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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群里全是鬼-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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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随他过去。众人围着楠木棺,奚桁走上前,手指微抖,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推开棺材。
  古月目光炯炯地盯着棺材,当棺材盖推翻那一刹那,古月鸟爪一软,险些掉下去。
  棺中美人,唇红齿白,皮肤润泽弹性尤存,鲜活得仿佛下一刻就能睁开眼。可,谁来告诉她,为何棺木里,放的是她的身体?
  古月喘不过气了,喃喃道:“师叔……”她以为她已经接受了自己身死的消息,整日没心没肺,但是真当看到自己的尸体,她还是难过地捂住胸口。
  奚桁神色比古月还要寥落,他眸色赤红,心中翻腾起嗜血的渴望,当初领回这个毫无生机的身体时,他差点就疯了。良久才压抑住,捂住古月的眼睛,艰难地道:“月月,没事,很快就好了。”
  族长道:“小伙子,你决定好了,那咱们可把这棺材推进池子啦。”
  众位长老也都在血池周围,已经摆好念咒的姿态。
  推进池子?要干什么?古月“刷”地扭头,颤抖着道:“师叔,什么决定好了?”
  那可是血池,炼制僵尸的地方,为何要推她进去?莫非……怎么可能呢,不会的!
  奚桁默不作声,定定地注视着棺中人,尔后,坚定地合上棺材盖。那边,几人上来在棺材周围缠上玄铁链,一圈一圈的,直到缠了最后一圈,古月猛地反应过来,流星般砸在棺材上,愤怒地道: 
  “住手,你们要做什么?”
  长老缠绕玄铁链的动作停滞,看向奚桁,等待他的反应。老实说,这种活儿他们没干过几次,成功的例子更是少的可怜,一不小心就……
  唉,若非走到绝境,谁会想这么干啊。
  奚桁低下头,浅淡的眸子与古月的对上。
  古月不可置信,心里很难过,“师叔,你骗我,这不是修补身体,而是……你想把我变成什么呢,无情无义面瘫冷血的僵尸?我不要,真要变成那样,我宁可魂飞魄……”
  “闭嘴!”奚桁深吸口气,眉头紧皱,“月月,让开。”
  古月翅膀摊开,脑袋摇成残影,“我不!师叔,求求你了,我不要那样活着。咱们回去吧,我可以当一辈子鸟的!”
  “我是不是太娇惯你了,把你宠得无法无天,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奚桁语气冷漠,态度前所未有的陌生,直接伸出手抓死死赖在棺材上的鸟,古月哪里是他的对手,轻易就被抓起来,她扑腾着,挣扎着,哭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师叔,求求你放过我吧……”
  然而并没用,古月有生以来,第一回感受到奚桁的残忍,他不顾古月撕心裂肺的哭闹,捏住她,力道不断加重,几乎要捏碎了古月。
  古月费力地抵抗,突然惶恐不安。她从师叔的身上,感觉到了杀意。力道愈发紧了,古月蜷缩在白鸟体内都瑟瑟发抖,她有很多问题要问:“师叔……”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她这句话来不及开口,就感受到自己溃散的灵魂灌入那只楠木棺材,原本很喜欢的,现在只有无边的恐惧。但是没了躯壳,她只能迅速地陷入昏迷。
  奚桁整只右手都在抖,剧烈地颤抖。呆呆地望着手中流泻的木头渣,他时常放在胸口保护的小雪鸮,任由她踩着肩膀,不停地蹬鼻子上脸的小雪鸮,就这么变成了一堆木头渣,风一吹,就散了。
  族长肃沉着脸,他知道这个冷漠的男子最喜欢那只小雪鸮,却被自己却亲手捏爆了,心里肯定不好受,“唉,既然下定决心,那就开始吧。”
  长老们过来,要推楠木棺材下河,奚桁拒绝了,道:“我来吧。”
  他拦腰抱住棺材,就算抱住了那人,走向血河边。
  族长道:“轻轻慢慢的,把棺材放在水面就好了,千万别沾上血水啊……喂,喂,小伙子,别跳,别想不开啊!”
  众人瞪大眼睛,纷纷跑向岸边,可是已经来不及阻止,那个总是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抱着棺材,跳下血河。
  “血河……人哪能跳啊,怎么办怎么办?”
  “不得了了,小伙子怎么这么傻,不就是一只鸟吗,怎能殉葬呢?”
  “念咒,别墨迹了!事已至此,唠叨还有啥用?做好咱们该做的!”
  

第85章 小尸妖

  奚桁突然跳下血河; 众长老措手不及; 但事已至此; 也没有什么办法。死人一旦放下血河,未成白毛僵尸前; 血河忌讳大动。
  金丝楠木棺材沉入血河的瞬间; 长老们立刻盘腿而坐; 掐印捏诀,血河之内,猩红的河水沸腾三日后; 方才止息。
  之后; 族长每隔几日; 便来此一回,他希望那个孩子能从血河里出来。
  一日; 血河风平浪静;
  两日,依然风平浪静;
  三日; 依然风平浪静。
  重复几日,他摇首叹息; 不再频繁光顾。在他心底,进入血河之后,根本无人能生还。奚桁几日未出,大抵是早已化成血水了。
  制造僵尸的过程,也出现了岔子。一个月后,其他的僵尸都已经捞出,只有那个金丝楠木棺材毫无动静; 仿佛沉下去的是一颗石子,沉莲花池底了。
  长老们每隔半月来一回,每次那具金丝楠木棺材都毫无动静,失望地摇头,这回的僵尸融魂的试验,十有八’九是又失败了。可惜了那个俊俏后生,一条命白白葬送在池子底下。
  时间在静谧的养尸地里轻轻悄悄地走着,山中草木荣枯几度,村子与外界隔绝,没什么变化。而炼尸村的血河内,每月有人来,打捞几具棺材便走,似乎早已忘记了当初的那具漂亮精致的金丝楠木棺材。
  不紧不慢,三年便过去了。
  而这日,族长正在家里捉鸡,忽然有人闯进来,来的是李端午,当初的二十八。他急慌慌的,脸上都是汗,激动万分地道:“族长,快去看,莲花池有动静了!”
  公鸡被吓了一跳,“扑腾”摔地上,族长趁此时机,终于抓住,美滋滋地准备中午吃鸡肉,闻言,他淡定地道:“莲花池每月都有动静,你急啥嘞,吃鸡不,中午这里做鸡。”
  “还吃啥吃嘞,赶快跟我走!族长,有天大的好事情——恩人要出河啦!”
  火急火燎的李端午,二话不说,直接上来拽着族长,两人飞速跑去莲花池。
  到的时候,就看见众位长老围着一个棺材转悠,激动地喃喃着什么“成功了”、“养尸地的第一个先天小尸妖。”
  他插队进去,虽然棺材在莲花池里泡了三年,早已面目全非,可他还是一眼认出,这就是当初那个金丝楠木棺材。
  正要说些什么,棺材里传出响动,众人立刻警惕地退出三步远,只听见“轰”地一声,玄铁链自动解锁,棺材板动了动,随即飞了出去。
  一双修长的手扶着棺材起身,站起来,抬起头时,露出一张俊美儒雅的脸。奚桁右手握拳,放在薄唇边,轻轻咳了咳,苍白着脸笑了笑,抬腿跨出棺材,比起以往,更瘦削,还增添了虚弱的病感。
  众人提了口气。
  李端午只觉得惊悚,这人不是殉葬了吗,咋滴还跑到棺材里了?棺材那么挤,两个人怎么睡下的?抱着睡?三年没见,这男的咋虚弱成这样?累的吗?
  一不小心,不由自主,咳咳,想法就歪了。
  奚桁感受到久违的光,尽管这光比外面要昏暗几度,依旧觉得刺眼。俯下身,从棺材里抱出一个沉睡着的女人,冰肌玉骨,粉面柳腰,赫然是当初那个要炼制成僵尸的女子。
  李端午的想法又歪了,真真真美啊!这个女子便是恩人了吧。慢着,这个男人就和恩人睡在一块儿?睡了三年?
  ……还别说,真是睡了三年。
  李端午心下愤怒,总觉得世界上最好的白菜被最丑的猪啃了。当然,这话他不能说出来,否则会被奚桁打死。
  奚桁注视着怀中的丫头,目光柔软温和,心道:“三年了。”
  他当初带着棺材一同沉入血河,并非一时冲动。要把古月炼制成罕见的一出棺就保留神智的小尸妖,其间的痛苦,常人根本没法熬得下,而他既不舍得也不放心,故而,得亲自陪着,看着。
  化僵的第一年是最痛苦的,不但要忍受非比寻常的炼制之痛,还要感受自己的身体被慢慢僵化,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这种过程最是煎熬。古月魂魄不全,几紧崩散,不停地撞击棺材,祈求他放过她。
  奚桁便解开了玄铁链,时隔多日第一次相见,那丫头面容肿胀五官变形,看到他很惊愕,做出的第一件事便是埋着头,死不露脸,因为身体僵化,连发抖都不会了,有气无力地道:“师叔……师叔……你看到……这副……鬼样子,我自己……看了……都吐……我以后……便是这样……活着吗?”她宁可去死。
  绝望、愤怒交织,古月了无生趣。她不要做不人不鬼的怪物,不要这般丑陋的活着。
  多亏月魂草才保留了神智,但是也因为神智清醒,所以目睹了一切,无能为力,更加痛苦。
  这丫头就是他一手养大的,奚桁哪能不知道她的想法?她是真的绝望,绝望到……不想活了,甚至有点恨他,恨他阻止她死。
  可是她怎么能死?她死了,他该……怎么办呢?
  他当时强迫她抬起头,无视她羞愤的眼睛,亲吻她的额头、眼角、鼻子,最后,在她不可置信的注视下,将冰凉的薄唇印在她嘴巴上,道:“莫气了,不丑。”
  古月语气哆嗦道:“师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奚桁捧着她的脸,想着要不干点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再三思索之后,轻描淡写地投下一颗雷,道:“月月,我心悦你。”
  古月像一只吓呆的鸟,完全忘记自己太丑要自杀的事,脑子里全被这句话填满了,她匪夷所思地道:“可你……是我……师叔……啊!”
  奚桁将古月摁在怀里,低低地笑着,继续转移她的视线:“我知道,可是月月,谁说师叔就不能和师侄在一起了?我就是心悦你了,想要永远跟你在一起,照顾你,不是以师叔的身份。月月,你懂了吗?”
  “…………”说得太直白,傻子也懂了。
  古月没想到,奚桁会直接承认,还辩解得如此义正言辞,浑然不觉乱了辈分是多么荒唐羞耻的事。更何况,自己如今是僵尸,跟谁在一起都是拖累。
  古月张口就要拒绝,可望进奚桁认真的双眸,她又不忍心了。这可是师叔啊,从小到大无微不至照顾她的师叔,她还发誓要给他养老的,怎么能伤他的心呢?
  正想思索个委婉万全的法子,奚桁一改人前清冷矜贵的做派,强行挤入棺材。
  奚桁指着自己的脸,解释道:“外面冰冷,血水有侵吞血肉之效。”道道血痕使得白玉般俊美的脸上添了瑕疵,显得微微可怜。
  古月就看着他瘦削的脸,不说话,往旁边挪,挪出空位给他,然后,奚桁躺下,棺材太小,两个并排躺着十分拥挤,奚桁侧身将古月抱住,随后盖上棺材板,施法将外面的玄铁链重新锁上。
  从此以后,两人开始同居一棺。
  奚桁不再掩饰对古月的企图,搂搂抱抱是家常便饭。而在古月承受每日的化僵之痛,痛得几乎要崩溃,奚桁便紧紧地抱住她,在一旁提醒、安抚,安抚安抚着……就亲上了。
  而古月发现,她对奚桁的感觉正慢慢变化,仍旧是依赖和眷恋,却增添了其他的情绪。对偶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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