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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个人的游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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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头痛的想了好多名字,最后带回家让父亲帮忙写一个,父亲看了一眼通体漆黑的毛,想了好一会儿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字,珏。
  ‘爹,为什么是珏啊。’她大为不解。
  ‘珏,是死人嘴里的玉。’黑猫意喻不详。
  ‘啊?’她被吓了一跳对小猫嘀嘀咕咕的说,“虽然父亲赐名不能更改,不过我还是给你取个小名吧,珏也太难听了,韩平,韩平如何?”
  韩平,平安的平。
  她将他从厨子手底下救下避免他变成猫肉火锅,也因此烫伤了自己的一双手,他生世相随却世世命短。
  “韩平,你真要救她?”小白按住他的手提醒说,“你只有一条尾巴了,救了她你就得死啊。”
  “无所谓。”他说,“反正我这条命都是她给的。”
  猫九命,忠一主。老黑对小白摇头,小白看着黑猫不忍的开口说:“全地府,只剩我一只猫了。”
  刽子手在做这行之前曾是个十分善良的和尚,寺院解散后他还俗,没什么本领,从前在寺庙,每日都要挑水上山正巧一身力气大,胆子也大,便被选作刽子手,一生从未做过亏心事,唯做了这一件,悔的夜不能寐,最终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佛道因果,他错杀她一条命,还上这条命之前便次次与她相遇,只可惜不得善果,化作鬼怨,白天是常人,晚上就会滥杀无辜。
  那一世怨化成一个人的模样,并取名严华,缘份分分合合,本已上了姻缘树,却没奈何三生石上早已有了她的名字,终归是晚了一步,终归是晚了一步,怨而生恨,故成鬼怨。
  郑媛被救护车送到医院的路上渐渐恢复了呼吸,在医院里被抢救了半天终于抢救过来,她醒来时已是半个月后,郑母在她床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连说自己以后再也不在逼她成婚,学校里的老师来探望她时小心的对她说了俞老师的事情。
  据说他死在工业区废弃的一座老楼里,警方做了多方调查,死因不明,凶手不知去向,也没有人知道他大半夜的去工业区的废楼里做些什么。
  疑案最终以疑案结尾。
  “那,韩老师呢。”她问。
  “什么韩老师?”杨亚奇怪的说。
  “韩珏啊。”
  于是在杨亚奇怪的眼神中,同事按响了护士铃。
  脑科的主治医师来检查了一圈,最终以她受刺激太大而产生幻觉为由离开,郑媛觉得自己正常得很,应该没有受过什么刺激,末了她抓着韩亚的衣袖问:“我是为什么被送到医院?”
  韩亚一脸果真如此的重新将脑科大夫喊了回来。
  郑媛:“……”我脑子没病,谢谢。
  “你不是相亲结束后大受打击所以被车撞了。”
  相亲大受打击?被车撞?
  她忽然记起自己最近的一次相亲经过,男方脑子有问题,把她气得不轻,当时是有辆车过来。
  咦,是有辆车来着?
  记不太清了。
  “好像是。”难怪她母上一来就说什么绝不相亲了。
  “对了,你刚才问的那个韩什么,怎么着,有情况啊,来跟我讲讲。”杨亚问。
  她一脸恍惚的说:“哦,他呀,他叫韩……他叫,什么来着……”
  脑科医生半个小时内被喊了三次,而且都是无关紧要的问题,来的时候语气也不怎么好,杨亚忧心的差点跟医生吵起来,她说,“这次是真的!”
  可惜,结果显示很正常。
  韩……韩什么来着,她扶着脑袋,头疼的要炸开。
  ‘姑娘头发真长。’
  ‘所以说你这一辈子都赢不了我。’
  ‘你很孤单吗。’
  ‘最近风水不大好,少出门。’
  ‘我喜欢你。’
  “郑媛?你怎么了?”杨亚惊讶的走到她身边从抽纸里抽出几张纸递给她。
  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目光所至之处尽是血色。
  “咦,我这是怎么了?”心里叫嚣着疼痛,就像是不得不忘却自己曾深爱的什么人一样。
  叮铃……铜铃珰的一声落了下来。
  小白将冰冷的黑猫抱起来,老黑捡起那个再也发不出声音的铜铃。
  “哎,真是孽缘。”
  那之后郑媛辞去了工作,曾好不容易考上的在编教师被她轻易辞去,之后安心在医院里住了半年,郑母郑父不放心于是又让她在家里养了一年,用他们的话来说,“家里有钱不需要你养家,你还是先把自己养好再说吧。”
  一年后她重新考取了帝都的教师,并成功考入高中成为正式的高中物理教师。
  后来她搬了家,距离学校很远,外出也不方便,却乐在安静,公寓的旁边是前几年刚刚建起来的别墅。
  “喵”从公交车上走下来后她听到一声猫叫,一只花猫,毛色均匀,真是上帝的宠儿,小猫过马路的时候差点被迎面而来的车子压到。
  她看着这一幕,脑袋里却有什么东西疯狂的要往外钻。
  ‘李凯,你救救他。’
  ‘就叫黑子,怎么样。’
  ‘俞老师,我们真的不合适。’
  ‘我姓韩,字平,单名一个珏字。’那个小巷,他追上来这么对她说。
  郑媛扶着公交车的站牌,心脏跳得很快,快的她喘不上起来,脑袋里像放电影一样,屏幕一黑她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眼前闪过一幕又一幕,快的她一幕也抓不住,最后那一幕幕被定格在某个画面。
  冬天很冷,眼泪落下来,顷刻凝成冰。
  ‘阿媛,我喜欢你。’
  

☆、第三个故事、黑猫(十四)

  “她记起来了。”不远处站着两个人; 一黑; 一白。
  “怎么办,要重新去找判官抹去吗。”
  “算了。”白头发的人无奈说,“命中皆是缘。”
  “嗨哎,小姑娘。”他走到郑媛面前,看着她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他说。
  叮铃铃; 叮铃铃,白猫脚上的铜铃在响,好耳熟的声音,好眼熟的一只铃。
  七个台阶三条路; 一场选择两双人; 九条尾巴四场梦; 五盏灯笼六种花,叮铃铃; 叮铃铃,踏过忘川水; 看见黄泉路,奈何桥边孟婆汤,姻缘树下三生石; 咦; 这里有一只黑猫。
  咦,这里有个人,他的魂魄在哪里?
  她看着姻缘树下的那个人,一眶子眼泪都流了出来; 很熟悉,很熟悉的一个人,可是他叫什么来着,她头痛的看着那个人想,他叫什么来着。
  “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传闻,猫有九命,黑猫通灵,他的九条命却可以给予他人。”
  老黑的脸黑的跟他的名字如出一辙,郑媛愣愣的抬起头,半晌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没有听说过。”
  小白:“……那我给你讲一下。”
  这一讲就是从黄昏,讲到半夜,末了在郑媛昏昏欲睡时,递给她一瓶药,递完嘱咐说:“这瓶药可以给你一个了断,用不用,随你。”
  郑媛没接,小白说的话就像是江湖术士们骗人时说的一样。
  她想了半天才说:“我做过一场梦,梦中我救了一只黑猫,然后我的朋友死去,同事也变得疯疯癫癫,后来我总在想。”
  她看着小白的眼睛很认真的说:“若我没有救那只猫,就好了。”
  男人的手指动了动,白瓶扑通一声坠入忘川,坠下去,再也找不到。
  三十年后,黑鬼再次见到郑媛时,她已经五十多岁快要六十岁,脸上爬满了皱纹,牙齿掉了几颗,身体却很灵活,很爱笑,也很会说话,她做了一辈子的人民教师,退休后拿着退休工资,养养花,种种菜,跟个老顽童似的过的很开心,却一辈子未婚,没有孩子,更没有丈夫。她的母亲已经快要九十岁,五十岁那年从福利院收养了一个男孩,很孝顺,继承了他们一辈子的家产,男孩长大结婚,生了三个孩子,一直想过继一个给郑媛养老,却被她拒绝,母亲没有提让她找个老伴的事情,一家人一直住在一起。
  “怎么了?”小白问,老黑收回视线,“等回去了问问判官郑媛下一世如何。”
  “啊?”
  小白疑惑的问,“老黑,你脑袋让驴踢了??”
  韩珏一事,白鬼一直对郑媛有所意见,又二十年他们带着生死簿去给郑媛收魂,前一天她还坐在阳台晒太阳,她的目光已经很是浑浊,客厅里摆放着母亲的灵位,八年前她的母亲死去,活了一百多岁,是个长寿的老人,三天前她的父亲去世,这世界上再没了她的亲人,弟弟的孩子已经很大,上个月结婚的时候小姑娘还腼腆的喊了她一身奶奶。
  那时她想到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枕巾湿了个透,她忽然记起来很多年前的那个秋天,她被严华缠上的那个秋天每天晚上听到的猫叫。
  “那个时候,我不能答应那个人的要求,是因为当时我还有许多牵绊,疼惜我的父亲,深爱我的母亲,我已经失去了你,不能再失去他们,更不能让他们伤心。”
  她摸着很老的照片,是在游乐园时她拍到的,后来她发现韩珏不小心入镜,那大概是他这一辈子唯一留给她的照片。
  她将自己所有的积蓄以韩珏的名义捐给了慈善机构,不多,是她这辈子最后能为他做的事。
  整整一晚上,从夕阳西下到日出渐白。
  “老黑,郑媛大概是几点死。”小白问。
  黑鬼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太阳。
  老人皱皱巴巴的皮肤上全是褶痕,她颤微微的拿出一个小瓶,是当年白鬼给她的瓶子,虽沉入忘川,最后却依然在她的手心。
  她仰头,将里面的东西吞下,吞的很慢。
  咣的一声,瓶子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黑鬼收回视线,悠悠道:“她已经死了。”
  瓶中物为鬼梦相思缠,专门给不愿投胎的魂所服,不需要鬼使引路,更无须守门人看押,一睁开眼她已在罗生门前,踏着黄泉路,途径彼岸花丛,路上无数魂魄,却都目光呆滞,至今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去,她一路走到姻缘树,没有一个人阻拦,姻缘树下的青年已经醒来,一只没有尾巴的黑猫,看上去滑稽极了,她却笑不出来,他专心的在三生石上刻字,锐利的石头划破了他的手掌,血落在石上,下一刻,那个名字就会消失不见。
  他急得满头汗水,尽管那个名字只有瞬间会留在上面。
  她走到他的身边问:“你在做什么?”
  “我在刻字,别打扰我。”青年不耐烦的说,她低下头看了一眼他刻的字,忍不住问,“你在这上头刻字是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
  “当然有。”他答完,抬起头擦了擦汗,一抬头就看到了她。
  一个人死后会变成她最希望变成的样子,这个时候的郑媛只有二十一二岁,是她所认为最好的样子。
  “你……”
  “你不必继续刻字,也无需再继续等待,我们不会再错过。”她的眼泪落了下来,差点跪下被人扶住。
  “韩珏,我们不会再错过……”
  地府门开,姻缘树外,白鬼看着跪在地上的郑媛与抱着她的男人,眼睛竟有些酸涩,可笑,他抓鬼千年,看过比这苦情的事情多去了,怎会为这二人落泪。
  “小白乖乖。”黑鬼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说,“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吗,还是说当妈当习惯了不想把自己的儿子交出去?”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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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渐熄,雨也小了很多,屋子里却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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