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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仙-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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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去。”

       时儒清在看见珠子的同一时间忽然老泪纵横,颤抖着接过捧在手心直愣愣看着,双唇发抖几乎说不出话。

       枯月被他吓了一跳,往后一退又躲到谢隐身后:“你师父这是怎么回事?!他哭什么哭?我可没惹他。”

       谢隐无奈一笑,将人从身后拉出来,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到面前:“阿月,快见过你叔父。”

       “……”

       ——

       四日前。

       枯月刚回到幽境,白之涣便折返回了寒潭底。

       谢隐看着身边昏昏沉沉重新站起来的连翘,目光复杂,一手轻轻抚在它毛色光洁的背上,沉默不语。

       石门重新打开,白之涣快步走进来。

       “远洲,快随我去见师父。”

       谢隐冷冷看着前方:“我不会伤害阿月的,不管你们怎么说,都绝无可能,别再枉费时间了。”

       “不是这件事!”

       白之涣焦急道:“白雪从女山回来了,据她所说,花掌门之所以会忽然听命于麓山,根本不是因为知道了魏晗是她的孩子,全是因为女山的护山神兽炽乌被魏仲良控制了,如果花掌门违抗魏仲良的命令,魏仲良只要勾勾手指,女山便会不复存在!”

       “控制了炽乌?”谢隐神色一凛,终于转头过来:“神兽乃是一方山脉灵气所养,如何能被这么容易控制?”

       “这也正是我想问的,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白之涣眉头紧皱,严肃道:“重要的是为何偏偏在蓬莱出事后他便控制了炽乌,又将温溟甄也听命于他,还如事先就已经料到蓬莱会有此解难,这么快就送来了八岐蟒!”

       聪明如谢隐,又怎么会猜不到这其中的联系。

       “你是说,真正杀玄武的凶手是他?!”

       见谢隐挣扎着站起来,因为一身伤重险些又倒下去,白之涣连忙上山把人扶住:“远洲你冷静些,如今魏仲良势力庞大,他的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若是再不阻止,不知接下来还会生出什么大事,现在师父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此番让你过去就是为了商量对策,不过此时不宜宣扬,除了师父与几位长老,其他人皆一无所知。”

       这也就是为什么放在时盈在场,白之涣只字不提的原因。

       谢隐两手紧紧攥着,骨节发白:“接下来,自然是轮到幽境了。”















第98章 蓬莱公主
       白之涣让谢隐服了药,扶着谢隐从另一条路快速赶到大殿,时儒清时叶并着几位长老已经等候多时。

       “师父。”

       时儒清略略一点头,见他脸色太差,本想问一句伤如何了,才一张嘴就觉得不好意思,只得木着脸冷声道:“阿盈给你的丹药可曾服了。”

       谢隐道:“已经服下,并无大碍。”

       “那就好。”

       时儒清不自然的移开目光:“想必事情的经过以安已经告诉你了,可有什么办法解当前之难?”

       谢隐咳了一阵没来得及回答,时叶闷闷不乐抢道:“能有什么办法,蓬莱现在都是自身难保,靠着八岐蟒勉强存活罢了,除了忍气吞声苟延残喘,还能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总不能一直这样耗下去。”

       长老道:“魏仲良绝非良善之类,蓬莱若是听命于他,必将负尽初心,沦为他狼子野心的一颗棋子,如此,倒不如当初沉了蓬莱得好!”

       时儒清厉声道:“师兄!此话不可妄言!”

       “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就任由蓬莱这么成为他魏仲良的走狗么?你是掌门你有责任,我这一把老骨头就不跟着掺和了,要么背水一战跟他斗个你死我活,要么,就等着哪一天他一个心情不好,拿蓬莱开刀吧!反正想要我听他的差遣,倒不如把我扔进东海来得爽快!”

       白之涣道:“师父,师叔,大敌当前,莫要争辩了,想出解决办法才是正事。”

       长老重重哼了一声,后退两步不再言语。

       时儒清心烦意乱,他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做:“若是蓬莱没有遭此劫难,与他一战未尝不是和解决方法,可是事实上蓬莱现在不但已经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还被对方掌握了命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时叶道:“而且现在魏仲良已经集结了女山麓山两位掌门带人守在幽境好几日了,按照嗜朝往日的做派,不应该这样默默无闻任由他们在幽境的地盘放肆,难不成幽境也出了什么事?”

       谢隐道:“若是再让幽境也落入他的手里,后果的确不堪设想。”

       “难不成我们还要做这个出头鸟去和魏仲良对抗,保下幽境么?幽境一直为仙界众人所不齿,且不说我们这么做会会不会遭受众人唾骂,就是光对上魏仲良,那也是以卵击石,根本没有可能。”

       时叶冷着脸一板一眼:“而且你的目的,到底是想保幽境,还是救枯月!”

       谢隐脸色也冷下来,语气生硬道:“既然你已经清楚这件事并非阿月的错,何必又咬着这一点不放?”

       这个道理时叶自然清楚,在谢隐和白之涣赶来之前从陆白雪的话里就已经可以猜一二,心中虽然觉得有愧,但是性格使然,年少气盛,加上之前的恩怨,总是让这个少年不肯轻易低头。

       “是,虽然玄武可能不是她所杀,可是你能说明玄武的死和她毫无干系吗,那玄武的金丹在她手上这件事你又该如何解释?”

       “入文!”

       白之涣出声阻止:“别再做无谓之争,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时儒清想法虽然不如时叶这么偏激,但也知道现在去掺和幽境的事确实不是上上策。

       “魏仲良在不云山闭门不出,就算略去不算,女山和麓山的实力也不容小觑,确实不宜和他们正面对抗。至于枯月……先前确实是我们没有考虑周到太过冲动,若是往后有机会,我必定亲自向她道歉。”

       时叶嘀嘀咕咕道:“能有什么机会,他们现在被两大门派围堵,连出也出不来,要是一动起手,也不知还能不能有幸留下一条命。”

       “入文,住口!”

       时儒清语气沉沉,已经有发火的迹象。
 
       时叶咬着腮帮子气鼓鼓:“我不说就是了!反正现在也是束手无策,按我说倘若能有个后悔药,当初开山时就不该放魏仲良这个祸害进来,不对,干脆就别让这个祸害出生,一切不就相安无事了?!”

       陆白雪责备地扫他一眼,嘲讽道:“当务之急是你一句倘若就能解决的么?”

       时儒清对时叶三番五次的犟嘴有些恼了:“入文,你若是安分不了就出去!此事岂是能容你在这个时候随意开玩笑的?!”

       “可以。”

       谢隐忽然出声,目光严肃:“入文没有开玩笑,他说的对,只要回到过去,在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之前阻止,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时儒清沉着脸责备道:“远洲,入文胡言乱语也就罢了,怎么你也跟着他胡闹。”

       “我没有胡闹。阿月曾经在幻世镜中捡到过一颗珠子,并且可以催动珠子,让生魂回到过去。”

       谢隐语气笃定不似玩笑:“我曾经也被那颗珠子带回过两百年前的幽境,绝无半句虚言,现在珠子就在阿月手里,若是能将阿月带回来,只要有那颗珠子,我们不仅仅可以保蓬莱无碍,还可以将仙界被魏仲良胁迫的众人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殿中霎时安静下来,时叶白之涣等人从来未曾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东西,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反倒是时儒清和几个长老几乎僵在了原地,双眼瞪大紧紧盯着谢隐,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时叶皱眉道:“我就随便说一句,你就顺腾往下爬了?什么珠子不珠子,若是蓬莱有这么个稀罕东西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为了去救枯月你是真的无所不用其极了么,这么劣质的谎言也说得出来?”

       时儒清意外地没有怀疑珠子的存在,反而急声问道:“你方才说是谁催动的珠子?”

      谢隐道:“是阿月。”

      阿月……

      竟然是她吗?!

      时儒清面色焦急,大步上前紧紧捏住谢隐两臂,肃然道:“那颗珠子什么模样?”

       见他紧张的模样,谢隐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果然不出他所料,看时儒清与长老们的反应便能知道那颗珠子来头不小。

       “珠子通身莹白,催动时会有柔亮的光芒萦绕通身。”

       “是溯洄!真的是溯洄!”

       谢隐才说完,便有一位长老激动得大叫起来,满面因为情绪激动而变得通红,眼中晶光闪闪看着都像快涕泗横流了。

       时儒清双手滑下,闭眼长长舒了一口气,再睁开是也红了眼眶:“原来竟然是她,是她……”

       “是什么啊父亲!”
  
       时叶被他们的莫名其妙的反应搞得头晕:“什么溯洄?这件事跟那颗珠子又有什么关系?”

       “那是我的义兄,也就是前任蓬莱掌门念子溪所创之物,能通过消耗灵力催动它,从而回到过去,只是溯洄在锻造时就混入了他的血,认了主,唯有身怀子溪血液气息的人才能催动它!”

       白之涣一时没反应过来,楞楞道:“师父,可是子溪前辈已经羽化多年了,阿月难不成还能从他的尸身中翻出点儿……”

       话说一半,灵光一现突然反应过来,双眼瞪得犹若铜铃:“您的意思是,枯月她,是子溪前辈的?”

        “子溪曾经有过一个凡人妻子,结合后恩爱了十多年,奈何红颜薄命,在生下腹中胎儿不到三月的光景便去了,子溪那段时间几乎崩溃,疯了一般带着孩子到处想去寻妻子的转世,结果自然是无疾而终。”

       “约摸四年后子溪独身归来,没过几日便再幻世镜中羽化,而溯洄和那个被他带下山的女婴也就这样不知所踪。”

       “这么说我们蓬莱与幽境竟然还有些关联吗?”白之涣不可置信:“既然还有这么一件事,为何我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时儒清摇了摇头,感慨万千。

        “不说,只是因为这件事实在算    不上一件光彩的事情,再者我们后来也派了不少人一批又一批去下山去寻找那个女婴,都是空手而归,本以为这件事只能这么不了了之,没想到还能有将她寻回的一天!”

       “子溪的女儿?”

       这个消息实在难以接受,时叶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快没有办法思考了。

        “子溪是父亲的义兄,又是前任蓬莱,这么说来,枯月根本就不是嗜朝妹妹,而是蓬莱的大小姐,我的……堂妹?”





















第99章 前因后果
      “阿月是子溪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了,不提溯洄,也必须要将她找回来!”

       时儒清赞同道:“师兄说得没错,若是子溪泉下有知,也绝对不会允许我们这样任由他的亲生女儿流落在外,现在还被宵小所欺,以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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