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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青霍桑探案-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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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住了!捉住了!
    那警厅的夏探员似已会意,便向我说:“好了,这件事大概已没有什么周折。不久就可以水落石出哩。、我们刚才有两个人到这里来的。我的伙伴曹胜标在弄口守候,以便等这怪客回来。现在你听下面的声音,一定已经把那个人捉住了。
    我说:“但这叶时仙既然干了这样的凶案,为什么竟会重新回来自投罗网呢?”
    夏炳生答道:“我料他还想不到我们已发觉他的阴谋。现在他既已把尸体移去,自然仍安然无事地回来了。
    我还没有答话,下面又发生一种杂乱的脚声。我向下面一瞧,看见上楼的竟是霍桑。
    我忙问道:“你也赶来了?这案子竟闹大了!
    霍桑似乎没有听得。他到了楼上,态度上仍安闲如常。他向夏炳生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我即刻见过你的同伴曹胜标。他竟性急得很,已经把叶时仙带进厅里去了。
    我接嘴道:“你打算怎么样?怎么说曹胜标性急?”
    霍桑答道:“我觉得他若使听我的话,一同到这里来搜索一下,也许可以证实叶时仙的说话。现在你们可曾搜出了什么?”
    夏炳生忙把桌子上取得的尖刀授给霍桑。
    霍桑把刀瞧了一瞧,嘴里喃喃地说:“这把刀确是一种最绞人脑筋的东西。但现在我所要搜集的,还有别的东西。
    夏炳生又指着地板说:“这里有血;这纸团是抹血用的。
    霍桑接过了纸团,轻轻地展开,忽而见纸团中夹着一小片白色的羽毛。
    霍桑忽点头道:“哈!第一步已经证实了。”接着他的眼光在桌子上一瞥,忽问我道:“包朗,你把那桌子上华新书局包皮纸的纸包打开来,瞧瞧里面是不是一部符咒大全?”
    我依言将那纸包展开,果真如霍桑所料,心中暗暗诧异,不知霍桑怎么竟有透视的眼光。并且他这种奇怪的搜查,也使人莫名其妙。
    霍桑饰着身子,从床底下把那一只煤油箱改造的小箱子拉出来,随手开了箱盖,忽而从箱中取出一只死的白雄鸡!
    霍桑嘴里发了一声惊喜的呼声,仍旧把死鸡丢下。他回转头来,从我手中抢了那部符咒大全,先翻开了目录一瞧。随即把第三本书翻开。翻到一页,便指给我瞧。“炳生兄,这就是全案的关键。包朗,你也来瞧瞧。这也可以增长些常识。这是什么一回事?我越发如坠入五里雾中,我看见霍桑指着的一行,印着道:”求财得彩法。……先时斋戒茹蔬三日,于黄道吉日之破晓前,四目不见:杀公鸡一,蘸血书后列之符一通。书符时,应念咒如次,藏此符于身,凡摸彩摇会,定可得中。这两行字后,又附着一道符形,和四句不可解释的咒语。我和县炳生二人,正自面面相觑,霍桑又向夏炳生说话。“炳生兄,现在你总明白了。这叶时仙实在没有杀人,只杀了这一只公鸡。他所以要杀鸡的缘故,就因为他要发财,便想入非非,画了符去买彩票。你现在赶紧回厅去,在他身上搜一下子,一定可搜得到这一道相同的符也许还有一张彩票!
    我这时才恍然明白。原来是这样一出滑稽的把戏。我既梦想不到,竟也认假作真。
    我问霍桑道:“这一出戏真是不可思议的。但你又怎样知道的?”
    霍桑答道:“我刚才听了施挂的话赶来,也是和你一样吃过一回虚惊的。但我赶到这弄口的时候,曹胜标恰正把他捕住。他听说他已蒙了杀人的嫌疑,吓得失了魂魄,急忙把这事的真相和盘托出。我一听便深信不疑,但曹胜标却以为他完全说谎。炳生兄,现在这些东西都是你眼见的。你就回厅里去,把这件事弄个明白,免得再误会下去。不过他们在释放叶时仙以前,应得限他在短期中迁居。否则这位马姓的二房东疑心生暗鬼,也许真个会闹出乱子来。
    夏炳生似乎还有些半信半疑的样子,问霍桑道:“那末,还有那个昨夜里和他同住的人可也有着落没有?”
    霍桑答道:“那是他的朋友。昨夜里那朋友再三向他商量,他才留了他一夜。今天一早,他捐了铺盖,送他上火车去的。他还说今天天明以前当他独自画符的时候,他的朋友忽在帐子里梦魔呼叫,几乎坏了他的大事。他说这朋友是往无锡去的。你们若要证明这句,也不是办不到的。
    霍桑说完了,向我招呼了一声,先行下楼。我也就跟着同下。他又向那姓马的老妇解释了几句,才同我一块儿出来。
    我们到了外面,霍桑才向我说:“这一出把戏,就围着叶时仙借了些小费,自己闹出来的。
    我说:“我不明白你的说话。他惜什么小费?”
    霍桑说:“他以为杀一只鸡,用不着特地去买刀,就打算把二房东的尖刀借用一回:他又过分周到,先把那刀取出去磨了一磨。这事既然是秘密的,他自然不便告人,因此才闹成满天星斗。否则,他如果悄悄地买一把刀,岂不是完全没有这一回事了吗?”
    那叶时仙在警厅里供明以后,又剖明了几则较小的疑点。他身上果真有一道鸡血画的符,并且他送了他的朋友上火车以后,已顺路买了五块钱彩票。他所以有这发财的妄想,就因他见报纸上登着的符咒广告,说得天花乱坠,引动人心。三天前,他又偶然买中了十元的彩洋,他便定意利用符咒,大买一买,满望发一注横财。至于那晚上他玩弄了好久的银圆,实际上他只是盘弄着那得彩的十块钱罢了。
    这一件看似滑稽而含有社会问题的案子,既已完全揭露,不禁引起了我的慨叹。
    我叹息说:“彩票足以引起人们的侥幸心和贪心,容易使人起不劳而获的妄念!实在是最害人的东西!
    霍桑也哽咽地说:“是啊,不过这里面还有根本的问题。这几年来,时乱年荒,一般人的生计很难,便容易想入非非。几千年的迷信的势力,至今还笼罩着整个的社会,那些画符念诀作法斗宝的神怪小说又在推波助澜。教育这样低落,一般人的常识,又非常缺乏,才会演出这种荒谬可笑的把戏!唉!我不知道这种可笑而又可怜的事实,到几时才能绝迹于我们的社会!唉!可怜!
海船客
    一、奇怪的报告
    那是一个深秋天气的星期六下午。春江轮船已定在这晚上一点钟驶往香港。到了黄昏十点钟光景,船上热闹异常,男男女女的乘客都陆续地上船,舱面上挤满了乘客,船员,送客的人,和许多搬运行李的脚夫。这些送客的人们即使不是新婚夫妇或是相知的密友,可是都照例地临别依依,不到开船的时刻,谁也不肯早一刻分手。但是那无情的汽笛不时发出那吁吁刺耳又刺心的锐声,一再地警告这些送客者们:“船将开了,快分手罢。”同时它又似乎残酷地故意要扰乱这班送客者们喝喝的谈话。下层的货舱中和舱门口,脚夫们的声音更是喧闹。原来开船的时间将到,码头上还堆积着许多货物,时间既是很短促了,脚夫们便不得不拚命地搬运。
    坐舱买办吴子秀早已上了船,正在账房中忙着查核帐目。吴子秀在春江船上已经做了七年买办,手里已着实有些积蓄。他的年纪虽还三十二岁,经验倒很丰富,办事也非常谨慎精细。他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人,五官不很匀整,面色略带黝黑,看起来会超过他的年龄;这就是海上生活的特别标识。他有一个啥好,就是无论在办公或休息的时间,嘴里始终衔着一支雪茄,习惯久了,就是和人家谈话,他的那只高价的蜜蜡镶金的雪茄烟嘴,也绝不例外地要失在齿缝之中,不肯仍然放下。
    这时候他正和一个营货舱的人前南地谈着。舱门口忽有一个容立色花级夹饱和直贡呢马褂的男人,站住了向里面张望。这人戴着一副眼镜,嘴唇上留着些短须,躯干高大,年纪约在四十左右,手中还执着一项黑呢的铜盆帽子。那人向舱内接连望了几里,态度上显然有些异样。吴子若仍和那肯般的谈着,还没有注意,但船中另有一个专任伺候买办的茶房胡四,却已一眼瞧见。他急忙走到舱门口来,向着这个穿黑衣的人仔细端相。
    那人倒先发问:“这里可是账房?”
    胡四靠着买办臂膀下的势力,态度上素来是傲慢惯的。他就冷冷地答话。
    “你要找谁?”
    黑衣人道:“我要见见你们的买办。”
    胡四又挺着胸膛,反问道:“什么事?”
    这黑衣人似乎受了胡四的传染,气派倒也不弱。他也大声回答。
    “我找他自然有事,用不到你管。你去请他出来就是!”
    都市社会里的佣仆,都有一种精灵知趣的适应本领。胡四当然也不会缺乏这种本领。他一见这来客的势头不大对路,早把自己的气焰压低了几分;这对他眼见对方的喉咙一响,他的挺硬的腰价也马上会软化下来。他正待回身通报,但来客的语声早已惊动了舱里面的吴子秀。
    日升便从舱中发问:“什么事?”
    胡四乘势答道:“有一位先生要见你。
    那黑衣人已自动地跨进舱来,走到吴子秀的近前,微微点了一点头,便摸出一张名片来。吴于秀接过一瞧,片上印着“恒裕庄经理唐宝楚”字样。吴子秀分明不认识他,他抬起头来向那来客上下打量了一会。
    “唐先生,有什么见教?”
    他问这句话时,那支装在蜜蜡烟嘴里的雪茄仍照例衔着,神态上似乎随意得很。但这个叫唐宝楚的来客却容色严重,好像正要开什么重要的谈判的样子。
    他答道:“我有一句话要和你密谈。这里可方便?”他的眼光向着旁边的茶房和一个管舱的瞧了一瞧。这管舱的非常知趣,不待吴子秀的吩咐,便自己退了出去。只有胡四仍旧留着。
    吴子秀不禁改容说:“唐先生,你到底有什么事?这是我心腹的仆人,你有话尽说不妨。
    唐宝楚虽还镇静,但脸上的肌肉也明明紧张。他点了点头,便把右手伸到衣袋里去。一会儿他的手伸出来了,那只手忽已握着拳头,拳头中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吴子秀愕异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
    那来客摇摇头,答道:“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我仔细一想,觉得不能不让你知道。
    他把握着的拳头张开,掌心中便显出一个小小的纸团。吴子秀仿佛受了直觉的冲动,突然现出疑愕的态度。他忽缩住了手,不敢接受,他的身子也好像退后了些。
    唐宝楚扬一扬右手,又略略颤动地说:“我现在告诉你这纸团的来历。它的内容如何,你不妨自己去瞧。约摸在一刻钟前,我提了皮包上船,梯头上上落的人非常拥挤。我忽觉有个人在我的右手的手掌中一塞,我自然而然地把手握拢了,就握着了这个纸团。我回头瞧时,但见人头济济。已辨不出是什么人授给我的。
    唐宝楚略顿一顿,又向吴子秀瞧瞧。吴子秀脸上诧异的神气的确又有了进步,他的一双小眼扩张得几乎要破裂了。
    唐宝楚继续道:“这一着当然很使我诧异。我起初还以为有什么熟识的人和我开玩笑,但到了舱里,把这纸团展开来一瞧,才觉这不是玩笑的事。我本来已经定了舱位,但为谨慎起见,已决定改乘下一班部动身。我的行李已叫跟来的人重新搬下船去,准备就往轮船公司里去退票。不过这个纸团却关系全船的安危,我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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