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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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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民媳妇腿还葳了,烫着的头发也没有形状,满面戾气又恶毒的死剜着骆波,一副恨不得剥他皮抽他筋的仇恨架势。
村民涌过来问她话,一概不理不答,只是死死瞪着骆波。
要不是这个多管闲事的外地人,她早就跑远了。
要不是他们多管闲事,多年前做的伤天害理的事也不会败露!
都怪他们!
恨死这对狗男女了!
警察从善如流的把大民媳妇带回警局审问。
院子当然也封了。
听到消息的附近村民,纷纷赶过来却看不成最后的热闹,只能抓着村民打听细节。
村长板着脸下了封口令。
不许村民对外村人透露细节,理由是:怕影响警察办案。
正文 第329章 七年前
这种在屋后挖出尸骨的案子,并不复杂。
屋主肯定是第一嫌疑人。
大民媳妇在警局也撒泼打滚诬赖骆波占她便宜,誓死不交待为什么四婶家小幺儿尸骨在自家屋后花底出现的真相。
大民被警察诓回来接受突审。
他是个看面相比较老实的汉子,知道原委后,找警察要了一根烟沉默的抽完,便坦白交待了。
七年前,那个春雨天。
大民还没有出门务工,而是也在家务农。
下雨了,他也扛把锄头去田里察看水势,回来推院门竟然从里间锁了。
大民喊了几声老婆。
好半天都没动静。
大民心里就有些不好的想法:难道老婆在家偷男人?
要不然,大白天的干嘛锁院门?
是从里头锁上的,说明家里是有人的。
大民是个老实人,但戴绿帽子这种事,也是不能忍的。
他使劲拍门,又厉声喊了老婆开门。
半晌,媳妇面色阴沉的开了门缝,压低声音:“快进来。”
大民抢身进去,径直奔卧室去。
他老婆还张望大门外,又重新把院门闩上了。
“人呢?人呢?给我出来。”大民手上的锄头并没有放下,扬起来凶恶的咸。
客厅没人,卧室的床不是凌乱的。
野汉子呢?
楼上楼下快速翻找一遍,没人。
大民就急红眼很凶的问老婆:“人呢?野汉子呢?”
“什么野汉子?”他老婆莫名其妙。
“大白天的,你关什么门?我喊破喉咙,你没听到?”大民很理直气壮的给出原困。
他老婆双手一叉,准备大发雌威,忽然想到什么,又做可怜状:“老公,没有野汉子。不过,我,我是瞒着你一件事。”
“说。”大民难得硬气。
他老婆却坐下来,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到底什么事?你快说呀。”
“我,我杀人呀。”
大民蒙了一下,不相信:“别开玩笑了,我正气头上了。”
“是真的。”
“杀谁了?”大民漫不经心问。
他老婆咽咽喉,低头小声。
“谁?你说大声点。”大民不耐烦催。
他老婆指指厨房:“你,你去灶屋看看就晓得了。”
扔下锄头,大民半信半疑去了厨房。
他们家厨房还是烧柴,有灶孔的。
探头看了一眼,大民赫然发现一个小小的孩子蜷在里头。
“妈呀。”他吓的跌地,脸色一下惨白。
他老婆委屈着走过来,眨巴眼摘下几滴眼泪:“是老四家的小子。”
“你,你……他,他怎么?”大民说不出来了。
“我,我也不是有心的。就是看他在院子一个人玩水,想着捉弄下他,好好报一报四婶老跟我吵架的仇。没想到,就错手……”
大民使劲咽喉,吞了好半天的口水,颤声问:“真的死了?”
“嗯,一点气都没有了。”
大民不信邪,怀着侥幸的心理,把孩子拉出来,头软软的,脖子上竟然有掐痕。
他抬眼看着老婆:“我也真下得去去啊。”
“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
“去自首吧。”大民叹气,劝。
他老婆惊恐:“自首?你想我死?你想我死,好给你小三腾位置是不是?”
“你在胡说什么?”
他老婆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村口狗子媳妇眉来眼去的,以为我眼瞎?”
大民不可思议:“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哼哼,心虚了吧?心里的鬼吧?怎么,你们做的我说不得?”他老婆嘴脸难看的挤兑他:“狗子是个病秧子,早晚腿一蹬,你再举报我,好把俏寡妇迎进门是不是?”
“你……”大民气的倒仰。
“打的好算盘,呸!老娘就不让位置,气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大民闭眼,猛的睁开:“孩子都死在屋里,你还想怎样?”
“怎样?毁尸灭迹啊。”他老婆脸上仍是冷笑:“怎么着?你要举报我,好跟狐狸精正大光明搞在一起去?”
“别扯那些没用的。”大民的忍耐快到极限了。
明明是她犯下罪案,干嘛给他泼脏水?
他跟狗子媳妇是清白的。无非就是在村口纳凉时说了几句话。
他老婆撇嘴:“反正我是不会去自首的。”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他老婆就看着他笑:“你敢举报,我就反咬一口。说人是你杀的。”
大民被气的说不出话,指着她咬牙。
“要我说,趁着没人发现,把尸体处理了,不就得了。”他老婆比他狠多了。
“你,你敢保证没人看到?”
“当然敢保证。”他老婆得意笑了:“我把小崽子引过来,路上一个人也没碰到。这雨天,谁吃饱撑的在村里逛。”
大民低头沉思。
“老公,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嫁到你们家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忍心我去送死?”他老婆忽然改了策略。
大民推开她,深深叹气:“那可是一条命呀。”
“我的命就不是命?”
“唉!”大民在受良心煎熬。
而这时,皮大爷拍院门,大声:“大民,在家吗?”
大民隔着窗大声:“在呢。大爷,啥事呀?”
“哎呀,老四家小幺儿不见了。你看见没有?”
大民噎了下,他老婆大声:“没看见。我们都没出门了。”
皮大爷便叮嘱了几句,脚步匆匆去了。
屋里两夫妻面面相觑。
孩子不见了,肯定全村都帮着找。
他老婆下定决心道:“你不动手,我自己来。”
“你要干什么?”
他老婆翻他白眼:“没用的东西,是指望不上你了。”
然后,他老婆就拿了锄头去屋后。
选了选,看中那丛月季,开始冒雨挖起来。
“你干什么?”
“挖坑先埋起来。等风头过了再说。”大白天,总不能抛尸吧?
大民目瞪口呆看着老婆一下一下挖坑。
鬼使神差的,他就接过锄头,闷闷:“我来。”
他老婆得意一笑,放手让他去做。
坑挖好后,他老婆亲自把小孩子抱出来,扔到坑里。觉得坑短了点,便把小孩子的头折了一下。
填坑的速度很快,而雨一直下着。
重新移栽好月季,他老婆拍拍手,看着成果,很满意:“毫无破绽,神仙下凡也找不到。”
正文 第330章 后续
大民沉默的清洗了锄头,换了身衣服,一声不响出院门跟着村民找失踪小孩子去了。
样子还是要做足的,万一两口子都毫无动静,村人不怀疑,警察会起疑吧?
后来,警察盘问,警犬四嗅。
大民提心吊胆了几天。
多亏那天的雨,冲洗了许多痕迹,警察无功而返,渐成悬案。
只是大民一直不敢跟老四和四婶眼神相接,他惭愧他心虚他在村里待不下。
他良心受着拆磨,可家里母老虎也不是好惹的。于是出外务工了,很少回家,除非过年。
有了大民的老实交待,大民媳妇那一关就好突破了。
事实面前,她也无可奈何坦白了。
不过,她的作案动机并不是如大民所说的是因为想捉弄下孩子。
“那个臭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民媳妇咬牙切齿:“不就是生了个儿子嘛,凭啥鼻孔朝天?”
警察就愣了。
“是,我是生的女儿,没生儿子。可我哪样比她差?每次吵架就拿我没生出儿子的事嘲笑。她算个什么东西?生儿子了不起啊?”
“所以,你的动机是……”
“她不是老拿我没生儿子的事嘲笑奚落我吗?我就让她没儿子。哼,气死她!”
原来真正的动机是如此不堪。
骆波和茅小雨已经在云海边的客栈住下来。
他们完全没有嫌疑,顺手帮警方破了这桩悬案,所以很快得到自由。
案情进展明晰,真正的杀人动机摊开。
茅小雨不知为什么就想起鲁迅那句名言: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
“这个不堪的世道啊,人心都扭曲了。”茅小雨长叹:“向小孩子下手,算什么东西。死一万遍都不够。”
骆波在栏边收起电话,脸色不太好:“她死有余辜不值得讨论。不过皮大爷刚才跟我通电话,说四婶疯了。”
“啊?”茅小雨脸变色:“为什么呀?孩子没找到时,她不是很坚强吗?怎么真相大白,反而精神出状况了?”
“就是因为孩子没找到,心里有一丝希望,憋着一口气吊着。现在尘埃落定,希望破灭,没有盼头,整个人就垮了。”
他说的简显易懂,茅小雨听得点头:“只怕是这样。”
静默了少许,茅小雨忽问:“老板,我们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骆波看她一眼:“我们没做错。让凶手伏法,是古今中外的唯一真理。”
“可是……”想到四婶,就这么疯了,茅小雨很内疚。
“别自责。四婶精神崩溃不是我们造成的。主凶是那人泼妇和他帮凶老公。”
茅小雨沮丧:“大道理我都懂。就是心里难受。”
他们住的客栈就在云海边,他们的屋子有个对着云海的露台,视野极佳,又私密性特别好。
是以,花生也冒头,在桌上吃面包果汁。
抹下嘴,花生发言了:“妈妈,别伤心。要不,我试试能不能治好疯病?”
“真的可以吗?花生?”茅小雨大喜。
花生并没有把握,只是点头:“试试吧。我不敢保证一定行。”
骆波无情的泼冷水:“一定,不行。”
“为什么?”茅小雨和花生异口同声问。
“花生医术了得,这点没错。可疯病是属精神方面的,不是身体肌肤方向的病症,靠外力治不好。”骆波指出问题症结。
茅小雨辩:“不试试怎么知道治不好?花生能令人起死回生,区区疯病,不在话下吧?”
花生却没犟嘴,而是托腮思索。
“那你说说,花生治了的几起病例,是不是跟身体肌肤有关?”
“是有关。但起死回生……”
骆波不得不道:“那跟鬼差有关。医术还是其次。”
茅小雨心凉半截:“所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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