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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之帝国的历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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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秀夫看了看陛下,却发现小皇帝这段时间一句话也没说,他很奇怪,这个最近变的好动的小皇上怎么不说话了。他可不知道,东的心里在念经:做人要低调,做人要低调。
陆夫子“慈祥”的看着皇帝:“陛下,看来我们的确还要多招人手。”
得,您老决定不就行了,还问我,您就不能让咱低调点?“哦,老师您说。”
“陛下前几天说招收流民,臣和赵大人商量了,均认为可行。赵大人也认为可以让跟着行朝的士子们也开土,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东很是无奈,跟随朝廷的人很多,历史上崖山战败,跳海的人有十万,这些人中间士子文人不少,他们的气节是好的,唉,可是你要让他们种地,难度不低于猪上树。刘师勇和苏刘义也面面相觑,在宋朝,文人去种地,这可是一个天大的面子问题。
东用手又抓了抓头:“老师,您看是不是这样,告诉所有跟随朝廷的人,现在琼州的百姓把粮食都捐出来了,但粮食还是不足。朝廷决定在这里拓土,凡是愿意的人,每人分二十亩土地,免赋税二十年。您看这样可以吗?”
陆秀夫一楞,怎么变成免赋了呢,“是不是太哪个点?陛下。”
东晃了晃脑袋:“朕觉得第一步是先让他们自己能养活自己。”心里面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二十亩海南的土地啊,这要是在后世,人命都要抢出来了,不要,拉倒。
想了想,他又说道:“鱼也能填肚子,海里还不少,闲着的人钓钓鱼也可以啊。”学姜太公钓鱼,够有情调了吧,得到的还是正宗无污染水产,放在后世,一桌可是要好几千块滴,还不愿意?咱就没有办法了。
他看了看陆秀夫,“老师,陈大人到现在还没消息吧,哪个占城怕是也靠不住,朕想啊,不如我们到那里买点粮食来的实在。”东猜测陈宜中前往占城肯定带了不少金银珠宝之类,在他看来这些钱财与其用于贿赂,还不如换点实在的东西比较好。
宋朝的文物呦,你们就这样送人了,兄弟我要是能弄几件、十几件回去,咱还在这忙乎个啥。
在小屋里,几个人又商议了一番,不过东后面就很少说话了。最后陆夫子异常认真地告诉苏刘义,要严密封锁这个地方,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当晚,正在帅船队向沿海靠拢的张士杰收到了陆秀夫的密信,信中要求他注意招收流民,特别是工匠。
第二天,陆秀夫又请太后和官家颁旨任命王德同知枢密院事,负责军械的制造,以供应张士杰大军所需。
同ri,赵与珞以行朝的名义晓谕全岛,凡岛上现有人等,无论过去是否有罪,一律赦免,无产成年男子分荒地二十亩,女子十亩,分到的土地免赋税二十年。
三天后,朝廷又以刘黼、夏士林为正副使,出访占城。但这次陆秀夫交代他们,皇上驻跸占城不必再提,但务必要为朝廷搞到粮食。若是可能,铁器也收集点。此外,顺便看看能不能联络上陈宜中。
在和赵与珞及冉安国商议后,又派冉安国秘密前往爪哇。
另外,以给大军制作军械的名义,陆秀夫命黄之杰带人在琼州查找铁矿。私下里他又安排兵部侍郎茅湘和刘师勇协同负责新战船的制造。
陆秀夫连续的行动震动了他旁边的人,让行朝其他的人感觉到有点不知所措。
就在陆秀夫紧锣密鼓的开始在琼州运作的时候,谢明、谢富也没有辜负陛下的希望,在过了十几ri后,果然悄悄带了一批人上了岛,其中就有造船的工匠和铁匠。
其实琼州这时候和大陆的联系还是很多的,岛上居民很多就是从岸上迁来的。但故土之情也使很多人不到万不得以根本不愿意来,尤其是工匠,他们并不缺少生计。因为陛下有言:就是绑也要绑来。这两兄弟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还真的就绑了几个,弄得陆秀夫哭笑不得。
可是东却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妥,在他看来,这些工匠是决不能留给对手的,让他们造出来东西对付自己?笑话。这个时代的士子文人没有这个认识,他却不能没有。蒙古人喜欢屠城,从东杀到西,但只有工匠他们是不杀的。为什么?他们没有生产制造能力。对手的弱点之一就在这里,他怎么能忽视?
他亲自去看望了那些工匠,空口白牙地又许诺了一番,好在工匠们也是第一次见到皇帝,在惶恐之中,又觉得这个小皇帝好象还是比较和气的,于是也就心定了下来。而且皇上还下了旨意:“以后见朕不必跪拜。”这也让他们多少有了点安慰。
而东私下里给周围的人解释是:“工匠们见到朕就要下拜,那不耽误事吗?东西做坏了怎么办,那不是咱们亏了?不行,绝对不行。”
可是从这些人那里回来后,他的心情却很恶劣,因为他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chao州被围了。
………………………………
第十三章 夕阳斜下
( )东找来了刘师勇,把chao州的情况告诉了他,问他能否进行营救。刘师勇慎重地告诉他:chao州海路较远,现在赶去很可能已经迟了;其次,chao州是被围困,即使赶到,以目前行朝的军力也难以解围。他手里的义勇训练还很不足,根本不堪一战。
东急了:“那我们就见死不救?”
“恕臣直言,我们现在赶去,与事无补,况且海上还有蒲家的船队在游荡。陛下想想,这样出去,后果会如何?”
刘师勇的冷静让东很无奈,他有种无力的感觉,历史并不是你说改变就改变的。在这个整个汉民族挣扎求存的悲剧年代,任何一个人在这个时代的洪流当中稍不小心都会有灭顶之灾,包括他自己。但是他真的不甘心,因为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时代,我们民族刚烈的先辈们也始终没有放弃,他们真的做到了战到最后一刻。当一个民族的血管中刚勇的血丧失的越多,她的刚烈之气就会越少。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无动于衷,虽然他内心里知道刘师勇是对的。
他以一种恳求的语气说了一句:“那,我们就悄悄派船过去,看看能不能救一些好吗?”
刘师勇叹了一口气:“臣这就安排谢明前去。陛下不要难过,总有一天,我们会讨回来。”
东低声应道:“朕知道,谢谢刘将军。”
chao州城,斜阳西下。安抚使马发站在城头上望着北兵的营垒。北兵的营寨已经逐渐地逼近城池,在那里他看到了北元福建道宣慰使、征南元帅唆都的旗号。但是,更令他愤怒的是,那里还有臭名昭著的陈家五虎兄弟中的陈懿的旗帜。帝国如果没有这些败类,北兵怎么能够那么猖狂?
前几天北兵看出chao州城坚持的关键,是城外和chao州城互为犄角、互为应援的营垒。他们分兵攻破了这些义兵的营寨,迫使各个营垒中来自周边地区的义兵散去。现在chao州城已经孤立无援,经过几天的鏖战,他知道城池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了。
在他的周围,是已剩下不多的摧锋军将士,他们的脸上都有着疲惫绝望的神情,但目光中却有着决绝。是的,城外就是北元的征南元帅唆都,这个杀人魔王屠了兴化(现福建莆田),举兵报父仇的前帝国大臣陈文龙的儿子陈瓒,被他五马分尸,裂体示众。没有多少人幻想在他的手下能够活下来。在经历过了太多的杀戮后,死亡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城里的马府,马发的夫人汪氏静静的坐在那里。这位出身大户的千金小姐早就知道她的夫君所选择的结局,一旦破城,那就是一家死节之时。她没有抱怨什么,夫尽忠死国,妻自死节,出嫁随夫,这在她从小受到的教育中,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果说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担惊受怕,那么这些天来,她的心早已经硬了,也淡了,因为她已经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了。
夜晚,疲惫的马发悄悄的回到了府第,汪氏轻柔地为夫君卸下染满鲜血的征衣,马发拉着夫人手,却没有什么话语。也许这个时候,他们之间已经无须多说什么。
有些死寂的城内出现了一些声音,很快这些声音变成了各种凄厉的叫喊。
下人踉踉跄跄的跑进来禀报:巡检黄虎子献了南门,元军已经进城了。马发的脸上很平静,他没有动。当你早就准备的事情真的到来时,其实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一壶清酒,两盏玉杯。汪氏用她的纤纤酥手,斟了两杯酒。让妾今生最后一次举案齐眉吧,妾身随君,但愿君心知我心。
嘴角溢出黑血的汪氏躺在马发的怀里,从她颤抖的嘴唇里传出来的,是越来越低,断断续续的话语:“孩子们……已经……让……人……送走,妾……先……走了。”马发的眼中涌出热泪。
宋景炎三年二月底,马发率军民死守月余的chao州城陷落,马发死难。这是宋溃亡后落入元兵手中的最后一座州城。城陷之后,为报久攻不下之仇,唆都下令屠城,“焚民室庐,城中居民无噍类”,即使是哪个献门的黄虎子,他的脑袋也没有留在他自己的脖子上。整个chao州仅有三人逃入一小巷幸存,后人名其巷为三家巷。
广州城,府衙,吕师夔神情yin晴不定的坐在那里,这位前宋京湖安抚制置使、襄阳守将吕文德之子,自随其叔吕文焕投降北元以来,凭着对南宋最后抵抗力量的绞杀,现在已经坐到了北元参知政事的位子。他在等人,他也没有等多久。
一个文士在两个人的陪伴下,哦,也许是“押解下”更确切,进了屋里。哪个文士无论是眼神,还是脸上的神情,都显得那么萧索和憔悴。
看见他进来,吕师夔站了起来,挥了挥手让两个手下出去,然后客气地说到:“鼎卿兄,请坐。”
文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傲气,哼了一声。耳闻此声,吕师夔的眼中露出了恼怒的神se,但旋即又恢复如初。
“我知道鼎卿兄看不起我,但鼎卿兄有没有想过,我当初那么做其实也是情非得已,就像鼎卿兄是为了广州的百姓而出此策,我也是为了江州的百姓才出此下策。”
闻言文士的脸上一黯,但很快又回到:“镇孙无兵,广州的城墙也被你们拆了大半。但吕大帅那时要兵有兵,又有坚城,怕是不能和在下比吧?”
吕师夔尴尬的笑了下:“其实我们都是为了百姓,你当初……当初所为究竟为何,咱们大家,包括朝廷都是心知肚明,你我在这上面就不要争执了。”
他停了一下,看了看低头不语的文士,换了一种恳切的语调接着说到:“陛下一代圣主,求贤若渴,久闻鼎卿兄的大名,特命在下恭请兄台赴大都。鼎卿兄大才,一直受到贾似道的压制,在南朝不能一展才华,眼下却是绝好的机会,也许将来师夔还要靠兄台多多照拂,望鼎卿兄能体察陛下的美意。”
这个文士就是宋度宗咸淳七年(1271)的状元张镇孙。宋景炎元年十二月,赵?弃广州逃跑,第二年的四月,借着北兵暂离的空挡,他以广州制置使的身份又光复广州。但在塔出的指挥下,广州很快就又被唆都与吕师夔的两路兵马合围。这个时候他手上没有兵,而且广州的城墙已被元兵拆了一部分。为了保全全城老幼,他最终以不屠城为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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