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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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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官到任,这接风洗尘宴自然是少不了的,私下有些礼物往来更是官场惯例,家常便饭,不必赘言。待高强一身酒气、行囊饱满地回到应奉局官署时,许贯忠已将内外粗粗安顿了下来,昨晚救起的鲁智深和那病人也都觅地安置了,叫应天府绑来的大夫细心照料着,原来鲁智深醉卧雪中,却也染了风寒,这一整天就没醒过来,好在那大夫诊治了以后说并无大碍,高强才能放心去赴宴。至于应奉局的老人许贯忠都叫在厢房候着,待明日官务交接时一并请高强过目。
  这晚的要务却是那拦路告状之人,高强坐了后堂,叫许贯忠带人四下清理了,吩咐把人带上来细看时,只见这厮三十上下年纪,生得倒是浓眉大眼,只是看来最近生活不好很是清减,瘦得几乎要脱相了。
  那人一见高强便扑通跪倒,口称“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还不忘把身边小鼓敲两下。高强看的有趣,便干咳几声,把坐姿端了端问道:“下跪何人,有何冤情首告?”一面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要去在额头画一弯新月再出来。
  那人磕了几个头,便放声大哭,边哭边敲鼓,口中念念有词:“青天大老爷容禀:小人本住在苏州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可恨那朱缅,他蛮横不留情,占我大屋夺我田……”
  高强楞在当地无话可说:这,这词听着咋这么眼熟?!再看那人越说越兴奋,颇有**澎湃的架势,一轮词唱罢竟将腰间小鼓拍的疾风暴雨般响,虽不能令人“高潮一波接一波”,却也叫人听得耳目一新,有些打击乐的雏形了。
  好不容易听这位民间艺术家把事情说清楚,原来这人叫纪秋风,世居苏州城边,不料一年前被原任应奉局提举朱缅侵占了田宅,又打伤了老父,抬回去不到三天就咽了气。安葬了老父去打官司时,却不料无人敢为他写状纸,衙门里的孔目押司等受了朱缅的钱财,又畏惧其势力,都不敢接这官司,竟是首告无门。
  他没读过书,却性喜吟几句打油诗,气忿不过便将这事编成了这似诗非诗、似词非词的东西到处传唱,把这事搅的街知巷闻。朱缅爪牙众多,自然放不过他,便分布手下四处寻觅,见他一次便打一次,趁便时就要取他性命。这个多月来纪秋风在乡下亲戚家东躲西藏,几至无处藏身,绝望中听得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朱缅离职了!
  他以为云开见月了,便溜出来准备拦路告状,却不料朱缅的手下逡巡不去,胆子大到竟敢在闹市要他的性命,若不是杨志以卫护高强为己任,时刻留意周边情势,及时将那两个爪牙踢破,这纪秋风差点便遭了毒手了。
  高强再问了些朱缅的情况,便叫人带这纪秋风下去,与许贯忠商议一番后,便觉这朱缅颇不寻常,倒似在这苏州本来就是个土皇帝般的人物,否则也不会借了点花石纲的名义就搅出后来那么大的风波来,竟有“东南小朝廷”的威势。自己这番走上层路线撬了他应奉局提举的位子,怕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了。好在自己此次来东南本就是有所为而来,苏州兵马数日内便可尽入己手,尽可从容布置。
  同夜,杭州城兵马都监司中,一老一少也正为一件事激烈争论着,口中不时提到“高强小儿”“蔡京老匹夫”等语。争吵逐渐升级,那老者气的不行,骂了声“败家子!这偌大基业迟早毁在你手,期年以内老夫坟头之木拱矣!”
  那小的却冷笑一声道:“被人骑到头上了都不还手,那就已经是死人一个了,何待墓木之拱!来人,扶老太爷进去休息!”
  “你你,你这忤逆的东西……”老者方要戟指怒骂,几个家人拥上,明扶暗架地将老者“请”到后堂休息去了。
  那小的又是冷笑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来喝了一口,方道:“请方教主特使进来罢。”
  (第四部第六章完)
    第四部 东南 第七章 盟议
     更新时间:2008…10…13 20:33:04 本章字数:3472
    时候不大,屋门开处一朵红云飘入,人未到,声先至:“都监大人深夜相召,可是有了决断了?”声音娇媚宛转,叫人一听之下骨头里都要发酥似的。
    只见一女子翩然而入,周身上下都是火红的衣饰,但那挑眼的红色给人的视觉冲击可远不及她的娇躯来得强烈,其身体的曲线几可用夸张来形容,偏生凑到一起又不觉得任何一点突兀,每一处起伏都似有着自己的生命,身子一动便带起风景无数。再望面上看时,更是柳眉杏眼,丹唇瑶鼻,乍看去似是带些风尘味的熟艳,错眼又觉其神情中一种天真童稚的气质扑面而来,竟连究竟年纪大小都看不出来。
    坐在屋中的朱缅忙起身相迎:“方大姐且安坐,待小弟细细道来。”说话时鼻中便嗅到对面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眼光不由自主地便在那一身红衣下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流连,这一看脑子就溜号了,连下面要说什么都差点忘了。
    却听对面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随道:“都监大人恁地简易,奴家可当不得这大姐的称呼哪!”随即身子一扭,朱缅的目光象是被人从一个旋涡中扔了出来一般,神智立时恢复过来,心下不禁惊呼:这邪教的女子果然是狐媚过人,每次见面自己都要这么失神片刻,偏偏又找不到机会下手与她真个销魂,可恼啊,可恨!
    那红衣女子又是一声娇笑,略略向朱缅福了福,转身在客座上坐下,朱缅这才安心坐下,往那女子脸上望了一眼,恰好逢着一个媚眼抛过来,丹田中立刻就是一阵火热,心旌一阵摇动,不禁立刻就是怨念大起:要不是形势所逼,不得不跟你等明教合作,说什么也要把你这女人拿下恣意淫辱,方泄我丹田之火,心头之恨!
    他这边正在肚中咬牙,那边有使女奉上香茗给红衣女子,她接过了将杯盖略掀起,伸尾指指甲将浮面的茶叶沫挑了挑,眼尾带笑向朱缅一瞥道:“都监大人这茶可真是上品,比奴家初见时所喝的更高了一层了呢!”
    朱缅老脸一红,他刚见这红衣女子方百花时就想在茶中下迷药,哪知这方百花精通药性,指甲这么一挑一闻便知其中乾坤,虽没有立时揭破,话中的嘲讽之意可叫朱缅颇有些难堪,从此在方百花面前就有些抬不起头来了。
    待定了定神,还是正题要紧:“方大姐,小弟与家父多番计议,我朱家与贵教联盟之举乃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因此深夜请大姐前来商议备细事宜。”
    方百花闻言大喜,笑容甜的象要滴出蜜来一般:“贤父子能如此当机立断,真是当世的人杰,难怪三代之间就在这京东、两浙做下偌大的事业!只是这结盟的备细事宜却不是奴家一人便可做主的,待奴家连夜回清溪去上复家兄,择日与都监大人细商便了。”
    朱缅闻言冷笑道:“方大姐这话可就说的见外了,令兄方教主虽然在清溪未出,令师汪公老佛眼下就在这杭州城里罢?明教有什么是他老人家不能做主的?”自从与明教接触以来,朱缅在方百花面前就没占过一次便宜,处处缚手缚脚,心中着实郁闷的紧,这时好容易有了一次扳回上风的机会,便忙着抛了出来,一双三角眼煞也不煞地盯着面前足以颠倒众生的美貌。说来也怪,这时候再面对方百花的美貌却不似以前那么“心惊肉跳”,看来这自信心对男人来说实在重要的很。
    方百花肚里也吃了一惊。师傅汪公老佛进杭州主持与朱家谈判结盟一事是教中机密,即便是教中核心成员知道的也寥寥无几,在杭州城中更是深居简出,藏的隐秘之极,这朱缅却从何处得知?心中不由对这色咪咪的小子重新评价了,面上仍旧是那一副媚态:“都监大人言重了,家师目下虽说是在杭州城中,不过他老人家退隐已久,教中大事都由家兄裁断,如此大事百花又怎敢独断?自然是要家兄主持为上。”
    朱缅哼了一声,心说这回总算是占了些上风了,看你这狐媚女还敢不敢三番四次戏弄本都监?!不过他朱家与明教素无来往,大家在东南道上是各捞各的,井水不犯河水,这次明教忽然提出要与他合作开发某处银矿,还要向他购买军器以为卫护,倒把他吓了一跳。
    原来大宋对于金银矿冶是采取官营为主,民间能掌握先进的灰吹炼银法之人少而又少,而朱家是以矿业田亩起家的大族,东南精通炼银者不做第二者想,明教想开发银矿,不与朝廷合作便只能寻朱家了。
    只是白花花的银子虽然诱人,以朱缅的家大业大却也不差这一年几万两,他之所以决定与明教合作,实在是这次被高强把东南应奉局的提举位子生生硬抢了去,坏了他以此取悦官家、晋身仕途的大计,气忿不过才要借明教之力,必要把这黄金交椅给夺回来才甘心。
    当下把二郎腿翘起,作出自己向往已久的枭雄状,把脸努力板起来道:“方大姐既这般说,那就请速速将这消息送去清溪,等令兄来共商大计便是,方大姐就不必跋涉山水,且在舍下小住几日便了。”只可惜他没什么稳重深沉的气质,倒是一脸的剽悍跋扈,看上去十足的暴发户模样。
    方百花心中一凛,朱缅话中之意竟是要把自己扣在这里了!不过这念头在心中一掠而过,面上神情丝毫不变,依然是媚笑道:“都监大人如此盛情,奴家自然是领情,这厢先谢过了,且容奴家将这喜讯差人送于家兄知晓。”
    朱缅大喜,心说这下一来一去起码十天时间,你还飞得出我的手掌心么?忙吩咐四个得力之人“保护”方百花去给同党送信,实则是怕这烟视媚行的尤物再搞什么花样。
    方百花被这四人“保护”在当中出得都监厅,七弯八拐来到城南贫民聚居之所,这里都是低檐矮巷,薄板木屋一间靠着一间,与都监厅所在的东城虽只几条街之隔,却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此时二月春寒料峭之时,缺衣少被的贫民晚间都早早安歇,窄小的街巷中只偶尔有几条野狗跑过,那几个杭州都监府的亲随平时绝足不踏这种地方的,此刻上命差遣不得不然,只好捏着鼻子四下张望着,惟恐一时不慎误踩什么不该踩的东西,更要注意身边这媚的不象生人、倒象个山鬼花妖的女子搞什么花样,朱缅对手下的脾气可不是对女人(指没到手的那种)那么好的。
    走了约莫盏茶工夫,方百花忽地在一间茅舍门前停下,在门上剥啄几下,那门吱呀一声拉开,一个大汉闪身出来,把四个亲随吓了一跳,清冷月光下只见这人皮肤黝黑筋骨似铁,望面前一站真似一座铁塔一般。若是高强等人在此,必认得此人正是当日随方天定兄妹进京的石宝了。
    方百花三言两语把与朱缅商议的结果向那石宝交代了,又说自己这几日要在朱缅府上暂住,石宝左眉一挑,向那几个亲随睨视了一眼,又与方百花那黑夜中闪闪发亮的眸子对视片刻,一言不发地弯腰一躬,待起来时,方百花与那几个亲随已经去的远了,月光下那一道火红的身影渐渐黯淡下去。
    石宝默默地望着,直到那窈窕背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终不可辨,这才转身入内。将房门轻轻掩起后,他走进后屋,再掀起墙上的一副画来,后面原来是一道夹壁墙,进去后转过一个弯角,便是一间密室,此刻屋中一灯如豆,隐约可见两个人坐在暗影中,昏暗的灯光把人影投射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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