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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记事-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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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两口茶,她放下茶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不断在手里转动,耳畔犹自响起那个人的话,“这个秘药无色无味,只要在她的香料里滴上一两滴,那她的身子自然会衰退下来,一年之类,必死无疑。”

“哼……你不忍心,难道你就不顾你江南的族弟了么?要知道,那可是你们夏家最后一丝血脉了,你可得想好了。夏家若是绝后了,你可就是千古罪人!”

“是要那个女人死,还是你们夏家绝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这个药果然霸道,她不过只用了一次,主子的身子便迅速弱了下来。这次病,可是有史以来最厉害的一次,只怕,主子真的熬不过去了……

夏悠琴心了叹息了一声,好人,果然是不能长命百岁的!

想到背后之人,夏悠琴心里闪过一丝愤恨,祸害才能在这吃人的皇宫生存的好好的,且无人看出其真正面目!

罢了,事情也做了,后悔也于事无补,她只有一条命。待主子去后,她也跟去,在下面也能伺候主子。

想毕,她打开瓶塞,揭开香炉,从里面倒了一滴香料里面,燃了炉子,自歇下了。

待胤禛从宫里回来,已是二月中旬,刚回到圆明园,浙江、福建、陕西一带的棚民发生起义暴*,胤禛日日忙碌,竟抽不出时间探望秋月。

又因对付年羹尧,剪除其党羽势力,想到秋月时,竟会有些心虚,自然愈发不肯去见她。只想着等事情尘埃落定了,再好好补偿她们母子一番。

棚民一事一直忙到了三月,而此时,恰好出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祥瑞”,群臣称贺。年羹尧也上贺表称颂雍正夙兴夜寐,励精图治。但表中字迹潦草,又一时疏忽把“朝乾夕惕”误写为“夕惕朝乾”。

胤禛抓住这个把柄借题发挥,说年羹尧本来不是一个办事粗心的人,这次是故意不把“朝乾夕惕”四个字“归之于朕耳”。并认为这是他“自恃己功,显露不敬之意”,所以对他在青海立的战功,“亦在朕许与不许之间”。

紧接着胤禛更换了四川和陕西的官员,先将年羹尧的亲信甘肃巡抚胡期恒革职,署理四川提督纳泰调回京,使其不能在任所作乱。四月,解除年羹尧川陕总督职,命他交出抚远大将军印,调任杭州将军。

直到将所有的事情忙完,已经到了五月,又是端午将至时节,胤禛这才得了空闲。

这日,用过午膳,想着有十几天没见着福惠了,亦不知秋月病情如何。想着她休养了这么许久,又没有让人来报,亦没听福惠说起,只怕已经好了。

秋月每年都会病上几遭,到了时节便好了,胤禛都有了经验。

处理了年羹尧,政务也都上了轨道,胤禛心情颇为不错,便带上了苏培盛,两人往九州清晏的寝宫走去。

到了杏花春馆,门口也没个小太监守着,胤禛蹙了蹙眉。转念,想到秋月喜净,伺候的人也不多,这才放开了心思,往里面踏去。

看着胤禛进去,跟在他身后的小太监中,有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番,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惧意,哆嗦了一下身子,这才紧跟着众人走了进去。

却说胤禛进了院子,只见四处一片凋零景象,杏花花瓣已经凋落,却无人清扫,走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宫女太监。

胤禛隐约觉察到了什么,脸色一片铁青,进了二门,只见一个身穿绿色旗装的丫头在清扫地面,瞧着挺眼熟。

胤禛眯了眯眼睛,这不是秋月身边伺候的春纤!

什么时候,贵妃身边的宫女,竟做起了最低等仆妇所做之事!!

第三百零九章事发

正想着,只见从东厢房走出来一人,对正在扫地的春纤道:“春纤,主子醒了,快去厨房看看药熬好没,端过来给主子……”

还没说完,就看到了胤禛一行人,“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叩首道:“不知皇上驾到,奴婢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春纤这才知道皇上来了,慌忙转过身,跪倒在地,惶恐请安行礼。

“都起来吧,贵妃可在里面。”

“在,主子刚刚醒了。”

胤禛一甩箭袖,疾走两步,快步进了屋子。

苏培盛跟在胤禛身后瞧了,心里暗暗叫糟糕,一连瞪了小路子好几眼,见胤禛进屋了,连忙吩咐了小路子,让他诏了保和殿伺候的宫女过来打扫伺候。

想着胤禛方才铁青的脸,苏培盛一阵发憷:我的娘啊,贵妃娘娘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只怕这次他是逃不了皇上的怒火了。

却说秋月睡了良久,刚起身,此刻正靠坐在床头,闭着眼睛,只觉得脑袋晕眩不已,胸口也似针扎一般的疼。

她费力的举起了手,轻揉了两下胸口,却更觉得没有力气,听到外间传来的脚步声,只道是夏悠琴来了,不由皱着脸道:“把药端过来吧!”

药实在是苦,对她的病却没多大的作用,吐过几次血,她心里也有数,只怕今年,她是熬不过去了。

可若不喝,也是磨不过春纤两人。

至于去求胤禛,她更是从来没有想过。倘或她失去了尊严,跪在保和殿外苦苦哀求,胤禛便会放了年羹尧?

不会。

既如此,她又何必去求他。反正这身子也已经这个样子了,最坏不过一死,若死在年羹尧前面,那就更好了。不用日后对着这两个男人,两难!

福儿已经送到弘历身边,和他同吃同住,两人感情本就好,这段日子的培养,更是让两兄弟亲密,日后弘历不对福儿出手,从而保住他的一条命,富贵一生,也就是了。

秋月将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却独独忘了,钮祜禄氏不是个吃素的,她怎么会放过福惠。

但却也不能怪秋月,那钮祜禄氏,的确是太善于伪装了,简直就是本色出演,让人瞧不出丝毫破绽。

秋月想了一轮,将所有事都过滤了一遍,却迟迟不见夏悠琴过来,遂睁开眼道:“怎么……”

所有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她万万想不到,胤禛竟然过来了!

他不是应该在对付二哥么,怎么还有脸过来!

正想着,心里一急,又是一阵咳嗽。

夏悠琴在外间听了,忙进来跑到炕沿前站着,“主子喝口水吧,润润嗓子。”

秋月微微应了一声,夏悠琴忙倒了半杯滚白水,试了冷热,送到秋月唇边。

秋月沾了沾唇,轻轻喝了一下口,便推了推杯子,“不用照顾我了,皇上来了,给皇上沏杯茶水。”说完,又喘了一口气。

却说胤禛见了此情景,哪里还有心思吃茶,一脸铁青之色,周身一米之内无人敢靠近。

“苏培盛。”

苏培盛听了胤禛的传唤,忙进来恭敬道:“皇上。”

“你能告诉朕,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培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恕罪”。

这是,恰逢夏悠琴泡好了茶,“皇上,这儿只有旧年的茶叶了,您将就着……”

还没说完,胤禛便一把夺过茶盏,仍在苏培盛的身上。

滚烫的茶水烫的人生疼,苏培盛却一声不吭,只额头扣地。

“皇上……皇……咳咳……”秋月打断了胤禛的话,“不关苏总管的事,苏总管事情繁忙,哪里顾得上这点小事……咳咳……是臣妾不让人伺候的……咳咳”

“主子,您歇歇,莫要开口了。”

听了秋月这话,胤禛怒气更甚,“他事物繁忙,堂堂贵妃身边没两个人伺候,他难辞其咎。”

说着,看着秋月颜色雪白,一张素颜清雅的面庞更是清瘦,衬着一头黑发,更是秀美。

可看在胤禛眼里,是那么心惊,雪白肌肤根本就没有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你们先……下去……”秋月喘了喘,挥了挥手,又咳嗽了一阵,拿下帕子时,淡蓝色帕子上的血渍触目惊心!

胤禛缩了缩瞳孔,看着秋月无惊无喜的脸,狠狠闭了自己的眼睛。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能怪的了谁?

若不是他常来看看,或者使人来问问,这宫里的人敢这般对她。

他正在对付年羹尧,对秋月又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其他人定以为这一切都是他默许的。

竟然,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胤禛挥了挥手,再度开口时,声音暗哑异常,“都下去……”

秋月一双无波的眸子盯着胤禛的脸,“皇上,臣妾求您一件事。”

听到他这句,胤禛倏然睁开了眼睛,深潭似的眸子深不见底,却并不接过话。

秋月自嘲一笑,“皇上放心,臣妾不会让皇上为难,求皇上放过二哥和年家。臣妾只想求皇上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日后能将福儿放在身边教养,这样臣妾便是去了,也能安心。”

“朕不允许……”胤禛死死盯着秋月唇边的嘲讽,从嘴里逼出这一句话,“没有朕的允许,你哪里也不准去,朕是天子……”

听了这些话,秋月并无触动,只淡淡看着他,“臣妾的身子,臣妾知道,只怕时日无多,还请皇上……”

“朕不答应,”胤禛打断了她的话,“朕去叫太医。”

说完,转身出了内室。

是夜,月明星稀,和风徐来,杏花春馆却是人来人往,忙碌异常。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从圆明园到皇宫,处置了好几百人,一时,人人自危。

便是病榻在卧的乌喇那拉氏也被惊动了,从皇宫来到圆明园。

而熹妃钮祜禄氏则留守皇宫,坐镇后。宫。

“娘娘,”香雪从外间进来,“已经将人挥退了。

钮祜禄氏眼睛看着梳妆镜中人儿,用手指抚了抚发髻,拿起妆台上的画眉之笔,细细描绘着,淡淡道:“事情都办妥了?”

水银镜里是一张雍容的面容,少了几分精致,却多了一份贵气,眼波流转间流露出的厉色,让人不敢直视。

香雪看着日益深沉的主子,心中一凛,垂首恭敬道:“是的,她传来消息,说三个月前已经将药放在香料里面了,所以今儿动静才这么大,只怕那位,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哼。”钮祜禄氏勾了勾嘴角,“她若是乖乖伺候皇上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打弘历的主意,勾引本宫唯一的儿子,本宫怎么能饶她。”

与说出的话不同的是,她的声音温和无害,勾起的嘴角,怎么看怎么像卑谦的笑。

若不是那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谁会看出掌管后宫的熹妃娘娘也不是个善茬。

“主子是说贵妃娘娘……勾引……四阿哥?”香雪迟疑道。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主子对付贵妃娘娘,居然是这个理由。

“那个女人,不仅勾走了本宫丈夫的心,现在,还勾走了本宫儿子的心,本宫怎能忍下这口气。”钮祜禄氏眼里闪过一丝嫉恨,旋即散开,看着镜中的人儿,举手将头上的钗环拿下,淡淡开口,“皇后那儿怎么样了?”

“皇后似有所觉,储秀宫最近警觉了不少,这几次都没有得手。”香雪替她拿出朱钗,散乱发髻。

钮祜禄氏梳着发丝的手顿了顿,“罢了,既如此,让她这段时日放一放,这是个长久的事,不急在一时。让她警醒些,莫让人发现了。反正她如今病着,这宫里都由本宫做主,若想做什么手脚,倒也容易。”

“是。”

“江南那边?”

“自然是让人除了,留下这个把柄,好让皇上将来找到么?”钮祜禄氏语气淡淡,可说出的话却让香雪一阵哆嗦。

一不小心,扯断了钮祜禄氏一根青丝。

“嘶”钮祜禄氏轻呼一声。

“奴婢该死。”香雪“噗”的一声跪下,叩首道。

钮祜禄氏蹙眉,正欲说什么,就听外间传来小然子的声音,“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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