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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挑了挑眉，并不在意张天奥这条杂鱼。
　杨轩回过神来，眯了眯眼。
　两个大佬不说话，这让助理有点懵，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哪知杨轩却是问道。
　“那个张什么奥……”
　“是谁？”
＇191。第190章　？好好学！（情人节快乐1/2）＇
　“张天奥……”
　助理抹了抹汗，心道自家老板为什么记性这么差，前几天才汇报过的人，居然这么快就忘了。
　旁边的李玉都看不下去，补充说道：“就是那个转了OMG官微，公开嘲讽的那个男演员。”
　“哦。”
　杨轩扬了扬眉，了然地点点头。
　“他道歉了？”
　“对。”助理点头。
　“关我屁事。”杨轩摆摆手，“让他跪在键盘上道歉去，不理他。顺带找水军小小的黑一下。”
　“啊？”
　助理刚疑惑一下，抬头见着杨轩那“你怎么屁事这么多”的目光，顿时怂了，赶紧滚蛋。
　“他怎么走的那么急。”杨轩无辜地看了眼李玉。
　李玉拍了他肩膀一巴掌。
　“心里没点数！”
　看着李玉自个走掉，杨轩摊摊手，转身蹦跶到录制用的活动室，去跟进OMG的拍摄进度。
　……
　打歌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缓慢。
　OMG团综押中高考题的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除了一道稳稳押中的奇葩维纳斯意外，其他几道题倒无足轻重，不算押得太稳。
　而这一把热度之火点起来后，【KOK】整个经纪团队都懵圈了。
　安正志愣愣地看着热搜榜，一把操起助理刚拿来的热茶，仰头就吨吨吨。
　助理在一旁人都看傻了。
　铁喉咙神功重现江湖？
　助理正想在心里大喊一句好活。
　“咳咳！嘶嘶！”
　安正志喷水，疯狂吸气，生生被烫成了张口闭眼男。
　“来人来人，总司被烫到了！”
　安正志办公室顿时鸡飞狗跳起来。
　甭管【KOK】是怎么心态爆炸，OMG的运营始终稳住阵脚，一步步借着各大话题，蹭着热度，偷偷立人设。
　……
　“对于我们杭高的学生来说，没有困难的题……”
　看着小破站里突然冒出的一条傻缺视频，杨轩拿着手机在办公室里无情狂笑。
　果然，虽然系统把偶像圈背景和自己本人的背景改了，但是其他方面，依旧和以前一般。
　该来的葛大爷还是来了，该来的杭高学霸也一个不少。
　这一下，恰屎菌可得大饱口福了。
　我真特么的是个大善人！
　杨轩感叹着，摁了下桌边的传话器，叫来了阿伟。
　“老板？”阿伟赶紧进来。
　“去让人准备换脸吧。”杨轩心满意足，准备利用手底下养的一批UP主，趁着押题的热度，制作出一些“粉丝自制”，但实际是官方自制的鬼畜，继续巩固OMG的梗文化。（有iu版）
　杨轩想着各种蹭热度的大计，阿伟却是一愣。
　“换谁？”
　“换OMG啊！”
　“这……这不太好吧！”阿伟挠了挠头，心想自家老板怎么这么快就吃窝边草了。
　“怎么不好？”
　“传出去就不好啊。”阿伟一阵尴尬。
　“传出去？我就是要传出去，不传出去怎么火？”杨轩瞪着眼，阿伟秒怂点头。
　“那个……”阿伟支支吾吾地问道：“用哪个老师的？”
　“用那个杭高的。”杨轩随口回答道，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杭高的？没听说过啊……”
　阿伟正嘀咕着，突然发现杨轩的脸色黑了下来，冷汗唰唰地就往后背乱流。
　“老板……”
　“扣奖金！”
　“啊！”
　阿伟退散。
　……
　杨轩把针对高考的准备布置下去，在杭高学霸火了之后，用OMG六人的以前说过的话替换掉本人的话的鬼畜视频很快在小破站兴起。
　在OMG官方账号转载此类视频后，杨轩再带一波“亲近粉丝、接受鬼畜”的节奏，走了一波自黑娱乐路线，继续刷名誉声望。
　OMG目前，除了原身【GoodGirl】外，还没有出现什么值得大黑特黑的事情，所以这一次操作，只是为了积攒OMG的声誉，继续宣扬OMG自身的梗文化。
　以前录制团综时故意设置的各种梗也被扒拉出来，让无数未入坑的路人大呼OMG为宝藏女团，很快就陷入了杨轩设下的圈套，一步步被拉进OMG的深渊中。
　“妙啊。”
　吃饭时，杨轩看着手机里的消息，乐呵一笑。
　“总司，吃饭的时候，不要看手机。这可是你自己定的规矩哦。”
　申呼发动侧颜杀，杨轩当场被秒。
　“哦哦哦！”
　杨轩赶忙把手机塞进兜里，尴尬地笑着看了眼其他人，发现大家伙都在笑着，也就没有多管了。
　申呼继续吃自己的。
　她排队取餐时一般习惯落在后边，所以总是靠着外坐。8人座总是她靠在外边，留出两个空位。至于对面的人，那就一直换个不停了。
　杨轩如果和她们一起吃，两个空位置会换着坐。只不过坐在申呼旁边的概率比较高而已。
　申呼在心里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偷偷看了眼柳苏欧，发现她跟个没事人一般，不由得松了口气。
　也许，只有在梦中，她才能做回自己了。
　“对了，皮皮呼你最近是不是在看恐怖片啊。”杨轩闲聊地说道。
　“偶尔吧。”申呼拨了拨刘海。
　“这种电影少看，影响心情。有空多看看喜剧片，或者多休息一下。最近一段时间，很忙的。”杨轩嘱咐道。
　申呼笑着点点头，应下了。
　她最近也想好好看个电影，不管是恐怖片，还是喜剧片，但是很显然，她没有那个时间。在打歌期，她们的行程会非常的赶，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都是常事。
　即便如此，她们还是要挂起微笑面对镜头，面对大众。
　还要，面对脑中不切实际的幻想。
　累啊。
　申呼机械地吃着饭，往自己的胃里装填消耗品，给自己的身体充能，以便面对接下来的工作。
　能稳定地吃到一日三餐，她们OMG算是幸福的了。
　起码比以前一日n顿压缩食品，好几趟行程的日子要好得多。
　……
　周五荔枝台《舞动青春》录制现场。
　杨轩眯着眼看着台上的洪子墨，淡定看这货跳舞。
　“一年了。”申呼突然说道。
　“什么？”杨轩奇怪。
　“和总司你一起上打歌舞台啊！”申呼回想起了《sorrysorry》回归期，想到了杨轩的奇葩女装，不由得哈哈一笑。
　“总司你的黑照我还留着呢！”
　被申呼一提醒，杨轩满头黑线的同时，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是啊，一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不太真实呢。”申呼随口说道。
　杨轩没接话。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
　申呼抬起双手，活动了一下臂膀，“我去做准备了。”
　杨轩点点头，看着申呼回到待机室，突然有些惆怅，脑子有些乱。正想着看看舞台发会呆，却发现【魔女FIVE】的舞台早就结束了。
　洪子墨下了台，下了设备后，来到杨轩面前打了个招呼。
　“杨总司看我们的舞台看的很认真啊，看来肯定挑出了不少毛病。”洪子墨一脸虚心请教的模样。
　“没有的事，这是六月最好的舞台了。”不切实际的赞叹张口就来。
　“是吗？杨总司言过了。”洪子墨继续谦虚。
　“没有没有，这一场舞台，值得这样的夸奖。”
　洪子墨一听，露出得意的笑容，见OMG从待机室出来上台，也不急着走，反而就站在杨轩边上，准备看看OMG的舞台。
　杨轩看了眼在一边等待的【KOK】，一脸奇怪。
　“洪总司不走吗？”
　“看看你们OMG的舞台，学习一下。”洪子墨持续谦虚。
　杨轩赞同地点点头。洪子墨以为这是客套来了，却没想到……
　“是要好好学习一下。”
　杨轩一句话，洪子墨差点没被气得吐血。
　“你刚刚不是说最好的舞台吗？”
　洪子墨看着杨轩，恨不得抓着他的头暴打。
　你这人，怎么客套也不客套全面呢？
　你这前言不搭后语，是有逻辑错误的！
　“可能我没说清楚。我说的是，从六月打歌开始到现在，你们【魔女FIVE】最好的舞台。真要说六月最好的舞台……”
　杨轩看着洪子墨这抓狂的样子，轻描淡写地指了指台上的OMG。
　“好好学！”
＇192。第191章　？杨总司的美好=鸡翅膀？（情人节快乐2/2）＇
　“拽个毛啊！”
　洪子墨脸色发青，坐在保姆车里砸文件包。
　“不就是去年登顶了吗？真把自己当顶流了？”
　洪子墨嘴里骂着，【魔女FIVE】几人当做没听到，自己休息自己的。
　旁边开车的司机两耳不闻驾驶座以外的事，安分守己，安静地当个好司机。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车牌不打码，交警不来抓。作为一个成熟的老司机，悄悄地开车就好了。
　洪子墨自讨没趣，只能在一边咬碎牙往肚里吞。
　不就是换了首非主打吗？
　不就是C级一姐吗？
　不就是登过顶吗？
　不就是……
　特么的，不管你咋样。你拽个毛啊！
　洪子墨越想越气。出道这么久，他可没这么憋屈过。今天这一出，让他突然觉得，当个偶像型总司是多么的吃亏。
　别人能酣畅淋漓地怼一场，可他呢？
　只能露出笑脸维持自己的温和形象。
　维持尼玛啊！
　洪子墨没有留下来看OMG的舞台，因为他认为这是自取其辱。与其“好好学习”，不如早点回酒店休息。
　这一次打歌，鹿死谁手，还不好说呢！
　毕竟他们【魔女FIVE】现在用的，可是一早就准备的真·主打曲。
　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舞台来教我这个高材生！
　洪子墨在心里冷冷一笑，耳边不断回荡着杨轩的阴阳话术，脑中也始终挥之不去杨轩那张可恨的脸。
　……
　看着【紫色魅力】技能闪着光，正在发挥着作用，杨轩一阵懵逼。
　是哪个小垃圾又被本大爷给俘获了？
　“总司，你又把人怼走了？”结束《twilight》舞台录制，韦孝睿下台来，一边往待机室走，一边笑着问道，像是在问一件很是喜悦的事情。
　就算是一些很尴尬的事情，但在韦孝睿嘴里，那就是一件值得开心，值得微笑的事情。
　起码，在看到她的笑容时，你就很难发脾气了。
　杨轩跟着一起往回走，随手推开门让几人进去，露出一个微笑，跟韦孝睿说道：“没有啊，我两聊得很开心啊。只不过他们有事先走了。”
　“那看来很遗憾呢。”
　韦孝睿当然不信杨轩的鬼话，只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她站到桌边，拿起桌上的笔，小心翼翼地把摆放整齐的明信片拿过来，弓着身子，规规矩矩地在桌上写着什么。
　“又在写签名？”杨轩疑惑，“不是写过了？”
　“写明信片啦。”韦孝睿弯着腰，认真地写着给粉丝的明信片，同时解释道：“今天看到有个粉丝，连续好几次打歌都来了，就想给他写点感谢语什么的。”
　“以后写也不迟啊，下次再给嘛。”杨轩无所谓道。
　“下次说不定他就不来了。而且我也没什么好做的，写个简单的明信片算份心意了。”
　即便是下了台，韦孝睿的嘴角也从未放下来过。
　明明很着急，但她却一笔一划地写着。
　“哦……”
　韦孝睿右手不停笔，左手把头发顺到耳后，顺带伸到腰间捶了捶，身子晃了晃，放松了片刻。配上那从来没断过的神奇“慈祥”笑容，她此刻就像一个勤劳的慈祥奶奶。
　只是这个奶奶长得非常年轻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