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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仙-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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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儒清面色一沉,祭出自己的乾坤囊收了八岐蟒,紧紧捏着囊口举在眼前:“温掌门这是何意!”

       温溟甄装傻:“时掌门又是何意?我不过是遵守承诺给你送来了神兽,有什么问题么?”

       时儒清道:“这是八岐蟒!根本不是九幽溟虎!”

       温溟甄道:“对啊,明眼人不都看得出来么?我只说了借你们神兽一用,可我有说过要借九幽溟虎?”

       时儒清重重一声冷哼:“八岐蟒乃是不云山神兽,我蓬莱与不云山来往甚少,交情根本不足以令他们献出神兽相救,你到底是怎样得来这八岐蟒的!”

       “你的交情不够,难道我得也不够么?”

       温溟甄踱步上前,笑得得意洋洋:“如今的不云山掌门可是我的义子,我们父子情深,别说一只八岐蟒,就是让他把整个不云山给我也没什么大不了!所以说,时掌门尽管放心,这八岐蟒来历正经,你尽管用着,想怎么用怎么用,想用多久用多久,只要你遵守约定,绝对不会有人来要回它的。”

       “你的义子?!”温溟甄道:“背后论人是非可是君子之行?不云山掌门魏之澜高风亮节,岂容你在此出言不逊侮辱于他!”

       “高风亮节?”

       温溟甄故作夸张地重复一声,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好一个高风亮节!我没听错吧!魏之澜那个老匹夫,为了掌门之位抛弃发妻,在阴错阳差寻到自己儿子之后装作一无所知,任由他受尽欺凌,后来闹得不云山人尽皆知了,才装作慈父模样把人接回来,如果这也算得上高风亮节,那我温溟甄,岂不说得上圣人了?”

       这可算得上不云山掌门人密辛了,温溟甄前脚刚借了人家神兽,后脚就这么大张旗鼓说出来,实在算不上君子所为。

       看时儒清脸色臭得厉害,想要反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温溟甄心里头一阵舒畅,更得意了,溜溜达达走到时儒清身边,伸出一只手指戳上乾坤囊:“时掌门想说什么呢?让我来猜猜,总不会是觉得这八岐蟒得来不齿,不想要了吧?”

       时儒清攥着乾坤囊的手微微收紧,若是换成其他事,想要这样折辱他,就是要了他这把老命,他也坚决不会低头。

       可是事关整个蓬莱,他身为掌门人,实在是做不到将八岐蟒还回去。

       时叶现在他身后看着,指甲几乎深深嵌入掌心,心中倏然涌上一股巨大的悲凉,蓬莱避世多年,堪称世外仙境,无纷无扰,曾几何时,他们蓬莱也要向温溟甄这种小人低头了。

       时儒清心里头的天人交战温溟甄又怎么会看不出,故意说出这一番话将他激怒,看够了好戏,才慢悠悠道:“时掌门不必如此为难,这八岐蟒,可不是魏之澜那个老头给的,他啊,前些日子就死透了,现在的不云山掌门,是我的义子,也是他魏之澜的亲儿子,魏仲良。”

       此话一出,众人震惊。

       “你此话何意?!”时叶蓦地一震:“不可能!不云山掌门去世这样大的消息我们怎么可能连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听到?!”

       就见时儒清也是觉得不可信,眉头紧皱,语气不善:“温掌门,此事不是一般的小事,还请慎言!”

       温溟甄眉头一挑:“怎么,你们不信?”

       “自然不信!”时叶高声道:“就算魏掌门真的去世,合该是平丘坐上掌门位,又怎么会是仲良!”

       温溟甄一笑:“你说得对,论辈分论地位,这掌门之位怎么也轮不到仲良来坐,可是,若是加上我,与花掌门的帮助呢?”

       ——

      有了八岐蟒,蓬莱总算解决了眼前的危机,可是所有人心底的大石头并没有因此放下,反而更加沉重,

       从温溟甄会对他们提这个要求,就知道他想做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一时间整个蓬莱气氛凝重,来来往往的弟子脸上再难看见笑意。

       陆白雪与李道冉说到底不是蓬莱的人,在温溟甄离开后也应时儒清的要求,纷纷离开蓬莱,回了各自门中。

       谢隐在寒潭底被关了三天三夜,就在里面跪了三天三夜,一身的伤也没有医治,第四天被人带到时儒清面前时脸色煞白,浑身烫得厉害。

       看见他这幅模样,时儒清与白之涣几个心情也极其复杂,不知该说他咎由自取,还是冥顽不灵。

       时儒清走到他面前,闭了闭眼,沉声开口:“可知错了?”

       回应他的是谢隐长久的沉默。

       时儒清这几日情绪极其不稳定,谢隐这一番表现,轻而易举再次勾起他的怒火。

       “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了!为了个忘恩负义不受教化的妖女,你当真决定弃我蓬莱于不顾了?!”

       温溟甄说起来又忍不住要动手,时盈看得心急如焚,迅速扑过去跪在他面前拉住他。

       “父亲,远洲身上的伤还没有好,禁不起再受一次伤了!”

       说着一手去拉谢隐的袖子:“远洲,你快给父亲道个歉,说你没有这个意思,父亲平日里最疼你,只要你道了歉,认个错,父亲就不会再责罚你了!”

       “认什么错?”

       谢隐跪得笔直,一字一顿道:“我早就言明,我没有弃蓬莱于不顾。”

       时盈面上一喜,忙对时儒清道:“父亲您听见了?”

       时儒清不像时盈那么一门心思倒向谢隐,他的心里还装着天下大义,装着整个蓬莱。

       “既然如此,远洲,那我要你前往幽境,寻到枯月之后立刻杀了她,为蓬莱报仇,你应是不应?”

       “师父!”

       白之涣倏地瞪大眼睛,忍不住想要上前,被时叶一把拉住。

       时儒清道:“你们都别说话,这个问题,我要听他亲自回答。”

       一时间众人心中皆是一阵忐忑,目光纷纷聚集在谢隐身上,时盈更是心跳如擂鼓,险些搅碎手里的绣帕。

       半晌,谢隐缓缓闭上眼睛:“我不应。”

       “远洲!”时盈目眦欲裂,拉着他不住哀求:“都到这个时候了,别再犟了好吗?”

       “好,好的很!不愧是我时儒清最得意的弟子!”

       时儒清气得几乎发抖,后退两步唤来守卫弟子,指着谢隐:“把他给我带去长生台,照山训,行三百鞭刑,一鞭也不能少!”

       三百鞭刑,算得上是蓬莱对弟子最重的刑罚,一般执行了鞭刑的弟子,最后都逃不过被驱逐的下场。

       时盈立刻慌了,白之涣也忍不住冲上前跪地求情,时叶咬牙看着谢隐,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儒清是真的发怒了,不管他们怎么求情,手一挥立刻让人把谢隐带去长生台:“冥顽不灵!今日我就是要打醒他,谁也不许替他求情!”

       ——

       风仪从不云山逃出来一路直奔蓬莱,只来得及在大殿前见到面色凝重的白之涣与时叶,还有倒在时叶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盈。

      “这是怎么了?!”风仪惊道:“发生了什么?”

       三人看到风仪的出现更是意外,白之涣快步走过去:“风仪?你怎么会过来?!不云山现在情况如何?”

       提起这个,风仪眼睛立时红了大半:“父亲去世了,仲良不知怎么忽然同时得到女山与麓山的共同支持向师兄发难,不仅夺了掌门之位,还将师兄和拥护师兄的许多弟子通通关了起来。”

       时叶忙问:“那你怎么逃出来了?”

       风仪带着哭腔哽咽道:“许是觉得我对他不能造成什么威胁,只在最初清理门户封山时将我关了一阵便放出来,我在不云山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又担心师兄安危,只能来到蓬莱向你们求助,仲良现在仅仅是关押了师兄,可是我担心万一情况又有变,他会对师兄下手,那该怎么办?!”

       竟然是这样!

       时叶与白之涣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色,难怪温溟甄可以这样轻易拿到八岐蟒,魏仲良此番作为,看来仙界免不了一场乱局了。

       “抱歉,此事我们也是束手无策。”白之涣沉声道:“如今蓬莱护山神兽被杀,摇摇欲坠,全靠八岐蟒撑着一口气,我们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什么?蓬莱的神兽……被杀了?”

       风仪自从魏之澜重病回到不云山起,就一直被魏晗囚禁无法与外界联系,直到今日才得以跑出来,很多消息还没任何耳闻。

       “是仲良做的?”

       白之涣摇了摇头,不知该从何说起,时盈抹去泪水,接下他的话,恨恨道:“是枯月。她杀了温寒秋故意留下线索引起一场混乱,趁着温溟甄来闹事时偷偷跑进幻世镜,打伤看守的弟子。杀了玄武,盗走了金丹。蓬莱会有这天,全是因为她!”

       “阿月?怎么可能?”

       时叶皱着眉头道:“她带着玄武金丹从幻世镜中满身是血跑出来,还打伤了两名弟子,人证物证俱在,事实都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风仪本以为这场变故只在不云山,不曾想竟然也波及到了蓬莱,无力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是说不出来,泄了气一般低低问了句:“谢师兄也信了么?”

       白之涣摇头:“远洲说什么也不相信这一切是阿月做的,冥顽不灵惹恼了师父,现在,已经在长生台受刑了……”

       长生台……

       风仪身形一晃几乎站立不稳,脑中一片空白。

       不过短短数日,怎么一切都变了?





第89章 暗度陈仓
       三百鞭,一鞭不少。

       白之涣与风仪赶过去时,谢隐像个血人一般倒在长生台上一动不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白之涣想把人扶起来都无从下手。

       风仪手足无措蹲在他身边,眼泪似断线的珠子漱漱落下。

       “谢师兄这一身的伤,叫阿月看见,不知道会有多心疼。”

       枯月这个名字在蓬莱已经是个禁忌,没人愿意再提起,白之涣手上一顿,抿了抿唇:“以后在蓬莱,还是莫要提及阿……莫要提她了。”

       将谢隐小心翼翼背起来往回走,风仪抱着药箱沉默着跟在他身后,时儒清叮嘱过行刑完毕照旧将他继续关在寒潭底,没有驱逐出蓬莱,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终归时儒清还是舍不得这个徒弟。

       两个带了整整三十二颗夜明珠,寒潭底被照得亮若白昼。

       越是明亮,谢隐身上三百道鞭痕越发令人心惊。

       衣物已经同渗血的伤口黏在一处,需要把布料全部挑开,再清洗伤口,然后上药包扎。

       过程的疼痛可想而知。

       风仪全程看着,几乎咬破了下唇,递药时双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白之涣也是第一次处理这么重的伤,神色难得的严肃,半点不敢分心,仅仅是剥离布料清洗伤口,几乎就花去了一个多时辰。

       谢隐意识尚未全失,也只是在清洗伤口时闷哼了两声,可他越是这样一声不吭默默忍耐,白之涣心里就越是难受。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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