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玉玺记-第18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更近一层。
如今赵丛出事,林太太比谁都要急。
听丈夫这话,林太太忍住心中疼痛,“阿恬也是这样跟我说的。”
林大将军望向长女,“这事能在丛哥儿这里了断再好不过,就是家里再有任何事,都不要惊动娘娘和二殿下!”
林太太听的心弦一颤,急问,“就没有半点机会么?”
林大将军道,“除非他能顶住刑部盘问,一个字都不要说,一个字都不要认。丛哥儿自幼娇生惯养,他顶不住。”
林大将军这句话如同惊雷,林太太脸上血色尽失,梁太太也吓一跳,急道,“父亲,这案子说破就是私扣商货暗自出售谋取银钱的事,二百辆棉车,算五千银子,顶多丢官,何至这样严重!”
“若只是棉车的事,刑部不会去抄家。有一就有二,刑部里那年积年老吏,再有经验不过,他事发的是这一桩,以前会不会也有?这样一连串的查下去。”林大将军皱眉,“只要他没有人命案子,就能保住性命。”
林太太脸白若纸,赵丛有个好歹,二女儿要如何是好,还有娘家,怕要就此一败涂地。梁太太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忧心道,“若刑部这样查,我只怕会连累到咱家。”
“暂且不会。”长子在御前得用,林大将军自己与穆宣帝也有多年君臣之谊,林大将军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宫中林妃对于娘家侄儿的案子也是一时担忧一时气恼,对林太太母女二人还说出个不为人知的事,“三皇子妃那个织布的作坊,可是有太后娘娘的份子。太后娘娘原就偏爱三皇子,三皇子妃一向有些掐尖好强,她自进门儿,每天一大早就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比我们去的都早,平时在慈恩宫,一坐就是一天,中午多是她陪太后娘娘用膳。你们就是没眼见过,也听说过太后娘娘多喜欢她。她断不会把这事瞒着不跟太后娘娘说的。”
林妃叹气,“丛哥儿这不是没事找事么,二郎病的那些日子,三皇子夫妇没少过去探望,福姐儿要服侍二郎没空进宫,都是三皇子妃过来跟我说一说二郎的病,我才能放心。”
林太太勉强为女婿兼内侄儿说话,“他就是气不过当初三殿下审工部的案子,不留半点情面。”
“那是陛下让审的,三殿下审案从来是不肯循私的。”林妃道,“当初案子牵连到何家老姑太太家的儿孙,最早慈恩会的案子还牵连到太后娘娘的族人,太后娘娘可说过什么?也没谁去替太后娘娘出气?”
林妃骤然知道此事,心里很有些不痛快,他们母子现下都恨不能工部的事赶紧翻篇,待事情过去,再求着陛下给二皇子些寻常差使,也就好了。
偏生这时候又有这舅家侄儿生事,真是没事找事!
林妃在宫里多年,见识绝非林太太能及,她对林太太道,“丛哥儿是表姐的内侄儿,也是表姐的爱婿,如今他的案子已经发了。你肯定心急如焚,可我得跟你说,这案子没发之前,还有操作余地,现在已经晚了。刑部审案何其厉害,八百年前的事都能给你翻出来。何况这事出在禁卫军,陛下没有不知道的。眼下要紧的不是给丛哥儿脱罪,一定不能让丛哥儿的事连累到大哥!要大哥有个好歹,那才是倾家之祸!”因林太太与林妃原是姑舅表姐妹,林妃打小一直叫林太太表姐,叫惯了的。
林太太连忙道,“那再不能的!老爷你还不知道么,那样廉洁,平时当差也是兢兢业业,生怕哪里不周全。就是陛下不在帝都,他也没有半分懈怠。”
林妃目光冷沉,“林家无事,才有旁的。林家但有万一,树底这些猢狲,被人清算的日子就到了。”
林太太心中一悬,说不出话。
梁太太冷静道,“姑妈,我就担心是不是有人借丛哥儿的事试探咱家。”
“就是试探也不用担心。”林妃道,“所以才不让你们动,你们动作越大,就是入了别人的套。林家地位不同,大哥是禁卫军统领,这个位子,有陛下的信重就够了。陛下不会愿意看到一个八面玲珑的禁卫大将军,林家必需与各方保持距离。你们到处走动,就犯了陛下的忌讳,明白吗?”
梁太太不解,“可若是这样,岂不是任人宰割?”
“刑部审案,看得是证据,你父亲的身份就是丛哥儿最大的庇护,刑部不敢屈打成招,凡有案情,必然要证据确凿!”
林妃出身将军,却是自幼身体柔弱,不谙半点武功,此时方展现出一个将门之女的谋略决断,“现在只管任打任杀,刑部要怎样就随他怎样,赵丛被查出多少不法之事,你们一根手指都不要往外伸,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对任何人都要表现出对赵丛的恨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待到赵丛案判决,要非常小心,不要露出半点端倪,不要留下半点把柄,要不露痕迹的一层层的推动朝中对你父亲的参奏,陛下会立刻中止此案,回护林家!明白吗?”
林妃未多留母女二人,待母女二人告辞,林妃握着宫人奉上的暖茶,心下暗自冷笑:赵丛既然事发,已然是弃子一枚!这样的弃子,此时不快脱手,还要留着过年不成!
母女二人出宫回府的路上,梁太太忽然感慨一句,“姑妈这样的谋断,竟只居妃位。”太可惜了。
第211章 一九九章
林府。
林程在御前自陈与刑部联手抓赵丛个人赃俱获的事; 林大将军很快知晓; 林老太太气的当时便捶床一场痛骂; 立逼着林大将军把林程拿回来是问。
林大将军好容易安抚住老太太; 私下责备林太太,“老太太身上正不好,如何将这事说与老太太知晓?”
林太太道; “哪里是我说的; 二婶子过来看老太太的病,不提防说漏了嘴。老太太那脾气你还不知道,当下就气个好歹。”
“二婶也是个没轻重的。”林大将军说一句; 与林太太道; “你劝着老太太些。”
“不用你说我也会劝的。”林太太面容中难掩憔悴; 追问林大将军; “要不是二婶子说,我都不知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哥儿这是怎么了,他跟丛哥儿也是表兄弟,咱家就程哥儿一个,以后难道不需兄弟帮衬。他不说照顾丛哥儿些; 倒与旁人联手害丛哥儿?”
林大将军道,“我总要问他的。他现在御前当差; 不是不在帝都么?”
“那孩子,一直记恨他母亲的事。”林太太哽咽,“从来不肯踏进咱们这府门一步; 他如何怨恨你我,便是迁怒我也忍得。可老爷得想想,若程哥儿一直这样,以后莫说是女儿们的倚靠,他抬抬手指,怕是她们姐妹们的活路都没有了。”
“你想远了。这里头必有内情,好端端的,程哥儿什么官职,丛哥儿是什么官职,上官想收拾下官,不过一句话的事,这多少年了,程哥儿无非就是不爱说话,瞧着像冷清似的。他天生的脾气,生来就不热络。”林大将军说妻子,“你不要多想。”
“那程哥儿在御前,能不能请他寻个机会,看能给丛哥儿说情不?”林太太试探的问。
“案子还没审出来,要怎么求情?”林大将军道,“程哥儿先得在御前站稳,你不能让他抛却前程性命替丛哥儿求情。”
“我,我岂是这个意思!”林太太滚泪道,“丛哥儿可不仅仅是侄子,他还是咱们的女婿,倘他有个好歹,叫二丫头后半辈子怎么过?还有老太太这把年纪,难道叫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
“不至于此。你且安心服侍老太太,外头的事有我。”
再如何恩爱的夫妻,再如何钟爱的女儿、女婿,在此时此刻,林大将军都不会让林程冒半点风险!他膝下仅此一子,林程多年来不婚不嗣已是林大将军心中的一块心病,可相对于婚嗣之事,林程的前程是首要的!
林大将军对于族人手下从来不吝于提携,可这些人,无一人有林程在御前的地位。
林程行事向来谨慎缜密,不留一丝错处,他先一步发落赵丛,必有缘故!
林大将军等得,林太太却是忧心忡忡,与女儿道,“一旦事情与程哥儿相关,谁都要让步的。”
梁太太沉默半晌,“父亲这样想,原也没错。只是林程向来与我们母女疏离,以后倘林家换他当家,还不知我们是何光景。母亲可记得柳家武忠公之事?”
“武忠公?”
“是啊。柳家原是开国四国公之一,首封平国公,武忠公柳扶风,年轻时因其祖父宠爱妾室一系,嫡长一系备份欺凌,武忠公自幼跛一足,却是在靖平江南逆王中立下赫赫战功,柳家双公由武忠公始。”梁太太眼神中闪现丝丝悲哀,“当初柳家庶出一支,卷入孝静皇后之死一案,男女老少,悉数赐死除名。听说,连那妾室的母族都未能逃过。”
林太太一阵阵心底发凉,听梁太太道,“我朝立国以来,武将功高莫过于柳武忠公,柳家灰飞烟灭,可武忠公的墓依旧好端端的陪葬于仁宗帝陵。”
“我们与大哥,多年来,不论如何示好,大哥心结不解,我们母女就要战战兢兢的活。”梁太太叹道,“依大哥的缜密,焉能在丛哥儿一事上留下把柄。便是父亲问,他必有理由搪塞。”
林太太绝望,“我们又能如何呢?”
梁太太喃喃,“是啊,能如何呢?”
门外雨声淅沥,淡淡的雨水气息夹杂着清新的草木气味随风潜入室内,吹不散的一室忧满心愁。
行宫。
穆安之自御前辞出,未料天空起了雨丝,小易撑起一把伞遮在穆安之头上,穆安之看他身子在雨中,自己接过伞,轻嗅着暑气中的一丝清爽,笑道,“这雨下的好,这几天也忒热了些。下下雨,也能降一降暑气。
小易自己撑把小些的伞跟在殿下身畔,笑道,“是啊,娘娘前儿还说这天儿热的,中午知了都不肯叫了。”
“你可别跟她提这个,又要我吃那可怕的油炸金蝉了。”
小易也是一笑。
穆安之撑伞向外走去,后头跟着随从若干。待到宫外,侍卫长李济国带着几个侍卫皆一身油黄的蓑衣竹笠站在车畔,穆安之平时都是骑马,今日突然下雨,显然是侍卫回府取的马车。
小易与穆安之一起乘车,余人皆骑马随于其后。
皇子的别院都离行宫不远,刚出了芳草街,马车转向芙蓉路,猛的自街角扑出一条灰色影子。李济国眉角一跳,整个人在马上如鹏鸟般一跃而起,整个人落地时正将此人扭了胳膊按压在地。
那人猛的呛了口雨水,用力的嗽了一声,头脸被按到地上,整个人半点动弹不行!紧接着浑身被快速搜了一遍,两个侍卫也下马奔上前,按住这灰衣人。
李济国起身,喝问他,“你是何人,焉敢唐突三殿下车驾!”
那人被压的脸色惨白,急促着喘着气,拼尽全身力气喊出一嗓子,“我是玄甲卫第二卫邵千户麾下小旗陈五,求三殿下为小的申冤!”
李济国视线掠过指尖儿的一抹血色,雨水一浇,血色已经淡淡,是刚刚搜身时在这人背上蹭的,他御前侍卫出身,知这人是受过棍刑的。李济国看向三殿下的车驾,正好易公公推开车门,问,“李侍卫,殿下问何事?”
李济国上前简单的将事回禀,“属下搜下,身上并无伤人器物。”而后将搜到一块沉甸甸的黑漆军牌,双手奉上,小易接过,捧给穆安之看。这令牌通体漆黑,敲之沉重有声,铸黑色龙鳞纹,正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