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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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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小七他们就把人秘密运入京中了,现在人就关在王府地牢。”
  景长冬,景氏宗主,两年前神秘消失。
  景氏一族为了找人动用了大量关系,耗费无数人力物力财力,皆一无所获。
  到现在,景氏族人已经认命,都认为景长冬已经死了。
  实则,整两年的时间,那个人一直被秘密关押在郾城君府的地下暗室里,不见天日。
  从关押之初到现在,两年的时间,公子从未提起要见这个人,只吩咐关押他地方不准打开门窗,不准点烛火,不准与他对话一个字。
  可以说,景长冬真真正正过了两年不见日光的日子,被折磨得差点没疯了。
  小心观察了下君不离的脸色,云初问,“公子,可要见他?”
  “见。”君不离垂眸,唇角扬起让人心寒的弧度,“两年时间,够了。”
  景长冬,他不曾命人严刑拷打折磨,每日三餐的供着。
  只是,不让他见到丁点光亮,不让他交谈。
  这是刑讯中击溃目标心理防线的一种刑罚,效果,十成十。
  除非对方是个死人。
  来到地牢入口,点亮放置在门边的照明灯笼,云初跟在君不离身后,走进一条冗长的暗道。
  狭窄昏暗的空间里,空气沉闷潮湿,透着种霉味。
  脚步声在暗道里响起,轻轻回荡,带出回音。
  暗道的底部,视线稍微开阔,入目便是一个由铁栏杆打造的四方铁笼子,笼子里,蓬头垢面邋遢不堪的老者靠着栏杆昏睡。
  灯笼昏暗的光线似乎刺着了他的眼睛,眼帘颤颤巍巍的打开,适应过后,整个人变得极为激动,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发亮的灯笼,像是看时间最珍稀的珍品,枯瘦如柴的双手拼命往前伸,想要够上灯笼,将之拿到手里,嘴里不停发出嚯嚯的声音。
  站在铁笼子前面的两个人,反而被他忽视了。
  看着老者,君不离嘴角提了提,“景老,别来无恙。”
  〃

第219章 可是你,从未

  〃耳边突然传来的人声,让景长冬愣了下,动作迟钝的抬起头来,眯着浑浊的眼睛打量来人。
  长身玉立,清冷高贵,俊美无匹。
  居高临下看着他,一双狭长凤眸漆黑幽暗,眸光,冰冷讥诮,如看蝼蚁。
  那种目光,让他感觉自己极为卑微。
  “别……来……无、恙?”太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陡然开口,声音僵硬艰涩,“谁?你……谁?”
  他的问话,换来男子一串低低的笑声,在逼仄的空间里轻轻回荡,带着无尽讽刺。
  景长冬浑浊的双眼蓦然大张,不可置信,“景、景离!景离!”
  用力嘶喊,喉间嚯嚯作响。
  是景离!他被关在这里活得猪狗不如,是景离干的!
  “你、没死!你怎么、不死!”五指如枯枝,抓着铁栏杆用力摇晃,景长冬瞪着君不离,眼睛淬毒,“你杀我儿!囚禁我!大逆不道,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愤怒的,语无伦次的叫骂,市井泼皮般,全然看不出当初身为一族之长的半点深沉、老谋深算。
  两年不见天日的生活,让景长冬整个人变得疯狂,狂躁。
  “我杀了景容,你有没有看过他的尸首?不,应该说是尸骨才对。”君不离唇角带笑,俯下身来饶有兴致的陈述,“我用匕首把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一共割了一千刀,正好将他身上的肉剔得干干净净,全部丢在十里坡坡道上,你有没有看到?”
  “弑父!大逆不道,不得好死!景离你不得好死!”景长冬陷入癫狂,不停撞击铁栏杆,发出咣咣声响。
  “景容并非我父亲,怎么是弑父呢?怎么会大逆不道呢?景氏一族欺骗、折辱我那么多年,老天开眼才让我在景容嘴里得知真相!”君不离直起身,微垂的凤眸里是无边冷意与杀气,“景长冬,你不是一心想将景氏一族带上顶峰吗,我就让你亲眼看着,我如何将你全族踩到地下!”
  景长冬疯狂冲撞的身体,陡然僵硬,不可置信,看君不离如看魔鬼,“你、你知道了?你知道了!怎么可能!不,不是真的,他撒谎、撒谎!你亲手弑父,欺师灭祖,你要遭报应的!”
  可是任凭他怎么否认,面前男子始终嘴角含笑,看小丑跳梁般看着他蹦达。
  那种目光,轻视、睥睨,高高在上!
  凭什么,一个贱种,凭什么这么看他,他是景氏族长,是全族敬畏的掌家人,他的势力遍布徐州,覆盖整个朝野!谁敢这么看他,谁敢!连皇上都不敢!
  “你敢这么看我,你算什么东西!贱种!我景氏一族才是正统,我们才是正统!”景长冬双目猩红,疯狂吼叫,声嘶力竭。
  愤恨不甘的声音在暗室内回荡不绝。
  云初站在后方,满脸惊骇,目光惊疑不定,脚步都不自觉后退。
  他听到了什么?
  惊天骇闻!
  若非对公子绝对信任,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怕自己会被杀人灭口!
  低下头,云初将视线定在地上,不敢抬头,不敢去看公子的背影。
  君不离双手负背,安静看着景长冬发疯,面上平静无波,仿佛听到的东西,不过无关紧要。
  等到景长冬没了气力,整个人颓然,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才返身离开。
  沉默,不发一言。
  云初心里七上八下,跟猫抓一样忐忑,却不敢开口去问。
  也不知道如何问。
  问什么?
  问景氏一族究竟藏着什么秘密?问景长冬为什么敢说自己是正统?问公子与非正统有什么关联?
  正统,血脉纯正的皇族,才能称为正统!
  公子他……
  回到书房,遣了云初退下,君不离坐在书案前,死水般的黑眸,慢慢震荡,荡出涟漪,荡出巨浪。
  修长五指之下,名贵檀木书案咔咔作响,现出裂纹。
  正统。
  这两个字,透露的信息,足矣。
  那么,他是该灭绝景氏一族,再覆灭皇室。
  还是该扶植景氏,让他们有足够的能力与皇室争锋,最后两败俱伤的时候,自己再一并收拾?
  食指轻敲,君不离薄唇勾起,意味不明。
  至于他的身世,是谁又如何?
  他君不离,只与君羡有关。
  抬手,于怀中掏出一只精致荷包,通体雪白,表面以银线绣芍药花纹。
  凑至鼻端,还能闻到若有似无的淡香,她的味道。
  这是她留给他唯一的东西,她长挂腰间的锦袋。
  当日她在他面前化作万千光点,消失于虚空,唯剩这只锦袋掉落他怀中。
  脑海中浮光掠影,闪过无数画面,全是她。
  七年来,对她只字不提,可是有关她的一切,从未或忘。
  他在等,等她回来。
  当日女子曾扬眉笑语,“我是神仙,你信不信?”
  他信。
  所以,她只是暂时离开。
  总有一日,她会回来。
  不管是七年,抑或七十年。
  只要他还活着,他就等着她回来,等她回来问她一句,“姑姑,你可想离儿?”
  你可想离儿?
  他想她,想得痛彻心扉,想得痛入骨髓。
  每时每刻。
  “真狠心,那么多次离儿跟死亡都仅有一线之隔,以为你会出现,可是你,从未。”唇边带笑,凤眸迷离,雾气下,是彻骨的恨,恨背后,是蚀骨的爱恋。
  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每一次,他都往最危险的地方冲,将自己置于死地。
  当时在想什么?在想,她在他不知道地方看着他,那么看他这样活着,她会不会心疼?
  若她心疼,会不会一如初见,从天而降,降至他身边?
  骗子。
  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
  心头乍痛,锥刺一般。
  将荷包珍而重之放入怀中,起身走出房门。
  与离王府一墙之隔,便是国师府。
  她与他生活过半年的地方。
  站在国师府大门外,看着柱立门前经了风霜雪雨变得陈旧的石狮,君不离心头盘旋不去的郁气,蓦然就消散不少。
  七年时间,这座府邸依旧保存完好,门额上的牌匾被布帘遮起,大门紧闭,虽然无人气,却不见败落脏污。
  这里,始终有人打扫。〃

第220章 丢了他,多长时间

  〃这个认知,让君不离心头浮出戾气,眼底染上寒冰。(看啦又看)
  她跟他共同的地方,便是荒了废了,也不喜沾染上旁人的气息!
  而这京中,同样对她心心念念的,还有一个司承焕!
  有马车轱辘声接近,停在近前。
  “小姐,这就是以前国师的宅子,要我说人都消失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可看的,不过是一处废址罢了。”
  “恰好路过此处,便来看看,好歹我与国师也曾有过一面之缘。”少女清脆悦耳的交谈声,在夜色下静谧的巷道响起。
  君不离冰冷眸心骤然紧缩,飞快回头,逼近刚下马车的少女,眼睛猩红,“你见过她,何时,在哪里!”
  “你、你是谁!放肆!离我家小姐远点!”丫鬟模样的绿衣少女忙一把挡在锦裙女子身前,强作镇定呵斥。
  眼前男子一身华服,身上流露出来的气势疏冷高贵,还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只靠近了便会让人心慌胆颤。
  “说!”男子厉喝,声音发紧,从那双眼睛里迸发的戾气浓郁到犹如实质。
  丫鬟一时间被吓得失了声音,两腿战战。
  “是你!”被挡在后面的女子,看清君不离面容后,水眸蓦然盈出惊喜来,闪闪发亮,“君不离,你是君不离!”
  “我问你你何时,在哪里见过她!”
  眼前的君不离,与上次定州惊鸿一瞥,像是骤变了一个人,同样的俊美无俦,却失了清冷,像一只被逼入墙角即将发狂的野兽,那双眼睛里迸发出来的疯狂暴戾,让人心惊。
  且,他似极为紧张,期待,又隐隐的害怕。
  极为矛盾的情绪。
  傅凤泉眸光一闪,飞快道,“你说国师?你也认识她?我以前曾经有缘见过她一面,七年前,在北地定州。那时候她路经定州,曾经在我家府上留宿一夜,我很喜欢她。”
  七年前?
  君不离紧绷到极致的身体似一下被抽光了力气,虚软下来,踉跄着倒退一步,然后木然转身,慢慢走开。
  那个背影,看起来,极萧瑟。
  像是近在眼前的希望陡然破灭,蔓延着无边的绝望。
  让人心疼。
  傅凤泉咬了咬嘴唇,一跺脚,追了上去,“我叫傅凤泉,我爹是翰林院大学士傅明远,半月前刚刚入京续职。我在定州城见过你,那时候大军回朝,全城百姓都去夹道相迎,我也去了,还喊了你的名字,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少女在耳边叽叽喳喳,说了什么,君不离全听不到。
  行尸走肉般。
  七年。
  两千五百多个日夜。
  又一次有人提醒他,她丢了他,多长时间。
  “听说北夷大将军耶律达死了之后,北夷大乱了好一阵子,北夷皇室失了一员大将,元气大伤,已经有了求和的决定。过段时间就会遣使者来谈判。君不离,你真厉害!”
  少女双眸晶亮,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崇拜,与思慕。
  久未得到回应,想到刚才引起男子情绪波动的一幕,傅凤泉眼珠子一转,又道,“你刚才问起国师,你一定也认识她吧?你跟国师是什么关系,你们很熟悉吗?国师七年前消失无踪,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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