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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诈尸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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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看了一眼偌大的床冷冷的说:“我睡床的时候,你座椅子,我打坐的时候,你还是坐椅子,我练功的时候,你依旧坐椅子。”
神马?这是他房间唉,他才是主人唉!让他坐椅子?他屁股够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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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章 你丫的桃妃敢玩阴的
“兄弟,这个房间可是我的唉,未央宫有的是上等客房,你随便挑一间去,凭什么你睡床,我坐椅子?”杨即墨一下将腿踩在了椅子上。
“是你说救人救到底,我现在是一个病人。”花溪说完,就朝床上一躺,开始闭目眼神起来。
这以前明明是他的专利!现在却变成花溪的了!
我靠,他杨即墨什么无赖没见过,敢跟他耍无赖的也没几个了,好,既然你无赖,也别怪他无赖了。
打开门就冲着院子里正偷懒不打扫的太监们说道:“本宫这几日不打算睡床上了,你们几个进屋把床给挪到了那颗槐树下吧,正好也可以让你们偷懒的时候睡个午觉。”
说完,杨即墨就勾起嘴角,一脸坏笑的看向躺在床上的花溪,而此刻花溪那双冷眸可以说是冷得不能在冷了!
哼,让你霸占老子的床,让你跟他耍无赖,他丫的把床搬出去,你丫的就和十几个太监睡槐树底下吧。
未央宫的奴才们早就知道皇后对他们偷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做过分的事情,皇后也不会怎么样,这下皇后娘娘竟然要把她床给贡献出来,他们自然乐呵呵的进屋去搬了。
几下功夫十几个太监就把足以容纳四人的床给拆了,然后搬到槐树底下乐颠颠的去装了。
杨即墨看着那群太监那高兴的样,他的心里也乐开了花。覀呡弇甠慢慢的关上门,花溪已经从房梁上下来了,看着杨即墨,眼底带着深深的恨意。
“我倒要看看你今晚睡哪!”花溪的话语虽冷,但同样也带着看好戏的成分。
杨即墨坐在她特质的椅子上,打量着床搬走后遗留的空位,想法已经在脑中慢慢的生成,看着花溪微愠的脸,只笑不语。
睡觉非要床吗?咱们学习日本、韩国,铺在地上睡不行啊?
春秀抹着额上的汗水,推开门就愣住了,走到被搬走的床遗留下来的空位疑惑的说:“娘娘,您的床呢?”
杨即墨趴在桌子上,肚子的饥饿只能让他一杯水接着一杯水的喝:“哦,我让人给搬出去了,看着就嫌热,你找人多拿些木板过来,一床被子,再给我弄些竹条过来,我有用。”
春秀听的云里雾里,虽不知道娘娘想干什么,但是好在这些东西未央宫就有,要是问敬事房要,估计下辈子都拿不来,说着就将从敬事房拿来的东西给小心的藏在衣柜中,这种东西敬事房是不敢不给的,并且这还要记录在折子中,以方便查看……
春秀藏好东西就准备吩咐宫女们去拿,但是杨即墨又把春秀给叫住了:“对了,在那些驱蚊的东西过来,蚊帐什么的,还有扇子之类的,这天估计是要越来越热了,还有我这么厚的衣服也该换个清凉点的了。”
杨即墨不说还好,一说,春秀的眼眶就红了,脸上满是委屈和气愤,跺了跺脚说道:“娘娘,你还说呢!奴婢早些日子就去取了,刚开始敬事房说没有,今儿个去拿,那妖妃娘娘身边的知晓也去拿了,谁知查公公给了那知晓蚊帐和一些纳凉的东西后,那知晓竟然说不够,把剩余的全部都拿走了,娘娘你说气人不气人,这大夏天的没有纳凉的扇子,衣料,头饰也就算了,可是要没了那些驱蚊的熏香,没了蚊帐,这夏天让人怎么过啊!”
这个桃妃,真的是够歹毒的,这绝对是故意的,这丫的宫女绝对在仗势欺人,杨即墨气的牙齿是个蹦个蹦响,无论是少了蚊帐还是扇子,他都过不了这个夏天。
正文 第38章 咱们莫大侠出场
奶奶的个熊的,这个桃妃实在太可恶了,她直接跃居到他日后要报复的第一人之上了。
春秀一走,花溪立马就又从房梁上下来了,漫不经心的喝着茶道:“我想你今晚是不用睡了!”
杨即墨递给他一个凶悍的眼神,他晚上不睡现在睡,总之他是有床睡,总比他在房梁上窜来窜去的好。
说实在的,如果这个人稍微对他客气点,礼貌点,存有感激之心一点,他丫的才不会跟他去争那个床,谁让他那么不自觉,他就是这样,别人不和他争,他也就不争,别人对他好,他就会对别人好,反之一样!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睡觉了,大清早的天气还比较凉快,蚊子也不多,没有床,他就趴在桌子上睡,只要没人吵,睡到晚上可以的。
大不了他学蝙蝠,夜晚活动,白天睡觉!
刚趴下花溪就嘲讽的说:“你这个皇后做的也够窝囊,竟然御膳房都不给你传膳。”
杨即墨睁开眼睛看着花溪,他就搞不懂这个人明明脸色惨白的都快成死人了,身体虚弱的随时都会变成尸体了,不好好找个地方蹲着调养身体,减轻身体的疼痛,还没事找抽在这说三道四。话语中也竟是嘲讽和幸灾乐祸。是不是他的伤伤得不够深,他昨晚在水里撒的盐不够多?
他丫的救人还有错了?这是他的错吗?他有什么错吗?
“不好意思,本宫这几天在减肥不吃任何东西。御膳房所传的膳都由奴才们代劳了。”杨即墨说完就又继续趴着睡觉,但是仍不忘偷偷留下一条缝查看花溪听后的神色。
你丫的你肚子饿了直说好了,干嘛拐弯抹角的骂他窝囊,现在,他看谁窝囊吧!
很清晰的能听到花溪因为隐忍而呼出的气息,那双冰冷的眸子底下是一片愠火,似是一块在冰块上燃气的火焰,徐久花溪才缓缓的开口:“既然救人救到底,你就应该给我弄些吃的吧?”
杨即墨睁开眼挑衅的直视着花溪冰冷的冷眸:“求人做事也应该把态度放好点吧?”
花溪寒光冷凝的从眸子中射出来,而杨即墨依旧是那副挑衅的眼神,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遇,然后展开一场激烈的厮杀,最终两人交战了半个时辰有余,还是杨即墨最先移开了眼神,停止了眼神对峙。
两个同样倔强同样不肯服输的人遇到一块儿去了,不过他困得不行,先睡一觉再说,他倒要看看他能撑几天,有本事自己去御膳房偷去,要是让他帮他弄吃的,他丫的态度就该好点。
悠扬的萧声从窗外传来,忽急忽快,时而如溪水般潺潺而流,时而又如二泉映月般奔腾,抑扬顿挫,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某人一忍再忍,在他听着那潺潺而流低缓的萧声将要入睡的时候,立马如万马奔腾的箫声又立马闯入他的耳膜。
某人的眉头一皱在皱,脸色一黑在黑,拳头一紧再紧,在箫声几乎淹没他整个耳膜的时候,他决定再也不忍了,尼玛,一大早的睡个觉都不得清闲,昨天有个皇上在梧桐树下吟诗,他倒要看看今天又是谁没事发神经的在外面吹箫!!!!不能滚远点吹啊……
正文 第39章 兄弟你敢不敢在有点才点
费力的爬上墙头,平静的湖面上一个翩翩少年立在五角枫树下,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
他就闹不明白了,古代的男人怎么都长得那么帅,那么的富有自我特色啊!最重要的是这些美男,为毛喜欢在他的未央宫附近溜达啊?难道这里是块风水宝地,有滋阴补阳的功效??
杨即墨双手撑着下巴,狭小的眼睛半眯着,一副郁闷状!
莫枫修长白皙的手轻握住萧,待一曲吹完,回头,某人那张郁闷带着强大困意的脸就落入莫枫眼前,莫枫轻轻一笑对着某人说:“雪皇后对朕的箫声很感兴趣吗?在这听了很久吗?”话语也如他的人一样,飘逸如神仙一般。
某人放下手掌,抬起下巴,巴拉巴拉的眨动着眼睛,嘴角的弧度狠命的上扬着微笑着说:“这位皇上,其实本宫也没有听多久……呵呵!”说完这句某人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的大改变,脸色迅速一变,插腰吼道:“但是尼玛的吵了老子睡觉很久了,你有点公德心行不行啊?这未央宫又不是你家,上哪吹萧不行啊?偏偏在这?”
说完某人就要提着裙子从墙上缓慢的爬下去,但是才刚蹲下身,又站起身立马指着还没有完全消化完他说的话的莫枫,恶狠狠的说道:“不准在吵啦!”
莫枫看着手里的萧,在看着已经从墙头下去的某人,无奈的笑笑,车绝国的皇后当真一无是处?连这个在三国广为流传的旋律都听不出吗?
丫丫的,杨即墨提着碍事的裙子,气鼓鼓的回来,却发现他房间的桌子木有了,板凳也木有了,这是神马情况?在仔细一看,杨即墨有种把自己灭掉的冲动,他怎么就救了这么一个极品的杀手呢?
只见在杨即墨离去的这短短十几分钟内,花溪已经动作利落的将桌子,板凳全部用剑将它们的大腿卸掉,然后还祸害的拖出某人衣柜中用来冬眠的衣物,没来得及去做的绸缎,铺在了桌子椅子上,而最重要的是,桌子椅子现在正被花溪吊到了房梁上,那些被卸下来的桌子腿啊,椅子腿啊,现在直接充当了护栏作用!
尼玛啊!敢情中国的吊床是他发明的啊?他敢不敢再有点才,直接在造个上下铺,待他睡一个类。大不了,他睡桌子,他睡板凳好了,但是他要睡上铺,他不信以他这幅体态,上去了压不死他?
杨即墨脸那个抽的啊,黑的啊,恨不得用河东狮口把他给吼下来,貌似那旁边的桌子腿,椅子腿就是用来防他的吧!
尼玛,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到底是哪来的力气在这么短的时间将这道复杂的工序完成的?
“你……你给我下来!”杨即墨双腿分开,手插腰,仰起头,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可惜一天多没有吃东西,木有力气喊,在可惜就是他这声音就是在怎么喊,还是那么好听,就像给人挠痒痒!
正文 第40章 老子放火在下面烧
睡在吊床的人,纹丝不动,还顺便翻了个身。
靠……竟然敢直接无视他,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大开杀戒了。
“噌噌噌……”杨即墨也顾不得他几天木有吃饭了,直接从柴房搬来一堆柴火,放在吊床底下,将火折子丢到柴火中,里面就窜出了火苗,接着杨即墨拿出一把小扇子,直接蹲在地上扇啊扇!
那火苗是越来越大,越窜越高……
杨即墨那个乐啊,他就不信烧不死他,还热不死他?他最好别下来了,直接充当小乳猪给他烤吧,还是一只睡在桌子上的乳猪,他应该庆幸这桌子不是铁做的,不然他就可以做一道铁板乳猪了……
终于在杨即墨要把衣柜拆下来当火烧的时候,上面的那位仁兄终究还是忍不住被烟熏,被火烤的滋味,从吊床上下来了,身体摇摇晃晃的,看着杨即墨的眼神就好像看着有着深仇大恨的人一样,恨不得一刀把他砍死,一剑把他插死,一把火把他烧死,他更想把他串在木棍上当羊肉串来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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