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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逐鹿记-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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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李密来。翟让在瓦岗军中的势力其实也差不到哪里去。
    翟让的手下主要以最初随他在瓦岗起义的老兄弟为主,其中,左武侯大将军单雄信,右武侯大将军徐世绩都是他的心腹手下,统率着大量士卒,再加上身为司徒的他直接统率地老营兵马,虽然他将头领的位置让给了李密,但是,他在瓦岗军中的势力却并没有削弱多少。
    虽然他自认不如李密志向高远,不是打天下的料。这才把头领的位置让给了李密,但是。这并非表明他就完全不担心李密上位之后,感于自己对他的知遇之恩。所以不会反过来对付自己,正因为他本身有着雄浑的势力,所以才并不在乎在名义上接受李密的领导。
    一句话,他只想大块吃肉,大腕喝酒,有美女就上,有钱财就捞,只要过得好就行了。他并没有打江山的雄心。
    既然李密擅长打仗,那就让他出头去打仗好了。他只要跟在李密的后面大肆抢夺战利品就行了,出风头地事情交给李密,他只要闷声发大财。
    他并不担心李密对付自己,毕竟,他是主动将头领的位置让给李密地,这表明了他的态度,他是不会和李密争权地,所以,李密也没有必要翻脸不认人,出手来对付自己,白白地糟蹋了他的好名声。
    然而,翟让的眼光毕竟看得不远,他处在局中,只看得到眼前三尺左右的地方。
    像李密这样的雄主,想法自然和他不一样,有许多在翟让看来是无所谓的事情,对李密来说,却是难以忍受的。
    翟让为人粗鄙,性格残忍,当初起事的目地只是为了活下去,后来随着势力的发展,才慢慢改变了当初地想法,即便如此,却也只想当一个富家翁而已!
    故而,他对钱财有一种病态的追求。
    当初,行军总管崔世枢从陵起事,率军来投李密,翟让仍然像以前在瓦岗寨四处劫掠时那样,派人把崔世枢抓来,扣在司徒府里,向他索要财物,崔世枢千方搜刮钱财,都不能满足翟让索要的数目,翟让大怒,就要派人严刑拷打,后来,多亏李密知晓此事,才派人来将崔世枢接走,但是,对翟让的所作所为,李密却没有半句斥责。
    翟让邀请李密的记室刑义期来赌博,翟让的赌风不是很好,赢得起输不起,刑义期自然不想白送钱财给翟让,于是百般推脱,找个借口没有前去,结果,翟让大怒,派人把他抓来,打了八十军棍。
    翟让曾经警告过左长史房彦藻,说,你以前攻下汝南时,得了多少宝物啊,全都给了魏公,一点都不给我!难道你不知道,魏公的位置本来都是我的,没有我也就没有魏公的今天!
    房彦藻大为恐惧,把情况汇报给了李密,他是李密的老朋友,两人一道参加了杨玄感叛乱,交情很好,李密很相信他,房彦藻的心术很深,在绘声绘色地转述翟让的原话时,他还自己悄悄添加了那么一点儿,说翟让当时还曾说,将来究竟如何?还未可知呢!
    听了这句话,李密的眼睛微微闪过一丝寒光,不过,他不动声色,反而笑着安慰房彦藻,说司徒大人本就是如此,让房彦藻不必放在心上,他愿意拿出一些钱财,以房彦藻的名义去送给翟让。
    这件事情虽然不了了之,但是,李密对翟让的不满却也积累到了一定的高度。
    天无二日,国无
    这是至理名言。
    由于翟让的存在,翟让手下的那些老臣子仗着自己的资历,根本就不理会李密的命令,在打仗的时候只知道躲在后面,分战利品的时候却一个个站了出来,奋勇争先,在平时,还跟着自己的主公翟让学习,经常起伏依附李密的新人。
    所有的这些都被李密记在了心中,在翟让看来,这些都是小事情,连头领的位置都是他让给李密的,李密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小事情。
    然而,他忘记了李密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是一个雄主,而一个雄主的想法与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翟让的老哥翟弘是一个非常粗鄙无礼的小人,他的谋士司马王儒信和翟让的爱好相同,同样喜欢往自己兜里捞钱,买卖军职,贪污军功,无所不为,这两个人对翟让将头领的位置让给李密分外不满,于是,经常在翟让面前口出怨言。
    王儒信就时常劝翟让自领为大冢宰,总揽一切事务,巧妙地夺掉李密的大权。
    翟让的哥哥更加直接,居然当众对翟让这样说,这个皇位当然应该是由自己坐嘛,你要是不坐,也没有必要送给别人啊,我也姓翟,干脆你把这个位置让给我坐算了!
    听罢哥哥的话,翟让不以为意,哈哈大笑两声,就把这事情忘记了。
    然而。房彦藻安排在翟让身旁地人得知了此事,汇报给了房彦藻,随后,传到了李密耳边,让李密分外恼怒。
    这个时候,房彦藻再联合左司马郑颋向李密进言,劝他铲除翟让,统一瓦岗军的政令。如此,方能上下一心,征战天下。
    房彦藻说,翟让贪愎不仁,有无君之心,应该早日把他除掉。
    李密有些犹豫。至少表面上有一些犹豫,他说,翟司徒这个人的确粗鄙无文,只是心眼却实在,对我有知遇之恩,若是我对他下手,瓦岗军众将将如何看我,四方豪杰,还会像现在这般纷纷来投吗?
    房彦藻对李密的说辞很不以为然,他说。密公既然要图谋天下,就必须舍去妇人之仁。就算现在翟让没有反叛之心,但是。在他手底下那些人的怂恿下,你难保他不会后悔,后悔当初把头领位置让给密公,再说,有他的存在,军令政令混乱不堪,元帅府和司徒府政出两门,如此。迟早都会出大乱子啊!
    李密叹了口长气,说。是该果断,只是如今天下未定,强敌当前,突然进行自相残杀,为时过早啊!
    郑颋正色说道,毒蛇手,壮士解腕,要想保全性命,也只能如此,如果让翟让先发动,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按照权力斗争的规则,按照丛林的生存法则,慈悲,恩义之类地东西的确是没有存在价值的,李密认为房彦藻,郑颋等人的说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要想成为雄霸天下的英豪,就必须舍弃心中的情义,李密告诉自己,这不是嗜杀,不是为了个人地权力,才行这不仁之举,这是为了瓦岗军的前途,为了天下的苍生,为了真正的大义,方才行这不义之事。
    理由找到了,杀机也有了,接下来就该是寻找机会了。
    那个时候,李密正在与王世充对峙,双方交战,互有胜负,自然不会随便动翟让,以免给王世充帮忙。
    李密还在想该怎样在战斗中削弱翟让的势力,不想石子河一战,翟让居然主动要求担任前锋,这让李密喜出望外。
    最终,事情也像李密希望中的那样发展,瓦岗军击败了王世充,翟让的势力也得到了削弱,没有外敌的压迫,就该解决内部问题了。
    李密一旦决定动手,就毫不迟疑,动作非常迅速。
    大业十三年十一月十一日,为了庆祝瓦岗军大捷,李密邀请翟让前来元帅府赴宴。
    午时时分,翟让和哥哥翟弘以及哥哥的儿子司徒府长史翟摩侯一同来到魏公府,这个时候,大堂里已经呆满了人,显得热闹非凡。
    李密和翟让、翟弘、翟摩侯、裴仁基共坐一席,郝孝德、王伯当、以及从黎阳远道归来的徐世绩则坐在另一席上,单雄信由于出了个拙劣地计谋,害得翟让损兵折将,故而被翟让责罚,让他持刀和自己的亲卫一起站在旁边侍立,房彦藻和郑颋在堂上四处游走,来回张罗。
    终于开宴了,下人们将醇酒美食纷纷送上,李密压抑住内心地激动,他手指囊囊地敲打着桌面,笑着说。
    “今日宴请高官,不需要那么多人在一旁斥候,你等下去饮酒作乐吧,留下几个人在一旁倒酒就行了!”
    李密发话之后,他的侍卫纷纷退下,只有几个准备倒酒地亲卫留了下来,而翟让的亲卫们仍然站在他身后,并没有离开。
    “既然今天大家都这样高兴,天气又很寒冷,司徒的卫士也应该给他们一些酒食享用啊!”
    房彦藻向李密请示说道。
    “这要听从司徒大人的意思。”
    李密瞧了翟让一眼。
    “好啊!”
    翟让笑呵呵地说道,石河子一役他虽然损失惨重,不过由于付出众多,所以,最后分了不少的战利品,这让他非常满意,今日又是一个喜庆的日子,他也不想跟着自己的亲卫受苦,故而,非常爽快地应许了。
    于是房彦藻领着翟让身边的卫士出去了,只剩下李密贴身卫士蔡建德持刀侍立。
    席上端上了一盆盆热腾腾地肉食,醇酒散发着清香,大伙儿每一个人
    像翟让一样笑着,闪烁着胜利者的快乐和惬意。
    唯有站立在翟让背后的蔡建德面色冰寒,他双眼闪耀的寒光冰冷如雪,他的呼吸细不可闻,手牢牢地攥紧横刀的刀柄,在等待着什么。
    大家还没有开始用餐,这时,李密告诉翟让,说是他最近得到了一把上好的檀木弓,因为知道司徒喜欢收集良弓,所以,特地拿给司徒过目。
    “哦!”
    翟让应了一声,眼神中充满了兴趣。
    李密脸上带着笑容,从一旁将那把檀木弓拿了出来,递给翟让,翟让端坐在席间,大刺刺地接过李密手中的良弓。
    翟让仔细瞧了瞧那把檀木弓,众人的眼睛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笑了笑,左手持弓,右手拉弦,将檀木弓拉了个满弦。
    “好!”
    李密大声喝道。
    说是迟,那是快,不待在座的诸将齐声附和,蔡建德手中的刀猛地抽出,划过一道寒光,砍在翟让的后颈上,鲜血顿时高高溅起,四处都是,翟让发出猛兽被斩杀时一般的惨叫,高大的身躯猛地扑向前面的案几,重重地撞在上面,然后,滑落在地上。
    血光在众人眼前飞溅,人们大吃一惊,呆呆地望着身体微微抽搐,仍然留有余息的翟让。
    半晌,众人才齐声发出一声惊叫。
    翟弘、翟摩侯惊惧之极地起身。还没来得及跑,便被蔡建德地刀旋风般砍倒,血肉飞溅到桌上的酒菜中,滴出了一杯杯血酒。
    一道黑影旋风一般朝门口奔去,门口的卫士抽刀向他看去,他扭身避过,然而,另外几个卫士赶了上来。乱刀砍下,那人躲避不及,血光飞溅,他扑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卫士们纷纷赶上,举起雪亮的横刀,正要下落。刀光闪耀之下,映照出徐世绩绝望的面孔。
    “住手!”
    王伯当高喝一声。
    “不要杀老徐!”
    卫士们手中刀为之一顿,他们扭头望向李密。
    李密瞧着徐世绩,手一挥。
    “不要杀他,快把他扶起来,上药,好生医治!”
    这次行动,李密不想株连过广,徐世绩虽然是翟让的老臣子,算得上是翟让一系。但是这人为人宽宏,从来没有仗着自己的资历。欺压那些新来的人,和蒲山公营出身地将领们相处得都还不错。并且,他善于领兵作战,是瓦岗军中少有的能独自领兵作战的大将,李密是一个爱才的人,自然不会自毁墙角。
    如果,徐世绩不逃跑的话,李密是不会下令杀他的,哪个晓得徐世绩地反应会那么快呢?门口的卫士得到的命令是不允许任何人跑出去。很自然地就向徐世绩挥刀了。
    王伯当张罗着去叫郎中来给徐世绩敷药,李密走进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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