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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吃货军嫂-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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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册子拿来,我来抄写,那样就没有你的痕迹了。”

    哈里特服从了,不过,她的思绪几乎不能离开这件工作,应为她心里相当肯定,她的朋友没有能力写下这爱的宣言,要将如此珍贵的奉献以任何形式公诸于众都太可惜了。

    “这本册子我将永远不放手,”她说。

    “好吧,”爱玛回答道,“这是最自然不过的感情了;持续的越久,我就会越感到高兴。我父亲来了,我把这个字谜读给他听,你不反对吧。这会给他极大的欢乐!这类东西它全都喜爱,尤其是那种对女人赞扬恭维的话,他对我们全都非常温柔殷勤。你必须允许我读给他听。”

    哈里特神色不快。

    “我亲爱的哈里特,对这个字谜你不必过分推敲,要是你过于敏感,过于着急,你会无谓的牺牲自己的感情,而且会添枝加叶,甚至无中生有。别让这么个小小的崇拜形势吓住。假如他渴望保守秘密,就不会当着我的面留下这张纸片了。不过,他当时是把它推倒我这个方向来的。咱们别把这件事太当真。咱们就是不对着这么个字条长叹,他也有勇气继续行动下去。”

    “啊!不,我希望我没有显得滑稽可笑。请随便吧。”

    伍德豪斯先生走进门,很快便被引向这个主题,因为他立刻就问了常说的那个问题:“姑娘们,你们的册子怎么样啦?有什么新东西了吗?”

    “是的,爸爸,我有个东西要读给你听,是个全新的东西。今天早上在桌子上发现一张纸条,我们猜想是个仙女留下的,上面有个非常好的字谜,我们刚刚抄进册子里。”

    她读给他听,照他喜欢的那样缓慢而清晰地读,而且读了两三遍,一边读一边对每一部分进行解释。他听了感到非常喜悦,正如她预料的那样,末尾的赞扬之词尤其让他感动。

    “对呀,这的确太对了,讲的恰当极了。非常正确。‘女人,可爱的年轻女人。’这个字谜太美了,亲爱的,我很容易就能猜出是那个仙女送来的。谁也写不出这么美好的东西,只有你,爱玛。”

    爱玛仅仅点了点头,微笑着。他思索片刻后很温和地叹了口气,补充说:

    “不难看出你像谁!你亲爱的母亲在所有这些方面全都聪明极了!假如我有她的记忆力就好了!可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就连你听我提到过的那则谜语也记不得了。我只能想起第一段。”

    “基蒂虽美,却冷若冰霜,

    煽起热情,又让我悲伤,

    招来蒙面好汉相助,

    又害怕他的到来,

    因为对我求婚构成威胁。”

    “我能记起的就这些——不过整个谜语编的流畅极了。亲爱的,我想,你说过你抄下它了。”

    “是的,爸爸,这谜语就抄在我们这个册子的第二页。我们是从《雅粹文摘》中抄下来的。你知道,是加里克出版的。”

    “对,对极了。要是我能多回忆起一些该多好啊!‘基蒂虽美,却冷若冰霜’,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伊沙贝拉,

    “我可以毫不迟疑地说。”埃尔顿先生回答道,不过他说这话时却非常踌躇,“我丝毫不怀疑,我的朋友知道这样的结果会产生与我一样的感觉,假如他像我这样看到自己小小的作品蒙受如此厚爱,他会认为是一生最值得自豪的时光。”说完他在此朝册子望了一眼,将它放在桌子上。

    他说完这话便匆匆离去了,爱玛并不认为匆匆离去是因为害羞,因为尽管他有上流的品质和宜人的脾气,可是这话说得那么虚情假意,她当时便几乎放声大笑,她连忙跑开自己笑个痛快,让哈里特独自留在那里手温情而庄严的喜悦。


………………………………

129 12。9

    尽管此时正值十二月中间,但是,年轻女士们的户外的日常活动并没有被严寒天气所阻止。早上,爱玛动身前往海伯里村外一个贫穷生病的人家里做慈善拜访。

    那座陋舍所在的巷子与本地虽不笔直却还宽阔的正街相垂直,我们所以提到这条巷子,是因为埃尔顿先生的砖舍正坐落在这里,经过几座比较简陋的房子后,在这条巷子大约四分子一英里的地方便是这位教区牧师陈旧不佳的宅第。房子的位置谈不上优越,与街道靠的不能再近了,不过,此时的房主使这宅子显得活泼而令人愉快,两位朋友从房子外面经过时,不能不减慢脚步,仔细观察。爱玛这样评论到:

    “就是这儿。将来有一天,你和你的谜语册子会一起到这儿来。”

    哈里特说:“啊!多美的家!多漂亮啊!那种黄色的窗帘是纳什小姐最崇拜的。”

    “我现在不常走这条路,”爱玛边走边说,“不过,当时这里的东西非常诱人,我要逐渐熟悉哈伯里这个地带的树篱、大门、池塘和树桩。”

    她发现,哈里特一辈子从来没到靠近牧师家的地方来过,所以她对这所房子极感兴趣。从外在表现和可能性考虑,爱玛只能将它与埃尔顿先生在她身上发现的机敏归入一类,认为那是爱情的证明。

    “我真希望想出个计策,”她说。“不过我想不出什么进去的借口——我不能相哪个佣人打听他管家的情况,也没有我父亲带给他们的口信。”

    她思索了一下,可是什么也想不出来。两人沉默几分钟后,哈里特再次开了口:

    “伍德豪斯小姐。我真奇怪你为什么不结婚,也不计划结婚!你这么富有魅力!”

    爱玛笑了,回答道:

    “哈勒特,我有没有魅力都不足以诱使我结婚。我必须发现其它人是有能力的——至少得找到一个有能力的人才成。我不仅现在不打算结婚,而且我根本就很少有结婚的愿望。”

    “啊!你这么说,可我不能相信。”

    “要让我受到诱惑,除非见到某个比别人优越的多的人。你知道的,埃尔顿先生……”她镇定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我根本不愿意看到这种人。我不会受到诱惑。我不能放弃将来更好的机会。假如我结婚,将来肯定后悔。”

    “我的天哪!听一个女人这么说真是太奇怪了!”

    “我可没有普通女人那种结婚的愿望。假如我恋爱,那也将是一种不同的情况!可我从来没有恋爱过,这不是我的方式,也不是我的本性。我认为我永远不会那样。没有爱情,假如我想改变现在的处境,我就是个傻瓜。幸亏我不想改变,我不要恋爱的过程,也不需要因此产生的重要地位,因为我相信,几乎没有多少结过婚的女人在他们丈夫的房子里拥有我在哈特费尔的宅子中的一半权威,我也绝对不会得到现在这样受到真正热爱的重要地位。在任何男人的眼睛里,我都不像在父亲的眼睛里这样永远处于第一位,永远都是正确的。”

    “但是那会像贝茨小姐一样,最后变成个老小姐的。”

    “哈里特,你描绘的那可是个可怕的景象,假如我认为我可能变成贝茨小姐的模样,那我明天就结婚。她是那么愚蠢,那么自得其乐,脸上挂着那样的微笑,说起话来喋喋不休,毫无高贵可言,一切都不讲究,喜欢把我周围的一切都讲个人听。不过,跟你说句悄悄活,我深信,除了不结婚之外,我跟她绝对不可能有任何相似之处。”

    “不过,你仍然还变成个老处女的!那实在太可怕了!”

    “哈里特,别在乎,我不会变成贫穷的老处女,只有贫穷才会使独身者受的公众的蔑视!一个独身女人如果收入微薄一定非常可笑,准会惹人讨厌,老处女!正好是少男少女的笑柄;不过一个富有的独身女人从来都受人尊敬,可以像任何人一样有理性,一样愉快。这种区别并不想世人乍一看那么明白,那么合情合理。因为微薄低收入有一种让人思维萎缩,脾气怪癖的倾向。那些几乎难以维持生活的人,不可避免的生活在非常有限的范围里,而且一般来说生活在社会底层,这种人自然没什么自由可言,心情也不可能好。不过,这些与贝茨小姐无涉。她的脾气太好,太愚蠢,根本不能跟我相提并论。伯过,总的来说,她既然既是独身,有相当贫穷,却能满足大家的欣赏品位。贫穷确实没有让她的思维萎缩。我真的相信,假如她有一个先令的话,她会把六个便士送人,人们谁也不怕他,那便是她了不起的魅力。”

    “我的天哪!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等到你老迈的时候做什么呢?”

    “哈里特,假如我还算有自知之明的话,我要说,我的脑子活跃而忙碌,有的别多的独到见解,我看不出四五十岁怎么会比二十一岁时更缺少消遣内容。女人们的眼睛、双手和脑子常常从事的活动,到时候会像现在一样让我忙碌,或者根本不会发生什么重要变化。假如我减少绘画,我会增加阅读;假如我不搞音乐,我会从事织毯。至于说到感兴趣的目标,热爱的对象,那其实是自卑的症结所在,不结婚要避免的头号大敌正在与此。我不会有任何问题,我姐姐所有的孩子我都非常热爱,也是我关心体贴的。无论如何他们都足够我老年时施与各种情感了。他们数目多的足够寄托各种希望,带走种种焦虑。虽然我对不论那一个孩子的慈爱都不及对父亲的爱,不过这很适合我对于舒适的观念,它比热情愚昧更好。我的外甥和外甥女们!我要常常让一个外甥女守在我身边。”

    “你认识贝茨小姐的外甥女吗?我知道你肯定见过她无数次,不过你跟她熟悉吗?”

    “不错,熟悉的。她到海伯里来的时候,我们总是不得不正面相遇。顺便说说,有一个外甥女在身边,几乎能让人忘记骄傲自负。我的老天那!把奈特里一家人需要我耐住性子忍受的东西全加在一起,也不及简·费尔法克斯家的一半。一听简·费尔法克斯的名字就让人作呕。她写去的每封信都要读上四五遍。她对所有的朋友都要恭维个没完。假如她寄给姨妈一款胸衣图案,或者寄给外婆一双吊袜带,那么整整一个月大家都别想听她说别的内容。我愿意祝福简·费尔法克斯,不过她让我厌烦的要死。”

    她们现在来到了那座陋宅外面,各种闲谈全都停止了。爱玛非常富有同情心,只要她出面,穷人们的各种痛苦肯定会减轻,她不但会注意他们,还会他们,耐心倾听并给他们忠告,还会解囊相助。她理解他们的方式,不顾忌他们的无知和他们受到的诱惑,也不考虑这些人对特别的善意毫无浪漫的看法,因为他们接受到的教育太少太少。她充满同情地了解他们的难处,以自己的智慧和好意向他们提供帮助。此时她来拜访的是个贫病交加的家庭。在这里停留尽可能长的时间,并且提供过安慰和忠告之后,她与哈里特告辞出来,面部表情符合这里的要求,她说:

    “哈里特,这种景象对人是有好处的。与它相比,其他一切都显得多么微不足道啊!我现在仿佛感到这辈子除了考虑这些可怜的人们之外,什么其它东西都不会考虑了。可是,谁又能说的准这想法多快就会从脑子里消失呢?”

    “对极了,”哈里特附和道,“可怜的人们!真是让人都不会考虑了。”

    “说实在话,我认为这种印象不会很快就抹去,”爱玛说着穿过低矮的树篱,步履蹒跚地走在院子里狭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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