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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归我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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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朗月,同乘并由,以游后院’……”
  他一脸憧憬,“浮瓜沉李,都是夏日消暑顶好的乐事。文帝果真是会玩啊,改天我们也这样呗……”


第76章 
  思影伏在他大腿上,静静听他说话。西风微微; 将一池碧荷吹起涟漪; 思影想起前些日子; 每从院中穿过,总闻得荷香缕缕,沁人心脾。如今那香气早已寡淡得若有似无;一张张荷叶也不复月余前那般嫩翠,而显出黯然的灰绿,甚至偶有几株莲茎已见枯黄; 透着一股淡淡的秋日萧瑟肃杀之气。
  她长叹道:“可是夏天,已经结束了。”
  之恩不以为然,“那就明年夏天啰!”
  “……”
  思影没有再说下去。
  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之恩也没有念出后面的句子。
  《与朝歌令书》写到最后; 所有的快乐、欢愉戛然而止。曹子桓叹着“乐往哀来; 怆然伤怀”; 写出“今果分别,各在一方”的结局; 最后留下“节同时异; 物是人非”的感慨……
  浮甘瓜于清泉,沉朱李于寒水。
  那是曹子桓辗转怀念,却再也回不去的……似水流年……
  ———
  与谢飞然长谈过后; 思影原计划每三日一次找他了解情况。然而谢飞然并非京官,平日也没有固定的当值时间,除了期待偶遇,思影很难掐准时点堵截他;加上思影一时又来不及弄清谢飞然身边人的情况; 无法、也不敢贸然差人送密信。
  这期间思影很是有些坐不住,幸有琴酒开解劝阻,说谢飞然一时不会离开京城,而且也时常进宫办事,一定会再见面,并让她无论如何不可轻举妄动,等见到谢飞然问过再说。
  再次见到谢飞然是在一个旬日后的早朝。彼时思影和往常一样,着一身素服站在朝堂右侧角,修长纤细的身材在一众肩宽膀圆的男性官员当中很是醒目。谢飞然一进大殿便遥遥瞧见了她,十分自然的向她微微颔首,以示招呼。
  文武百官依照品级有不同的上朝规定——文官五品以上每日朝参;至于武官,三品以上三日一朝,五品以上五日一朝。除了京官之外,未出征的将领、奉命进京的州府官员原则上也得按规定参加。
  思影这才想起来,谢飞然可是典型的“奉命进京的州府官员”。
  且今天恰逢五品武官将领参朝日,大殿人头攒动,但谢飞然却是一副不想引人注意的样子,微佝着腰躲在人群最后面。
  早朝进行得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各部官员按部就班的发言,有事请奏,无事便袖手旁听。
  唯一让思影侧目的是沈临渊。由于新担任了户部尚书,沈临渊最近完全是一头扎进了户部,对户部上下进行几乎是推倒重建一般的清理整改,连东宫也来得少了,新官“三把火”烧得户部大小官员叫苦不迭。而每日的早朝,也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是沈临渊在说他的户部事务。
  思影很是厌烦这种自私自利的家伙。在沈临渊高谈阔论时,她特地观察了其他官员的脸色——不少人亦是面带不豫,敢怒而不敢言。
  谢飞然躲在人群最后面,似乎没准备发言。然而他虽然低调,大家对他却很照顾……末了,都十分友好的问他,要不要也说两句?


第77章 
  谢飞然连忙推辞,之恩却道:“虽然如今天下疆域已定; 但北方边患仍未消除。今日逢各位将领朝参; 本也预备商议国家防务; 难得谢将军也在。谢将军驻边多年,边境事务自有体会,参与议事理所应当。”
  谢飞然只好领旨,随后,他以他特有的吞吞吐吐的口气; 简单汇报了自己辖管的青州边防军情,并称自从自己上任平卢节度使以来,青州还未发生过蛮寇滋扰,边境太平; 黎民百姓也算安宁。
  谢飞然言及此; 稍事迟疑了一下; 慢吞吞道:“只是最近几年,外藩小国彼此交恶; 相互之间攻伐不断; 后来,靺鞨部和室韦部等相继派使者来我青州军营,请求出兵援助。微臣不敢擅作主张; 今日得机会,便将此事禀报殿下,也与在场各位将军一并探讨,遇此类外务; 应如何处理,方是妥当?”
  之恩还没开口,沈临渊冷冷插话道:“区区蛮夷,成日打来打去,自然毋须理会,有什么可探讨的。”
  “沈大人此言差矣。”站在谢飞然身前的潼关防御使郭衍,皮肤黝黑的脸上满是不痛快,“胡虏民风彪悍、天性好斗,若任其攻伐兼并,万一壮大出一支强悍善战的胡虏军,未来横扫塞外,跑来与我朝廷军队正面抗衡,如何收拾?”
  沈临渊慢声道:“蛮夷自相残杀,我坐收渔翁之利,有何不妥?贸然为其出兵,折损的是我朝的子民,虚耗的是我朝的国库;国家的财力劳力,不先用于民急,却无端挑起战事,届时民怨沸腾,又当如何收拾?”
  没有思影插话的份儿,她便一旁默然听着。她想起之前对付杨志远时,特地了解过近年的国库收支——中原这两年不甚太平,先是黄河决堤,又逢江南大旱,朝廷年年动用国库赈灾,财政颇为吃紧,几乎入不敷出。
  郭衍面带桀骜,冲沈临渊高高举起右手,拇指食指对搓一捻,“闹了半天,原来沈大人在计较军饷。还记得沈大人之前任兵部尚书的时候,军费从来都是管够;如今调任户部没几天,说变脸就变脸,也太无情了罢。”
  郭衍这番话思影深以为是。她记得之恩曾经也自作主张扣减军用,被沈临渊一本奏折参到皇帝面前……自己被皇帝训斥不说,军费也没能扣减下去。
  思影越想越觉得沈临渊无比自私且小家子气,只知维护自己的小集团,毫无大局意识。
  而沈临渊如今执掌户部,又谙熟兵部事务,清楚军饷用度的各种细节,多一分都不给,斤斤计较更甚于杨志远。
  沈临渊虽不会轻易被激怒,但也不容郭衍如此挑衅。何况像沈临渊这样的人,即便他不开口,堪堪流露些许不快,也自有人踊跃帮腔。
  郭衍性子火爆,半分不让……于是争执得愈加激烈。
  约是意识到是自己引发了这一场争端,谢飞然总算反应过来,忙当和事佬:“各位大人说得都有道理”,又赶紧安抚火力全开的郭衍。郭衍口中骂骂咧咧,谢飞然费了不少口舌,好容易让他安静了些……谢飞然长吁一口气,又道:“皇上如今威震四海,我等边将,又何曾不想扬我朝军威国威,令周边臣服、归附。只是,塞外绝远,山高路险……”
  宋书洪轻笑一声,“我朝廷屯军百万之众,岂无一人是男儿?”
  宋书洪明显是打断了谢飞然的话,但因谢飞然语速太慢,宋书洪无礼的插言并没有显得突兀,仿佛只是接着谢飞然的话,说下去而已。
  思影瞥了宋书洪一眼。宋书洪在朝堂上不轻易言语,一旦开口,必言之有物。何况方才郭衍向沈临渊发难时,宋书洪尚且淡定,完全没有要出手相助的意思,这会儿忽然插科打诨,撩上一句没啥意义的话,倒也是稀奇。
  谢飞然一脸认真的解释:“我军自是不乏勇猛将士,但塞外多不毛之地,广袤无边。出塞千里,不是孔武有力就能取胜,须得要擅长远程奔袭、迂回包抄的将领,方能深入敌境腹地,以最小的代价,出奇制胜。只是那等将领,乃是天纵奇才,可遇而不可求……至少,我的青州将士中,还没发现这样的人才。”
  “谢将军!”
  沈临渊忽然拔高声调,向谢飞然投去警示的目光,“什么擅长远程奔袭、迂回包抄的将领?什么天纵奇才?!谢将军久不在朝中,是忘了朝廷规矩还是怎地?”
  沈临渊难得声色俱厉,谢飞然面露惊慌,讪讪闭嘴。偏偏马仁无所谓的笑道:“沈大人倒是警觉,我们还没听出个什么,沈大人这一强调,反倒教大家想起某些人来了。”
  谢飞然转向马仁作了个揖,再不言语。
  偌大的朝堂有那么一小会儿鸦雀无声,气氛诡异的寂静了片刻。
  郭衍也沉吟须臾,叹道:“谢将军没有说错,如今边疆安宁,四夷臣服,全是前代将领们南征北战、出生入死换来的太平盛世——”
  郭衍言至此,特地停顿下来,他满以为会有人附和,然而,并没有。
  郭衍切齿,凛然握拳道:“护国公之后,国中再无堪用之将!非但如此,朝中甚至连敢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他再一次环顾百官,这一回,所有被他扫视到的官员,越发惊惶万状地回避他的目光,更无一人敢接他的话。
  谢飞然没有,马仁没有,宋书洪更没有。
  沈临渊冷冷的、死死的,盯住郭衍。
  “看来你们这些武人,太平日子过腻了,又想耀武扬威了。”
  他的口气带了十足的警示和威胁——说话时,花白长眉颤颤抖动,一双浑浊的眼球寒光闪烁,透出毫不遮掩的杀气。
  今日逢武官将领参朝日,在场的武将,当然不止谢飞然和郭衍。武将们虽然都没有说话,却面面相觑,而后敛眉咬牙,神色或不安、或不满,心思浮动……
  如今的朝廷,文臣与武将愈发隔阂,经常互相攻击;护国公以降,文臣明显占据上风,武将则日渐式微。
  沈临渊出任过一年多的兵部尚书,却一向以文官自居,骨子里是彻彻底底的文官脾性;加之如今已调而执掌户部,其对武将的鄙夷,更是再无顾忌和克制。
  思影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紧张过。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手臂僵硬、双腿麻木,脑子一片空白,心脏悬在胸腔如大鼓重擂,脊背时而大汗淋漓,时而寒意森森……指尖、脚趾、头顶的每一根发丝,全部都不能控制地、止不住的发抖。
  ……
  在沈临渊强势弹压之下,朝堂上的争论点到为止,并未继续展开。
  但在那之后,郭衍斗胆抛出的“护国公”三个字,像在平静湖水里扔了一枚火药弹,炸开并涟漪不断。许多人——主要是大小武官们,公开或私下热议此事,称郭衍乃真英雄、真勇士,敢于在沈临渊的高压下直言讽谏云云……诸如此类言论,一时在朝野持续发酵,渐成一发不可收拾之态。
  思影知道,这背后必有谢飞然的暗中推动——谢飞然愿意帮助她,这让她很是感激,她一心想同谢飞然再次详谈,一方面表示感谢,更重要的,是彻底交流想法,并了解他的下一步打算。
  但是,跟之前一样,她完全找不到机会单独约见谢飞然;而谢飞然,似乎也并不打算主动找她。
  但历经此事,思影幡然了悟,并终于发现自己还是见识浅薄——
  三法司对于平反护国公一案,只是外在形式;而一个数量庞大、长期饱受歧视和打压的武将集团,才是此案最坚实的根基。只是思影自己,一直以来只狭隘的盯着朝中那些大红大紫的主角们,一心要利用他们的力量促成此事,她一直与这类人打交道,关注的也只是他们——而对于多年来被边缘化的武将们,她已然忽略,更无瑕去体会他们心中长久压抑的积怨。
  但有此切肤之痛的谢飞然——必有体会,而常年跟武人打交道的纪绅,多少也心有戚戚焉。
  所以只能是谢飞然;所以纪绅一联想到谢飞然,会下意识的警觉。
  十几年前,武将一度拥兵自重,飞扬跋扈,文官们敢怒不敢言。护国公一案后,皇帝一时间草木皆兵,朝中对武将怀疑、猜忌的气氛达到顶峰,接下来的整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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