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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迷民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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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孩子,你从二楼楼梯上摔下来后就不省人事了,幸好阿香和阿采发现的及时,”她坐到床沿,握住花听的手,“刚好常医生来给我开头痛药,不然我看你真的是小命不保。”

    有那么严重吗?

    阿香和阿采?应该就是站在妇人身后这两位年纪看着才20出头的小姑娘了,一身佣人装扮,扎着俩小辫,眸子清澈无邪。

    花听还藏在被子里的右手狠狠地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痛得她龇牙咧嘴,这下好了,更加可以确定她不是在做梦。

    “你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排除了做梦的可能性,那么眼下她应该就是……

    穿越了?

    “你肚子饿坏了吧,我叫阿香把饭菜端上来。”

    “啊不用!我想自己下去吃。”

    这是一座漂亮的西式大宅。

    一楼大厅用的是光线柔和的支型吊灯,几根复古的罗马柱气派的伫立在厅口两侧,地面铺就着一张欧洲宫廷风格的暗金色地毯,烛台华丽,长桌四米,摆着银色餐具和8道可口的食物,视线延伸处是西班牙式壁炉,红色砖砌,上头摆着几幅工艺品油画,花听叫不出名字……

    总之,是个富贵人家。

    这样的精美布局简直达到了雍容华贵的地步。

    花听坐在餐桌前,仍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伤势怎么样?”从客厅一角走来一位手拿棕色雪茄的中年男人,他穿着青色棉布长衫,头戴一顶民国时期较为流行的灰色毡帽,老旧古板的样子倒与这座充满了新式潮流的西式大宅显得格格不入。

    “没什么,就是破了皮。”花听虽然饿,但她的注意力并不在食物上,而是一边注意着宅院的布局,打量着周遭人的穿着打扮,一边细细思忖自己到底是穿越到了哪个时代。

    “我看看。”他走近了花听,微微俯下身子。

    眉目严峻,让人不寒而栗。

    花听不大自然地躲开一些,“不就是破了点皮。”

    这张微微发福的中年面孔流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在美国待了几年变野了啊。”

    花听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鼻梁高挺,法令纹的痕印较深,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的话语权较重的一家之主模样,“女孩子要端庄一些知道没?以后不要再调皮了。”

    口吻如父如兄。

    花听正想着自己与他是何种关系,那个声称是她妈的美丽妇人便从楼梯上下来了,“女儿都伤成这样了你这个当爹的不仅不理不睬,居然还要出去?”

    当爹的?

    父女关系?

    “有事情要谈。”中年男人虽然还是一脸的严肃,但在这位美丽的妇人面前,语气显得格外温柔。

    妇人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嗔怪地瞪他一眼,“早些回来。”

    “知道了。”

    大厅入口处一名黑衣男子先是向他鞠了一躬,接着语气毕恭毕敬地道:“老爷,车已备好。”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临走前看了花听一眼,正巧与她的视线对上,还是一脸严肃地叮嘱道:“待家里好好养伤,不要动歪心思。”

    从他话语间可以得出,他女儿的性子跟花听极为相似,不仅行事粗鲁,还很贪玩。

    妇人看着花听额头上的绷带,心里还是有所担忧,“这万一留下疤痕可怎么办……”

    对了,她突然想到,倘若真是穿越了,那么现在这副皮囊还是自己原来的模样吗?

    花听推开椅子就往楼上跑,她要找面镜子看看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她记得刚刚出来的那个房间就有一个梳妆台。

    身后是妇人焦急的喊叫声,“怎么了啊你这孩子,总是疯疯癫癫地跑上跑下的,小心又摔了啊你!”

    花听站在镜子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是自己没错,声音没变,模样也没变,那么……她究竟是穿越到了哪个年代?而这个年代为什么会有另一个她?

    “花听!赶紧下来吃饭啦!”楼下的妇人尖着嗓子朝她喊道。

    花听?连名字都一样?

    她“蹬蹬蹬”地往楼下跑,准备来招“失忆”从妇人口中获取一些讯息,但戏还没开演,她一个眼尖瞄到壁炉旁的茶几上摊着的几张看似报纸样式的暗灰色纸张,走近了看,上头赫然印着几个大字――百乐门实力头牌“赵一然”!

    是上海日报,花听心头一惊!

    正文右下侧显示日期:1931年6月21日。

    她难以置信地回过头,餐桌旁的妇人烫着一头民国时期最为常见的卷推式发型和波纹刘海,发丝线条流畅,靓丽有光泽,古典而妩媚,是旗袍的百搭之选。

    “花听,你脑袋撞傻了吗?”妇人端着咖啡杯,面露担忧地朝她走来。

    那么,自己是穿越到了1931年的旧上海时期?

    老爸呢?丁耀一呢?太爷爷呢?

    “花听,你没事吧?”

    咖啡的香味飘过她的鼻尖。

    “呃……没,我去吃饭了。”

    大堆疑团未解,花听一夜心神不宁,她倒想一觉醒来,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第二天醒来,依然是躺在昨日那张柔软的大床上,阳光透过窗户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她的眼睛,灼热而刺眼,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睡意消退,到这一刻才真正确信,自己是穿越了!

    她下了床,拉开窗帘。

    楼下花园里两个花匠正修剪着一株株花期将至的瓜叶菊,一个阿妈正同来送菜的小贩争讨牡蛎是否新鲜,老妈子言语犀利,小贩抓着后脑窘迫地笑,她听到从一楼大厅传来昨日那位妇人的声音,正吩咐阿香上楼喊她吃饭。

    花听拉开衣柜,一套套排列整齐的洋裙洋装外加几只米白色大型洋娃娃,可想而知,这位花听小姐虽然性格大大咧咧,却有着一颗公主心。

    这些东西虽然不是她往日的风格,可她别无选择。

    楼下餐桌上摆列着牛角包、吐司和牛奶,也有豆浆和油条,她抓起一根油条就往嘴巴里塞,动作粗鲁无所谓,肚子实在太饿,昨晚根本没吃饱。

    妇人笑了:“花听,你换口味了?”

    “什么口味?”她嚼着油条含糊不清地问,又随手配了一口豆浆。

    “你不是不喜欢吃中式早餐么?”

    “是吗?”

    一边严肃的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报纸,说:“她一天一个样,你能猜得准她?”眼神略含责备。

    花听一语不发地听着,看来那位“花听同学”是个让人头疼的大小姐啊。

    而这位中年男子跟她那位慈眉善目的“白爸爸”简直没的比,“白爸爸”虽然严厉,但脸上时常挂着笑,不像他,面孔冷若冰霜。

    “花听刚从美国回来,当然还没适应。”妇人在她碗里又夹了根油条。

    花听塞进嘴巴,不想多说什么。

    不过……美国?那位“花听”同学刚从美国留学回来吗?

    也不奇怪,这个年代的有钱人家,都喜欢将儿女往外送。

    花听吃饱后放下筷子站起来,“我上楼换件衣服。”

    “换衣服?要去干嘛?”妇人问。

    “想出去走走。”

    眼前这位男子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杯子,面容平淡却是斩钉截铁地对她说:“头伤没好不准出去,这几天老老实实待家里练琴。”接过佣人递的湿毛巾后擦了擦手,继续道,“平时就是让你野惯了,变得无法无天,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收收性子了。”

    “练琴?”什么琴?她对乐器一窍不通啊,如果这户人家不介意,她倒是可以表演一套枪法给他们看看……

    “是啊花听,你这几天就待家里好好养伤吧。”妇人本就不喜她成日像男孩子一样到处溜达的性格,现在男人发了话,她自然不会有异议。

    显然这个家,他说了算。

    花听被禁足。

    原本她想不通,不就是从楼梯上滚下来受了点伤,多大点事用得着这样?后来从妇人口中得知,原来是前些日子她“爹”替她安排与简家儿子相亲一事被她蓄意搞砸,心中怒火未消,后来她又从楼梯滚下来受了伤,一向希望自己女儿做深居闺中弹琴作画的标准淑女的“爹”,听闻后更是火上浇油,于是便借此机会将她禁足。

    花听看着大门外站着的几名黑衣男子,身材高大壮硕,想出门是不可能了,钢琴她也不会,只能干坐着。

    这个年代没有电视电脑手机,真是有够无聊的。

    妇人和几位友人正在一楼大厅喝午茶搓麻将,花听觉得无聊,便想着下去加入她们。

    初二那年暑假她就学会了麻将,经常饭后去狐朋狗友的家中搓上个两三个小时,还掌握了各种胡法,天胡、地胡、吃胡、清一色、碰碰胡……总之她都会。

    对于花听的加入,妇人与几位友人无不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在这样一个年代,哪个大家闺秀会干出这种荒唐事情来?若是被她那位冰山面孔的爹知道,后果将不堪设想。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与其让她干坐着闷死,不如让她胡把麻将爽快一下再说,于是将袖管一挽,一屁股坐在了妇人原先坐的位子上。

    这个年代的麻将打法虽然与她那时候不同,但规则总归是相似的,加上花听天资聪慧,一局下来便摸透了其中原理。

    两个小时下来替妇人赢了不少的钱。

    “哎哟白夫人,你家女儿简直是麻将精呀。”坐在“朱雀位”上穿粉红色旗袍的妇人显然是不高兴了。

    不过她“妈”也就是她们口中所说的白夫人倒是显得挺激动的,“哪里哪里,还不是你们让着她。”笑得合不拢嘴。

    “这才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从哪学的这一身的江湖气呀?”粉红色旗袍的妇人说着就白了她一眼。

    “初学者,手气好罢了。”花听哪里知道她们的打牌技术居然连她那群狐朋狗友都比不上。

    本想接着玩,故意输个几局给她们,毕竟是娱乐嘛,讲究和气,玩出火气可就不好办了。

    花听的兴致还在,阿香却如临大敌般神色慌张地朝她跑来,“夫人小姐,老爷回来了!”

    白夫人一听“老爷回来”立马色变,拉着花听催促道:“快,上楼练琴去。”

    又是练琴。

    花听无语。
………………………………

第三章

    花听在这几日的禁足中实在闲得无聊,没事就躲在书房外偷听老爷子与他口中所谓的几位贵客的谈话。

    几日偷听下来,总算是对这家老爷子有了大概的了解。

    她就知道这老爷子不是什么好人――上海流氓四大亨之首,善于协调黑社会各派势力之间的关系,不但出入黑白两道,游刃于商界、军界与政界,还贩卖鸦片,开设赌台,虽然在这个动荡不安的年代是位响当当的大人物,受几万号人的敬仰,名声绝不亚于《上海滩》里的冯敬尧,但花听对此不以为然,甚至有些看不起他,在花听眼里,这位被人称之为“鸿爷”并且现在是她“爹”的男人,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汉奸,因为他不仅与日本官员存在着某种非比寻常的互利关系,并以通过鸦片、赌台等不法活动赚来的钱财来笼络社会上各路牛鬼蛇神,为人奸诈狡猾,善于收买人心,不少人在商界还以他马首是瞻。

    花听现在住的豪宅,正是卢湾区法租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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