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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兽之瞳-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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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紫点头,又道:“每次月圆之夜,接近阿褐的时候,这坠子都会亮得刺眼,那就是他的兽血最躁动不安的时刻了。可实际上,就算是放在平常日子里,只要阿褐靠近,这坠子都会有光亮闪现。
  “所以,我把它戴在头上,因为我坚信阿褐还活在这个世上。可我怕自己错过了他所在的地方,所以我把这龙岩矿戴在额上,只为了让它帮我指明方向,告诉我去哪里可以救他。”
  辛紫的语气很平和。
  左淇洋听着却是心中一动。
  原来她一直就不相信唐寅褐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所以这坠子带在额上,是为了让自己无时无刻不记着自己寻找他的使命吗?
  沉默了一阵之后,左淇洋才重新开口问:“你如何知道他就一定还活着?”
  辛紫转过头,如星的眸子看着左淇洋脸上扫过,竟是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来,看着极恬静。
  她摇着头,轻声道:“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不需要阿褐活着。是死是活,我都要找到他。”说到这里,怕左淇洋还不明白,又加了一句:“找到他,救活他。”
  左淇洋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皱起眉头盯着辛紫的眼,许久讲不出一句话来。
  他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折腾了这么一出,不惜与严皇帝翻脸也要来保她,如今总算与她见了面,得到的却是她这样的一番话吗?
  想到这里,左淇洋无奈而自嘲地笑了起来,心中苦涩难耐。
  辛紫见他这样,想要去轻抚他的手臂,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终究只是垂了眼,不言不语。
  “逝者已矣,可活着的人还有自己的牵挂和生活。为什么要把所有在这世上的精彩都抛却,只将一颗心寄托在一个已经离开的人身上呢?”左淇洋抬眼看着辛紫,质问道:“你既这样不爱惜自己,为何还要来西由求救?只是为了借由西由的势力,帮你摆脱东原朝廷的追杀吗?”
  知道自己刚才因为一时情急,语气生硬了些,话也讲得重了些,左淇洋叹息一声,转而道:“我知道把这些怨在你头上对你也不公平。毕竟东西两国的矛盾摆在那里,没有你的存在,这场冲突一样在所难免,这是必然,不过是个时间的问题罢了,与你无关。
  “可你可以为了你爱的人付出生命,你想过那些在意你的人吗?你知道那些人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吗?你可以一走了之,你有没有想过,太子会如何?沈皇后会如何?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会如何?我又会如何?”
  辛紫摇头,只能小声道:“对不起……”
  左淇洋却摇头,低声道:“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什么。我说这些,不过是想告诉你,没有了唐寅褐,你一样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唐寅褐不在了,已经让亲者痛惜,闻者扼腕,可这终究已经成了过去,为什么你却一定要用自己的性命再去改变这既定的事实,惹得更多的人伤心呢?”

☆、第325章 援助

  (此为,请于三小时后刷新,可更新至最新章节,谢谢!)
  辛紫讲了这许多,左淇洋却听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他突然打断了她,问题就脱口而出:“那我呢?”
  这问题问出来,两人都吓了一跳,左淇洋脑中有一刻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一片空白。
  辛紫看着他的眼里却满是惊异,他这是在问自己若是她死去,他该怎么办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一直以来,辛紫都觉得在左淇洋眼中,她不过是个极其稀有而神秘的物种罢了。从九年前在利鑫城外,他随着阿褐一路追到娘娘庙去,与她第一次见面,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她;再到后来在龙爪城外,他将她捉住,被他掳到西京,用来“孝敬”太皇太后;甚至此刻在皋祥再与他重逢时,他见面时在其他人面前对自己有意无意的疏远……这一切都让辛紫坚信,左淇洋对她十分感兴趣,但那兴趣全来自于一个研究者对新奇事物的兴趣。
  她最开始很排斥这种感觉,总觉得左淇洋看着她时露出的笑容很奇怪,像是要把她身体剖开直看到她那颗传说中不凡的心脏似的。
  可后来她确定他只是单纯的好奇罢了,对自己并无恶意,甚至愿意付出许多去帮她,不管他背后究竟藏着什么动机,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左淇洋是个极好的伙伴,她渐渐视他为密友,不再因为他面对自己时怪异的态度而觉得不自在。
  可现在她在他的鼓励下向他述说了一直以来被自己压在心中的秘密,却得到了他这样的一句问话……
  这问题究竟是他的真情流露,还是不过是为了让她改变救阿褐的想法的权宜之计,又或者是自己会错了意,他实际另有所指?
  这边辛紫胡乱想着,左淇洋已经清咳了两声,站起身道:“这个我们以后再聊吧。今天很晚了,再不去休息天就亮了,你也早些歇息吧。明天只怕那赵郜还会来烦你。”
  说着,也不等辛紫开口,便径直往她隔壁的天字房去了。空留辛紫一人望着他的背影怔怔坐了许久。
  左淇洋他总是这样,说诚心帮她就会竭尽全力,说不赞成阿褐带她离开便真的撒手不管,想要与她亲近的时候便与她彻夜促膝长谈,觉得累了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根本就是个洒脱随性到有些放荡不羁的性子,又怎么会把她当做羁绊呢?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辛紫最终给了自己这样一个答案,无奈笑笑,起身回了地字房。
  地字房门栓扣上的那一刻,天字房虚掩着的门帘微微闪动。
  第二天一早,天边刚泛白,左淇洋便起身出了天字房。
  带上房门,刚走了两步,就看到玲珑急匆匆顺着回廊往这边来。
  左淇洋笑着和她打了招呼。
  显然是没料到这么早就能遇在这回廊里撞见人,玲珑惊得脚下一顿,猛地抬头,睁圆了眼望着他。
  “什么事这么着急?”
  左淇洋问她,脸上挂着和煦的笑。
  玲珑看着那笑,便觉得心下稍安,这才回过神来,惊觉刚才失态,低下头去,朝着左淇洋行了福礼。
  “左大人早。”
  她礼貌地回以一个微笑,笑容放在她娇弱的脸上,如一朵水莲应着朝阳缓缓盛开。接着她视线越过左淇洋,朝他身后辛紫三人所在的客房看过去。
  左淇洋以为她是信不过辛紫几个,担心秘密被他们听了去,便笑着摆摆手,道:“有什么事只管说便是了,辛紫他们都是自己人,不碍的。”
  玲珑闻言赧然笑笑,只得道:“是太子殿下……听闻他一早便到了皋祥,如今正在府衙后院与赵郜县令喝茶呢。”
  左淇洋一听脸色即刻沉了下去,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地看着前面。
  太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是太皇太后听到了什么风声让他过来帮自己脱困?还是皇上终于捅破了东西两宫之间最后的窗户纸,将太子也赶来这里与自己作伴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他不曾预料到的棘手问题。
  若是太子此行是受太皇太后所托,那还好办些,若是只是因为皇帝的缘故……那这小镇只怕即刻就会有暴风骤雨降下来了。
  与其在这里思来想去每个结果,不如索性去衙门那边找太子当面问个清楚。
  左淇洋想着,绕过玲珑便朝翠竹苑门外走去,嘴上说着“知道了,我这就去衙门找太子”。
  可刚走了两步,却被玲珑叫了下来,他转过头,满腹狐疑地望着玲珑——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总有些别扭,现在竟然遇上这么大的事还公然将自己拦下来,难道她知道了什么重要的隐情?
  想到这里,左淇洋看着玲珑的神情就变得极为郑重,起来,问:“有什么问题吗?你只管说便是。”
  见左淇洋这样一本正经的模样,玲珑目光更闪烁了起来,她低了头,吞吞吐吐道:“我……我不是来找大人您的……我这一趟,其实是来找辛紫姑娘……”
  左淇洋闻言心中又是一惊,面上却不显,只平静问道:“找辛紫做什么?她和这件事又有什么牵扯吗?”
  话刚问出口,他脑子转得飞快,即刻明白了过来——太子知道了自己被皇上赶出宫的事,也知道了皇上得知辛紫要来西由之后坚决拒绝的态度,而且这件事,是辛紫在中间通的风报的信!
  想到这里,他的神情就有些古怪了,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该庆幸还是无奈。就像是长辈看到自家孩子偷偷拿了大人的衣服将自己打扮成成年人的模样演了一出好戏一样。
  玲珑却没敢抬头去看左淇洋此刻的模样,而只是依旧低着头小心翼翼回答道:“妾身也不知道其中缘由,只是今天一大早有两个衙门当差的官爷过来,说赵县令传辛紫姑娘过去。妾身盘问再三,两个官爷就是不肯松口说明原因,无奈之下我让人先请了他们去喝茶歇息,另找人去了外面打听,这才知道太子殿下竟然大驾光临……”

☆、第326章 定论

  看着赵郜识相离开的背影,三人的笑容都有些无奈。
  此人虽说为人圆滑,可这样大张旗鼓地离开,还赶在天色正好的时候将房门紧闭,未免太刻意了些吧?
  饶是存着这样的疑惑,这毕竟是在皋祥的县衙内,客随主便,三人自然也是没有就此多说什么。
  辛紫一改往日低调内敛的性子,竟是越过左淇洋,率先起身朝着太子又是恭敬一礼。
  与刚才当着赵郜和其他府衙里当值人员的面的客气见礼不同,这一次她的言语和举手投足间则多了许多真诚和感激的神色来。
  扳指送出去的时候,她也不过是想着放手一搏,并不奢求太子真的会因此与自己的父皇反目,只希望他在严皇帝的余荫之下,能有几分自己的见地,能愿意出手帮左淇洋一把。
  可没有料到他竟是毫不犹豫地站在了自己这一边。这是对自己的信任,更是尊重。
  看着端正坐在太师椅上,身形有些瘦弱,脸庞稚嫩,眼中却透着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沉稳的太子,辛紫满心的感慨。
  他不过十三岁,在应对东西两国的关系时态度却与严皇帝的绥靖政策截然不同,这样的果敢,若是严皇帝肯放权于他,想必他定会有一番建树,更不至于让西由落得如今这般被动的田地了吧?
  太子坦然受了辛紫的礼,等她说完,这才抬手示意她起身,问她:“圣心殿一别,转眼一年过去了,听闻你在东原经历了许多,甚至承受了丧夫之痛,父皇不许我问朝政,我又久居西宫,不知传言是否属实?”
  传言是否属实,以太子的能力,他又怎会分辨不出,就算他果真是久居禁宫,可他背后不是有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在,他能打探到的东京城外嘉门关一案的消息,只怕比辛紫还要多上许多。
  但他此刻这样问出来,无非是要告诉辛紫,他希望从听到属于她的版本,这是想要从身为这件惨案最直接的受害人那里知道更多的细节,更是要看看辛紫对此事的态度和想法。
  辛紫便朝着左淇洋投去求助的一瞥,视线与他对上,见他目光沉静如水,对着她略一点头,示意她但说无妨。她心下稍安,将自己与唐寅褐进入东原之后经历的种种娓娓道来。
  她尽可能只讲出自己亲眼说见亲耳所闻,并不多掺杂任何猜测或是臆断的话,可最后讲到朱慈义以她为威胁逼唐寅褐收手,却又在他放弃抵抗之后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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