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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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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受朝贺都是重头戏而且要有皇太后出场。六王可说来了一步妙手,极为高调的请两位亲王出马恭迎太后回京主持祭祀等仪式,表明我还承认你两宫太后的身份而按祖制,祭祀这般重大仪礼皇太后却不回京未免没了法制,令先祖地下不安,令百官心寒。

两位钦使中有郑亲王,就更给了叶昭极小的回旋余地,你有千般推诿理由,可最后说起来,贵任还是你两父子的,不是你叶昭的责任,那就是郑亲王办差不力。接到电报,叶昭就急忙率骑队奔赴江西,亲自迎接两位亲王入粤。黄伞罗帐,鸾仪森严,一队长长的队伍行走在黄土路上,冲锋旗、帅字旗、官衔牌、头锣、腰锣、伞扇、令旗、令箭、刽子手、清道旗、飞虎旗、十八般兵器、马道马伞、金瓜戗斧、朝天凳、顶马、提炉、亲兵、戈什哈、巡捕,浩浩荡荡一队队的鸾仪几乎看不到尽头。队伍正中垩央,郑亲王与儿子并肩策马而行,旁边豪华紫呢马牟里,坐的是睿亲王仁寿。

郑亲王看着爱儿神采飞扬,虎贲蓝旗策马奔驰,气焰冲天:护军甲兵枪林如海,锐不可当。在这虎狼之师簇拥下,令人油然升起纵横天下的豪气,郑亲王一时思潮起伏,那谨小慎微的心思忽然也起了一丝异样。

来广州前,郑亲王和弟弟肃顺可不知道密议了多少次,爱儿在东南半壁拥兵自重,郑亲王一直寝食难安,虽然不服气六王做了皇上,可既然木已成舟,又有甚友办法?只有隐忍求全,想来六王也不会做的太过份。但谁知道这胆大包天的儿子,突然就接走了两宫太后,事先没给自己透一丝风,虽然肃顺闻知哈哈大笑,一再言道孺子深不可测,大哥,可比你我强太多了。

可郑亲王,却吓得几天都没睡好,更早早辞去了襄赞大臣、内侍卫大臣等差事,只怕六王震怒下,将这口气撤在自己头上。

还好,果然如肃顺所说,只要景祥在,众族人在京城就稳如磐石。而肃顺这军机行走还做的越发起劲儿,虽然多遭弹额,可他就是不辞官,六王倒也没免了他的差。

来广州前,郑亲王早打定了主意,好好劝说爱儿,本就喜欢逍遥的孩子,何必一定要跟六王过不去?现在放了军权,六王定不追究,总能保得一生荣华富贵。

肃顺一再说他糊涂,郑亲王却顾不得了,处世之道本就难得糊涂。

可此时和爱儿策马奔驰,身遭是那百战百胜威震天下的虎狼之师,郑亲王早就想好的话却一时说不出口。

“阿玛你看孩儿军容如何?”叶昭扬鞭指着那一队队盔明甲亮、气势如虎的甲兵方阵,微笑问郑亲王。

“胯、胯、胯”整齐雄壮的迈步声和金属撞击声,仿佛任何敌手都会被其无可匹敌的气势碾的粉碎。

“骄兵悍卒国之雄师。”郑亲王不自觉给出了八字评语。叶昭微微一笑:“男儿大丈夫,若不携三尺刻纵横天下,生有何用?”

郑亲王轻轻叹口气:“兵革之事凶险的很,你额娘也担心的很。”

感觉的到,儿子与以前大不相同,只是不知道,到底现在这豪气冲天、声威震动天下的大将军王是真正的他呢,还是以前那遛鸟放鹰逍遥自在的阿哥才是真正的他。

“孩儿知道。”叶昭思及母亲,心下一黯。

策马走了一会儿,叶昭看向郑亲王,轻笑道:“阿玛,你那“大如意,带来了没?我前几日可是拨罗了一只黑肚莺,对哨起来,可不见得就不是大如意的对手。”听闻爱儿还惦记自己的雀王,郑亲王展颜一笑,轻轻摇头”说:“唉,你不提还好,一提我就伤心,半年前,听说你要打仗,我琢磨着把大如意给你送来,讨个好彩头,可不知道它是不是舍不得走,我这话跟它念叨没两天,它,它就翻了肚子,唉!”叶昭知道阿玛对“大如意,感情有多深,看着阿玛意兴阑珊的模样,心里突然有些悸动,是”阿玛是个糊涂王爷,什么军国大事都不懂,可对自己,那真是没话说。好不容易自己长大了,成人了,却令他担惊受怕的,本来他可以做一辈子安安稳稳的富贵王爷,却不由自主的被搅进了权力争斗的巨大漩涡,前世因为肃顺,今世因为自己,孤零零的他,在京城又是怎样的煎熬?叶昭轻轻策马靠近郑亲王,突然伸胳膊搂住了他的肩膀,用力抱了抱,又放开。郑亲王一怔,笑道:“你啊,你。”眼里有些欢喜,随即道:“你想做甚么,都由得你,阿玛帮不上你甚么忙,可也不拖你后腿。”叶昭轻声道:“改天,孩儿想办法将阿玛额娘咱府里的人都接来广咐。”郑亲王却是摇头:“不急,还不是时候。”显然,虽然在京城担惊受怕的,可那儿毕竟才是家,才有家的感觉。叶昭正要再说,突然远方土丘上传来啪啪的枪响,无数黑点在土丘后冒头,枪声如雨。仪仗队伍的最前方旗手、牌手,均是京城仪仗,立时就有人中枪倒地,惨呼声四起,队伍马上散乱作一团。

而护旗步龘枪队极迅速的冲到了前面,占据有利地形乒乒乓乓的对射还击。

“怎么回事?”睿亲王掀起了车窗锦帘,他年近天命,但保养的极好,皮肤白哲,很英俊的一位中年美男子,眼神更是炯炯有神。他独坐马车,自是给郑亲王父子叙话的机会。

“遇到匪贼了!”叶昭脸沉似水,嘴里连串的下令,身侧亲军挥动旗子,以旗语指挥护军步龘枪各队。马车另一侧,纵马而行的乃是睿亲王最宠爱的三子德长,挨过叶昭打的,现今却活灵活现在咋昭眼前晃悠。德长心里自得意的很,现今睿王府极得皇上宠信,而父亲对他的信任也一天胜过一天,听说已经向宗人府呈请立他为世子。听闻要来广州,德长就跟父亲说来见见世面,实则一来告诉叶昭,你奈何不得我;二来有些想念郭络罗氏,不知道她现今怎样了。

睿亲王倒也希望爱儿涨涨见识,是以请旨给他谋了个差,带着同行。

突然遇敌,德长吓得吱溜就下了马,躲到马车车厢后。

而睿亲王也下了车,和咋昭、郑亲王来到车厢后,听着枪声一阵响似一阵,睿亲王却不慌张,只是不时瞥叶昭几眼,不经意看到神色惊惶的德长,睿亲王微微蹙眉。郑亲王脸色就有些苍白,这里是粤赣交界之处,可不知道对方是发匪、会贼还是党贼。不一会儿,就见后方尘土飞扬,显然地方巡防营得到讯息,急速驰援,而匪贼们也不恋战,很快就消失在丛林中。

亲军来汇报战果,匪贼被击毙数人,已经溃败”己方除了仪仗队的牌手、锣手,倒没什么损伤。

睿亲王沉着脸道:“匪贼尸体呢?可查得出是哪路悍匪?”叶昭做手势,不一会儿就有人抬了几具血淋淋的尸体过来,亲军查看其刺青,大声道:“应该是会匪!”

见到尸体,睿亲王盯着叶昭看了几眼,现下倒拿不准是不是他刻意为之了,若是他的主意,难道还真要牺牲部下性命?这可不令麾下将士寒心?郑亲王看也不敢看尸体一眼,脸色苍白,连声道:“这不说到广东了吗?怎么贼众还如此猖檄?”

叶昭叹道:“这陆路匪贼,一向剿之不尽,粤赣两地,尚算安定的,可也时不时就冒出大股匪贼。”

睿亲王冷笑道:“原来广东也不似外间传的那般世外桃源。”咋昭道:“危巢之下岂有安卵?方今天下动荡,广东又岂能一枝独秀?时人传话多言过其实,惭愧惭愧。”

睿亲王不再说什么,却也不乘马车了,骑马与叶昭、郑亲王同行。

两位亲王到了广州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去拜见两宫太后,将皇上的意思同两宫讲了,晚上,叶昭则在郡王府大宴客厅摆宴为两位亲王接风。

大宴客厅金碧辉煌,几盏媒气水晶吊灯璀璨无比,郑亲王可新鲜坏了,连声问:“这就是洋灯?里面点了火么?”

叶昭笑道:“阿玛可说错了,虽然媒气灯乃是洋人首创,但咱们拿过来用”就是咱大清国的灯火,就好像火龘药自东方传去西方,由西方发扬光大”他们可不会称呼火龘药为中垩国火,何况这吊灯款式,还是我设计的呢。”郑亲王笑着领首,觉得儿子此言大有道理。宴会桌上,德斌、鸟力罕、庆格尔泰自然在座,此外刚刚蓉儿、静贞、郭络罗氏也出来见礼了一圈,倒是光彩照人,各有各的丽色。

郭络罗氏随着蓉儿回转内堂好久,德长目光还是收不回来,盯着那豪华紫木厅门出神。

好久不见,只觉郭络罗氏越发艳丽撩人,可,可真想她啊。叶昭注意到德长举动,眼神闪了闪,脸上却看不出甚么。说没几句话,睿亲王就叹口气对叶昭道:“看来陆路难行啊,若惊扰了两宫太后我和郑王可就罪孽深重。”叶昭也有些无奈的道:“正如王爷之言,景祥也深以为忧。”刚刚匪贼突袭自然是做戏给睿亲王看,至于所谓被打死的悍匪,都是挑选的死刑犯,换了装,在战场上将其枪决而已。

想想兰贵人刚刚单独见自己时那镇定自若的模样,只说了一句:“想来你总有法子的。”将这担子全数推给了自己,倒真是省心的很呢。不过能被这叶赫那拉氏如此看重,却也聊以自慰。睿亲王好似琢磨了一会儿,又对叶昭置:“如此就要偏劳大将军麾下的水师了,听闻定海号船坚炮利,锐不可当,想来自能护得两宫太后平安。

昔日两宫太后巡幸广州,走得就是这水路吧?”,

叶昭就有些犯愁,道:“这可不巧了,定海号在越南触礁,正在船厂维修。”,说着就拍拍手,喊道:“把上月的报纸拿来。”

立时就有仆人抱着一堆报纸进来,叶昭翻检了好一会儿,找出一张报纸给睿亲王看,说道:“王爷请看,这事儿可是大新闻,新闻纸多有报道。”,

睿亲王不动声色的翻了几眼,看质地纸张微微发黄,确实是旧报纸,看日期,却是自己和郑亲王还未从北京启程呢,再怎么着,景祥也不可能有未卜先知之能。

睿亲王自不知道叶昭化学门道精通,这做旧简直是小儿科,以蒸笼辅以化学物品,手到擒来。

至于同期报纸,早被买断,睿亲王总不能上街去跟人打听,就算叫人去打听,这新出版的《广州之友》销量极窄,又哪里打听得到?除非他在广州也早布有内务局这般精干的机构。

“这却如何是好,两宫太后难道就不能如期回京参加祭祀大礼?”,睿亲王不急不躁的问叶昭,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

叶昭蹙眉道:“容景祥两日总能想出个两全其美之法。”,

睿亲王又问道:“听闻广东水师,尚有数艘火轮船?”

叶昭一脸苦笑:“王爷有所不知了,这火轮船并无火炮实则没有定海号,只是无牙的老虎,吓唬人而已。若遇到那彪悍海匪硬啃下来,惊吓到两宫太后,这罪过景祥可担不起。”,

琢磨了一下道:“若不然景祥调一镇兵马随同太后进京。”

睿亲王吓了一跳,下意识道:“不行。”

叶昭愕然:“这却为何?”,

睿亲王情知自己失态,干咳一声,掩饰道:“江西大营,数省安危寄于一身若兵力空虚有个闪失,发匪定然趁机南下北上。现时山东河南,捻匪强盛,若众匪连成一气,国运危亦。”

叶昭微微点头:“王爷所言倒也有理。”,

这时德斌结结巴巴问:“阿玛,听,听说您遇到土匪无,无恙吧?”他逐渐减少了鸦龘片食量,气色好了许多,对父亲,他是很关心的,一直想张嘴问候,但没有机会,见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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