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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亦可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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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无聊枯燥的知识,真用上了,竟然能探询到这些刺激的内情。

    方征也知道这个部落的地理情况,生产部落就像是宗主国的卫星,但在生产部落外围,还有一圈更坚固的防御部落,由战奴组成,那才是直面恐怖自然威胁的屏障。

    普通生产部落周围,不可能遇到兕这种体量的猛兽,更不可能还要对付更大的猛兽。

    但这个长老却要杀兕,真有意思。

    玄思长老说:“你知道得太多了。”

    无论是对药草、野兽知识的掌握,抑或是他的推断能力。

    方征道:“多谢夸奖。”

    玄思长老又直白问:“像你这样的人……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方征思量了片刻问:“活几千年的长生不老药,有吗?”

    ——如果这个时空真的是和现实相通的上古时代,自己长生不老,像个老怪物似的活了几千年,活到1967年,是否能赶上那场批。斗会,在漫天碎屑中救出奄奄一息的养父?

    方征又神经质地低低笑了起来,神话背多了,满脑子都是天方夜谭。

    玄思长老一副“果然无法合作”的表情,手心摊开那枚过度使用的骨针,已经碎裂了。

    在数度重复的痛觉冲击中,太阳穴的震动竟然能把骨针震裂,抵抗的激烈程度可见一斑。

    这人的意志,是铁做的么?

    顽强坚韧,心硬如铁,脑子好使,油盐不进。

    这样的人,在用完之后,是一定要杀掉的。

    方征观察到玄思长老眼中一抹而过随即又掩饰住的杀意,无声在心里讽笑。

    ——有杀意的,可不止你啊,老东西。

    社会我征哥,________

 逆鳞

    方征再度醒来的时候,玄思长老正在往他伤口上擦药,他又是被痛醒的。

    “宗主国的人十几天后就来了。这么短的时间,你治得好么?”方征一边抽痛,一边倒吸冷气。

    玄思冷笑:“你对我的药误解很大。”他故意把淡黄状膏体用力上下擦拭。方征又差点痛昏过去了。

    不过,长老的药效,的确立竿见影,他前几天才擦药,这几天竟然感觉伤势恢复了不少,他自己体质本来就容易愈合,如果照这种药效,过几天他就可以活动了。

    这个牛黄状的膏体里面不止有一种药,方征暂时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

    空气里的氧气浓度好像更高些,呼吸非常轻松,也加快了他伤势的恢复。

    这个时代大气含氧量都要高不少。

    玄思长老自从那天看到方征在骨针下的反应后,就跟发现了完美做活体实验的狂热科学家似的,开始捣鼓各种弄不死方征但刺激他疼痛神经的办法。他对方征的疼痛阈值非常感兴趣,每天不是在折磨他就是在折磨他的路上。

    方征伤处主要都在正面,前两天不能动也不能翻身。但今天不少伤口已经开始结痂,玄思长老就把他翻身过来。

    腰侧结实的曲线展示着这具身体曾经的结实。这是他十六岁时的身体,长着细长条束、并不臃肿、却真正有用的肌肉线条。

    适合打架斗殴,他也的确学过杀招。

    方征背上,在两片展翅欲飞般的突棱肩胛骨下方,靠近背后脊椎骨的位置,有一处暗色的旧痕。形状像个水滴,已经痊愈,结痂的褐色早已脱落,却永久留下一片比别处更深的痕迹。

    玄思长老把手指按在那道痕上,却意外发现方征竟然颤抖了一下,很轻微,却没有逃过他的触感和眼睛。

    这几天,无论他怎么给予这个少年的身体刺激痛感,方征痛昏过,留下生理泪水过,呼喊过,破口大骂过,可从未表现出“害怕”,而是不断嘲讽。

    玄思长老猛地朝那个疤痕按下去,方征身体仿佛下意识般僵□□来,他脸部朝下埋住,玄思长老扭过他的头,发现这个少年死死地咬住牙关怒视他。

    玄思长老故意加重了按压那里的力道,仔细观察着方征表情:压得重了,方征倒是无所谓。但当他看似漫不经心轻轻拂过的时候,方征却控制不住颤抖起来,双眼变得通红——

    玄思长老捻了一枚骨针,在那枚疤痕边缘戳探:“这底色倒是适合纹个战奴的标志。”

    战奴的纹身一般就是该部落的图腾,虽然这是个战败部落,从前也有图腾,也只有这些长老能记得了。

    方征死死咬着嘴唇不发一言,玄思长老说纹就纹,用骨针朝着方征那处疤一扎。扎出了一点血珠。方征痛呼一声,两手捏成拳爆出青筋,双眼猛然瞪大,在那一瞬间,像一只猎豹般弓起身,背部绷成弓弦弧度,瞬间从床上积蓄力气弹起来,一手死死卡住了玄思长老的脖子,把他扼在地上。

    “不——许——动——那——里——”方征每蹦出一个字,手中扼得就死力一分。他整个人汗珠满头,呼吸因为忽然的剧烈动作而渐困难。

    方征这几天串通藤茅,在玄思长老不在的时候,口服了一些他自己挑出来的加快痊愈的草药。恢复得比玄思长老想象中更好一些。再加上方征本来就暗藏一些普通人发现不了的力气,所以玄思长老只是觉得方征体质好,却不知道他已经有余力动手。

    方征本来想再隐忍几天,到时候杀人就更有把握。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提前动手,那一下突然弹起和扼喉已经耗尽了他积攒的所有力气,并且牵动所有伤口,会反弹伤势,本来不应该。

    小不忍则乱大谋。

    但那里的旧痕就像他的逆鳞,不许被破坏,不许被纹成别的东西。他血涌上头,不假思索就做了。

    方征和玄思长老僵持着,玄思长老尽管呼吸困难,却还是在拼命扳动。方征在最初那一下突袭后,后续力气剧烈流失,几乎要被他挣脱。

    方征双手都扼着他的脖子,分不出手去。玄思长老蹬踢着马上要挣脱了。方征大吼一声,以同归于尽的姿势拖着他一起撞向石床,先把玄思长老撞上去,他自己则凭借对方的躯体缓冲。

    昏倒之前,他看到玄思长老的后脑勺流出了鲜血,而他也彻底陷入了黑暗。

    方征没料到还能第三次从黑暗的沉眠里睁开眼睛。

    他躺在冰冷的地上,自己倒是没有受其他伤。玄思长老软垂在他旁边。方征立刻庆幸还没人来——下一瞬间,他看见藤茅呆呆站在血腥现场旁边,两只眼睛都木了。她高举着女狩用的长矛,似乎下一瞬间就要刺入方征身体。

    方征立刻像是捞到救命稻草,不假思索对藤茅吼道:“快擦血迹,和我一起杀乌虚!”

    “你在说什么?”藤茅哭起来,举着矛的手颤抖,“这几天我干了什么,我给你偷了药,我背叛了他们……你,你竟然把长老杀了,我要杀你!”她猛地朝方征扎来。

    方征用最后一点力气躲开,吼道:“杀就杀了!他们都是巴甸国的走狗!他们控制你们、利用你们!为什么不杀!”

    他们斗殴的声音和互吼声把公社里的婴儿惹得放声大哭,很快就会有人前来。

    藤茅也放声大哭:“控制也没办法啊。宗主国会把我们所有人都杀掉!打不过的。”

    方征心想我才不管你们死活呢,然而他正在想如何把藤茅拖下水的说辞,玄思长老的尸体居然微微动弹,他睁开眼奄奄一息地说:“给我止血……我有办法…和宗主国……斗………”

    方征蓦然想到玄思长老准备杀兕的主意,老东西看来有很多秘密。眼下正是讨价还价的好时机,他无视彻底傻掉的藤茅,迅速道:“老东西之前还想控制我,你这是求我救命的态度?”

    “合作……咳咳……给你……”玄思长老像个漏风的老罐子似的喘着气。

    方征紧张听着外面动静,有不少部落女人已经听到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也嗅到了血腥味,正准备进来。

    “乌虚长老呢?”方征抓紧时间确认最后一个问题。

    玄思长老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朝他眨了眨眼,方征就懂了。

    “去拦几句话的功夫。”方征果断清晰指挥藤茅,“玄思长老要杀了乌虚。”

    藤茅吓傻了,捂住嘴巴,手中长矛掉落,全身瘫软:“不……我……”

    然而这时候从旁边婴儿睡的床后方转出一个躲在那里的身影,是平时只会洗衣煮饭的胆小的傻乎乎的绩六,她孩子已经死去了,但她还有奶水,所以每天都要来喂这里的婴儿。她刚才一直躲在死角,谁都没看见她。

    “我去拦。”绩六伤腿已经托方征的福,每天擦那种紫色药粉愈合,以对她来说从未有过的冷静语气,对方征说道。

    方征眼中闪过一抹惊异,并不知道这个在他眼里“傻乎乎”小女人,其实有一段痛苦的记忆——

    绩六抱着男婴求乌虚长老:“这里有一个小伤口,要不要擦药。”

    乌虚长老看了一眼,摇头:“这种小伤,几天就会好。”

    过几天那个男婴死了,绩六伤心欲绝,虽然有些疑惑,也自认倒霉。

    直到那天方征告诉她——那种细小的伤口会致命,并且告诉她用紫色药粉涂上去。

    绩六虽然听不懂那个病的名字,心却凉透了。

    乌虚长老既然有这种药,怎么可能看不出呢?连她当时都觉得婴儿伤口附近有些不寻常的灰败。

    婴儿那么小,伤口更细,那么大一罐紫色药粉,为什么乌虚长老不可以分一点点呢?

    因为是注定成为战奴的男婴,所以就不救了吗?

    所以绩六就走出去了,站在门口,用方征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什么,那些女人真的暂时被拦在外面。

    方征趁着这时候,把玄思长老扶起来,他后脑勺的伤口并不深,方征迅速取下柜子上一个大药罐,挑出里面剩下的黄色膏状敷上,外面扑一层草绿色的粉末,再包垫一些草叶,给他下面垫了一块相对柔软的麻衣,然后把玄思长老放平在榻上。

    玄思长老睁开眼睛,吃力道:“先杀……”

    “懂,这事儿,我能做。”方征转过身招呼动弹不得的藤茅:“赶紧把他的脸和上半身盖住,留条缝不要闷死,把我扶到床后面去。”

    方征本来就伤势沉重,刚才折腾半响,现在全身都在叫嚣罢工,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倒下,这场仗刚刚开始。

    藤茅好似终于回过神来,尽管还是满脸崩溃为什么的神色,但已经机械地照做,找了一大块有孔隙的麻衣披在玄思长老的脸上,盖住了他大半个身子。并且把方征扶到床后面的石墙后藏着。

    方征指着玄思长老身边床侧靠尾某个位置。

    “待会你和绩六让乌虚长老单独进来,走到那个地方,一定是那个距离。一定不要有其他人。而且你们千万不要让他掀开那个布,乌虚到那个位置时,你从背后按住他,把乌虚的头按在石床上,你只需要控制住他一下子。听到了没有。”

    藤茅颤抖着:“杀他究竟为了……?”

    方征以理所当然的语气道:“我还以为你清醒,原来也是个糊涂的——为了活啊。”

    这两个字好像让藤茅彻底从浑噩中苏醒过来,她反复在昏迷的玄思长老和方征之间看了看,后知后觉般想清楚了,抓起自己的掉落在地的长矛走了出去。

    不知道她和绩六在外面是怎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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