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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靠直觉拯救世界-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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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盼:……
  一阵吸气、呼气、吸气之后,她总算把那本破书用肚子顶开了——霍准急忙接住了掉落的书——盼盼大声说:“别总拿身高欺负人!”
  霍准把下巴搭在她头顶的发旋上磨蹭了一下,喉咙里滚出低低的嗓音:“嗯。”
  盼盼瞬间失去了双腿站立的能力。于是她恼羞成怒的向上挥舞自己的胳膊,试图打翻那本阴魂不散、仍旧抓在霍准手里的书:“别看了!混蛋!我才不是你的抱枕!”
  “嗯,你是我老婆。”
  霍准叹气:“老婆,让我抱抱好不好?”
  继双腿站立后,又失去双手扑腾能力的盼盼,安安静静的变成了一只玩偶。


第85章 禁外国会(2)
  “盼盼?”
  “唔……”
  “盼盼?盼盼?”霍准轻声说; “醒一醒。我们到了。”
  大抵是霍准身上的温度太过温暖,被当做玩偶抱在他怀里的沈畔竟然又睡着了。约莫是出于小动物冬眠的习性,入冬后的盼盼比以往嗜睡多了; 而且格外爱往人体大暖炉的老公怀里钻——且睡得舒服时根本分不清场合时间。
  更何况; 冬天的霍准一般都会穿毛衣或者绒衣,外套也好风衣也好都是能把她一整团抱起来的存在,盼盼很喜欢窝在他怀里睡觉。又软又暖和,气息稳定而安心。
  此时的盼盼就是这种情况。她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只是嘟哝了一句,就继续将脸往霍准的锁骨深处埋。那里能听见男人的心跳声。
  丈夫迟疑了一下,他在想盼盼刚刚才在火车上眯了一觉; 现在又睡得这么沉; 待会儿清醒后怕是会头重脚轻。睡多了对身体不好。
  “盼盼?我们到站了。”
  妻子闭着眼睛打了他一下。力道不重,就像被猫爪子挠。
  “再睡五分钟……”
  霍准离开时她自己在车上睡的那觉根本没睡好; 脑子里是纷乱又暗沉的梦境。如今他本人就充当着自己的靠垫——盼盼完全遗忘了一开始是她自己被当做抱枕使用的——她睡得很沉。
  霍准见状,叹了口气。他到底是狠不下心来打扰小姑娘睡觉——她的睡脸很可爱,而且一旦深度睡眠就紧紧贴着自己的习惯是真的……嗯; 好习惯。
  于是索性一边抱着她一边开始收拾行李。左右这列火车某种意义上也归属于自己的名下; 霍准并不着急。
  也许他可以一路把盼盼抱回下榻的旅店,替她调整暖风空调后再借用旅店的厨房做点热汤。如果妻子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浪费了旅行第一天,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浑身暖融融的; 窗外是独属于禁外国会夜晚的雪花……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第一天全部的行程; 自暴自弃的躺在床上吃完自己煮的食物,然后他就可以假借“适量运动”之名做一些……咳。
  嗯,盼盼一定不会拒绝的。大不了再把房间门锁上。
  【十五分钟后】
  某个从首都赶回禁外国会看望家人的老太太拄着拐杖; 颤巍巍走出了车厢。她费了些功夫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禁外国会特有的复古火车与站台之间总隔着一道宽宽的沟壑,每次老太太下车时总要胆战心惊一番。她怕自己一个不慎就摔下铁轨。
  “老人家; 要帮忙吗?”
  就在她拄着拐试探第一步时,某个已经抢先迈入站台的年轻人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他直接伸手扶了她一把,年轻人独有的大力气成功让老人安全着陆了。老太太感激的瞥了他一眼。
  那是个外表很俊美的男人,有一双翠绿的眼睛。他拉着行李箱,抱包裹的姿态仍然很轻松,很稳重。看来与他略显瘦削的外表不同,这是个很健壮的年轻人,他刚刚甚至用余力帮助了老太太。
  奇怪的是,明明处于禁外国会严寒的冬季,男人只穿了一件毛衣。
  “谢谢你。”
  她说,目光从男人脚边几件行李扫到他手里抱着的大团……?咦?
  男人用单手搂着一只包裹。而那包裹是相对成年人来说较小的一团,全身包在温暖的长外套里,大大的衣摆下只露出一只亮晶晶的小皮鞋。这团小包裹正一起一伏的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啊,原来他没穿上的保暖外套在这里。
  老太太放低了声音,皱纹里爬上和蔼的笑容:“是你家小孩?几岁啦?”
  抱着熟睡老婆的霍准:……
  他回以发自内心的微笑:“今年三岁。有点怕冷,爱撒娇。”
  老太太呵呵呵笑,神态是老人家对孩子独有的喜爱:“是个小公主?”
  “是个小公主。”
  “哎呀,女孩子要好好对待呀。女孩子非常可爱。”
  “您说的没错。很可爱。我总是忍不住亲她。”
  “有没有开始认字啊?”
  “啊,很聪明,已经会读童话故事了。”
  “这么厉害!”
  老太太越问越喜欢,“那一定是个聪明的姑娘!会自己穿衣服吗?”
  霍准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会。”
  “那会不会自己脱衣服?”
  “不会。”霍准掂掂怀里的盼盼,眉眼弯弯,“我喜欢帮她脱衣服。”
  “好好好!这么小,学会这么多事已经很厉害了!”
  老太太有点想凑近扒开外套看一眼那个熟睡的宝宝,但随后她就注意到正在站台上来回呼啸的冷风——包的这么紧,想必是怕她受凉:“好了好了,我们别站在这儿说话了,年轻人,去站台里避一避吧。作为你帮我的报答,我请你喝杯热可可暖暖身子?”
  霍准摇头:“不必了,谢谢您的好意。我们急着去旅店。”
  “哦!”老太太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你们是来旅游的?”
  “是。”
  “没错,没错,年轻人,你来的时机很好。”老太太激动的敲敲拐杖,“要我说,这才是禁外国会最棒最美的季节,那些蚊虫一样赶着夏季来避暑的游客走了也好。”
  霍准笑笑,没接话。他是在禁外国会长大的,当然知道这里最美的季节。
  “你们是一家三口来旅游的?”老太太起了与他攀谈的兴致,“你太太呢?”
  霍准眨眨眼:“她也很怕冷。”
  老太太叹气:“哎呀,所以把行李都扔给你先走了?好歹把孩子抱走嘛,她也不怕你冻到。”
  霍准但笑不语。
  “你太太真有福气。”老太太玩笑般说,“很久没见到这么顾家的年轻人了。不如我送你一个礼物?”
  来了。
  魔王当然不是出于无私的好心帮助老太太的,他本人的性格里从来就没有“乐于助人”。禁外国会就像是他的蛇尾,魔王对这里的掌控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如此,他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位看似和蔼普通的老太太是谁。
  世界知名的玩偶制作师,禁外国会的手工艺界招牌——相当于A国的手工艺界招牌。
  她已经很久没再制作玩偶了,本人的行踪也早就消失。在站台上碰到这位是纯粹的偶遇,但这不代表霍准不能利用这点给盼盼讨一个独一无二的礼物。
  “您真会猜。事实上,我们这次来禁外国会,的确是想买一件礼物。”他说,眉眼里是一种无奈与纵容,“禁外国会的毛绒玩具太有名了,我女儿从小就心心念念的。我想给她买只布娃娃。”
  他原本是想直接说“妻子”的,但既然老太太误会了,那么顺水推舟也不错。
  老太太一愣,立刻道:“真巧!我行李箱里就有一只布娃娃!”
  霍准适时露出有些怀疑的神情:“老人家,我是想去精品店里买个新的,他们都说禁外国会……”
  老太太生气的顿顿拐杖:“那些店里卖的怎么可能比我好!我是……我这只娃娃可是亲手做的!”
  “可是……”
  “哎呀,没有可是!走走走,年轻人,我给你名片,明天你去我那儿取!就当是给你家小孩的见面礼了!”
  “这怎么好意思。”
  “好了!大小伙子一个,不要老是推脱!”老太太佯装微怒,直接将手里各国高层求不来的名片塞给这位顺眼的年轻人,“地址就在上面啊!明天早上一定要来拿!我回去把娃娃好好整理一番——你家小公主喜欢什么颜色?”
  “……绿色。我想大概是绿色。”
  老太太善意的笑了。
  “是你眼睛的颜色啊,年轻人。的确很好看。”
  “……谢谢您。”
  霍准目送老太太蹒跚着走出站台。然后一枚发冷的雪花落在他的眼睫毛上——夜幕要降临了。
  霍准紧了紧手中沉睡的妻子,呼出一口白雾。
  唔,什么时候,这双眼睛变成连普通人也能用善意的微笑夸赞的存在呢。
  就像禁外国会,与E国边境接壤的它曾是个“连神明都抛弃的荒地”,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了A国最为美丽的神秘领域——曾经那些贵族阶级们荒废的城堡庄园竟然演变成了“童话风”的旅游噱头。
  霍准太了解那些美丽城堡里曾发生的血腥与淫靡,所以他愈发对这样的转变感到困惑与不解。
  ——虽然这种转变也归功于魔王与他的属下,有他们盘踞在禁外国会,没有人敢再像多年前那样肆意的犯罪,这里几乎与混乱无缘——事实上,禁外国会的犯罪率比赵芝于坐镇的首都还要低得多。
  讽刺的是,由这片土地孕育的魔鬼们,竟然成了这片土地的庇佑者。
  真令他不解。
  大约是晚上七点,闻到初雪的清甜与蘑菇奶油汤的味道后,盼盼姗姗醒来。她吃惊的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酒店的被窝里了。
  “……你怎么没叫醒我?”
  她揉着眼睛问,很快找到了霍准。后者正半靠在床旁,伸手拉上了窗帘——透过薄薄的窗帘,盼盼看见了细密而洁白的雪花。霍准出神的注视着。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他说,并没有回答盼盼的提问,反而提起另一个话题:“既然你醒了,盼盼,我们可以去外面逛逛。第一场雪时,广场那里会举行庆典。你会喜欢庆典特有的小蛋糕的。”
  的确有庆典,小提琴与吉他交织的乐声交织着传入房间,隐隐飘着一股巧克力与烤榛仁的香味。现在的禁外国会,在霍准掌控中的禁外国会——每一处,都是盼盼的喜欢的景色。
  就像X市别墅里那个格外温馨的小房间,这个城市也是魔王为王后精心准备的礼物。虽然他从未想过能以真实的身份领盼盼来这里。
  “听起来很热闹。”沈畔这么说着,却并没有出现“渴望”的情绪。她安静的摇摇头,向丈夫伸出双手:“老公,过来抱抱。”
  这是睡昏头了?
  霍准有些沉郁的心情消散了大半,他走过来,坐在床边。盼盼探过身,拉着他躺在床上,顺便匀出一大块被子给他。
  她半是抱怨半是心疼的数落对方:“那么多行李都是你一个人运回来的?老公,你手好冷,是不是冻到了?”
  霍准笑笑:“我很好。”
  “下次别这样了。”盼盼握过他的手,放进被窝里哈气,“就算你身体健康,也不能这么胡来啊。”
  她轻声说:“你肩膀上的刀伤还没好呢。”
  霍准若有所思的说:“我觉得,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他向妻子所躺的位置靠近了一点,轻轻触碰着她微张的嘴唇。
  沈畔脸红了。
  “你别闹。我待会儿想去庆典——我是说,等你的手暖和起来之后。”
  “嗯。”霍准垂眼解释,“我知道。现在只是想把你在火车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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