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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亦可平-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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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子锋已经带着方征接近迷雾中央最深处,子锋在地上摸索了一下,方征只听很远地方几声“轰隆”巨响,又过了一会儿,前方赫然陷落下一条泥洞通道。

    通道中几只威猛高大的身形走了出来。是几只威风凛凛的猎豹。它们张开尖牙血口像子锋扑来。子锋不避不躲,羽毛抖动扇着,手只是懒洋洋的在空中晃了晃。仿佛在朝着几个久不见的老朋友打招呼。几只威猛凶煞的巨豹,看似下一瞬间就要扑杀子锋,却只是伸出巨大的粉红色舌头,在他脸上狂舔,还用肉垫爪子去拍羽毛。

    方征哪怕知道这是子锋他老家的看门豹,看那么几大只扑过来还是有一瞬间心虚。那几只豹子舔完子锋,也非常通灵般地晃到方征面前,低头好奇无恶意地嗅他的衣摆。方征笑,“这么聪明?都不用介绍?”

    子锋也笑得开心,“那当然,因为征哥哥身上都是我的味道。根本不需要跟它们吩咐。”

    方征觉得自己算是个脸皮厚的人,但突然听到这种话,耳朵还是会不受控制红一点。

    正这时,有只体型稍小的金钱豹,该是这些兽伴的后代,顽皮地轻轻去扯咬他的青翼羽毛。子锋道:“哎,你都长那么大只了,这个不能磨牙,会噎你的。”

    那小豹子塞了一嘴毛,仿佛在抗议“这究竟是个什么鸟玩意”,它张开口,“喵喵喵喵喵喵”。

    方征蓦然啼笑皆非:想不到猎豹叫声和猫一样啊。

    是真的。可爱。

 首发晋江文学城

    那几只威猛猎豹不住催促子锋进入地道中,用光华灿烂的皮毛去蹭他。似乎兽伏沟里的味道令它们十分忌惮。想必那对于猛兽来说就是个恐怖的屠宰场遗址。方征好奇问子锋:“你说你师父捡到你的时候已经是晚年了;他当时多大?还能制服那么多猛兽?”

    子锋算了算;“师父捡到我的时候,已经72岁了。我在他身边长到6岁,他就过世了。”

    方征佩服之余有些震惊;这可真是老骥伏羲了。照理说那时候的箭神体能已经下降得厉害;也有病痛缠身;都能在首铜山中搞出这么条百兽闻之不敢踏足一步的山沟;还养了这么几大只豹子。全盛时期该有多强大。

    那条地洞通道并不长;土石夯得密实,似乎只是为了绕过上方坚固的山岩。尽头的光斑扩大。带路的豹子率先跳出去。子锋牵住方征的手;把他拉上斜坡。阳光骤然刺穿阴暗。浓雾悉数散去。方征回过头,只见后方两片斜壁高仞,垒着无数巨石;植物密密麻麻的根系把它们缠绕得结实。不消逝的浓雾在树冠层云间飘荡。

    石壁背面却没有那些树和石障,呈现一片宽敞疏朗、阳光明媚的山谷秀色。山谷尽头的崖下有间土木石大屋。屋前有一条潺潺流动的小溪。溪边遍植着香草蘅兰。溪边东侧有几陇垦田。田边栽种桑木榆树。溪水西侧则有一片宽敞的箭场,立着无数草人箭垛。

    除此之外再无人工干涉痕迹,俯仰皆是谷地的山石草木丽景。方征一边跟着子锋往前走,转过角度便看见小溪上游从木屋旁瀑泉跌宕而下。山泉出自高石,山壁多裸子松。

    不时有雀鸟飞来汲水;小猎豹追逐扑咬那些会飞的小东西;在小溪边跳跃玩耍。几只毛皮灿烂光滑的猎豹滚到金黄草麦垛中;舒服地躺倒;发出呼噜噜的声音。白日正是它们休息的时候;要晚上才出去狩猎。

    田垄已然荒疏良久,长满青黄稗草。箭垛草人也已经被猎豹当做了草垫金丝被。小溪边茂盛的岸芷汀兰飘荡着一股股幽香,引来许多蜂蝶蛱蛾。

    “我6岁离开后,这是第一次回来。”子锋四处张望感慨。

    方征好奇问:“没人喂这些豹子,它们吃什么?”

    子锋指了指刚才他们走上来的地洞入口。入口处有一块木头活板和几块大石头。猎豹们晚上出去觅食,白日里就呆在山谷中,这算是它们领地。要再找这样一处风光好又有水源,隐蔽还安全的地方,很难了。这些年它们家族一直呆在此处。是否也有感念羿君,替他守卫旧宅的情义呢?也不得而知。但从目前来看,它们依然欢迎接纳子锋。就算不欢迎,以子锋的武力值,收服也是分分钟的事吧。

    子锋走到那箭垛边,地上还有些旧的小木枝,只有正常箭的一半长度。“这是小时候师父教我射箭用的。”子锋捡起来掸灰,把“纪念品”好好收起来。

    顺着小溪,子锋带方征来到木屋前。方征仔细观察,这木屋是单层两进,三面围成的小院,最前方是个储室宽间,有两层,下方有干栏,从布置来看应该养过豚(猪)和角鸡,当然如今早已经被猎豹吃完了。上层木板间有缝隙,想必是搁置大型猎物放血剥皮的地方。四面轩敞通风。后面几间的石头泥土地基上,木头搭房,是人住之处。

    子锋带方征继续往里走。中间是一座荒废的庭院,长廊木栏已经被古藤缠满,藤瀑盛开紫圆小花。子锋用百仞枝挑开那些横踞路中间的长藤,砍出一条道。继续往里走去。山瀑泉声凛冽,露台边有阶梯通向着跌落的一泓深潭,小溪潺潺流淌。

    再往里走,关上露台的门,泉声便小了一半。里面走廊有几个房间,地面上都已经悄然被藤蔓占领,蛇形滑入不同房中。子锋把长藤走扯开。最外面的小间里面有张空床和几个长栏木架,空荡荡的。“这是屺兮的房间。他把东西都收捡走了。”

    方征疑惑:“木屋荒芜得这么厉害,他为什么不住在这里呢?而且上次你到神殿附近,他也出现了呀。”方征一并问出了其他疑惑,“我有件事一直不太明白。当年你师父过世后,你那么小。他也不是没本事的人,强得很。为什么他不把你养大些再送军营?”

    子锋摇头道:“征哥哥,6岁去军营训练,已经是合适的年龄了。再晚就错过很多了。屺兮是二十来岁才被师父收成仆从的,他做不了师父弟子也是这个原因。很多东西他掌握得并不彻底,师父希望我底子从小就打好。也并不希望我一直隐匿山中,要去王都发挥力量的。”

    方征想到这个时代人普遍寿命短,10来岁就可以杀人,可不就是六七岁送去训练?后世童生开蒙学书的年龄也是六七岁。上古时期不学文只练武,当然也要在六七岁就训练军队中的规矩。

    “至于屺兮为什么不继续住这里,可能是不习惯跟豹子呆在一块。也可能是不想面对师父的旧物伤心。他应该在神殿星辰台附近自己搭了个居所,履行当年师父的嘱托。”

    说话间子锋又带着方征来到里面一个小间,有张半米宽的小木床。床头还有几把小木剑。架子上挂着几套小弓箭,地上散落着许多骨制玩意。

    “这是我的房间。”子锋脸上带着笑意,蹲下去捡起了一枚小骨球,里面有颗骨珠可以摇晃响。“这些都是师父用兽骨给我做的。”他在耳边摇了摇,发出清脆的晃响。旁边还有个小木桌,摊着些竹简绳结,字体残缺无法辨认。还有些陶碗木盆。

    方征仿佛能看到婴儿子锋坐在地上兴致盎然的模样,“你师父还教你结绳和认字?”

    “不然我也不会除了在禹强营中接受武技训练外,又被十巫传授草药卜筮的知识。”子锋摇头道,“可惜小时候我不太喜欢,走的时候又小,师父的很多竹简和龟壳,没读过也认不全。”

    说话间子锋已经打开了最里面一间房屋。房屋门闭锁,只有几缕很细的藤从缝隙里钻了点进去。久不见天日的灰尘扑面呛人。这间屋子比刚才那两小房间都要大得多。一张宽敞的木床上搭着几块巨大的熊皮虎毯。墙面挂满了各种弓箭。另一侧墙上则是些剑戟矛戈,跟个兵器铺似的。在房间的另外两个角落,一边是个巨大的药台,上面堆着很多陶罐玉瓶,案上有骨块兽角,根茎叶片。而另一边则是个五六层的木架,堆满竹简龟甲玉雕版。除此之外房中的装饰还有墙面的几个虎头鹿角,下方陈列着一张皮制的旧地图,依稀还能辨认。

    方征首先去看那地图,上面的文字他虽不认得,但从疆域边线来看,中间巨大完整的一片想必是全盛期的虞朝,而不是分裂后的四境方国。地图边有些石块镇着,子锋指着对方征道,“这地图是我师父二十岁那年受赏的牛皮国境图。边缘的这几个黑斑点,是当时恐怖的几种巨兽盘踞之所。他后来一一把它们除去,除掉了就在上面烫个疤。”地图中央还有一根黑色烫疤的线从上方贯裂到下。想必是当时虞朝分裂后,羿君失望所烫。

    “你师父二十岁就开始除怪了?”方征想象那漫长的岁月,经历了多少传奇往事。

    子锋给方征讲述:“我师父十五岁那年,就越过东海去往归墟寻得扶桑木,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去,又如何全身而退的。总之那时候起,师父就开始小有名气。”

    “我师父二十岁那年,也正好是姚虞帝在任的第十年,姚虞帝最初是做了陶唐帝的女婿,在继位的时候娶了娥皇女英。但她们一直无嗣。十年之际,虞朝决定与祖姜联姻。那年祖姜的登北氏嫁过来,王都召开比武大会。师父已经是国境内威望很高的青年神射手。他展示力量,虞朝武官没有一人能打得过他。姚虞帝就封他为司威,命他去各地除害。师父也是那时候收养的逢蒙,当时逢蒙还是个婴儿。”

    “过了十来年,师父三十来岁的时候,已经基本把那些怪物除掉。但这个时候陶唐帝的长子丹朱在封地上叛乱,还放出窫窳,我师父射了它一箭,但它死不掉,还把师父的扶桑弓吞下去了。姚虞帝操劳国事,感觉时日无多,用铜汁镇压丹朱。拟生死眼。封印窫窳于苍梧之渊。他禅让传位给崇禹帝。就是这个时候,弃君不服,叛乱篡位。师父与他决裂,射了他一箭。以为弃君死掉了。当年登北氏也带着女儿回到祖姜。”

    “又过了十来年,师父四十来岁的时候,去了一趟祖姜。当时穷奇肆虐,师父把扶桑箭头给了登北氏,她把陵墓修成镇压雕塑,封印了穷奇。

    “又过了十来年,师父五十来岁的时候。逢蒙已经长大,正是大展身手之时。崇禹帝被涂山娇的白玉宫殿气吐血,弥留之际想传位给伯益帝君。他的长子启君在涂山娇的支持下继位。虞朝分裂。师父支持伯益,而逢蒙支持启君,两人就此决裂。虞朝分裂后最初的几年,师父做了些游说工作,想让王朝统一。但伯益帝君和后稷等旧臣,对涂山娇传给启君的势力非常有意见。他们说夏渚的白玉宫殿就是吸民脂民膏的血宫,绝不苟且共事。启君也恼了,派遣善于暗杀的逢蒙在一次偷袭中杀死后稷。师父也是那次被逢蒙偷袭重伤。其实他有机会射逢蒙要命的一箭,但他终于还是放过了逢蒙一马。师父的游说愿望彻底破灭。伯益帝君更是大为火光。他挑选后稷优秀的族人,托付给师父指点。伯益对师父说知道他不想领兵,那就替他培养出一个新的优秀禅位继承人,让三代体制的光传统延续。师父答应了。师父受伤后身体开始走下坡路,他招了个青年仆役来照顾自己,那就是屺兮了。屺兮跟了他二十多年。”

    “又过了二十来年,师父七十来岁的时候,新的禅位继承人挚昊也已经长大了。但挚昊和夏渚王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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