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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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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别走远了。”老肖转头去了一颗树下。
苗红头也没回,快步来到草地边,面色一喜:果然是悬崖。目测崖高七八层楼高。崖底乱石嶙峋。
“哎哟,这地方不错,最适合打野战了。”麻子狞笑着走近。
苗红没听懂野战是啥意思,但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她惊恐回头,麻子的手臂如蛇一样缠上来。他嘴里的臭气随之喷到脸上,令苗红恶心的反胃。
“唔唔……”苗红挣扎后退。
“还害个屁的羞啊!你全身上下,老子都看多了。快过来,咱们在这草地上好好玩个新姿势。”麻子将她强力拉回,伸手就扯她的衣服。
力量悬殊,苗红忽然凄然一笑。
也好!一命还一命!
苗红忽然伸手抱住麻子的腰,就地一倒。
他还一喜:哟,这小娘们竟然主动起来了!嗯,看来调教见成效了。
还没欢喜太久,麻子就感觉不对,怎么翻滚的这么起劲?大声:“哎哎,你想干什么?”
苗红咬牙切齿,双手锁扣,拉着麻子滚向悬崖边。
“放手,放手!”此时,麻子明白了。他拼命挣扎,腾出手还使劲捶擂苗红。
‘噗’苗红嘴角渗出血丝,但意志十分坚定,死死扣紧双手,就是不放。
悬崖就在眼前,苗红已经听不到山鸟鸣唱,野花阵香,青草清新了。
最后一句:“妈妈!”
“老肖,救命啊!啊啊!”麻子破了音的尖叫在深林回响。
“麻子!”老肖惨白着脸,飞扑过来,什么也没抓住。
“……啊!我不想死,啊!……”只有麻子不甘心的惨叫。
重重的‘噗通’声,苗红和麻子双双狠狠撞在乱石堆上,鲜血很快就浸染了身下的乱石。
老肖趴在悬崖边,吓的眼珠快突出来,不停的喘气。
麻子一动不动,翻面躺着。苗红的腿忽然剧烈抽搐了下,很快就静止状态了。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
老肖好像才回过神来,发出一声见鬼的高叫,抱着头窜回驾驶位,开动油门,转头拐弯……………跑了!
与此同时,闹市街,沉默的苗父苗母竖着女儿的画像寻人启事,木然看着身边的行人。
这么多天过去了,女儿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无论出了什么事,她回来就好!那怕残了,傻了,疯了……总之,回来就好!
突然,坐地下的苗母打个寒颤,眼泪无缘无故就夺眶而出。
她抚着发疼的心口,无声的跪哭。
天空忽然淅淅沥沥下起小雨,雨珠如泪珠,断线而流。
三天后,苗父接到警察的通知:苗红找到了!
再次看到如花似玉的女儿是在冰柜。
拉出柜子,寒气盈绕着沉睡的苗红。
苗母只看了一眼,就支撑不住当场晕倒。
苗父强忍着悲伤,伸手摸上女儿枯瘦惨白无人气的脸。一个大男人,哭的不能自已。
是一群周末踏春的市民,开着车去野餐,无意中看到那片绿草地,停下来准备野炊。有人好玩的往悬崖下一看,吓的魂飞魄散。
尸体已经被野兽啃食过,所幸发现及时,拼凑的还算完整。
麻子的身份很快确认。
结合警察已掌握的证据,很快就锁定同伙老肖,正式抓捕工作紧张展开。
苗红火化了。
父母捧着骨灰回家,家却已不成家了。
苗父还算坚强的。
知道女儿死的冤,凶手也死了一个,但另外的同伙还在逃,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倒下?一定要亲眼看到凶手伏法。
夜晚,苗母一直不吃不喝抱着女儿骨灰躺在床上。
那些与女儿有关的美好画面浮光掠影般在眼前闪晃。从怀胎十月到呱呱落地,再到亲手带大。苗红的一颦一笑给这个残疾的家庭不知带来多少欢笑和满足。
可现在,她那乖巧懂事漂亮可爱的女儿却化成一捧灰,静静的躺在身上。
没了!什么都没了!所有的喜怒哀乐,都随着女儿的逝去,不存在了!
天亮了!
苗父翻身,枕边不见了苗母。
他纳闷的出房寻找。没有大声喊,因为喊了苗母也不会回应。
堂屋,苗红的遗像前,吊着苗母,一脸平静。
苗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手忙脚乱抱下苗母。已经气绝。
法医验尸。是自杀,而且已死去至少五个小时了。
苗父心如刀割,强忍着巨大的悲伤,在街坊四邻的帮助下妥善处理了后事。
他现在别无所求,希望凶手尽快落网伏法,告慰母女俩在天之灵。
老肖很快就被抓捕归案,如实交待了全部过程。
案件提交到检察院,很快就要轮法院宣判。
在这其间,老肖的家人找到苗父。答应给一笔百万赔偿,条件就是受害者家属出具谅解书。
态度良好,赔偿积极,加上受害家属谅解,综合下来:老肖活罪难免,但死罪是不会了。
苗父断然拒绝。
妻女都以非正常死亡,他拿钱有什么用?能让妻女活过来吗?
正文 第56章 同归于尽
可人,有时候就是那么自私。
苗红已经死了,还拉着麻子一块死了。老肖的家人就认为已经陪葬一个,没必要把老肖也判死!一命偿了一命,何必非得再拉上老肖呢?
于是,老肖的家人上跳下窜。先是请了许多不相干的贱人过来劝苗父,又去法院打点,再在网上强烈呼吁取消死刑,向西方白左国家看齐。
苗父欲哭无泪,满腹委屈。
他是无辜的,他是受害者家属啊。搞的现在好像罪大恶极的人是他似的?好像他不原谅老肖,他就是千古罪人,他就不配活在世上似的……
更有那吃饱撑的白莲花圣母贱人脑残看了网上老肖家人和驴师制造的话题,真的跑来苗父家里,非逼着他原谅老肖,不然就要他好看!就要在网上搞臭他,就要天天在他家门送花圈。
这帮贱人脑残蠢货一惯慷他人之慨。反正死的不是自己家人,所以特别圣母的要求受害者家属大度,要原谅,要向白左看齐。
白左就是你奸杀了他的女儿,他还会笑着给凶手一个拥报,美其名:宽容,以爱感化。
苗父被逼的家都不敢回,只能躲在天桥下流浪。
细雨霏霏的那天,是法院宣判
苗父没有进庭内旁听,他怕自己忍不住扰乱法庭跟老肖拼命。
有同情他的熟悉法律条文的人提前跟他打了预防针:“这个案子,估计是判不了死刑。顶多是无期徒刑。”
另外有亲戚气愤不过:“强奸囚禁卖买人口,数罪加起来还判不了死刑?”
“是的,判不了。认错态度良好,家人又在积极赔偿,加上已经死了一个同伙,所以不可能再判死刑。”
“太不公平了!小红死的那么惨!她妈妈承受不住打击上吊,这是两条人命啊!这是什么破法律!这都不判死刑,天理难容!”有好心的邻居是知道内情的,忿忿的打抱不平。
老周是看过案卷的,所以今天也请了一天假,穿便衣以普通老百姓身分过来听审。他不敢去安慰苗父。任何安慰的话对一个短时间内丧妻女的男人来说,都是苍白的,没有意义的。
庭审还在继续。
苗父拖着残疾的腿默默转身。
“老苗,你去哪?”邻居喊。
苗父却一拐一拐的,头也不回的走开。
“算了,别拦他。老苗心里难受,让他一个人静静。”
庭审结束,主审官宣判有期徒刑二十年而已。
听到这个宣判,几家欢乐几家哭。
法警押着老肖出来。
步下台阶时,忽然苗父不知从哪里冲过来,一把抱住老肖嘴里叫:“畜生,还我女儿的命来!”。
太猝不及防了。
法警还没的反应过来,老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苗父身上有股浓浓的汽油味。
“放手放手……”老肖情急之下抡拳捶打苗父。
说时迟,那时快,苗父点燃里拽在手里的打火机。
‘噗’油上浇火的效果很快显现。
“疯子,你这个疯子……”老肖惊慌失措,极力想摆脱苗父。
无奈,苗父死意已决,抱着他无论如何不撒手。
火势凶猛,很快就把两人笼罩。
围观众一片慌乱,纷纷嚷着‘快救火’,有人脱下衣服拍打,那可是汽油加火啊,怎么可能扑灭!
地上,两团翻滚的火苗,伴随着惨叫,叫声渗人。
乖巧可爱的独女惨死,相依为命的妻子也上吊了,法律也放过这头畜生。苗父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与意义了。
他还活着干什么呢?不如一了百了,追随妻女去了吧!
但在去的同时,他心心念念就是凶手能不能得到制裁。竟然制裁不了,那就由他血亲复仇好了!
这样也好,亲手杀了凶手为女儿报仇,他也再无牵挂。
火光中,苗父竟然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人体也自带油脂,加上汽油的助力。那怕在地上打滚,也无法阻挡火势的蔓延。
除了老肖的惨叫,四周一片沉寂。
老周捂脸哭了。亲戚和邻居也忍不住为苗父悲壮的结束方式掉泪了!
火最终被扑灭,但残留的只是两具紧紧缠抱在一起的焦尸!
H城日报的头版头条报道了这件事。但没有太过详尽,只配上图,说明有人在法院门口抱着判刑的嫌犯自焚而已。
可是网上,却突然出现一篇文章,详细的写明这件案子的始末。
大家都震惊了。
原来前段时间失踪少女的后续以这种悲剧收尾啊!
跟贴无数,大多数都表示了同情与吊唁。
……
“呜呜呜……”茅小雨趴在柜台上哭的稀里花啦。
太惨了!这一家人实在太惨了!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骆波撑着额在沙发上默然。
茅小雨一直哭,一直哭,好像停不下来。
“别哭了!再哭,就要水漫我这小楼了。”
吸鼻子,抓纸贴抹泪,茅小雨哽咽问:“后来呢?”
“后来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惨剧渐渐流逝,不再有人提及了。”骆波叹气:“再来就是老周内疚,情绪不稳,不适合刑警这个岗位,他也不愿调文职,就办了内退,待在这小巷给街坊四邻无偿帮忙。”
“原来如此!”
骆波望天花板:“其实这件案子,老周他们已经尽力了。奈何线索太少,也不像现在到处都是监控。”
茅小雨猛吸鼻子。
“这些年,每天清明,老周都会去给苗家人上坟烧点纸钱什么的?”骆波又爆一个大料。
“啊?”茅小雨下巴一掉。
不过转念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真的,这件案子,没能及时侦破,不怪他们!”茅小雨把眼泪再抹一遍,带着哭腔:“不是我马后炮。要是看到的人,能留个心眼,多份管闲事的正义,就不会是现在局面。”
骆波深深叹气:“没错。不要求目击者个个都当烈士,至少留心一个车牌什么的报警也好啊!”
看到坏人在做坏事,不一定要冲出去当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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