不停地干扰他,阻止他,他烦不胜烦。

    就是因为他片刻的恍惚,宗曳才得以从他身边离开,她抚上自己断裂的手腕,眼底空洞洞的,也幽凉凉的。

    长剑脱手,而她的手已经拿不起来剑了。

    可是,她不能停止,若现在停止,那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剑在人不亡。”

    她重又钻下去,在半空中用嘴衔住了那把剑,她边攻边防,虽然不是很灵活,但也绝不被动。

    “没了武器的你,恐怕还要失了命。”

    镜邪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恍似嘲弄。

    宗曳亦回视他一记冷眼,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最初,最初的她未曾经历过绝望和颓然,一如现在,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敢于迎接各种挑战,并且越挫越勇。

    接着,她仿佛故意刺激他似的,高高抬起手臂,阴冷的瞳孔里流露出一抹飞逝而过的嗜血,四道凛冽的银光从她袖间飞出,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完好的手掌按上了他的心口,瞳孔猛地一缩,她的手又急剧收缩回来。

    长剑落在地上,她看着他,嘴唇都在颤抖,“怪物,你没有心。”

    手掌心下没有温度,亦没有丝毫的跳动。

    原来他那时所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心,他不老不死,永远不会消失。

    却原来,那是她终其一生,都挫败不了的敌人。

    恰逢他恍惚之时,自然而然地,就被她袖中飞射而出的暗器重伤腰际,镜邪踉跄了一下身子,注意力却不在自己的伤口上,而是怪物二字,他不喜欢怪物这个称呼,很不喜欢。

    “我不喜欢你叫我怪物。”

    宗曳像是见了鬼似的盯着他看。

    三步之遥,他凝视着她,用一种刻毒而复杂的目光凌迟着她,“你便以为我真不会对你下杀手吗?你到底哪来的底气?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我?”

    她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居然还不认输,那仿佛是一种骨子里油然而生的倔强,哪怕堕入泥沼,也不会低头半分。

 第七十章 未闻花名

    第七十章未闻花名

    不知为何,镜邪的心忽然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他努力压制下心头的悸动,而后扬手打在她腰际处。

    宗曳的腰际被他打伤,伤在和他一样的部位,这还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她还来不及设防,他又打她,连续踹她,残忍得像个魔鬼。

    宗曳覆于雪地上,呕出一口血来。

    她强自撑起自己的身子,奋力喘息着,面色煞白不见底,却还是疏狂无比,“我知道了,哈哈,你对我,始终下不去手,你打我,伤我,还是杀不了我。”

    若不是无法动杀意,他何至于几次都在关键时刻被牵制,松手,退让,他不是心软,就一定是有什么秘密。

    一来二回之下,她终于知道了这个讳莫至深的秘密。

    “是吗?”

    镜邪的手强行摁住她的头颅,鲜血从他指下溅出,溅落了她一脸,他一身,早已分不清是她的还是自己的。

    宗曳痛得变了脸色,舌根差点被自己咬断。

    “你说我不能杀你,那我便让你睁大眼睛,亲自看着你自己是如何被我送下地狱的。”镜邪蓦地冷笑起来,他踩着她气息奄奄的身体,狠狠碾过。

    可他料不到,他最终还是输给了自己,他踩下来的那瞬间,宗曳几乎就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了,谁知他却在最后一刻迟疑住了。

    他终是下不了杀手。

    那站在山巅的男子,好整以暇地观看着二人的搏杀,好像在看一场精彩的好戏。

    身后的血瞳少女,眼底流转出幽幽的光。

    她望见,少女的目光过于平静,仿佛预示着今日过后,必是凤凰的涅槃,雄鹰的展翅高飞,“是了,那就是连魔也避讳的光芒。”

    “我不和你玩了。”宗曳趁机在雪地里翻滚一圈,往山崖下滚去。

    修罗宗曳并非只是会杀人而已,在危急关头,识时务者为俊杰才是更重要的。

    她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极限,不能再继续下去,一来这副身体未经锤炼,可以说,比起他来说,她和废物无两样。

    再有一点,离析已经等不了她太久了。

    镜邪心情差极,结果人未杀成,他还是没有拿到令牌。他一向不起波澜的情绪在这时突然多出了一股波动,他这种说不出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什么时候这里多出了这样的人,而且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女,以往闻所未闻,必有异样。”

    “不过,我可不急。”

    她身上的古怪之处确实不少,他或许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所以他须得将她暂时搁置下来,他还有离析未收拾,无论怎样,这叄城的局势才是他的重中之重。

    这时,一只画着花纹的白鸽飞到了他的肩头,白鸽羽毛上染了血,它受了点伤,还是拼死逃了出来,找到了这里。

    那是紫沅殿的信使,白鸽嘴里发出一串古怪的叫声,旁人无法理解,紫沅殿中人却意会于心。

    它在说,离析已经杀光了所有的妨碍者,而这些妨碍者中,壹城的人占了大半,凭他一人之力当然不行,还有一人从中相助——壹城元斐投奔了离析,并把暗中培养的那些势力都无偿奉送给了他。

    由此可见,他们之间一定达成了一场交易。

    但是这次壹城突然来了一个神秘的大人,这个人全力针对离析,并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他们虽是合作,但同样都不轻松。

    镜邪舔过唇角殷红的血渍,露出些许阴邪,“离析!不错,要是个一无是处的人物,我反倒没有丝毫斗志,这场仗打得越激烈越好,血流成河更妙。”

    “壹城啊,元希醒了也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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