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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不良-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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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后红雾如罩,将北霁帝君护在其中。
  如此惧怕盘古斧的她,竟不顾一切冲了上来,此刻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有的只有坚定和怒色。
  “阿莨……”翊圣真君除了唤出这句,他已不知还能说什么。
  “阿莨?”帝君捂住胸口,心脉破损,他确受了重伤。他强撑站起来,想走过去,却被红雾阻挡。
  “你快离开!”盘古斧对浑沦有执念,他不得不严厉喝道。
  步莨忍受盘古斧袭来的阵阵力量,正撕裂她身体般的剧痛。但她必须护住身后之人,那是她的命!
  盘古斧低吼一声,终于开口:“浑沦!!就怕你不来!!”
  帝君一听,猛得惊出冷汗,慌忙朝翊圣真君喊道:“快将盘古斧扔了!”
  翊圣真君的手臂全然被盘古斧控制,已不听使唤,体内神力也被逐渐抽取。
  帝君又朝沅止大声喊道:“赶紧砍断他手臂!!他会伤了阿莨的!”
  沅止飞身幻剑砍去,却已来不及……翊圣真君的青光罩瞬间暴涨开来,阻隔了所有攻击。
  盘古斧威压阵阵朝步莨袭去,步莨浑身似断筋裂骨般的剧痛。
  “啊!!!”她仰头高吼,双目红光厉闪,红雾从她体内如潮般涌出,盘绕斧身,将其层层裹实。
  蓝光透出红雾,红雾再裹住,如此反复较劲。一个要斩裂对方,一个不遗余力要侵蚀对方,互不相让。
  “伤我夫君!我定要你永世不复生!!”
  随着步莨的怒吼,周遭百丈内风卷沙尘,地拆天崩般的激烈。巨响如破天之雷,轰鸣阵阵。
  良久,四下寂静,风停尘止。
  只见一处空地,翊圣真君躺在地上,面如死灰,双目失神。半身缠着枝干,只不过那枝干末端没有了斧头。
  大殿下昱绪命天兵用捆仙绳将其捆住,只待回天庭天刑殿给他定罪。
  昱绪望向另一边,沅止、澧兰和摇光正站着看向地上的两人。澧兰更是侧过头,靠在沅止肩膀偷偷抹泪。
  那地上坐着的正是帝君和步莨。
  步莨力气全失,软软地靠坐在帝君怀里,红雾丝丝缕缕从她身子各个地方溃散,止不住似的。
  “曦华……”她连睁眼的力气也没,说道:“如此,再也没谁能再用盘古斧威胁荒邙了,你便无需操心太多了。”
  帝君清了清喉头的酸涩,吻在她额头:“荒邙岂能比你更让我操心?所以你快些好起来,我才安心。”
  “好啊,我快些好起来。”她笑了笑:“好起来整日让你操心个够,好吗?”
  “嗯!”他忙点头:“当是再好不过。”
  步莨喘了喘,气力随着红雾的消散而被抽离,连四周空气也变得稀薄。她费力地想睁开眼,却只掀开点缝隙,但也足够看见他了。
  长长的睫毛像羽扇,清朗的眼眸像星辰,微红的嘴唇如染了花——是她爱极了的模样。
  “曦华……看不够呢。”
  她已说不出完整的话,但帝君听懂了。他用手摸了摸她眼角的泪,笑得温柔:“往后多的是时日看,看不够便连睡觉也不要眨眼。”
  步莨被他逗得咯咯笑出声,闭上眼,她的确没力气了,意识也有些不清。声音极轻,呢喃着什么。
  帝君未听清,耳朵凑在她嘴边:“你再说一遍,我耳朵不太好使,没听清。”
  “我很想有个孩子……好遗憾……没有同你的孩子……”
  帝君眸眼一颤,泪水顿时如雨落,双臂将她抱得紧,埋在她颈边:“会有的,等你身子好了,我就多努力,我们会有孩子的,会有的。”
  声音发颤,他控制不住地惶恐颤栗,回天乏术,挽救不了……
  直到步莨身子化成红雾,再没法拼凑起来,红雾盘绕在帝君身旁,久久未离去。
  “夫君……谢谢你愿意爱阿莨。”
  他听到她最后的话语,却抓不住那团渐渐消失的红雾。
  帝君颓然坐在地上,低头掩面。没有哭声,只有肩膀在抖动。


第八十五章 
  步莨形销身陨后, 帝君便带着她掉落在地的遗物——他曾亲手制作给她的紫玉梅花簪和梅花手链,直接回了天虞山。
  他靠坐在崖边那棵梅花树下,抬手施法, 扬起一阵寒风,将梅花树上的梅花如数卷落在地, 一片不剩。
  这是第一次,吹落这棵梅花树上的花。只剩光秃秃的树枝, 显得格外孤寂残败。
  “赏花的人已不在, 这花开得再娇艳多姿, 又有何意义?”
  帝君垂眸, 漠然看着满地散落的梅花瓣,眼前倏然浮现步莨含羞的笑靥。她只要害羞,尤其同他肌肤相亲时,白皙的脸蛋就会晕开梅花瓣般的红。
  帝君蹙了蹙眉头, 拂袖将一地落花扫荡清除。他根本没办法想起她的笑脸, 一切都令他……害怕!
  帝君挫败地闭上眼, 关上了满目悲痛。
  “我总说要护住你, 我发誓会护你安生!!”嗓音暗哑,他颤得有些喘, 停了下来。
  咬牙握拳吸了两口气,继续道:“可我却一次次地失去你……最终还是你奋不顾身来保护我。你明明害怕,小小的身子顶住盘古斧的威压,其实你本该惧怕的。却为了我……”
  帝君再也隐忍不住,眼泪断续滑落, 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他比谁都清楚,步莨很怕盘古斧,是种源于本能的恐惧,那日他曾清晰地感受过。饶是如此,为了他,心底不由自主的恐惧与她而言便是不值一提,她可以瞬间成为一个勇敢的无所畏惧的斗神,皆是因为他。
  可他并不想要她这么做,失去了她,自己活着如同敷衍苟且。
  帝君单手捂住眼睛,止不住心口的痛楚,滴滴泪都凝结成了郁在心中的悲戚。
  “阿莨……”他唤了唤。
  “阿莨!阿莨!!阿莨!!!”一声比一声大,一句比一句嘶哑苦痛。
  “你说谢谢我愿意爱你,不对啊!该感谢的那个人是我!可我还是想求你,不要那么爱着我,好吗!求你的爱少一些,求你给我留一些余地,让我在失去你时还有喘息的力气。”
  人走了,所有的爱恋也被带走。他原本拥有满载于心的幸福,眨眼成了一贫如洗的乞丐。
  不知在梅花树下坐了几日几夜。
  待帝君回过神时,天虞山已覆盖了厚厚冰雪。他甚至不知自己是哪日降的雪,可只有这冰天雪地的凉才能稍稍舒缓心底的痛,麻痹一阵。
  他揉了揉酸胀的眉心,低头不经意看到满是血渍的衣襟。是在荒邙时他吐出的鲜血,凝在了衣裳上。不免自嘲:一向洁身的自己竟忘记净衣。
  帝君抬手随意捻诀,衣裳顿时雪白如新,跟这满地的雪色一般。
  忽然间,他目光一顿,落在衣襟缝隙处。
  有一缕红色的东西贴附在他衣襟,帝君伸手碰了碰,那东西飘了飘,勾缠住他食指。
  他呼吸猛地一滞——这是浑沦的红雾本体?!
  帝君即刻屏息未敢出气,就怕一点动静将它吹散了。指尖轻轻划了划它,微微导入些神力,它竟感应般抖了两下,顺势躺在他手心。
  帝君惊喜过望,愣愣看着这红雾许久。倘若没有净衣,他竟不知道还有一缕浑沦攀附在自己衣裳上!
  这缕红雾瞬间复燃他心头如死灰般的希望,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
  脑中忽闪过一个物件——凝魂灯,当初步筌从妖界带去魔界欲复活莲珣的宝器。
  帝君刻不待缓,小心翼翼握住这缕希望,飞去魔界。
  ***
  三十年后。
  魔界魔宫步雪殿,魔帝同帝君坐在庭院中。
  “还是没动静吗?”魔帝看着石桌上的凝魂灯,灯上有一缕红雾绕着灯芯不停转动。
  时而左旋转,时而右旋转,时而抖两下,有时又好似累了般靠在灯壁一动不动,就像在歇息。
  可这灯内的红雾,自三十年前被帝君放入凝魂灯后,便是如此,没有任何改变。
  帝君曾因这红雾欣喜若狂,更因它的举止而一再认为步莨很快就会复活。
  可随着时日捻指般度过,他一日日失落,甚至焦急烦躁到几次夜晚对着这缕红雾喊道:“你为何不赶快回来?阿莨!你就别折磨我了,我真撑不住的。”
  他还试过温柔细语:“没日没夜地想,闭眼全是你,我求你给我些回应好吗?让我知道这番等待还有希望。”
  他不想绝望,没有期盼的日子犹如眼前逝去了所有光彩。步莨是给予他心脏的养分,没有她,最终心如枯木,凋零腐朽,溃烂入土。
  可无论他如何对着凝魂灯倾述,都无济于事……
  他几乎快接受这只不过纯粹就是一缕浑沦残留的力量,并不是步莨的残魂,她早已不在的事实。
  可他又矛盾地无法接受,便日夜守着凝魂灯,等待如在万丈星河中寻获那零星光点的奇迹。
  魔帝见帝君神色一瞬黯淡许多,只得劝道:“复活需要些时日,尤其阿莨真身陨败。听妖帝娄晟说,凝魂灯确然有用,但也因人而异,有几百年才凝聚魂魄的,也有上千年的。所以咱们也得有些耐心。”
  帝君淡淡应了声,饮茶赏花未再开口。
  魔帝字里行间是劝帝君心境放宽些,又何尝不是安慰自己,哪怕希望微弱如荒野的荧光那般渺茫,他也不停劝自己:阿莨定会回来的。
  多年才得一女,爱之宠之,是他心头肉,骨中血。如何受得了失去她?
  魔帝端杯呷一口莲心茶,他曾调侃步莨怎么偏偏喜好苦涩的茶。步莨说入口苦,但回味甜,先苦后甜总比先甜后苦要好。
  如今她不在了,他反倒每日都要饮上几壶,想品着她口中的先苦后甜。
  “说实话……”魔帝略顿,放下茶杯,看向帝君:“我心里对你颇有些埋怨……其实不是一些,是很深的埋怨。我将阿莨交给你,是希望她开心,也望你能护好她,她却因你屡遭险境。虽说她不是因你而离去,却同你脱离不了关系。作为父亲,我忽然觉得,你们的姻缘或许并不是最合适的姻缘。”
  帝君握杯的手一紧,视线移在魔帝眼中,声色沉肃了几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阿莨若能回来,我也决不可能同她脱离夫妻情缘。她一日是我妻,此生,生生世世也只能是我妻。我不会开脱自己的责任,若是可以,我当是希望代替她承受死亡的苦痛。但这同我与她相爱是两码事,即便你反对,我断不会允许任何人从我身边将她夺走,包括你。”
  口吻不容置喙,眼里的坚决也是不允撼摇。
  魔帝默睇他片刻,忽笑着拍拍他肩头:“把她交给你,我才最放心。阿莨其实最听你的话,她永远都把你的想法放在首位考量,连我这个当爹的都十分嫉妒。”
  帝君却苦涩勾了勾唇:“但有时候,她固执得没人能改变她的想法。”
  比如为了救他而断送性命。
  ***
  是夜,步雪殿。
  帝君褪下外裳,将凝魂灯提至床边,挂在床头。
  看着里头那缕红雾也好似睡了般躺在灯芯旁,蜷缩成一团。帝君用手指轻碰它:“阿莨,一起睡吧。”
  红雾似感应,缠在他指头上,裹了两圈。帝君笑了起来,道:“你缠着我该怎么睡?离开凝魂灯你就没力气了。快睡吧,听话。”
  它倒像听懂了,果真就松开手指,又趴回灯芯旁蜷缩着。
  帝君这才捻熄了屋内烛火。
  他躺下来,侧头静静看着凝魂灯内散发的幽幽橘色光亮,呆茫了良久,闭眼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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