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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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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夫人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你说得对,江家根本没有必要让你嫁进来,因为他们要的只是你肚子里这个孩子。事实上,老爷子他们也确实是这个意思——联姻照旧,孩子等你生下来,他们接走。”

段子矜凝然如结了冰般的眉心终于动了动,远远看去仿佛拢着一层阴沉沉的雾霭。

可她却很敏锐地从江夫人的话里挑出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他们?”

江夫人放下咖啡杯,微微一笑,肯定的语气,“他们。”

看到对面的女人颦起的细眉,她淡淡说道:“他们有他们的立场,但是我,作为逢时的第二任妻子、阿临的继母,我不能接受Nancy作为我的儿媳妇。”

段子矜的心狠狠震颤了一下,表面上却滴水不漏地缓缓眯起了眼眸。

她这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太多,她一时间无法全部疏通。

良久,段子矜道:“我可以问一句为什么吗?”

“可以。”江夫人比她想象中坦然很多,素净的脸上笑容温婉大方,“因为我答应了阿临的母亲,这是她生前的遗愿,Nancy,不能嫁给她儿子。”

段子矜原本就摇摇晃晃的心还没稳住就又经受了二次震颤。

这件事竟然和江临的母亲还有关系?可是……江夫人怎么会认识江临的母亲?

江夫人用保养得很好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咖啡杯,温声一语便道破了她心里的问题,“我是陈家人。”

陈家,段子矜的瞳孔骤然紧缩——祁门陈家!

江临母亲的娘家!

她看了眼一旁存在感弱得好似不存在的米蓝,温柔笑道:“这位小姐,我知道这个要求很唐突……不过,能不能请你暂时回避一下?”

米蓝不放心地看了看一旁仿佛僵成一尊雕像的女人,“子衿?”

被她这样一唤,段子矜才找回了思绪,很快地掩饰起脸上的震惊,低声道:“你放心,我一个人在这里也可以。你先出去逛逛,一会儿我打电话给你。”

得到了她的首肯,米蓝才拎着包站起身,江夫人很是和蔼地朝她点了点头,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是无法用语言描绘的端庄和大气。

待到咖啡厅里终于只剩下她们二人时,江夫人才说道:“四十六年前,我出生在陈家,那时陈家风光显赫,是江南第一茶道世家。”

她说着,眼神仿佛顺着眼前波澜不兴的咖啡,飘向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父亲是陈家的大管家,我出生那年,小姐才四岁,听说那时候,她在茶道上惊人的天赋就已经在徽州颇有名气了。从我有记忆开始,就知道她是个盛名远扬的天才,更是陈家的掌上明珠。可虽然如此,她待人接物却亲和有礼,不骄不躁,对我更是亲如姊妹。所以她十八岁那年远嫁欧洲,老爷震怒,老夫人却怕她一个人寂寞,悄悄把我也送过去,贴身照顾小姐。后来阿临出生了,小姐甚至肯让他叫我小姨。”

段子矜的神色纹丝未动,但仔细看却不难发现她那双褐色的瞳孔里深深的怔愣。

十八岁远嫁欧洲……推算起来,若江临的生母还活着,应是五十岁了,而江临今年三十二岁……

这么说,在她陈妙清嫁去欧洲的时候,她就已经怀孕了!

或者换一种说法,她根本就是因为未婚先孕,才嫁去了欧洲!

徽州是程朱理学的发源地,而陈家又是传统的茶道世家,对女眷的名节有着近乎病态的苛求。

怪不得那时在祁门提起陈妙清时,所有人都是一副鄙夷痛恨的神色。

可……仅仅因为这样?那老乞丐又为什么说陈妙清当年做的事,让陈家、乃至整个祁门都丢尽了脸?她到底还做了什么?

对当年的事,江临的继母也只是一笔带过,显然是不愿多说。

段子矜这才明白,怪不得江临无法接受这位“继母”。他大概是从小看着这位“小姨”和他的亲生母亲如何姐妹情深,看着母亲对小姨如何如何的真诚友好。所以才不能原谅她和江家人一样,变成了他们的“帮凶”,在他的生母死后抹杀了她存在过的痕迹,还霸占了江夫人的位置,霸占了他的父亲。

因为在他心里,小姨才是最该为母亲鸣一声不平的人。

她怎么能沉默地接受这一切呢?

前二十余年,作为江家的嫡长子,他过得顺风顺水,纵然学业或是其他领域里遇到挫折,也未曾真正体会过什么叫锥心刺骨的痛。

谁能想到一夜之间众叛亲离,母亲死于非命,父亲娶了从小疼爱他的小姨,将小姨整成母亲的容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段子矜顿时不可抑制地心疼起了那个一向沉稳内敛的男人,正因为他太过沉稳内敛,所以才会把伤痛埋在心里,经年不灭就烙成了深深的伤疤。

她看着眼前雍容贵气的女人,瞳光一寸寸冷了下去。

江夫人自然也察觉到了,她微微一笑,“你还真是爱他。”

他欢她喜,他痛她悲。她甚至比江临本人还要恨这个世间对不起他的人。

顿了顿,江夫人继续道:“所以把阿临交给你,也算是我完成了小姐的嘱托,对得起她了。”

“呵。”段子矜干脆连敬语都省了,淡淡地看着她,淡淡地嘲弄,“江夫人,你当真觉得这样就是对得起她了?”

在陈妙清死后,以她的身份占着江夫人的位置,这叫对得起?

江夫人阖了下眼帘,语气不急不缓,“你也许无法理解,但是我只能这样做。就算没有我,江家也会找其他人来代替她,只是因为我和小姐从小一起长大,要模仿她的气质和姿态,我最合适而已。”

“对,江家确实做得出这种事来。可是这个替身,是谁都不能是你。”段子矜亦是平静地与她对视,“江家这么做了,江临势必会和家里翻脸,到那时候你可能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江夫人,是你亲手放弃了你们之间的亲情,把江临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觉得我想这么做吗?”江夫人勾起嘴角,深深地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却分明漾开几分无力回天的绝望,“小姐的死是她自愿的,她想借此来惩罚阿临的父亲。她死之前交代我,如果有人要来接替她的位置,那么……最好是我。因为只有我会把阿临当成亲生儿子疼爱。”

“什么?”段子矜不可置信地轻呼出声,褐瞳里结出的冰面上此刻裂开道道细纹。

“不敢相信吗?”江夫人淡淡一笑,“子爵大人爱小姐很深,但他却做了一件让小姐无法原谅的事情,身为江家的主母,太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小姐有苦难言,又不想一直憋闷下去,所以在那场动荡里,她解脱了自己。”

江夫人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似叹非叹,“所有人都以为小姐性格温婉,但其实,她心里的骄傲除了我没人了解。她从小就清高骄傲,尽管待人和善温柔,可骨子里却绝对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人,她爱恨分明,性子像火一样烈——就像如今的你。”

话音落定,仿佛有人用一把铁棍重重打在了段子矜的后脑上。

她脑海里一声巨响,半天都是空白。

怪不得江临六年前六年后始终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的骄傲。

怪不得他深爱着心里有傲骨、清高却又善良的女人。

段子矜动了动干涩的嘴唇,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江临的父亲……做了她无法原谅的事?”

江夫人端着杯子的手微微一抖,黑色的眸子像滴了化不开的浓墨,“是,十一年前,他酒后乱性,让一个年仅15岁的女孩怀了孕。但是为了贵族家庭的名誉,他们谁都没有将这件事公之于众。”

段子矜的脑子里陡然冒出一个念头,她缓缓瞪大了眼睛,“那个女孩是……”

“Nancy。”

一句话如巨石般,骤然砸落。

段子矜已经想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只觉得耳边乱哄哄的,是什么东西嗡嗡作响。

Nancy骗了她,骗了她一半。那孩子确实是她的,她确实16岁就生了孩子。可是孩子的父亲不是江临,那不是江临的儿子,而是江临同父异母的……弟弟?

所以那时Nancy才说,这孩子是除了Lenn的父母以外,和他基因最相似的人!

原来,江临没有和Nancy发生过什么。

“江临的父亲始终觉得愧对于Leopold家,所以才说服老爷子同意了这门亲事。”

江夫人平缓的语调里不难听出些许讽刺,段子矜明白她在讽刺什么。

她讽刺的是,江逢时绝不仅仅是因为愧疚才同意这门亲事,更多的是他受了Nancy的威胁,怕她把当年的丑事公之于众!

“你现在懂了吗?”江夫人道,“八年来,我之所以一直以小姐的身份活在这个世界上,站在江夫人的位置上,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止这场荒唐的婚约。但是我没有找到真正适合他、同样也和他相爱的女人。他这孩子性格淡漠,不钟情于风月之事,身边来来去去也就只有那一个叫姚贝儿的女明星,还是因为当年差点害她被人玷污的事情才和她在一起的……”

段子矜的嗓子很干,发出的声音亦是透着沙哑,“所以,这八年是江临误会了你?”

江夫人淡淡地笑,“没有什么误会不误会,小姐待我恩重如山,为她做这些事也是我自愿的。更何况,我也不是白璧无瑕。”

段子矜茫然看着她。

江夫人却垂眸避过了她的视线,“我爱上了江临的父亲,留在他身边,也有几分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这几分私心……是我对不起小姐,对不起阿临。”

人都已经去世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段子矜不觉得这个女人值得痛恨,甚至有些同情和尊敬她。

人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却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和好姐妹爱上同一个男人,这不能说是她的错。况且在江临母亲还活着的时候,她始终恪守本分不曾逾越,只是把爱深埋在心里,若不是因为江临母亲临死前的嘱托,她大概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攻克心里的底线,嫁给江临的父亲。

老一辈的恩恩怨怨,如今再提起来时,也像是被岁月褪尽了颜色。

无论是陈妙清敢爱敢恨的刚烈,还是江夫人忍辱负重的沉默,亦或者江临父亲的怯懦胆小……

段子矜站在局外看,剩下的也只有一声叹息。

“其实阿临不该这样恨他的父亲。”江夫人道,“他这八年来受的苦不比任何人少。”

段子矜不解地望着她,却听她继续道:“我比谁都确定他深爱着小姐。所以一开始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娶一个替身回来,雕琢成小姐的样子。最近这几天突然想想,有些茅塞顿开的感觉。大概是他早就知道小姐的死是对他的惩罚,所以他就接受了她的惩罚,依着她死前任性的愿望娶了我。然后每天对着我这张脸……你说,谁能想象他心里是什么滋味?”

段子矜心里又是一阵堵塞,如果真是江夫人说的那样,那江临的父亲确实爱得太深,悔得太深,他年年岁岁困守在江临的母亲死前留下的桎梏里,不曾迈出一步,任由她死了还在折磨自己。每当看到和深爱的人一模一样的脸时,他就会想起他曾经做错的事情,想起他是如何逼死了她。

段子矜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份感情,只觉得想一想,心都被压得发疼。

过了半晌,段子矜才问:“既然他深爱着江临的母亲,当年为什么和Nancy……”

“这件事我也觉得蹊跷。”江夫人颦了眉,“除了小姐以外的女人,他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如果是Nancy故意的呢?”段子矜淡淡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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