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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娶亲:强掳万岁人鱼妖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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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娘看着她的傻样,轻笑几声,莫可奈何地伸出灵巧之手,帮忙把她微张的嫣然小嘴合上,才软软地说:“你从这走出去,不消多久就能到达大门,那是一人之高的银光之门,跨出去,还是你那屋,就算之前有人闯入,也不会发现这里的异常。”
第151章 150 洗去一身邋遢
纪以宁睁大双眼,更加不可思议:“栀娘,我书真的读得少,你就千万别再蒙我了。我记得可清楚,之前我来的可不是这条道,那道不像这条那么平和寂静,当时好像有股什么奇怪的吸引力一直吸着我,差点都要把我挤压扁掉了。”
栀娘倒也不再隐瞒,实话实说:“那是后门,你进来之前,我也不曾料到会有人闯入。如果一定要用一词来形容让你进来的那股力量,那只能是机缘引力。”
栀娘这么解释,纪以宁听着可就不乐意了,饱含责怪之意地说:“栀娘,我真是读书少,你就别再蒙我了。什么机缘引力?当我三岁小孩呀?你要实在不愿意说,就不要说,这词听起来多牵强。”
栀娘刚打开没有任何血色的双唇想加以解释,就被她摆手阻止,“好了,不与你唠唠叨叨了,我走了,你自己过得愉快。”说完,就抬起修长的双腿跨过同样爬满小星星的拱形门,走进了星光大道。
后来想起一事,赶紧折返回来,因脚步迈得太急,飞扬而起的银白色裙角擦过立于一旁的栀娘那紫色间蓝的裙摆,她才赶紧放慢脚步,待向一脸娴静的栀娘点了点头后才往前冲去,走到瀑布边,衣物没有脱,头饰没有拆,就“扑通”一下跳了进去,在里面迅速游了几圈后,就着倒映出影子的水面照了照,发现头发乱糟糟得没法收拾就随意捋了捋,全身湿漉漉地爬了出来,再经过栀娘身边时,倒是礼貌地朝她挥了挥手,“嘿嘿,栀娘,你家瀑布的水质就连阿嬷都夸奖,我好不容易来这么一趟,岂能浪费?现在可以再见了,当然,这一再见,可能就表示以后不再相见了。”
纪以宁觉得自己不但话说得潇洒,就连人走得也潇洒。她敢这么肆无忌惮,一方面知道栀娘品性良好,不会在她背后伤她,一方面这瀑布带给她全身舒畅,质量真是杠杠的好,心情愉悦,自然也就不再稀罕栀娘对后门、正门的过多透露,还有什么机缘引力的官方解释。
但她没想到,自己走过星光大道后,出来的方式就不那么体面了。
万万没想到,跨出一人高的银光之门后,由于脚底打滑,往前冲去后,直接就摔在那只装满水但早已变得冰凉的浴桶,可恶的是还摔了个四脚朝天,双脚直挺挺的竖起来,连带着裙摆也被浸泡在水里,折腾得心里很不爽。
好在之前已经掉在无波湖里吃过一次亏,知道如何在水里闭气吸气,不然不是憋死在桶里,就是被水呛死。
当她费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把头从桶里掉转出来的时候,一抬眼看到就是双手抱胸站于三步远之处,嘴角正擒着一抹凉薄之笑,望着她自救的之轻。
她被水呛得要死,之轻倒是看得惬意,纪以宁不禁出口抱怨,“之轻,你死了?看我这么难受,也不帮忙拉一把?”
被骂的之轻无所谓的耸耸肩,说出来的理由差点把纪以宁呛死,“主人,您不知道,我这一出手就会拉到您那粉红色的大裤钗,一拉到您那粉红色的大裤钗,您就会被我看光光。难道您是想我早点对您不客气?假如主人这么迫不及待,之轻当然不介意现在就主动献身。”
纪以宁被之轻气得话都开始讲不清,“你……你……”
第152章 151 之轻,受伤吗
纪以宁被气得语无伦次,支吾了半天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反倒便宜了一向口水多过茶的之轻,只见之轻毫无愧疚之感,甜言蜜语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哎哟,一会没见我家主人您,之轻可真是想死您了。主人,您可有想之轻?”
说完,就大胆地想往前跨过去,只不过还没跨满一步,就被纪以宁急急伸出手挡住,禁止他的进一步侵入。
之轻扭了下充满书卷气的躯体,翘起兰花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的鼻子,娇着声音说:“难道之轻被那鬼王踢走那么长时间,主人就一点也不想之轻么?那就太伤之轻那幼小的心灵了。”
他尖细的嗓音里充满哀怨之情,表情又丰富得找不出一丝丝瑕疵,就好像古代待在深闺中等待有情郎君还没等到的待嫁闺女。
纪以宁懒理之轻故意表现出来的娇柔之样,他这模样与他的形象也太违和了,一时没忍住,对他翻了翻丰满的白眼,拍拍因气极和吓急而起伏不定的胸口,后来因一时没法快速顺好气,又拍了几拍,待情绪平复少许后才急不可耐地开口,“你是怎么进来的?”
为何她有此一问?
因为通过之轻的装模作样,她开始相信之轻之前是被宁水月的到来给吓跑的。
宁水月进来后随手在屋内打了结界,她自己想跑都跑不了,他只是大袖一挥,就又在结界内种上了她三天三夜躺于床上,啥事也不干也不可能数得完的星星,如今星星还亮于结界的上方,看上去,好像一颗也没有少,那就说明宁水月打出的结界仍在,以他高深得无法估量的功法,加上之轻之前表现得那么胆小,那么无用,她实在想不出之轻到底是以何种能力何种方式进来的?
看尽了她走出了平镜后的狼狈不说,还差点把她的娇躯看光光,她当然得先警惕起来,现在就询问他的进来之道,免得到时真正脱光光时,想躲都来不及。谁知道那个变态的鬼王,还会让她住在这屋多久?环顾四周一圈,发现在此住了几天,之前深深郁结于心中的排斥感越来越小了。不禁感叹,人真是感性的动物,就连在一地方住久了,都会与它发生感情。
之轻轻蔑地望了四周一圈,大言不惭地说:“主人,您也太小看之轻了,之轻想进的地方还有进不来的?”
纪以宁再次无奈地对他翻了翻白眼,没忘记自己还塞在浴桶里,不顾全身上下的湿漉漉,双手往桶边一撑就跳下桶沿,走到之前被撞得头痛的结界边,握紧拳头,“砰砰”敲了起来,而后走到之轻的身边,双手插腰,相当无语地解释,“你不知道这是不可破的结界吗?说,你是不是没被踢走,而是知道那鬼王要进来,故意先躲了起来?如果是,那么你就是自导自演编戏给我看。”
她开始怀疑之轻说会把她带离鬼界的承诺了。如此无用之人,怎能成大事?如果他的逃跑只是他隐藏能力的障眼法,那此人非奸即诈,并非能合作之人。
之轻没料到自己一会没见她,纪以宁对他的态度就变得这么快,甚至眼底满是狐疑之意,压下心头的怒气,望着她的眼底意味未明,但却深深拧起镶嵌在深邃脸庞上的秀长双眉,艳红的嘴唇微张,“主人,您怀疑之轻?”
第153章 152 金丝缕衣之雅
且不说之轻问得有些云淡风轻,就算他表情装得再过于凝重严肃,把话说得再重如泰山压顶,纪以宁还是撇不开心中真实的想法。
她当然怀疑他,现在不仅怀疑他的能力,连带着把品性也一起怀疑了。
喜欢兜圈的男人,她觉得真实感不够,亦不够有安全感,尤其眼前的之轻生得一张妩媚丛生,时而书卷气横生的脸,不仅随时随地变幻无穷,还因他的波光流转似乎能倾倒众生,从栀娘的净化空间里出来后,她突然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淡淡的煞气,尤其是当她从浴桶抬起脸来,看到他抱胸嘴角扬着凉薄之笑时,邪魅之气更是悄然扑面而来,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
所以,这次学乖了,不再那么心直口快,不再那么急不可耐,就算明明全身被湿得直哆嗦,她还是不急不躁地轻启唇齿:“之轻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怀疑你呢?”吐气如兰,欲语还休,媚眼如丝,绽春送波,只为看他如何接话。
她发现自己愈发与鬼王一样,变得诡计多端,变得喜怒无常了,一会风一会雨的,没个定性,令人难以捉摸。
之轻反倒对她那反常的表现没有什么讶异,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眼底仍旧意味不明,使了招隔空取物,用白皙得与纪以宁能一起比美的双手巧妙地变出一件流光溢彩的金丝缕衣,在纪以宁还没反应时就向她走近几步,把它披在依旧保持着插腰姿势,有如母夜叉骂街的她身上,轻吐一口气,嘴角轻扬,嬉笑着说:“主人,你这俏丽可人的模样,这样饥渴难耐的表现,很像是与奸夫捉奸在床后,迫不得以骂街了一样。”
纪以宁注意到了,他好像很随意地轻笑起来时,真的轻吐了口气,不知是为何?
她没注意的是,缱绻衣虽着于身上显现于人前时为银白之色,原本并无特殊之象,但毕竟材质特殊,由水帘洞的冰泉精制而成,自然薄如蝉翼,尤其在泡了水后更显水液的透明本色,所以,之轻帮她披上金丝缕衣是必须之事。
而且,一门心思把注意力专注于流光溢彩,奢华无比的金缕衣之上,反而没注意到之轻望向她全身时原本清澈的眼底已悄悄蒙现出暗黑之色。
一向对流光溢彩的物体有特殊爱好的纪以宁把金丝缕衣紧紧披实之后,旋转起轻盈的娇躯在之轻面前转了一圈才停下脚步,喜着说:“好漂亮啊!你哪弄来的?”
之前听了之轻暗里把她形容为母夜叉时脸上还挂着些许不悦,此时却眉开眼笑,本就充满晶光的凤眼变得璀璨无比,其亮度堪比结界上方高挂的小星星。
之轻见她高兴,精、神、气全被金丝缕衣吸引,美人不自觉眉眼间流露出来的美就近在眼前,心神一时荡漾,大着胆子搂过她柔弱无骨的腰肢,得逞后嘴角上扬得有如星空嵌顿的上弦月,“之轻会弄到许多主人想要的东西,区区金丝缕衣何需道明来处?”继而在她毫无赘肉的柳腰上轻轻捏了一把,并附在她耳边轻语:“之轻好像越来越主人了。”
“啊?你说什么?”
纪以宁低下头之时刚好被缕衣上的金丝扣吸引了,一时没听清他说的话,追问了一句。
第154章 153 之轻的变幻无常
纪以宁的追问,之轻倒是坦荡得毫不避讳,直言直答:“我说,之轻越来越喜欢主人了。“他说完后还故意瞪大爽朗的双眼看向仿似恍然大悟的纪以宁。
纪以宁身形一扭,后退两步,算是一把扭开了被他搂得太紧实的腰肢。
踮起修长的双腿,挥动握紧成拳的一只手,当面挥了过去,“之轻,你居然趁本小姐不注意吃上豆腐了,也不看你骨头有没有这么硬,抵得这把硬实的拳头?“
眼看挥出的此拳就要碰上之轻笔挺的鼻梁,砸了个血花四溅,谁知他灵巧转身,转眼间就躲开了纪以宁的真拳袭击,继而欺身上前,又把她一手搂过,温香软玉被他抱了个满怀,一手捏住她的小掌,“之轻想提醒的是,您这手脚全动,又把缕衣扯开了,之轻看到肉肉了。“转而“嘿嘿“而笑,摆明了取笑她的蛮行,也不怕她的一方拳头。
可以说,他是完全不把好动的她看在眼里。这种小儿科的警告对他来说只是小孩子甩了脾性,逗逗就好了的那种类型。
纪以宁迫于上半身被禁锢得无法动弹,下身一摆,就出脚重了些,刚好踩得之轻跳了开去,痛得龇牙咧嘴的他委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主人,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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