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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应笑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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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三擦掉眼角的一滴泪珠,呆呆地看着武照临的背影,“他就这么……走了?”

“外强中干。”小元宝用四个字做结案陈词。

陈小三眨眨眼睛:“什么意思呀?”

小元宝一边走,一边给陈小三讲了“黔之驴”的故事。

从此陈小三——哦,不止陈小三,几乎整个蒙学班的人,都以小元宝马首是瞻。

第20章

县令闲来无事,把书院打架事件回想一番,想到那林芳思所作所为,所谋所略,越想越觉震惊。最难得的是,从头到尾,那十岁的小孩不曾有半点惊慌,那“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从容气度,真仿佛天潢贵胄一般。

他暗自忖道:没想到这小小永州县竟也出了这等人物,此子往后必成气候,林家飞黄腾达光耀门楣全在他了。林芳洲那等泼皮败类,也不知几世修的福分,前不久才遇到隐士高人,现在又捡到一个旷世奇才……

这都是命啊!

县太爷有些嫉妒,心里不太是个滋味。

他想得长远。林芳思好好读书,往后他与他也许能在官场上相遇,不如此时结个善缘。因此,县令对待林家兄弟倒有些格外照拂,逢年过节会赏些东西,偶尔见到小元宝时也会提点几句,虽依旧看不上林芳洲,态度上终究和缓了一些……这是后话,且不提。

中秋节这天,学生不用上课,衙役不用当差。小元宝早起惯了,无事可做,便又去提水,半桶半桶地,把一个大水缸提得满满当当。九万站在树上看着他提水,偶尔叫一声,看到太阳快出来时,它就去睡觉了。

林芳洲也终于起床了。

她带着小元宝去吃早餐,在早餐摊子上遇到王大刀。王大刀说,“大郎,小元宝真的已经十岁了?看着十分瘦小。”

“真的,他乞讨时哪里吃得饱,自然没长够个子。”

王大刀觉得很有道理,点点头,又说,“这样可不行,他这么小,在书院被人欺负可怎么办?”

这话说出来,旁边有人笑出了声。王大刀扫了那人一眼,那人连忙止住笑,埋头狂喝豆浆,心里却想道:天降的小魔王,只有他欺负别人,满书院从大到小,谁敢欺负他?

王大刀继续对林芳洲说,“我看不如这样,让他跟着我习武吧?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还能学些武艺傍身,技多不压身嘛。”

林芳洲有些犹豫,“倒是不错,可是他还要上学,哪有时间习武?”

“让他早起半个时辰,放学后早点回来,时间总是能抽出来的。”王大刀说着,又想到另一点,“上学放学要么坐马车,要么干脆跑着,可以省出不少时间。”

林芳洲哭笑不得,“你以为我弟弟是牲口吗?可是要累出人命的!”

“不会出人命的,他活动活动筋骨,上学也精神呢,不犯困。”

“这是什么歪理。”

那王大刀不管林芳洲,只看着小元宝,问道:“小元宝,你可愿意跟我习武?”

小元宝看向林芳洲,“你觉得呢?”

林芳洲:“你想学就学,不想学就不要学了。”

王大刀锲而不舍地劝他:“往后假如有人欺负你哥,你可以打回去。你看你哥,细胳膊细腿的,还等你这做弟弟的护着呢!”

林芳洲有些听不下去,“喂……”

小元宝却点了点头,“好,我学。”

……

永州一带的风俗,中秋夜几乎家家户户都放河灯。林芳洲买了两个河灯,晚上同小元宝一起出城放。那河边早聚集了很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林芳洲怕与小元宝走散,便一手拿着河灯,另一手牵着他的手。

林芳洲的手又细又软,小元宝反握住她的手,跟着她在人群里穿梭。

天上挂着一面月亮,银盘一样,地上千千万万点亮的灯火,把本来冷清的河岸映得有些温馨。小元宝一开始被林芳洲牵着走,走着走着,他突然走到前面,牵着她。

又走了一会儿,他停下来。

林芳洲问道:“怎么了?”

小元宝站在一棵树前,说道,“就是这里。”

他仰着头,她看到他在笑。月光与烛光的映照下,他的眸子灿若星辰般,那样的明亮干净,他笑吟吟的,嘴角微微弯起来,又重复了一遍,“就是这里。”

林芳洲有些莫名其妙,她说,“这里就这里吧。”

然后领着他,把灯送进河里。

两盏莲花形的小河灯随着水流悠悠漂走,越漂越远,接着混进千万盏灯里,顺流而下。河面上浮着一盏盏小灯,仿佛一条镶了无数宝石的锦缎。

林芳洲终于再无法分辨哪一块宝石是她的。

她站起身,眼望着河面,问他:“小元宝,你想家吗?”

小元宝摇了摇头,“不想。”

“胡说,你不想你娘吗?”

“我娘生我时难产死了,我从未见过她。”

林芳洲觉得小元宝好可怜,她摸了摸他的头,又问,“那你爹呢?”

“我爹听信谗言,认为我与他命格相克,父子不宜照面,因此,我很少见到他。”

林芳洲简直无语,很想痛骂一顿,但那毕竟是小元宝的爹,她也就不好意思骂了,只是说道,“你爹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我也想知道。”

“那,你家里就没有值得你惦念的人吗?如果现在可以平安回去,你,会回去吗?”

“我希望永远不要回去。”

林芳洲听得一阵心酸。她低头看他,见他面色平静,无悲无喜的样子,她很难想象一个小孩到底要经历什么,才会导致现在这样心坚如铁。

她弯腰,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笑嘻嘻地看着他的眼睛,“小元宝。”

“嗯?”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嗯。”

他宁静的面庞绽开笑意,她看到他眼里泛起晶莹的泪花。

“小元宝?”

“嗯?”

“你刚才有没有许愿?”

“嗯。”

“你许的什么愿?”

“我今晚想和你睡。”

“滚……”

“果然,说出来就不灵了。”

……

第21章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不知不觉间六年过去了。

这一年林芳洲二十三岁。她十七八岁时还偶尔有人给她说亲,后来因为经常调戏良家妇女,渐渐的花名在外,媒婆们就集体放弃她了。

有人说林芳洲活该。对于这个局面,林芳洲很满意。

她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小元宝有时候也说她几句,可惜她是“长兄”,所谓“长兄如父”,小元宝奈何不得她。

小元宝的变化很大。

往常瘦瘦小小的,野鸭子一般,这六年,他就像风调雨顺年景里的一棵高粱,长势喜人,如今他个头蹿得,已经比林芳洲高出了多半个头。

林芳洲以前还能提着他的耳朵教训他,如今只能仰着头和他说话了。她若想再提他耳朵,还需他弯腰配合。

这让她觉得自己有那么点……嗯,威严扫地。

王大刀说,小元宝之所以能长高个子,是因为他坚持跑步、习武,强身健体,王捕头真诚地建议林芳洲也这样做。

林芳洲懒骨头一把,坚持了半天就喊累,从此不了了之。

有时候她很佩服小元宝,说做就做,说做多少就做多少,绝不偷懒耍滑,哪怕累得要死,也咬牙拼着那一口气。

林芳洲承认自己做不到。不仅她做不到,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

小元宝不仅跟王大刀学了他祖传的刀法,还和县里一个有名的镖师学暗器。他学了三年,暗器打得有模有样,那镖师赞不绝口,经常劝小元宝跟着他去走货。

嗯,反正小元宝能文能武,智勇双全,他就是林家的骄傲。

林芳洲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培养了小元宝。

清明节刚过,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林芳洲吃过早饭,搬了桌椅在外面晒太阳。昨天下了一场小雨,今日空气清新湿润,天空碧蓝碧蓝的,看着让人心生欢喜。

她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一边吃瓜籽,一边看不远处的小元宝练暗器。

今日是休沐日,她不用当差,小元宝也不用上学,此刻他抓着一把暗器往树上打,练那“百步穿杨”,林芳洲也看不出他的章法,只知道那树上的鸟都被他吓跑了。

有行人路过时,都要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十六岁的少年郎,出落得芝兰玉树般,俊美不凡,气度从容,神采飞扬。见者都要从心底里赞一声“好后生”!然后再叹一声:啧啧啧,这样的美少年,怎么会和林大郎那种货色是兄弟呢……

林芳洲见怪不怪,心道,我十六岁时,也是被赞美少年的!

可惜她这么多年把名声都败坏掉了,旁人看她时,总忍不住联想到她调戏妇女时的嘴脸,导致她虽脸蛋还是那张脸蛋,气质却平添了几分猥琐。

骆少爷一手提着鸟笼子,一手牵着他四岁的儿子,走过。见到林芳洲时,骆少爷朝她招呼一声,“芳洲,吃了?”

“早就吃了,骆少爷你又去斗鸟?”

“嗯,去玩会,你去不去?”

林芳洲很想去,可惜……她摇摇头,“我没有鸟。”

骆少爷不以为意,道,“看看热闹。”

林芳洲犹豫了一下,抬头见小元宝已经停下来,正在看他们。她摇摇头,“不去了。没钱。”

斗鸟的时候难免要压胜负,这也是一种赌钱的花式。林芳洲已经不怎么赌钱了,只偶尔手痒得极了,才玩一两把。

骆少爷了然地点头,笑道,“我知道。你把钱都送给美玉娘子了。”

骆家小少爷仰头问他爹,“爹,美玉娘子是谁呀?”

“小孩子不要瞎打听。”骆少爷说着,扯着儿子与林芳洲告别。

林芳洲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和手里提的画眉鸟,她多少有点羡慕。

她也是养过画眉的,养过好几只,都没来得及调教,就被九万吃了。

九万不喜欢他们身边养别的鸟,养什么吃什么。

后来林芳洲就不养鸟了,也绝了斗鸟的心思。

骆少爷走后,小元宝继续练暗器,林芳洲继续一边磕瓜籽一边看他练暗器。

提壶卖浆的婆婆走过,一手提着装凉浆的大瓷壶,另一手挎着个柳条编的篮子,篮里装着五颜六色的鲜花。

“凉浆——又酸,又甜,又好喝又开胃的凉浆——大郎,你喝碗凉浆?”

“好呀。”林芳洲正好吃瓜籽吃得口干,于是进屋拿了一个黑色的瓷碗。

婆婆往那瓷碗里倒了整一碗,一边说道,“大郎你这碗大了一些,多的算是饶你的罢!”

白色的半透明凉浆倒进黑色瓷碗里,黑白相衬,倒很好看。林芳洲一边掏钱,一眼看到那花篮里的各色鲜花,问道,“花也是卖的?”

“是呢,昨日下了雨,今天刚摘的,新鲜得滴水。”

林芳洲又买了两朵花,一朵红的山茶,一朵白的玉兰。

婆婆把凉浆和花都放好,接着对林芳洲说,“我前两天看到临县那说媒的张婆子,她说临县的张大官人家有个小女儿,今年才十四岁,出落得……啧啧啧,嫩葱一般……女红做的很好,又孝顺。”

林芳问道,“是要给我说亲吗?”

噗嗤——婆婆笑了。

林芳洲有些尴尬。

婆婆也有些尴尬,掩了掩嘴角,道,“姑娘才十四岁呢,比你小太多,怕不对你的脾气。那张婆子,和我打听的是你兄弟。”

林芳洲了然,点点头道,“行,我问问他的意思。不是我吹牛啊——给我兄弟说亲的太多了,要踏破门槛了呢,只是这小子脾气拧得很,也不知怎的,这个也不愿那个也不要。”

婆婆劝道,“他是个年轻人,脸皮薄,你是他哥哥,长兄如父,该给他做主,不能由着他性子来。”

林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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