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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4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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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召和失原是辽国军中一员
    出河店一战,此人身披重甲,手持双矛,腰间两张弓从始至终大呼酣战,即便是辽军大势已去,他也丝毫没有怯色,手杀女真兵十一人之多。马扩当时见他勇猛敢战,便向阿骨打要求生擒他为自己效力,阿骨打亦喜他勇武,便命多人用套索将他拿了下来。伤势养好之后便在马扩帐下作了扎也。这召和失性子甚怪,战阵上剽悍轻捷,一往无前,平时却雅好音律。能歌善舞,待人更有礼仪,不似草莽中人。马扩甚是奇怪,详加询问,才知他来历奇特,祖上本是辰州渤海人,其祖父出仕辽国,官至三镇节度使,其父亦为刺史。
    这召和失初生之际,有巫者向其父声言此儿八字妨其父,襁褓之中就要杀掉,亏得其母一力救下,偷偷藏在自己娘家。后来长大**,因女真起兵,辽国向东京调兵,其父亦在兵籍之中,当时叹息称“若是我儿在时,便可代我从军”,这一段情节好似木兰词,马扩每听到此,往往叹息不已。这召和失幼时读书,也知孝道,当时也不怪父亲昔时刻薄心狠,慨然代父从军出战。
    马扩问他去向时,这召和失却是个有谋略地,被擒之后也看出辽国大势已去,自己家族数千人都在辰州,如何不思个出路?他留在女真军中,也是为了这桩大事。
    马扩问了人,知道这辰州便在盖州左近,如今已是常胜军治下,当即心中暗喜,趁无人时将此事向召和失说了。召和失本已在马扩帐下,又听说亲族俱在常胜军掌握中,如何不服?自此便被马扩引为心腹,日常商议诸事。
    —
    今日见马扩问起,召和失忙说身上早已大好了,便见马扩叹道:“女真起兵,百姓横遭兵火,你也见了来,倘使契丹兵败,女真南侵东京道,那时岂不轮到你那些亲族遭殃?”
    召和失心思灵便,已知马扩之意,便道:“大人,契丹势穷,北地各族不得安居,此乃天命,夫复何言?只是我家族在南,如今是常胜军据住地方,若不得照应,终是心中难安。”
    马扩点头道:“如今我有手书一封,交于你南去省亲,你可将此书信交给常胜军副都统花荣大人,他见了此信,必当照拂你那亲族,你亦无需北返,便可径在花都统帐下听令,如何?”原来马扩身在军中,所带的几只信鸽早已放完,无法与女真本部的苏定取得联系,况且他有许多关于女真的情报要向南面传达,也不是区区信鸽所能承载地,因此想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信使来传讯,这召和失为人孝义,家族又在常胜军治下,不虑他会出什么乱子,正是合适人选。
    召和失见他这般说,却也喜欢,自思若立了这件功劳,家族在常胜军治下自然有好日子可过,自身也可挣一分前程,岂不强似在此为奴?当下谢过了马扩,领了书信和信牌,翌日选了三匹好马,带齐兵器干粮等应用物事,孤身一人往南路来。
    一路上许多艰辛,也不消细说,仗着他武艺高强,人又机警,居然太平无事。到了东京地界,但见大队人群在路,纷纷都向南逃,召和失捉住人来问时,却说是辽国新近封了高永昌作东京道副留守,权领军事,正四下招军去征讨女真,高永昌所部趁机大肆掳掠,全无军纪可言,莫说是汉人,即便是渤海人也多有遭殃的,众人只得都向南逃,都说到了常胜军地面便可安生。
    召和失见常胜军颇有威望,心下甚喜,想来自己这次不会站错了队伍了。当下与逃难人丛一同向南,沿途也有零星东京兵士盘诘,但一听是南去投常胜军的,多半都不敢如何,召和失益发暗喜。
    二月下旬,方过了辽河八口,便是常胜军地面,召和失寻着一部汉军,报上马扩地姓名和自己的来历,说道要见花荣。可巧这一队乃是廷玉部下巡哨探马,算得是汉军中的嫡系,闻听此人来意,不敢怠慢,护着召和失一路向南,到了苏州关面见花荣。
    花荣展信观瞧,见信上说道女真围攻黄龙府,声势浩大,诸般情状,心中暗吃一惊。吃惊者不为别事,乃是因为他接到了汴梁高强的指示,说道那时迁和牛皋二人保着叶梦得北上出使,要向辽国提出归还燕云地请求,恐怕辽国内部生变,命他设法接应。
    他这些日子招谕流亡,已经是忙的焦头烂额,分不出身来关注这件事,如今女真大举围攻黄龙府,势必又是一场大战将至,甚至有可能就是决定辽国命运的大决战。时迁等人身处这样的漩涡之中,其安危可想而知。
    皱眉沉思片刻,又看了看信上所说地召和失的为人来历,花荣心中一动:这人来地却好,敢是机缘巧合,天上掉下这个人来助我?
    便即问了召和失的出身来历,那召和失一一答了。花荣见与信上说的一般无二,便笑道:“既有马大人手书,我自当照拂于你,即日命你为我帐下营长之职,拨你战马百匹,兵甲若干,部属便由你自行挑选,以五百人为限,如何?”
    召和失初时还不知高低,只是应了,后来方知这营长之职在花荣军中不比凡俗,在军中是最低的将领,有权自行招纳兵丁,在本处则是一方长官,可处理本营的政务,收取本营出产,缴纳租赋,皆是营长担当,可谓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最为要紧。尤其对他这样全部家族都在当地的人来说,这就等于给予了他相当地家族自治权,正符合他心中所望,如何不喜?当下二次拜谢,这才是真心实意地归附了。
    花荣见收了他心,方才将自己的心事说了,道:“即今北地将有大战,契丹内部恐生变乱,我正愁无法去接应我那故人。今番得你来此,却是正好,你家本是辽国世代将门,又有辽东招兵令,可率军行走辽地,等闲人亦不能探得你的底细。今便命你率本部人马前往上京地界,设法接应我那故友到此,你可愿往?”
    召和失本是胆大心细之辈,也早看出这常胜军其志非小,如今听说竟有人会卷入辽国上层的变乱之中,心中更生疑窦。只是疑窦再多,也不能如何,总不能把偌大家族都搬了去他处吧?也只好死心塌地为常胜军卖命了,遂一口应承。
    花荣见状大喜,便将诸般细务都说了,又请了徐宁过来,教他如何与上京的细作接头,如何辨别自己所要接应的人身份。召和失到此刻才看出些端倪来,原来他所要接应的人,居然是南朝的使臣!
    第十三部 燕云(下) 第十八章
     更新时间:2008…10…14 0:41:29 本章字数:4967
    召和失领了将令,自去辰州家中禀告父亲,招集亲族他那家族甚是庞大,诸支加起来男丁不下千人,在当地也是豪族,听说儿子投了常胜军被封作营长,一家大小尽皆欢悦,谁不知常胜军都是军法管民,最重要的官阶就是营长和百户?如今召和失作了营长,就代表着这一个家族有了相当的自主权,不必事事看他人脸色行事了。
    因此召和失家族男丁踊跃从军,兵器马匹都是自备,召和失再将花荣拨给的马匹兵器装备起来,不数日便得了五百骑子弟兵,趁着春暖花开之际,便即跨过辽河北上而去。
    此行却不只是召和失一军,另有李应领着数十个亲兵与他同行,为的是到了上京好与当地细作以及使团联络,这北地细作本是出自他的部署,自然轻车熟路,再有召和失这一队貌似辽兵的掩护,一行人竟是太太平平就到了上京道境内。
    一进上京道,这气氛就有些异样,满地骚然动荡不安,塞外各部狼奔豕突,全无半点秩序,哪里象是大辽上京的所在,直是化外之域,无法无天了。李应和召和失二人各有门路,分头打探之下,才知道上京道境内今春又是大风伤草,百姓无以生活,正没作理会处,忽然天祚帝传了诏书下来,命各地灾民携家带口,往东北黄龙府路行屯田事,由驸马萧特末率军护送。所谓护送。其实是契丹兵马四处催逼,有不愿去地便即刀枪相向,一时乱的无以复加。
    李应和召和失又打探天祚帝的行踪,原来这皇帝总算还没糊涂到家,女真起兵之后东路大乱,他这春捺钵就不敢往鸭子河去了。只窝在上京附近不出。俩人一商议,料想上京道如此之乱,那天祚帝就算遣送使节回南,一时也未必能成行,多管还是在上京天祚帝行在。
    数百骑兵甲整齐,又没带什么金帛子女,没什么油水,因此于路也没人不开眼来惹他们。三月下便进了上京临潢府。召和失世代为辽国高官,临行也讨了其父的刺史信牌,是以契丹官军也不来扰他,任他在上京外觅地安营。
    李应自去到上京城中,寻着自己安置的细作,一问方知,原来叶梦得使团于去年冬日到了上京,恰好辽国上层正为了一件大事争吵不休。何事?却是为了去年出河店一役,契丹精兵近万几乎全军覆没,都统萧嗣先临战先逃。仅得十七骑生还。似这样大罪,原本是难逃军法,只是那萧嗣先乃是萧奉先的亲弟,萧奉先身居契丹北面枢密使,执掌军国重权,势不能坐视亲弟伏法。便诡言蛊惑天祚帝,说什么“东征溃军畏罪,势必四出劫掠为祸。不若肆赦,以免啸聚为患”。实则东征军大败亏输,死地死被俘的被俘,能有多少溃军?所谓肆赦,赦的也只是他的弟弟而已,这位逃跑都统最终只是免去官职了事。
    如此执法不公。自然引起了公愤,辽国上层就为了这事吵的不可开交,耶律大石等人尤其愤慨,若不是天祚宠信萧奉先。一力回护于他,几乎就要拔刀相向了。叶梦得使团在这种情况下到此,一封国书送上,顿时乱上加乱,天祚帝见南朝有意讨还燕云,方寸大乱,托词要与诸位大臣商议,便强留了使节团在此,一留就是三个月之久,全无半点消息。只是日常重兵看管,若不是时迁轻身功夫了得,趁夜出来通些消息,外界只怕连他们被软禁在哪里都不晓得。
    得知使团上下安全无虞,只是不得自由,李应心中一块石头落了一半,当下便在这细作处等候。到得三更,时迁趁着夜色悄然而至,二人相见,正是不胜之喜。
    时迁听说李应率兵前来接应,先是一喜,却又摇头道:“生受员外一场跋涉,只是如今不得辽主国书,我亦不得脱身而走。说起来,那萧奉先虽是辽国权奸,于我却是大大的好人,若不得他周旋,恐怕今番不得讨好。”李应忙问端详,原来萧奉先也晓得自己不得人心,当此内忧外患之时,不敢再开罪南朝,反有意借南朝以自固,因此劝说天祚帝保全使节,留而不遣,以观形势变化——确切的说,就是看看这次驸马萧特末等人东征,能否荡平女真。
    “今番真要被衙内连累了,先对人说什么无意败盟,跟脚就遣使下书索取燕云诸州,那耶律余睹和耶律大石等人半点好眼色也不给我等,日脚好不难熬!”时迁本是江湖出身,这些日子来不得自由,本已憋了一肚子火,又见着故人李应,当即大倒苦水,这背后抱怨上级领导之事,原是不能免俗。
    李应与他相识也不是一天了,知他只是口快,也只一笑置之:“衙内谋国深沉,哪里是你我能窥见的?况且如今女真立国,与契丹大战将起,那契丹也不敢来为难你等,你在此间似危实安,怕地甚来?”
    时迁见说,没口子叫苦:“员外哥哥,你说得轻巧,吃根灯草!如今战事方起,不知胜败,我自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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