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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闯仙途-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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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早已没有春日里绿茵盎然的模样,地上坑洼里盛着血水,路边躺着人或鼠的尸体,高枝上不知何时沾满了血迹。
触目惊心之后无法言诉的冷静,苏清冷月鞭一抽,直直地鞭打在争斗的一个弟子身上,而另一人捂着流血的腰腹踉跄地跑了。苏清不管,只对秦封说,“你瞧,确实不是所有人都是懦弱的。”苏清冷漠一笑,笑容里极尽嘲讽与失望。
秦封面『色』一路走来都没有变过,他似乎真得对此冷感,他不发一言,龙孰剑只轻轻一指,剑光都没有挥出,剑身上一滴血迹甩在那弟子头顶,一个雨点般的血洞出现,弟子睁着惊恐的双眸,手上挂着七八个储物袋,手向前伸,然后直挺挺的倒下。
挂满储物袋的手举着天,苏清冷漠地走过,宗门危机,趁『乱』偷袭同门,抢夺他物,人心如此丑恶。
又行了数里,惹了三只半人高异鼠,这些异鼠不再是起初传送大殿前瞧的那模样,它们身上裹着火焰,火焰便是它们天然的皮『毛』,所过之处便是一片焚烧之地,幸而宗门内的树木皆有了年头,没有呈现焚山的惨事。
瞧这些火鼠的修为都是一阶巅峰,其气势甚至超过了苏清。
苏清不想耽搁时间,长鞭拖在地上,巨浪随鞭起,水火不容,火鼠散开,秦封踏浪斩下一只火鼠的首级,首级如火球滚动,苏清转身侧踢,首级直扑到另一只异鼠的背上,燃烧的血让火鼠身上的火焰更加沸腾,然而那火鼠却瞬间挣扎起来,在地上疯狂地滚动,像是要扑灭身上的火焰。
苏清收回脚站在远处看秦封剑光闪烁,瞬间又斩下一只火鼠的首级,首级滚落下的血迹,灼烧了一片,直到巧合的滚到那只火焰汹汹的异鼠身旁,火焰再升,无需异鼠再挣扎,瞬间成灰。
大陆异闻录烈焰异鼠,火中之灵物,由皮『毛』到血骨皆是火引,双生则自伤,三遇皆瞬亡,毕生不可同行。
长鞭无声飞到半空,苏清双臂而展,一点一点地水行灵光在手臂上聚集而升上冷月鞭,鞭身银河之光慢慢扩大,直至化作天中长河,瞬而雨落,浇熄血上火,灭了漫漫丛草焰。
二人无声对望,又沉默而行,临近主峰广场,传来人群殴打声。
“混账东西,都是你们主峰害的。”
“老子费劲心力才入的传说之中的仙宗,妈的,一年不到又得当散修了,白给你们广源当牛做马。”
“主峰不是很嚣张,现在就是条臭虫。”
……
谩骂声,踢打声不绝,天上二大金丹震慑,使得周围异鼠都不多,多数都是上了二阶的飞鼠,这些飞鼠都被筑基师叔缠斗着,瞧师叔们狼狈而吃力的模样,怕是消耗依旧,而被他们庇护的低阶弟子的情况估计都没有时间了解。
苏清和秦封冷漠地走到群殴的身边,秦封的筑基威压释放出,几个人顿时停下了动作,退后挤在一团,戒备的看着他们,而那个被殴打的弟子显『露』出来,皮肉伤并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损伤,头护在交叠的双臂中。
当无人踢打时,他小心翼翼地『露』出一只眼来,眼眸闪烁,眼角下有一颗深红的泪痣,看得出神清慌张,脑子却灵光,知晓两队人对峙,宽大而不成形的袍袖搭在面上,抱头鼠窜。
即使有秦封压着,原本殴打的弟子还是一脚踹了出去,主峰人扑倒在地,蒙了满脸的草屑,腰间的一把折扇掉了出来,主峰人顾忌不上,连爬带滚的离开。
有人讥讽,“瞧他平时风流倜傥的样子,看看现在活像着老鼠。”
有人不理,只戒备着秦封,“二位从何而来,此地可不是逞威风的地方,从哪来回哪去罢。”
苏清懒得和他们纠缠,翻手便拿出内门弟子牌,抬手便是一举,只想告知几人收敛一点。
可这弟子牌一举,苏清便看见了异状,对面几人还以为她拿出了什么厉害的令牌,武器都取在了手上,根本没注意到令牌的奇怪。
秦封偏头一看,有片刻的惊异,抬剑对着几人一指,龙孰剑铮铮发出似龙非龙的吼声,秦封沉声,“滚……”
第112章 广源宗之殇
躲在后面的几个人借着前人魁梧的身子几个眼神商量了一会,而后一人低声地劝道,“大哥,快走,不然和筑基的打一场,我们就很难穿过鼠『潮』了。”
可叹他们还觉得自己能和筑基的秦封比较一场,甚至抱着稳赢的心思。
领头人面『色』难看,察觉其中利害,挤着身后人往后退了几步,而后一拥而走。
苏清和秦封没心思管他们,她把手中的玉牌拿到近前,哪有什么身份象征,原本正反两面的刻画都消失不见,唯独残留着微弱地金丹威势,这是每一枚内门弟子牌上都打入的一道灵力,这道灵力威压一是证明了内门弟子的身份,二是为弟子出门在外可有保障,金丹真人的威压并非寻常人能抵抗的。
金丹真人亲手制作的身份令牌,勾连着弟子堂中那道灵光,是当年测灵根后确定入门时打入光柱中。
那道灵光是弟子的一丝魂息,记录着弟子的生灭与属『性』。
苏清抬头看秦封,把手中玉牌在他面前一翻转,而后秦封翻手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一模一样的空白。
“尝闻身份令牌与弟子堂刻录的魂息相连,人死令毁则魂息灵光灭。”苏清拿过秦封那枚令牌,将两枚并在一起,看尽这一切,而后淡淡地说道,“却没想到我们等来的却是魂息先灭,令牌自毁,人却未亡。”
秦封却将手覆在两枚令牌上,苏清感觉手中两枚令牌缓缓化为碎屑,玉碎后的粉末沿着指缝洒在地上,又被忽而吹来的腥风吹尽。
回宗不过一两时辰,苏清早已习惯了这风中的血腥味,她平静地听秦封说,“毁便毁了罢,身份令牌证明不了身份还要他何用,该认识我们的人自会认识,该消亡的宗门只是时间早晚。”
秦封早就不复开始的茫然,他早就猜到广源有一天会大『乱』,只是没想到会亡在异鼠之『潮』。
“秦师弟!苏师妹!”忽而有声音从背后传来,异常激动,鼻尖飘『荡』的血腥气更加浓烈。
瞧,该认识的人说至便至。
苏清转头便看到,一个衣裳破烂、发冠歪斜的狼狈男子执着一条长鞭,长鞭后拖着七八个异鼠尸体走来,这条长鞭苏清还记得,当年束缚教习真人的缚魂鞭。
他的模样
“公孙泓……”苏清喃喃地喊出他名字。
公孙泓一甩手中鞭冲了上来,凑在两人近前,“太好了,太好了,你们在怒风秘境失踪,我听到弟子中传闻还以为你们身死,回来了,回来了。”公孙泓两声回来说的格外不同,头一声若说是友人回归的惊喜,另一声便是人在宗毁的悲叹。
苏清只得漠然地转移话题,“恭喜公孙师叔得成筑基。”
还不待公孙泓说话,主峰广场上慌慌张张的跑出一人,那人边跑边喊,“师叔师叔不好了,师叔祖被打落了,大殿里的弟子人心惶惶我们快压不住了。”
“你说什么?!”公孙泓猛而冲到那人身边,一把拉起他踉跄的身姿,那人重复道,“师……师叔祖被击落了……”
苏清恍若反应迟钝地缓慢抬头看天,浓密的鲜血侵染的巨树枝丫挡住了全部的视线,只有天空中忽明忽亮的灵光透过缝隙传出来,唯一与之前感受不同的是,头顶上的威压似乎变得强悍了。
苏清垂头,原来两位真人对招的间隙还不忘铺开防护,抵住人形妖兽压制弟子的余威。
公孙泓不再废话,推开那传话的弟子就向主峰大殿冲去。
苏清和秦封默默跟上,转过山峰,站在大殿广场上,苏清才觉之前的破坏不过小题,这主殿的破败才是大作。
镇殿古兽石像一直倒在长阶上,另一只被削了半个身子,飞檐皆碎,正门前原本恢弘的广源大殿四字门匾斜挂在高处,而顶上那座鸣弟子的巨钟,重锤『插』入巨钟中。
苏清恍惚眼前闪过那些画面,广源大『乱』,值守弟子慌『乱』地飞上顶上,奋力的敲击着洪钟,一声,二声,三声,……,直至第十六声。
又一次,人心惶惶,彼此相恶,又十六声。
再一次,大『乱』不止,警示众人,再十六声。
反反复复,直到钟毁宗毁。
……
气息奄奄的宗门长老瘫在千级长阶中央,浑身浴血,仰望天际,眼眸睁得斗大,嘴角的鲜血一股一股的涌出。
飞身上去的公孙泓哭嚎着扶着长老,将他仅剩的真元输到长老身体内,长老却一把手按住,长气不出,微微而言,“金丹……碎了。”
“师叔祖……师叔祖……”公孙泓悲恸万分。
“泓……泓儿,广源……广源就……交……给你……宗……毁人……散……只要……人心还在……便……便有再起一日……我……广源……千年师承……绝……绝不可灭!”长老断断续续地交代着后事。
苏清和秦封站在长阶下看着这决绝的一幕,竟无力迈上腿,他们默默地看着,看透这宗门的无力回天。
“不!师叔祖,您别说,还有祖母,祖母定会灭了妖人,广源还在!”公孙泓恸哭而言。
然而,长老却用仅剩的力气拍拍他,“那是……三阶巅……巅……妖兽……傻……傻……”那一声叹息还未说出口,手掌便已滑落,金丹碎,神魂损,毫无机会生还。
三阶巅峰妖兽,人修半步元婴,当年饶宗主带着七八位金丹真人,围剿半步元婴的魔修都没把握拿下。
而此时,天际蓦然乍起耀目的光,光芒中传来笑声,“哈哈哈,孙儿,老匹夫说得对,广源……便交给你了啊……啊!”
轰然炸响,几息之内,秦封瞬而将苏清护在身下,龙孰剑覆在背上化作剑盾,而周围与飞鼠缠斗的筑基者御剑术施到极致飞进大殿。
天空的红光蔓延千万里,而妖人在刹那红茫中化为湮灭。
金丹真人……自爆了。
“不!啊!”公孙泓周身亮起一圈光幕,抵住强烈的自爆余威,仰天长喊。
红光『荡』开,广源绵绵万里之内,除就主峰大殿里的人,除就苏清二人与公孙泓,生机皆灭,人与兽无一生还。
天道赐恶果,自爆之人轮回不复。
第113章 公孙泓决心
地面飘『荡』起灰尘,这些灰尘是草木灵兽人湮灭后的飞灰。
当天空红光化作点点星光洒下时,星光裹着每一丝灰尘重新落在土地上,瞬而发出新芽,索索生长,直至星光全部消失,新芽长成人高的小树,新生的草绿油油地铺满荒凉的山脉,一簇簇小花在星光下争相开放。
苏清和秦封缓慢的从烬灭中直起身子,见此景象,何曾有一丝春意浓浓的欣赏,这些都是金丹真人血肉化成的星光,归于地面后形成的短暂生机。
金丹真人毕生修行所得灵力可一瞬涅灭万物,亦可一瞬草木生长。
秦封虚环着苏清,二人在相互依撑间站起身,看着瞬息而变的广源山脉,所有的感慨万千的咽在喉头,说不出口,那种无法言诉的哀伤只让人愈加的冷静。
千级台阶上,公孙泓抱头痛哭,他曾在宗门绝境时奋发,曾在异鼠之『乱』时披荆斩棘,从不畏惧,然而长老的接连仙去,他却只能无力地跪在长阶上,无助地哭嚎,绝望的呐喊。
“为什么?为什么天道不容我广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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