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三个火枪手-第10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普朗歇,格里默、穆斯克东和巴赞前来报到,接受阿托斯的准确、及时而严格的命令。

他们四人必须于翌日凌晨出发、各自分路前进,最后到阿芒蒂埃尔会合。四个人中最精明的普朗歇,取四个朋友曾开枪射击后夺路逃跑的那辆马车的方向竞发,我们还记得,罗什福尔的仆人就是坐着那辆马车逃走的。

阿托斯首先打发四个跟班登程,因为这些家人自打供他及其朋友使唤以来,他对每一个人的各有所长和基本素质了如指掌。

其次,下人求问比起主人探听较少引起路人多疑,而较多获得被询者的心理同情。

最后,米拉迪认识主人,但她不熟悉其跟班;反之,所有跟班都深知米拉迪为何许人。

他们四人必须于翌日上午十一点在指定地点会齐;倘若他们预先发现米拉迪的藏身之所,留下三人对她严密监视,其中一人返回贝图纳通报阿托斯,随后为四位主人充当向导。

各项措施采取之后,四个跟班先后退去。

这时,阿托斯从坐椅上站起,携带佩剑,身裹大氅,步出客店;时值约摸夜间十点钟。谁都知道,外省到了夜间十点,大街小巷行人稀少。但显而易见,阿托斯是想找人求问。他终于遇上一位迟迟未归的行人,走上前,对其搭讪起来;被他问话的那个人心怀惊恐连连后退,但他还是指了一下回答了火枪手的求问。阿托斯送他半个比斯托尔请他随行带路,但那个人拒绝了。

阿托斯按指路人所指走进一条街道;当行至十字路口,他又停下脚步,很显然,他感到左右犯难。但十字路口和任何其它地点相比,倒是更有机会碰见行人,于是他停在原地不动。果然,片刻过后,一位巡夜打更者走了过来。阿托斯向他又提起对他刚才遇到的那个人提出过的同一问题,巡夜人复又露出同样的惊恐,依旧拒绝为阿托斯带路,亦用手指一指他应走的路。

阿托斯朝被指出的方向走去,来到位于该城边的一个小镇,和他及其同伴进城时的方向正好遥遥相对。来到那儿,他又一次心神不定,左右为难,于是他第三次停了下来。

该当阿托斯走运,一个乞丐走了过来,向他请求施舍。阿托斯给他一个埃居要他随行带路,乞丐先是犹豫片刻,但眼见那枚银币在夜色中闪闪发光,他心一横,在阿托斯的前头迈开了脚步。

走到一条街的拐角,乞丐从老远就向他指着一栋孤零零的萧索而寒碜的小房;阿托斯向房子走去,这时,已经收到报酬的叫花子撒腿离他而去。

阿托斯绕房转了一圈,然后才在满是淡红色的涂料中找到一扇门;墙板的缝隙显露不出一丝灯光,听不到任何声音使人想到有人居住,这栋房显得阴森、寂寥,简直就是一座坟墓。

阿托斯连连叩门三声但无人回答。但就在第三声叩门过后,屋内有脚步声走近前来;门终于微微启开,一个身材高大、脸肤苍白、须发乌黑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阿托斯和他低声交谈几句,那位身高块大的汉子便示意火枪手可以进屋。阿托斯趁对方答应之机立刻进屋,门随后又立即关上。

阿托斯千里迢迢历尽艰辛要寻找的人终于找到了,这个人领他走进实验室:他正忙着用几根铁丝将一具骷髅的丁当有声的骨骼连接定位。全身躯干已经整理成形,唯有脑袋还放在一张桌上。

其余的全部陈设表明,阿托斯置身其中的房室主人是从事自然科学的:一个个玻璃瓶中装着游蛇,瓶子上分门别类贴着标签;一条条晒干的蜥蜴犹如雕琢过的翡翠,在硕大的鸟木框子里闪闪发光;最后,那一束束芳香四溢的野草,或许具有肉眼凡胎所不知的功能,被吊在天棚顶上,一直垂到房间的屋角。

然而,这不是家室,没有仆佣;这位身材高大的人独居此房。

阿托斯以冷静漠然的目光扫视一下我们刚才描述的所有这些物件,应他来寻找的这位人的邀请,阿托斯在他身边坐下。

这时,阿托斯向他解释他拜访原委以及他有一事相求;但当他的要求刚刚启齿,本来站在火枪手面前的这位陌生人,惊恐地向后退去并表示拒绝。这时,阿托斯从他口袋掏出一张写有两行字并有签名盖印的小字条,交给这位过早表示不屑一顾的人看一看。这位身材高大者刚读完两行字,看清了署名又认出了官印,便深鞠一躬,表示他不再有任何拒绝之意,随时听候吩咐。

阿托斯没有更多的要求;他站起身,鞠个躬,走出门,离开时仍走他来时走的路,回到客栈,关上自己的房门。

天一亮,达达尼昂走进他的房间,询问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等待,”阿托斯回答说。

不多工夫过后,修道院院长派人前来通知火枪手们,米拉迪的受害人的葬礼将于当日午时举行。至于下毒者米拉迪,还没有获得任何消息,只能说她是从花园逃走的,因为沙土上认出了她的脚印,并且发现花园门是关着的,而钥匙却不见了。

在指定的时刻,温特勋爵和四位朋友来到修道院。丧钟悠扬,教堂大开,祭坛的栅门是关着的。祭台中央,躺着死者的尸体,身着初学修女的服装。祭台两侧和通向修道院的栅门后面,站着加尔默罗会的全体修女,她们从那里聆听神圣的弥撒,同时和着神父一起吟唱,她们既看不见世俗之徒,也不被他们所见。

到了教堂门口,达达尼昂感到勇气顿消;他转身寻找阿托斯,可是阿托斯已不见踪影。

忠于自己复仇的使命,阿托斯让人领进花园;在园中的沙土上,他沿着那个女人在她经过之路遍地留下的一条血痕浅浅的脚印,一直走到通向树林的园门;他让人将门打开,然后潜进了树林。

此时,他的一切怀疑都获得了证实:那辆马车驶进就不见的道路,沿着树林拐了个弯。阿托斯顺着这条路走了一个时辰,目不转睛地盯着沙子路;从受伤的伤口流出的斑斑血迹布满一路,这个伤不是属于跟车带路的,就是其中的一匹驾辕马。大约走了四分之三法里,在距费斯图贝尔五十步之遥,又有一大片血迹;地面有被马匹践踏的痕迹。在树林和这个标记点之间,在被踩踏过的这块地面稍后之处,他又发现与在花园中看到的小脚印的相同痕迹:马车就是停在这里的。

就是在这里,米拉迪逃出树林登上马车的。

阿托斯的这个发现证实了他的全部怀疑,他为此感到高兴,于是他返回客栈,找到正焦急等待的普朗歇。

一切都正如阿托斯之所料。

普朗歇沿路走去,他和阿托斯一样,也发现了沿途的血迹,和阿托斯一样,他也确认出马匹停留的地段;但他比阿托斯走得更远,乃至在费斯图贝尔村的一家旅店喝酒时毋需打听,便得知在头一天晚上八点半,一个受伤的男人曾陪着一位夫人乘坐一辆驿车旅行到此,因不能再往前走,便不得不暂停下来。据说事故的发生是因有绿林窃贼,欲于林中拦截这辆马车。那男子便在村子停了下来,那女子却另换驿马自己继续赶路了。

普朗歇开始寻找那赶车的车夫,而且居然找到了。那车夫曾拉着那位夫人直到弗罗梅尔,那夫人又从弗罗梅尔自己去了阿芒蒂埃尔。普朗歇抄近路,于早上七点钟便到了阿芒蒂埃尔。

这个小镇中只有一家旅店,那就是驿站开的旅店。普朗歇以寻求差事的失业仆人走了进去。他和旅馆里的人没有谈上十分钟,便知道有一个独身女人于头天晚上十一点来到了旅店,租了一间客房,并派人叫来店主,告诉他,她想在周围地区呆上一段时间。

普朗歇毋需再要知道更多的东西。他跑向约会地点,找到准时到位的另三位仆人,安排好他们监视旅店的所有出口,他自己转回找到阿托斯,当另三位朋友前来他的房间时,他已完成了接受普朗歇的情况汇报。

一张张脸庞阴云密布,愁眉苦脸,就连一向沉得住气的阿拉米斯的脸色亦是如此。

“该怎么办呀?”达达尼昂问。

“等待,”阿托斯回答说。

每一个人又回到了各自的客房。

晚上八点钟,阿托斯下令备马,派人通知温特勋爵和另三位朋友,要他们作好行动的准备。

俯仰间,五个人全都备妥。各人检查了自己的武器,并且都将置于临战状态。阿托斯第一个走下楼来,发现达达尼昂已经上马,脸上一副焦急之情。

“耐心一些,”阿托斯说,“我们还少个人。”

四位骑士惊诧地四下张望,因为他们都在脑子里搜索着他们可能少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但是徒劳。

俄顷,普朗歇牵着阿托斯的马走了过来,这位火枪手轻捷一纵便跨上了马鞍。

“等我一下,”他说,“我马上便来。”

说着他策马飞奔而去。

一刻钟过后,他果然带回一个人来,这个人头戴面具,身披一件红大氅。

温特勋爵和另三位火枪手用目光互相询问,但谁也不能向对方提供情况,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人。不过他们都想,既然事情是按照阿托斯的命令运行的,那么一切就该如此。

九点整,一标轻骑在普朗歇的向导下起程上路,沿着那辆马车行驶过的道路前进。

六个人默默地向前走着,各自陷入自己的沉思,沮丧得像是绝望,阴沉得像是受惩,真是一幅凄惨的景象。

第六十五章 审判

这是一个狂风暴雨的阴沉之夜,大块大块的浓云在天空奔跑,遮去了满天星斗的光华;月亮须得午夜时分才能升起。

有时,一束闪电划过天际,行人才能依稀可辨大路白花花、孤零零地向前延伸;当闪电一灭,一切又重归黑暗之中。

达达尼昂总是脱离小分队冒尖前驱,阿托斯每时每刻都提醒他重归队伍,但顷刻过后,他又甩掉了队伍;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直向前,于是他就向前向前再向前。

他们悄悄地穿过了费斯图贝尔村落,那个受伤的仆人还呆在这里养伤。然后,他们顺着里什堡树林向前;到达埃尔利时,一直为轻骑队伍当向导的普朗歇拐弯向左走去。

温特勋爵,或者波托斯,或者阿拉米斯,都曾几次三番试图和那个身裹红色大氅的人说几句话,但每次向他提出的问题,他都欠欠身不作回答。于是这一行行人明白,这位陌生者一定有保持沉默的理由,所以他们也就不再对他说话了。

但是,暴风雨愈演愈烈,闪电接二连三,雷霆开始怒吼,狂风——暴风雨的先驱,在广原上呼啸,搅动着骑士们发冠上的饰羽。

轻骑小队催马小跑起来。

刚刚走出费罗梅尔不远,暴风雨发作了;他们展开了斗蓬;只剩两三法里要行了,他们就在这倾盆大雨下行走这两三法里。

达达尼昂不但没有披上斗篷,他连毡帽都脱了;他乐意让雨水顺着发烫的前额和烧得颤抖的身体流个痛快。

当这一小股队伍穿过戈斯卡尔村并快要到达驿站时,躲在树下的一个人,从和他呆着的暗处难以分辨的树干后冲出来,径直来到大路中间,一个指头放在嘴唇上。

阿托斯认出那是格里默。

“有什么情况吗?”达达尼昂大声问道,“难道说她已离开阿芒蒂埃尔啦?”

格里默点点头作出肯定的表示。达达尼昂牙齿咬得格格地响。

“不要出声,达达尼昂!”阿托斯说,“由我指挥一切,所以也由我来问格里默。”

“她现在在哪儿?”阿托斯问。

格里默伸出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