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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小相公-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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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疼的端着热茶,放了一会,不那么滚烫了,半盏茶下去,有细汗渗出,总算能清醒一些了。眼前这么多的卷宗,只有自己一个人,光是看这些东西,就已经让他觉得痛苦了,更何况这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只是看看卷宗就行了。
还有什么人可以帮自己呢?陈顺?这家里没个识字的人在,那也不行。至于三哥,不必考虑,龙骧卫的事情就有够他忙的了,偶尔来帮帮忙也就是了,是不可能长期让他待在这飞虎堂的。
想了又想,好像真的是没有人了,问题是他,根本认识的人也不多。至于让他去找郭兴和吴雁卿给自己推荐人,他直接就否决了,他太不喜欢这种被人出卖过的感觉了。谁又会喜欢这样的感觉呢?
那还有谁?
“侯爷,您去哪?”
陈启要出去,韩虎自然要跟上了。
“快被你们给气死了,出去透透气。你,回去扫地!”
韩虎真的回去扫地了,发现兄弟们都在笑他,陈启走出门去,还能听见身后的打闹声。唉!这些人啊!真不是可以干这种事的。术业有专攻,看来得找个专业的人来帮忙了,可是,要找谁呢?
这样的人不少,问题是,自己要找一个和四大家族完全没有关系的才行,这样的人,就不多了。那是不是真的要去找三哥来呢?
陈启去了一趟吏部,又去了吴雁卿那里,待到了中午,翻看了一大堆的东西,直到吃饭的时候才回来的。等吃过了,稍微活动了一下,他就去睡下了。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时辰,他才被敲门声给吵醒了。
“谁啊?”
难得这房间里放了一块冰,阴凉得很,正是好睡的时候,他当然有些恼火了。
“侯爷!”韩虎这家伙的声音,“丁大人来了!”
“请他等等!”
陈启从塌上起来,赶紧找水,洗了把脸,把自己稍稍的收拾一下,感觉还有些不够,干脆捧了一把已经融化的冰水,又洗了把脸,总算是神清气爽了。
“丁大人,您来了?”
“侯爷!”
丁世仓赶紧起身,抱拳行礼。
“坐,坐!”陈启客气的请丁世仓坐下,转头看了韩虎一眼,“虎子,你先出去,别让人来打扰。”
“是,侯爷!”
韩虎出去了,顺手就把门给带上了,房里稍稍的昏暗了一些。
“丁大人是云州人?”
“正是!”
“前朝末帝年间的进士,先为禅县县丞,五年前为禅县县令,在禅县已经七年有余了吧?”
“是!”
丁世仓有些诧异,不知道这位侯爷问这个做什么。
“本候早上去了吏部,看过丁大人的考绩,好像不怎么样啊!”
“这······”丁世仓有些尴尬,被人这么说,他怎么可能不尴尬呢?
“后来,我又去了一趟吴大人那里,吴大人对丁大人的官声,倒是极为赞赏的。这本候就有些不明白了,为何丁大人在吏部的考绩会这么差呢?”
“侯爷!”丁世仓苦笑,“下官也不是很清楚。”
吏部的考绩不好,意味着升迁无门,这谁都知道。
“听说你为官多年,家里还是甚为的清贫,是没钱送礼吧?”
丁世仓呆住,这种话,能明着说吗?
“看你这一身长衫,也实在是够旧的了,该换换了。”
丁世仓只能报以苦笑,低着头,一副拘谨的样子,反正不管侯爷说什么,自己姑且听着就是了。
“前些时候的案子,本候对丁大人可是记忆尤深啊!只是不知道丁大人有没有兴趣到本候的飞虎堂来?”
“飞虎堂?”丁世仓总算知道清河候请自己来的目的了,这是个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让百官提心吊胆的地方。
“对!本候这里缺个主簿,没有品秩,就看丁大人有没有兴趣,有没有这个勇气放弃官身了。”
“回侯爷,下官只想做个小官,心愿足矣。”
“是吗?”陈启只是拿起了刘有兴那个案子的卷宗,递了过去,“丁大人先看看这个。”
侯爷吩咐,那就只能先看了。只是越看,丁世仓的脸色越是不好,侯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当然看得出来这案子里的关键了,那就是扯上了王家,作为京城近郊的属县,他在禅县这么长时间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案子一旦扯上了四大家族,是会有多难办呢?
“丁大人,若是让你来审这个案子,您认为突破口是在哪里?”
丁世仓显然没想到陈启会问这个,他并不认为清河候请自己过来,只是想要问这个问题的,他可是见识过清河侯爷是怎么快速把一个杀人重案翻转过来的,这种案子,又何必问自己呢?
只是清河候既然问了,那自己也只能回答了。他在看完卷宗的时候,也早已经将这个案子看得通透了,这毕竟是他的本职,看到案子,总是会见猎心喜的,自然是要分析一番的。
“回侯爷!这个案子的关键,应该在这个牙行的书办江义上面。”
“哦!为何?”
“刘有兴状告王英和江义勾结,伪造田契和过户文书,侵吞他家里良田六亩。这个案子的重点,本来就在这田契和过户文书上,只要证明是江义伪造的,案子也就破了。”
“为什么关键不是王英呢?”
“状纸上写了,王英仗势欺人,这仗的势,是王家的势。王家的人,打不得骂不得,更威胁不得,何必去碰这个钉子呢!”
陈启眼中满是欣赏,“你知道这个刘有兴已经病故了吗?刘家人,也都不在龙城了。这没有了苦主,这个案子,又该怎么查呢?”
“这······”民不告官不究,丁世仓确实是没想到还有这个问题,他在快速的思索着,片刻之后就抬头了,“还是查江义。这个江义,既然和王家有勾结,想必勾结的,不止是王家一家了。他如果没得什么好处,自然也不会做这等事情了。”
“想要查江义有没有徇私舞弊,中饱私囊,看他的日常花销,是否和所得相符,也就可以了。只要江义招供,自然可以牵出以往的积案,侯爷也就有理由去查了。”
'175。第175章 笼中猛兽'
“这倒是!丁大人短短时间就能做出判断,本候佩服之至。不过,丁大人可曾发现一件事情?”
“还请侯爷示下!”
“只要一说起案子案情,丁大人就双目放光,全身紧绷,上身忍不住稍稍的前倾,双脚稍稍的踮起,看来是乐于此道啊!”
丁世仓有些惊讶陈启竟然如此的观察入微,他自己倒是没有去注意这些,如今陈启一说,他才感觉自己似乎就是这个样子的,“下官身为一县父母官,保一方平安,职责所在,自然是要研究案情的。”
他回答得倒是中规中矩的,“丁大人可还记得四年前曾判过的一个伤人案?”
“伤人案?”
“苦主姓刁。”
丁世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突然间就明白了陈启想要说什么了,脸上也瞬间露出了一丝苦涩,这么多年一直待在禅县,他当然知道就是因为这个案子了。这个案子的苦主姓刁,被告人姓夏,夏致远的夏。
“过去的事情,提得再多也没有什么用了,重要的是面向未来,想一想,你未来想做什么。有时候放弃一些固有的东西很难,但也许你勇敢的放弃了,未来得到的会更多。当然了,你也有可能会就此失去所有。”
丁世仓还是有些诧异的,年纪轻轻的清河候,说话为什么会有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呢?自己怎么会觉得像是在听长辈的循循善诱呢?
“寒窗苦读,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为了权势,为了能光宗耀祖,还是为了能造福一方百姓呢?有人怀才不遇,有人却能大展宏图,为什么?怀才不遇者,有人安之若素,有人却心有不甘。”
“大展宏图者,有贵人相助?善于阿谀奉承?还是说他付出了别人看不到的努力呢?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必然是舍弃了一些东西,才能换回他的大展宏图的。比如亲情、友情、心爱的女子、崇高的气节、曾经的理想等等。”
“没有人会那么轻易的得到什么,或是轻易的舍弃什么,问题在于,你得到的,是不是比你舍弃的,更让你的心里感到满足。丁大人,天色将晚,早些回去吧!”
刚说完一大堆大道理,突然间就赶人了,未免让丁世仓觉得有些意外了,“侯爷?”
“本候不想勉强丁大人,丁大人可以回去先想想,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决定。明日一早,本候还在这里,若是丁大人想清楚了,本候还是会在这里等丁大人的。丁大人,请吧!”
陈启已经端起了茶盏,丁世仓只好告退了。陈启知道,丁世仓一定会来的。
能高中一甲进士第七名,绝对不会是普通的人,最少在学问上,丁世仓必然不凡。但他又不是一个迂腐的人,迂腐的人,是不会在命案发生时,首先知会的不是他的上官,而是自己的。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禅县一待就是七年,不得寸进,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没钱去疏通关系,而是因为他得罪了人。他算是前朝的官员,夏家却有足够的能力,可以让他完全没有升迁的机会,也可以看出四大家族的势力,非同小可。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明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前途无望,他还宁愿待在这小小的禅县,必然也有他心里的坚持,那就是他还想为百姓力所能及的做点事情。陈启甚至可以想象,七年前,甚至是四年前,丁世仓的样子,和曾经的自己,有些相似。
愤世嫉俗,自以为能一展拳脚,却撞在了现实的这道墙上。自己选择的是颓废,或者说是一种淡然的态度。而丁世仓,很显然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虚与委蛇,不再去硬碰硬,却也不去参与到那些龌龊的事情当中。
陈启也想到了丁世仓为什么会先知会自己的一种可能,那就是丁世仓也看出了案子的蹊跷之处了,他不想卷入其中,却也不想冤枉了好人,这才会先知会自己的。说好听是识时务,说不好听,那就是推诿了。
这是一个有些矛盾,却又有自知之明的人,有他内心的坚持,却也有他处事的圆滑。他认为自己可以做到的就做,认为自己没那个权力去管的事情,他就往外推。他想好好的活着,却又不想放弃自己心中的理想,只能选择这种折中的方式来无奈的活着了。
会叫的狗不咬人,丁世仓却是一头关在牢笼中的猛兽,陈启甚至可以想象到,一旦把这头猛兽放出来,他会咬伤多少人。他现在苦恼的反而是,自己要是真的把这头猛兽给放出来了,将来能不能控制得住他。
他有些头疼,晃了晃脑袋,干脆不想了,反正这个时候,自己确实需要一头猛兽的存在。
“虎子,回家了!”
“侯爷,还没到点呢!”
“到个屁点,这里没那么多规矩。”
飞虎堂有一个后院,孙大东、仇老酒和巴福,就先住在这里了。韩虎是陈启的贴身护卫,这一段时间,除了军营,大部分时间,也都是住在陈家的。
舒娟的肚子,已经鼓了出来,陈月桂和何五月,没少往她那边跑,陪着她说说话。吴雨珊还是老样子,除了每天教教书,余下的时间,便都待在院子里,自然也免不得和舒娟碰面了。好在,难得的是,她竟然和舒娟也有话说,说起来还没个完。
陈大河总算是恢复了不少,不再那么的颓废了,他眼下的职责,就是做牛做马,反正吩咐他什么事,他就做什么事。只是原本就老实巴交的他,话反而比以前更少了,也没见他刻意的去讨好舒娟,和吴雨珊的关系,也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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