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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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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又能猜到这首歌诞生在马桶上?
  昔日的电台圈新星,如今落魄地只能蹲在马桶上唱歌。
  还不敢唱大声。
  哼哼唧唧地录了几遍,傅云实给自己做了强大的思想建设,才点开复听。
  “生活似海,起伏不定……”
  不得不说,厕所的拢音效果还不错。
  怕吵醒室友,他凑近了耳机唱歌。浅浅的呼吸声也被七七八八地收录进去,居然还显得有些迷人。
  “无边总是看不到头……”
  旅行团的这首《永远都会在》,歌词配上他此刻的姿势和周围的环境。
  实在是太真实的生活写照。
  咔——
  正陷入自己的清唱声中,厕所的门便毫无预兆地被压下了把手。
  傅云实闻声抬头的那个瞬间,门也被拉开。
  他以坐在马桶上的姿势,扭头看向门外的那两个人。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说不清是被吓的,还是对突发情况波澜不惊。
  手里手机屏幕的亮光自下而上照着,幽幽的,没有多恐怖,哀怨倒是不少。
  厕所里黑漆漆的,只有他的脸,是那样的明亮。
  门外壮胆的那两个人见到这幅场面,也跟着愣住。
  视线相对,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片刻的沉默后,门又被利落地从外面关上。
  “对不起。”配着老三迅速扔下的三个字。
  傅云实:“……”
  你们是要上厕所么?
  这个必要的问句,硬是没有来得及问出口。
  听着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索性又坐了一会儿。
  把选好的那一版录音文件发到微博,傅云实又顺手看看之前的评论留言。
  整个界面里,最夺人眼球的实属那一串带着黄色小星星emoji的应援词。
  不会唱歌盒盒子?
  口出狂言盒盒子?
  读稿笑场盒盒子?
  ……
  蹲坑大师盒盒子?
  蹲——坑——大——师?
  傅云实嘴角习惯的弧度僵在脸上,缓慢地低头。
  视线跟着头慢慢下移,慢慢地移到自己打开的双。腿。间,露出的那洁白光滑的马桶盖上。
  这人是不是给他的生活安了摄像头?
  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又机械地转身将纸巾扔掉。
  傅云实洗了手,铁着脸推开厕所门。
  “老傅在拉屎,那是谁在唱歌?”
  “别自己吓自己了,他刚刚根本就没脱裤子。”
  “但你不觉得他不脱裤子坐马桶上,才是最吓人的吗?”
  那两人还站在门外小声叽歪着,反而被推开的门吓了一跳。
  从打开门的那一刻起,他们的视线就没从傅云实的脸上离开过。
  实在受不了这样热烈的注视,傅云实拿起手机,无奈地解释:“我在录电台福利,唱歌吓到你们了?”
  “其实唱歌没有吓到我们,只是打开门看见你不脱裤子坐……”
  见傅云实的眼神淡淡地扫过来,老三夸张的表情顿住,五官又迅速散开:“什么都没看见。”
  眼见着硝烟味腾起,老四连忙打断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交流,一只胳膊搭着一个人,打着圆场:“睡吧睡吧,明天还得晨训。”
  轻手轻脚地躺回到床上,进入睡眠状态,比傅云实想象得要难上很多。
  白天过度的训练让那些本不打鼾的人,也发出了细微的呼噜声。
  他睡得晚,在这声音中难以入睡。
  在硬邦邦的,只铺了一层软毯的床板上翻来覆去,傅云实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拿起枕边的手机。
  他发的福利音频已经有很多人的评论,但之前那嗷得最欢的账号,却没有第一时间赶来。
  从之前那条微博翻到那花里胡哨的评论,傅云实点进那个账号的主页。
  是一个只有很多转发的账号,资料卡显示是B市的女生,没有照片,也没有日常的碎碎念。
  但转发的微博,除了各种抽奖以外,几乎都是搞笑的内容。
  就在那个鼾声此起彼伏的夜晚,伴着窗外不知名鸟类的夜鸣,傅云实一条又一条地看下去,脸都快笑僵,一直到笑累睡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那样看下去了,大概是因为,恰好是那天晚上。
  一切都刚刚好,都凑巧。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多加一更,会晚一点
  520还要勤奋码字,这背后是道德的泯灭还是人性的沦丧QAQ


第12章 何不知
  提起军训,最折磨人的当属晨训。
  何榆四点半从床上爬起来时,就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
  以为是昨晚作死吃泡面糊了嗓子,晚上山里凉又没盖厚被子,她往水壶里灌了一些热水,就和室友出门了。
  早操没有跑步,只是在广场上练习昨晚的齐步走和转身、立定。
  清晨的广场并不晒,穿着长袖外套甚至还有些冷。
  考虑到都是女孩子,教官只让她们走了一遍,就站在原地练军姿。
  “都站好了,别乱动,碎头发刚刚怎么不整理?”绕着队伍转了一圈,瞥见有人偷偷搞小动作,他清清嗓子,凶凶地威胁着,“谁都别动,动就先打报告。”
  “阿呲——”
  威胁到半截,就被何榆惊天一个大喷嚏怼了回去。
  董栉反应很快,迅速向后退了一步,微皱着眉看着她。
  何榆刚打完喷嚏,正不舒服地吸着鼻子,鼻嘴灵活却又和谐地动着,想要减轻鼻子里的痒感。
  直到实在受不了,才抬起右手揉揉鼻尖。
  揉到一半,她恍然发现教官好像丢了。
  先是悄悄向左看了一圈,又保持头不动的姿势,眼睛最大化地转向右边。
  教官正盯着她,右手手里的名单卷成纸筒,敲了两下左腕。
  “打报告了吗?”他的眼神仿佛钉在她身上,毫无笑意地问道。
  “没有。”明知故犯也就算了,手依旧没有放下,还在揉着鼻子。
  她索性直接扭头,也不用眼神斜看了,一字一句都说得认真而铿锵有力:“报告。董教官,我想借两张纸巾,我的鼻涕要飙出来了。”
  见董栉依旧没有动作,何榆捂着鼻子,急得想跺脚。
  但想想罚蛙跳,还是忍住了。
  她恨不得把手拿开,展示一下自己动是真的有原因:“真的,要兜不住了。”
  语气里带着些颤抖,惹得周围几个女生差点笑出声。
  “休息一会儿,活动一下手腕脚腕,”董栉看了一眼那几个憋笑的女生,视线又移了回来,严肃地训斥道,“何榆,你别嬉皮笑脸的。”
  “我……”
  她昨晚临睡前擦床上的栏杆,就把本来放在迷彩服外套口袋里的纸巾,带到了床上。今早出门的时候,光顾着喷防晒霜,忘了把纸巾塞回来。
  还没来得及解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纸巾伸到她面前。
  董栉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纸巾,小小的一包,在他手里显得甚至有些可爱。
  没想到教官也是会随身带方巾纸的细腻男孩,何榆也只是愣了一瞬,便笑嘻嘻地接过那一张:“谢谢教官。”
  “下次动之前打报告,不然到主席台给我去做十个来回的蛙跳行进。”
  “知道知道……”
  “老傅,看什么呢?”一只胳膊突然搭上傅云实的肩膀。
  他们班刚刚因为早起集合速度快,被带班教官表扬,轻度训练后就让他们回广场边缘的休息区喝水。
  老三顺着傅云实的视线看过去,瞅见递纸巾的那一幕,眉心也跟着皱起:“这是被教官训哭了?”
  “不是。”傅云实的眼神暗下去,将老三的胳膊拍下,快走了两步。
  他们从训练地点回休息区,刚好要经过何榆所在的班。
  敷衍完董栉,何榆忙着单手展开面巾纸,另一只手捂着鼻子,手忙脚乱的。
  突然,鼻子里那股劲儿又蹿了上来。
  何榆也不管形象了,直接双手展开面巾纸。
  在打开的那一刻,又是一个惊天动地,冒出鼻涕泡泡的喷嚏。
  好不容易缓过来,她擦了两下鼻涕,只感觉额头上一凉。
  清晨的太阳,被他挡去了一部分的刺眼的光。
  即便是没有抬眼,即便鼻涕堵住了鼻子让她什么都闻不到,但这种被笼罩在他的影子里的感觉,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托起些她的帽檐,傅云实的手背贴着何榆的额头,视线却扫过了旁边的董栉。
  “发烧了。是不是疫苗起了反应?”又试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温度,他抿起嘴,低头柔声问道。
  这声音,让何榆开始怀疑面前的是不是真的傅云实。
  脑袋沉甸甸的困意,压得她眼眶微酸。
  更不要提在这个时候,听到他低声询问的话。
  即便再执着地想要当一个没有感情的酷盖,也抵不过这样。
  她突然有些懂了,电视剧里那些女生一下子扑进男生怀抱里的剧情,其实也没有那么做作。
  “教官,”确认何榆两眼发直木木地看着自己,一定是发烧的症状,傅云实再度抬起头,视线越过她的脑袋看向教官,“何榆她昨天打完第三针疫苗,可能起了反应,有点发烧。”
  董栉倒是没有打量傅云实,只是看了一眼晕乎乎的何榆,点点头:“先去后面坐着休息,一会儿校医会来巡视。”
  和傅云实并肩往休息区走,何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努力走着直线。
  明明走直线都已经很艰难了,她还偏要阴阳怪气:“我都怀疑我弟给你塞红包了,让你这么照顾我。”
  “嗯,他说军训之后请我吃饭,你也就值一顿饭。”
  说完,感受到何榆又有一堆屁话要说,傅云实扫了她一眼:“你还有力气阴阳怪气,看来也有力气去训练。”
  “没有的事,”一听到这话,何榆立刻捂住额头,蛇形路线仿佛走出花来,“我很虚弱。”
  傅云实:“……”
  “你们班的教官,看上去比我们稍微大一些?”傅云实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装作不经意地问起。
  负责A大军训的这一批带班教官,年龄大多偏小,和他们差不多大。
  “好像比我们大三四岁,D大在读应征入伍的,马上就满两年期了。名字也好听,董栉。刚开始我以为是智力的智,但我室友昨晚说,其实是栉风沐雨的栉。”脑子里冒出昨晚宿舍里的夜谈内容,何榆一字不差地复述。
  她微仰着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傅云实,咂咂嘴:“我们班的教官是挺帅的,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傅云实刚刚还深邃的眼睛,此时已经眯起:“你的那些小说还没扔吗?”
  “没有啊,”何榆摇摇头,笑得灿烂,“我还打算自己写,开拓副业。”
  她的嘴角又向上挑了些,笑容人畜无害:“第一本就写《万年独孤》。”
  …
  何榆只是低烧,在对狂犬疫苗的正常反应范围之内。
  太久不生病,突然低烧也实在是遭罪。
  面对千人食堂里蒸笼一样的用餐环境,还有一复一日的土豆白菜西红柿,她提不起胃口。带来下饭的老干妈,因为生病不能吃辣,也就让给了其他同学。
  小卖部里的零食泡面也不能吃,刚军训几天,她整个人就瘦下去一圈,脸也跟着憔悴。
  人肚子饿的时候,总会负能量爆棚。
  和何渠琛的聊天界面,顺其自然地就成了何榆个人的垃圾倾倒场。
  但病来得无预兆,去得也突然。
  堵了很多天的鼻子,在闻到新蒸馒头散发出来的香气时,终于找到了人生在世的意义。
  她以前对主食一般,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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