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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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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的眉宇沉了沉。

虞宋实在想上去撬开这个不懂事的丫头的脑壳,好好把她脑子里的水都清理出去,“段小姐就真的一句话都没说?她说没说哪里不舒服?”

以晴继续茫然,“真的没有啊,段小姐醒过来之后,情绪一直很稳定,只有脸色不太好。我问她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她说不用叫。”

虞宋小心翼翼地瞄着先生,听到“脸色不太好”这几个字的时候,男人倨傲的下巴明显绷紧了些。

“段小姐提没提先生?”

以晴非常干脆利落地摇头,“没有,一句都没提。”

“……”

感受到空气里越来越低的气压,虞宋简直对这丫头无言了。

以晴绞着手指,看向书桌后面深沉如海的男人,犹豫了片刻问:“先生,您是不是……欺负段小姐了呀?”

江临眸光微微闪了闪,刹那的变化在昏暗的光线里,还来不及让人看清,又归于沉寂,“为什么这么问?”

是她跟她说了什么吗?

以晴的嘴唇蠕动了两下,轻声道:“刚才段小姐去洗澡的时候,我去给她收拾床铺,她整张枕头……有大半边都湿了。”

心遽烈一缩,好像被人用力拧着,悔意袭上心头。

江临的眼前慢慢浮现出几个小时前,她泪流满面的模样。

越往后,她的泪水就越少。到了最后几次,她索性闭着眼睛不看他,只有当他动作幅度突然加大、让她一下子忍受不了时,她才会睁眼,双眉痛苦地颦着,双眼却冷冷地与他对视。

那时的眼泪几乎没有流在枕头上,就算有,也该干了。

原来是等着他走了以后才哭吗?

连委屈和难过都不肯让他看见吗?

段子矜,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先生,段小姐洗完澡之后还让我问,她能不能回去了。”以晴道。

能不能回去了?江临自嘲一笑,他有让人拦着她吗?

亦或是,在她心里,他只会靠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关押她。

怎么会遇上这样一个冤家。

谁都知道以他的性格,对陌生人尚且进退有度,更别说对女人,他几乎鲜少有失了风度的时候。

可他骂过她,说过难听的话,也差点动手打过她,今天更是……

“这个点,天还没亮,段小姐就要回去?”虞宋皱眉看着,此时,正是窗外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以晴点头,诚实道:“段小姐说,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呆,这里有她讨厌的人。”

“……”

虞宋彻底要跪在地上了。

书桌后面的男人却“嚯”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身戾气,疾步向外走去。

书房的门被他重重甩开,重重撞在了衣架上。

虞宋恶狠狠地抬手指了指以晴,“你啊!你真是好样的!”

以晴也吓了一跳,“我、我……虞先生,我说错什么了吗?段小姐的原话就是这样说的呀!”

医生收了药箱,摇头叹息道:“实话实说,不见得好,也不见得不好。”

虞宋睨着他,“你的意思是?”

“先生人坐在这里,心可从来没离开过卧室。”医生笑了笑,“现在他好歹是过去了。”

虞宋想了想,“你说得对。”

*

江临推门而入时,段子矜正有条不紊地穿着衣服。

她的动作很慢很稳,直到门猛地被人打开,才停下了系扣子的手。

哪怕女人表情很是平静淡漠,江临却还是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捕捉到了她眼里一闪而逝的深深的惊骇。

她在怕他。而且在掩饰她怕他的事实。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忽而一刺。

开口,嗓音低沉,“段子矜,大半夜的你想去哪里?”

…本章完结…

☆、第130章 没有过去,过不去

段子矜抬眸看着他,平静地回答道:“我不去医院。”

江临的眸色深了几许。

他听出了她话里的深意——我不去医院看唐季迟,你不用这么紧张地拦着我。

江临的眉宇微微拧着,他慢慢走到她身边,几乎能感觉到他每走一步,她的睫毛就会不可察觉地颤抖一下。

而那双褐瞳里空茫的神色更是让他的心揪成一团。

“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他的话说得很慢,和他的脚步一样慢,“别想着去其他地方了。”

段子矜直视着他的眼睛,指甲深深扎进了手掌。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和压迫感太强,偌大的房间,从他进来以后,仿佛被占满了。

就像他占满她那样。

段子矜忽然觉得呼吸不过来,她站起身往外走,“我要回家!”

没走出两步,猛地被人擒住。

他受伤的手,紧攥着她受伤的腕。

又是这样。

两个人一起疼着。

江临冷笑道:“回家?回去把家里的枕头也哭湿?”

段子矜背对着他,瞳孔猛地一缩。

他拽着她,用力将她转过身来,才看清了她的脸。

苍白得近乎透明,即使在卧室暖黄色的光晕下,依然让人觉得扎眼。

那时她喝了酒,脸色稍稍好看些,此时酒醒了,连最后的一丝红晕也褪去了。

她沉默了好半天才僵硬地出声:“你家没有避孕药。”

江临眸色倏暗,“要那个干什么?”

他家怎么会有避孕药?他从来没有把任何一个女人带到家里过过夜,包括贝儿在内。

前几次与她欢好,他都极其克制地没有释放在她的身体里。只有今晚,他失控了。

段子矜避重就轻道:“今天虽然是安全期,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出了意外……不好。”

“应该没事。”江临若有所思,凝眸看着沉静的容颜,“你若是不放心,过几天让医生来给你查查。”

段子矜安静地点了下头,心里却苦笑,原来他真的没想过要她生的孩子。

江临不知她所想,只叮嘱道:“以后不要瞎吃这些东西,先把身体养好。”

她的体质实在太差,虽然没有什么疾病,但也不适合孕育一个生命,否则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孩子,都不是什么好事。

等她的身体调理好了……

“江临,你真的不能放我回家吗?”段子矜的问题打断了他愈发沉重的思考。

江临眉眼寒霜,“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

凌晨三点。

段子矜“哦”了一声。

江临已经攫住了她的肩膀,声音又低又哑,沉得仿佛能挤出水来,“出了这扇门,我还能去哪找你?你以为我猜不到你想干什么?”

段子矜的心一震。

眼波中轻微的荡漾,印证了他的猜测。

的确,有那么一个瞬间,她迫切地想和阿青回美国,连爷爷都不想管了。

当然,她也明白,这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时,她也只能想想。

而江临……他的态度也很明确,这是不打算放她离开了。

“那我可以下楼吃点东西吗?”

“这个时候?”江临蹙了眉。

“算了。”段子矜浑身乏力,不想再和他说下去。

她的脚尖转了个方向,犹豫了许久,似乎打算绕过他,躺回床上继续休息。

江临却没有松开她的肩膀。

一双沉黑的眼眸似被泉水洗濯过的玉,凝睇着她的脸颊。

突然,他拢紧了手臂,把她重重扣在怀里,低声问:“是不是不喜欢这间屋子?”

她不说,他也懂。

有些事发生了就不能当做没发生过。

这话,她曾对他说过,他也记得。

就算以晴把这里收拾得再干净,他也不能一夜之间换掉衣柜、卧床和沙发……

她不想呆在卧室里,连做梦都不会安生。

段子矜没说话,江临将她打横抱起,往外走去,“我带你去别的房间,二楼还有一间客房,去那里睡。”

整个人没入他怀里时,江临明显察觉到她哆嗦了一下。

莫名的疼痛漫入四肢百骸,江临小心翼翼地把她搂得更紧,俯身在她的额角轻轻吻了吻,哑着嗓子道:“子衿,昨晚是我不对。”

段子矜抬头看着那张英俊得不可思议的脸。

以往深沉又内敛的眉眼、高高在上的他,此刻显露出来的试探和卑微,让人心里酸涩。

“没关系。”她回答得很宽容,“都过去了。”

事实上,段子矜很确定,没有过去,过不去。

可不这么说,她还能说什么?我恨你,讨厌你,一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你?

已经有过一次教训了。她不能再激怒他,也不敢再激怒他。

她的漠然和毫不放在心上反倒让江临的心又掀起一阵浪。

浪潮拍打在崖岸上,摔得粉碎。

他不可抑制地怀念起了她对他发脾气的样子。

以往她吵闹着说过很多次,她不在意了、不爱了,或是要离开了。

可是却没有哪次真的做到过。

如今,她什么都不说了,他却觉得,她人还在他怀里,而心,已经走了。

不计较了,是因为再没计较的必要了吗?

江临越想,心越下沉。

二楼的走廊上,医生收拾好药箱,正从书房里出来,迎面看到江临抱着怀里的女人,先是一惊,后又紧张道:“先生,您的手……”

江临的目光寒凉,轻轻一眼扫过来,含威不露,压在他心头,他忙收住了声。

“他的手怎么了?”浅淡的嗓音从男人怀里传出来。

触到女人平和又冷淡的视线,医生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这就是先生的女人吗?

乍看上去,和先生真像啊。

那语气,那神态……分明是传说中的夫妻相啊。

“江临。”段子矜的声音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还带了点轻懒和沙哑。

江临从刚才便仿佛被藤蔓缠住的气管一下子被松开,空气从四面八方涌入肺腑,竟让他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而一切,只是因为她主动叫了声他的名字而已。

江临低眉敛目,应她时,还有些刻意掩饰的浓烈的情绪,“嗯?”

段子矜抬手指了指走廊上身子快僵硬了的医生,“我问他话,他不理我。”

医生霎时间冷汗涔涔,“不、不是,段小姐,是先生他不让……”

江临眼底的颜色深了许多,“你想知道?”

“嗯。”段子矜淡淡道,“我想知道你的手是不是受伤了,伤得有多严重。”

江临幽深的目光自她的脸上扫过,她的表情始终如一,不遮掩也不回避,就是漠不关心的空洞。

他抬起头,波澜不惊的话音压入医生的耳朵里:“正好我也不知道,你就一并说说吧。”

医生苦笑,敢情他在书房说了那么多遍,先生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

“是,先生。”他攥紧了药箱的皮带,一五一十地说道,“您的掌骨有三根断裂,具体断裂程度还不清楚,邻腕骨轻微受损,右手前臂肌腱劳损……”

他还没说完,段子矜便皱眉打断道:“很严重吗?”

医生沉默了几秒,“目前来看还有完全恢复的可能,如果不注意的话,也说不好……”

段子矜眼里似有微芒闪了闪,她道:“江临,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江临低头,俊长的眉将高蜓的眉骨的线条勾勒异常英朗,他的眉毛修短合度,此刻,却好像靠得太紧。

听到她的话,他的手臂下意识收紧了几分。可不待她继续坚持,他又松了力道,轻轻将她放在了地毯上,扶着她站稳,才撤了手。

段子矜头也不回地望前方走去。

医生宽慰道:“先生,依我看,段小姐还是挺担心您的。”

“你不了解她。”江临微微地笑了笑,檀黑如玉的眼眸,凉得透彻,“其实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医生震惊,“那……”

江临仍是看不出喜怒地浅笑着,“她只是,不想让我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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