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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命-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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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怎么不一样?”
  他这埙声,是想着上辈子临死前的那埙声,重生后一点点学会的,死前的记忆太过清晰,以至于他自认为自己学得分毫不差的。
  顾锦沅却蹙眉:“有几个调子是不一样的。陶埙有六孔,你按下六孔的时候,次序好像和我不太一样。”
  太子心里一动,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曾听别人吹过吗?”
  顾锦沅摇头:“倒是不曾。”
  太子:“那你再吹来,我细听一番。”
  顾锦沅便重新拿过来陶埙吹起来,只是这一次,太子眼睛一直盯着顾锦沅的手指,那手指按在陶埙的六孔上,初看时,并无不同,但是再到了曲调飞扬的紧要关头时,却有几次指法和自己并不同。
  而且六个陶埙孔,每一个出现一次不同。
  太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吹的这首曲子,才是陇西一带寻常的吹法,你这首曲子变动了几次指法,变动了六次。”
  六?
  只是这么一个数字,顾锦沅也意识到了什么:“六次?哪六次?”
  两个人都隐隐感觉到了什么,这个时候再无什么伤风悲月,也没有了行事过后的靥足,两个人再次将那曲目对照一番,果然是六个陶埙孔,六次不同的调子,而这六次不同,则恰好能对应六个数字。
  到了此时,月光西斜,从那古朴破旧的窗棂照在老坑上,顾锦沅和太子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了:“这就是密钥?”
  当下两个人都不敢耽误,连忙起身,过去了灶房。
  院子里伺候着一些宫娥,见此情景,都低着头不敢言语,退到了院子角落。
  两个人到了灶房后,先由太子再次仔细地审度了一番,顾锦沅便上前去按,谁知道太子却阻止了她,淡声道:“我来吧。”
  之后才按照那六次变调所代表的六个数字分别按下来,当按到第六个的时候,顾锦沅忙扯了下他的衣袖。
  他停顿下来,扬眉:“嗯?”
  顾锦沅道:“我来吧。”
  她意识到了为什么太子不让她按,因为这个如果真得错了,那也许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是太子,是一国之储君,若是有个万一,后果不堪设想。
  太子却将她推到了一边,定声道:“笨。”
  顾锦沅听得这话,眼睫微颤,看过去时,却见尊贵清冷的男子眉眼凉淡,薄唇说出“笨”字的时候,说不上是亲近还是嘲意,她就一下子想起来最初见到他的时候。
  最初见到他,是极不喜的,觉得这个人说话不好听。
  后来慢慢地熟悉了,甚至于慢慢地走得近了,才发现他对自己的好。
  如今更是成亲了,他把自己宠得犹如一个娇养的小姑娘。
  如今即使是做这些看起来有些危险的事,他把自己推到一边,却张口一个“笨”字。
  “嗯?怎么了?”太子神情轻轻淡淡的,这么问她。
  “没什么。”顾锦沅凝着这样的他。
  果然人是不能只看外相的,面上云淡风轻的男人,好像任何温度都进不到那黑眸中的凉淡,但却可以在夜里将人烧融,也可以在任何危险面前将她护在身边。
  太子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不再说什么,抬起修长的手指来,按下了最后一个数字。
  当按下后,顾锦沅的呼吸都停滞了,她定定地看着那个铁盒子,铁盒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动静。
  顾锦沅:“这怎么——”
  谁知道刚说完这句,铁盒子缓缓地打开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打开的铁盒子,里面放着一个锦盒,太子伸进去手,将那锦盒取出来,打开。
  打开后,却见锦盒内躺着一个掉了齿的桃木梳,一看就是有些年代了。
  顾锦沅纳闷了:“怎么是这个?”
  千辛万苦,费尽心思,两个人提心吊胆的,仿佛那挖坟盗墓寻宝的,好不容易寻到了,打开,结果竟然只是一个破旧掉齿的数字?
  这实在是让人想不到。
  太子显然也觉得意外,他低首打量着那桃木梳:“你认识这个吗?”
  顾锦沅拿起来,仔细地看过了:“这是阿蒙奶奶的啊,以前我看到阿蒙奶奶用这个梳头。”
  这话一出后,她自己都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身子都为之一僵。
  阿蒙奶奶……年纪很大了,阿蒙奶奶,对燕京城对宫里的人很感兴趣?
  脑子里嗡的一下子,她甚至想起来自己和太子离开时,阿蒙奶奶趴在窗户看的那一眼。
  阿蒙奶奶,到底在看谁?
  太子也意识到了,握着她的手都紧了:“她,她长什么样?”


第101章 皇帝的亲娘
  其实顾锦沅已经意识到了; 猜到了那个可能性; 但那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 也太过巧合,以至于她都不敢信。
  当太子这么问的时候; 她也明白他的意思。
  当即忙道:“她很瘦; 不过看得出以前应该是一个圆润脸儿,她是双眼皮,年轻时候应该是柳叶眉; 她; 她——”
  顾锦沅发现描述一个老人家不容易,这个老人家没牙了,嘴巴干瘪,脸上布满皱纹; 这显然都不是太子所应该知道的“茗娘”的印象。
  太子对于这位“茗娘”应该来自于皇上的回忆; 以及宫廷中也许残留的那些画; 这些都是和眼前的阿蒙奶奶怎么也对不上的!
  她略一想; 马上拉着太子的手道:“走; 我带你去见她; 我们既是这么想了; 何不当面问她?若她不是,大不了闹一个笑话; 若她是,也许就——”
  太子颔首:“好,只能如此了。”
  当下两个人出去了灶房; 宫娥太监们见了纷纷上前见礼,两个人也不管那些,命令侍卫们不可跟着,径自过去了对面阿蒙家。
  谁知走到阿蒙家门口,迎面恰好见阿蒙站在那里。
  阿蒙疑惑地说:“锦沅,你怎么过来了?”
  说完这个,他就看到了太子,便略皱了下眉。
  太子自然是感觉到了。
  他知道阿蒙对自己心存防备,当下不动声色地道:“原也没什么,只是锦沅回去后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外祖母,说很是想念府上祖母,锦沅心里惦记着,不能放下,便过来看看。”
  顾锦沅听着太子这谎话编得不露破绽,也跟着道:“总惦记着,想过来看看奶奶,陪着奶奶说说话。”
  阿蒙狐疑地看了下太子,到底是把他们让进去了。
  一时进去后,阿蒙爹看到了他们,也是唬了一跳,忙问起来,知道他们竟然是见自家老母,这才松了口气,便引着他们进了屋。
  进去了里屋,因这里屋是被西屋遮住的,连个月亮都没有,暗得很,阿蒙娘喊了几声:“娘,锦沅和她女婿过来看你了。”
  喊了一声后,没动静,再喊,还是没动静,这下子大家都有些担心了。
  阿蒙爹赶紧拿来火石,擦亮了,又点燃了煤油灯。
  在那火石擦亮的那一刻,顾锦沅和太子已经看到,炕上棉被里隐约鼓着,顾锦沅心中生疑,上前去摸,结果一摸之下,心都跟着空了:“这是枕头!奶奶呢,奶奶人呢?”
  她这一说,阿蒙一家子也是惊得不轻,连忙扯起那被子来,果然里面是枕头和旧棉被,哪里有奶奶的踪影!
  太子脸色骤然变了,眸光如同冷箭一般射向阿蒙爹:“她人呢,你们把她藏起来了?”
  他其实早就有所怀疑了,阿蒙这一家子必有些来历。
  阿蒙爹便是再身经百战的人物,此时竟然觉得后背发冷,凭空一股威压之势犹如巨石一般倾轧而来,当下慌忙道:“太子殿下,这个确实冤枉我等了,适才母亲说要歇下,我们也不敢打扰,之后便不见了人影,我们也正奇怪着!”
  阿蒙娘更是心生惧意,甚至凭空后退了一步。
  反倒是阿蒙,倒是没多想,已经跑出去,在各屋开始找了:“奶奶,奶奶你人呢?!”
  太子眸光锐利地扫过阿蒙爹娘,看着他们那样子,倒不像是装的,当即拉着顾锦沅:“走,出去找。”
  两个人当即匆忙出了阿蒙家,太子只是一个招手,哗啦啦一群的侍卫已经围上来,齐刷刷地跪下口称殿下。
  阿蒙一家子看此阵势,倒是面面相觑,适才太子那陡然间散发出的压迫之势,让他们眸中泛慌,此时也不知道太子意欲何为。
  太子却是并不曾理会他们,当机立断,几声吩咐下去,那些侍卫已经有条不紊地分几路行动,匆忙却绝不凌乱,一看便是训练有素。
  阿蒙从旁看着,目瞪口呆。
  他往常只是觉得那太子过于尊贵,高高在上,想着必是皇宫里娇生惯养的,如今看他发号施令间,虽匆忙,却沉稳若定,那举手投足间的气势,绝对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原来这才是储君。
  只是,太子为何这么看重他的奶奶,自家奶奶不见了,太子何至于如此?
  阿蒙爹娘从旁看着,也是目瞪口呆,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不知说什么好。
  待到大批侍卫分散开来,分几路寻找的时候,阿蒙一家子总算醒悟过来,也纷纷开始找起来。这个时候邻居已经惊动了,大家听说阿蒙奶奶不见了,便跟着一起找,一时之间,火把几乎照亮了半边天空。
  顾锦沅陪着太子站在那里,她低头蹙眉想着,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
  后来仿佛火花闪过,她猛地想到了,阿蒙奶奶身体仿佛不好,一个人徒步能走多远?怎么可能需要这么多侍卫前去寻找?
  她恍然,之后拉着太子:“我们去找找院子里!”
  太子也想到了,适才阿蒙找过各处,但只是喊而已,并没有仔细搜寻。
  顾锦沅想明白这个关键,便跑进院子里,喊道:“奶奶,你是不是藏起来了?我是锦沅,这是我的夫婿太子,你不想看看我们吗?你是不想见他吗?”
  她其实已经几乎肯定了,阿蒙奶奶就是茗娘,她一定是。
  她是,所以才会翘首隔着窗户看太子,才会对皇宫里的事那么感兴趣,忍不住一问再问,才会和外祖母一样惦记着丰益楼的点心,才会故意躲开他们。
  太子微一沉吟,望向了这房后,当即快步向房后跑过去。
  跑过去的时候,便见一个蹒跚的人影,正拄着拐杖,打算从屋后往东边走。
  当她意识到身后有人的还是,干瘦的身影便僵在那里,瞬间不动了。
  太子看着这个干枯苍老的身影,袖子之下的手微微握成了拳。
  她应该就是吧?
  是那个父皇用回忆的语气提起的那个“娘”,那个据说早在死了的亲生外祖母。
  太子喉咙有些发哽,不过他还是沉声道:“阿蒙奶奶是吗?我是燕京城来的皇子。”
  那个僵硬干瘦的身影在听到这句话后,开始抖了,抖得犹如风中落叶一般。
  陇西的寒风萧瑟,破旧的墙头上有枯草瑟瑟。
  太子深吸口气,道:“我叫萧峥,我爹单名一个睿,不过他有个乳名,叫阿信。”
  说出这话后,他便看到她的肩膀抖动了一下,之后她手中的拐杖一下子跌落在地上。
  太子顿时明白了。
  她确实是,就是那个给父皇取乳名“阿信”的“茗娘”,那个传说中早已经死去的身份卑贱的宫女,那个生下了父皇的人。
  太子撩起袍子来,噗通一声跪下。
  这冬日的地很是坚硬,枯草和落叶散发着腥臭,太子却直直地跪在那里,沉声道:“祖母,是你,对不对?我是你的孙儿萧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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