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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鸟游书-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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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思苦想很久之后,他灵光一闪:人类在兽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大牢!毕竟兽族的大牢十分宽敞,外面还有结界保护,他们进去之后完全可以跟其他人隔开居住,付钱再多些还有豪华单间,里面的狱卒基本上只在送人进来或出去的时候才会出现,其他时间就坐在大牢的门口设下阵法各自修炼不搭理人,得罪兽族的几率很小。
只不过,这个事实纨绔知道,林傲海知道,队伍的其他人全都不知道。对于他们来说,跟兽族和气生财的林傲海简直不可理喻。所以大牢里的气氛像被刀切开一样,分成了两半:左边,林傲海跟纨绔们言笑晏晏谈笑风生;后边,商贾子弟和官场人士抱膝发呆死气沉沉。
“这位仁兄的法袍果然厉害,自带四个法阵,果然是价值五千中品灵石的五阶法宝!”林傲海挥舞着自己的玉剑啧啧赞叹着,顺便比划着自己这次带来的山庄的新出的炼器产品。
嗯,你没看错,是玉剑不是玉扇,此人身边的一切东西无一不跟剑有关系,偏执得近乎疯狂。为了不划伤自己,大部分随身剑形物品都是玉制的,即使不舒服也打死不换。
当然,推销自己的产品的时候,不可避免也要赞叹一下客户自己的东西。
“豹兄,你这个紫菱硝石做的七品法器真是上品!”尽管对不是宝剑形状的东西不感兴趣,但林傲海还是摆出一副赞叹的表情道:“你在兽族里一定地位很高吧?”纨绔到底是纨绔,哪怕是普通的小玩意,掏出来的品质也不会低于五品中阶。
被搭腔的雪豹傲慢地抖了抖尾巴:“那是自然,在这里,莫说其他人,就连兽王也要让我三分……啊!”
异变突起,商贾当中窜出了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挟持了雪豹:“那就叫兽王出来!告诉他,向皇帝投降,兽界才有活路!”
一切发生的太快,不管是商贾还是纨绔,一瞬间都惊呆了。傀儡依然在兢兢业业地倒水做点心,没有设置御敌功能的它对于外界的事情没有任何反应。
“王兄?”林傲海看着那人撕下了脸上的伪装,撇了撇嘴:“又一笔生意中断了。”队伍里其实混入了许多闲杂人等,但有钱收,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这些人的命不用他照顾,不是吗?至于被挟持的纨绔,深知兽族实力的他一点也不担心,真的。
挟持了雪豹的王拓耀武扬威地对着狱卒呼呼喝喝,龇牙咧嘴好不威风。而狱卒修炼的修炼,玩乐的玩乐,完全视而不见:能化成人形的哪个不能活个三五七八百年?这点场面还能吓着兽吗?又不是刚出生的幼崽,开什么玩笑!
王拓不停地骂骂咧咧,手上的匕首缓缓地压在了雪豹的脖颈上。一丝殷红的血迹瞬间冒了出来,血珠顺着匕首的刀锋一点点滴答下来,瞬间染红了雪豹的衣襟。
周围的商贾弟子看得脸都白了,努力把颤抖的手藏在宽大的衣袖下面:虽然不喜欢这个看起来乌烟瘴气的地方,但不可否认这里的确很安全。被这个家伙这么一搅和,这里还能继续待下去吗?如果离开,还有什么地方能比这里更加安全呢?
虽然他们当中有人有实力挡住那个人,救下雪豹,但是这人不知道是不是皇帝派过来的,万一事后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没有逃出来的一家老小性命堪忧,这种冒险并不值得。
况且挡住又能怎么样呢?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知道兽族肯不肯相信他们呢?
☆、第 66 章
作为被挟持的一方,雪豹反而一点人质的自觉都没有,随便用毛爪子挠了挠被血染得湿哒哒的胸前,用没有染的另一只爪子捂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兄弟?你就这点本事了?”本来在这里也没什么新鲜事情,作为常客也不免有些审美疲劳,突然冒出点特殊情况来还难得兴奋了一场,以为有个人能逗趣玩一会儿。没想到只是挟持而已,还用匕首架着脖子,一点新意都没有。至于揍他一顿爽一下?呵呵,就人类这个小身板,能坚持三息不?揍得不过瘾还要弄脏睡觉的地方,不划算!
想到这里,雪豹耳朵一抖,张开血盆大口怒吼一声,一道青光闪过,属于妖修的巨大威压直接把王拓震到了墙壁上,跟壁橱一样深深地嵌进了墙里,瞬间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见此,狱卒面不改色地往王拓嘴里扔了一个最低级的止血丹:若是能活到明天,就拎着他去见官,活不过就算了,不重要。这种自以为大英雄的小虾米太多了,他们连看戏鼓掌的心情都没有。
随便把人拖出来往过道上一扔,狱卒们就完全不管了。人类跟他们相比还是太脆弱了,且不说这个人明天能不能醒过来,就算醒了,他也逃不出去。退一万步说,他如果撞大运醒了还有力气往外跑,这里的狱卒都是鳄鱼族甲鱼族等皮厚的兽族担任的,如果不是修士,但凭着那些破铜烂铁,让狱卒什么都不做平躺两个时辰都不见得能被他们在身上划出伤痕来……
玻璃心的商贾们看着事情急转直下,下巴维持在半掉不掉的状态,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表情。林傲海计算着包裹里的食物和辟谷丹能够带来多少收益,高兴得眯起了眼睛。
片刻寂静过后,林傲海又开始和纨绔们高谈阔论,商贾们依旧一言不发,有些人吓得跟鹌鹑一样缩成一团,却又努力跟其他人保持着距离;有的已经精神崩溃,整个人灰白得好像掉进了黑白默片里;寥寥的几个人倒是能够保持镇定,而这些人,注定走得更加长远。
大牢里发生的事情,神识强大的连父连母和兽王都已经知晓了。不过前者只是纯粹看热闹,后者则是懒得管。大事小事都要管,那还要侍卫狱卒做什么?剩下的人神识还没有强大到那种程度,对此一无所知。
于是,宫殿又度过了一个看似平静的夜晚。
第二天,颜朵醒来发现自己被埋在了被子里,张开翅膀闭着眼睛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没有找到出路,倒是被闷得不行,无奈变成人形钻出来。看看外面的天色,抱着被子懒洋洋地打了个滚,鼻尖刚好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胸膛?!
猛然想起床上还有一个血气方刚的莲花——别问我莲花血气方刚的年纪,总之大清早是绝大部分雄性动物激动的时刻,颜朵立刻从床上窜起来,整理好衣服,脸都顾不上洗就往外面狂奔:再不跑绝对会出事啊啊啊!从来没有这么真切地感受到,变身的时候穿着衣服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张开双臂躺在床的另一侧,只是想要个早安吻的连默:“……”
窜出门口的颜朵低着头直往前冲,无意中抬头却发现连白正朝着自己走过来,于是紧急刹车。可惜惯性太大,等她好不容易停稳的时候,连白已经被冲击力撞得后退两步,摔进了后面的鱼缸里。
连白:“……”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啊!对不起……”颜朵赶紧伸手,准备把连白拉出来。猛然想起公母授受不亲的问题,于是又迅速把手收回,然后递过来一根长长的竹竿。
“……”嘴角抽搐了片刻,连白下巴一抬,摆出一副纡尊降贵的表情,施舍一般地抬起手准备递给自家大嫂。当两人的手还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连白突然背后一冷,灵光一闪,迅速把手抽回去,抱膝眯眼,笑得十分诚恳:“没事没事,我特喜欢洗澡……”才怪!大哥你有异性没人性,让大嫂扶我一把能掉肉不成?
抽了抽嘴角,颜朵明显看出了连白的言不由衷,不过,管它呢,既然他说不用那就是不用,反正他抽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由他去就是了。
耸耸肩,一回头,哟呵,连默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难怪连白乖得跟鹌鹑似的。
同情地看着连白自己很努力地装作玩水玩得很开心,颜朵实在不忍心吐槽他那糟糕的演技。以前第一次见面不熟悉被他骗过一次,之后发现这家伙完全是二货,也就习惯了。
鱼缸外,墨璃好奇地歪着脑袋,偶尔舔一下连白身上的水花,考虑到身上的毛毛不容易干,就没有踏进鱼缸一起玩水。带毛的动物大约都不喜欢洗澡,毛毛湿湿的感觉非常不好,还不容易干。
“默默起来了?”连母笑得十分幸灾乐祸:“昨晚睡得怎么样?”
连默努力勾了勾嘴角,却没能笑出来,最后干脆放弃了,表情僵硬,有些可怜:“……”
不管怎么说,两人还是恋人,这样似乎不太厚道?怀着一点点内疚,颜朵跟连母打招呼之后,走向连默,上半身前倾,把脸迈进连默的怀里蹭了蹭,又抱了一下。不过为了不点燃某人,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某个部位,身体扭曲成了拱桥状,除了脑袋略有接触,身体其他位置都保持着至少一寸的距离,姿势有点诡异。
“……”真不知道该说感激她的体贴,还是无奈她的腼腆。这个傻丫头,以为蹭其他地方就不会着火吗?
一忍再忍,连默还是把颜朵搂进了怀里,轻轻用手挡住她的视线,默不作声地递给连母一个哀怨的眼神,再若无其事地把手放下,面无表情继续抱着:无媒苟合是不合适,但是因为怕被吃肉,汤也不给喝了,是不是有点残忍?忍吧,反正几个时辰还是比较容易忍受的。
连母兴致勃勃地看着两人想接近又怕着火,就跟俩刺猬似的小心翼翼地蹭向对方又迅速远离,仔细地选着合适的距离,乐不可支:自从儿子大了就有主意了,表情也不是那么容易看透了,如今难得看到他如此为难的样子,值了!
看够戏之后,连母很随意地反手一招,手上凭空出现了两套大红喜服:“拿去!成亲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颜朵“……”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原本担心了一个晚上怕被吃掉,好不容易天亮了,结果钻出被窝却被告知可以下锅了什么的……看着连默绿得幽深的眸子,颜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原来恐婚症是真的存在的。
虽然嫁给他是自己的愿望,但是自从连白说他禁欲了七万年之后,颜朵总觉得洞房花烛夜会变成自己的血流成河夜。话说修士的身体有加成没有?扛不扛得住饿了七万年的狼的全力冲撞?散架了还有机会返厂维修吗?
比起颜朵的小小的杞人忧天,连默则完全是毫不掩饰地狂喜:到底准备好了!有个兽王干叔叔果然给力!没等连母伸手,他就迅速把喜服捞进怀里,一阵风似的飞奔进屋又衣冠整齐地飞奔而出,整个过程不过三秒钟。
“……”这种对饿极了的狼说开饭了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步履匆忙也掩盖不了他的翩翩风度,原本就俊逸非凡的他,在精致的喜服的衬托下更添妖孽,薄唇一勾更是光彩照人。忽略那双饿得发绿的眼睛,一番风姿足以称得上天下无双。
颜朵被连默的邪魅一笑会心一击,当即小脸通红小鹿乱撞,整个人都呆滞了,就连连母拉着她回屋帮着换衣服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头上被精致华丽的凤冠一压,骤然增加的重量才让她反应过来。
房门推开的瞬间,连默回眸一瞥便屏住了呼吸:火红色的鲛纱制成的喜服裹着那纤妙婀娜的身躯,勾勒出青涩却迷人的曲线;百花戏蝶的红宝石凤冠则抹去了三分青涩,平添了五分明艳;形状如月牙一般的红色绣花鞋抱住了纤纤玉足,隐隐露出月白色的薄袜。盈润的眸子,羞怯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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