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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穿日常-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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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朵的脸色顿时一变,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妹妹的话仿佛一记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脸上,让她又疼又难堪!
阿卓见阿朵状况不好,这才反应过来。一副‘说错话’的懊恼模样,连连道歉:“阿姊,都是我不好,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可我是真心喜欢段家阿郎,这才口无遮拦,伤了阿姊的心……阿姊。你别怪我好不好?”
阿卓一手帮阿朵顺着气。脸上堆满抱歉的笑容,还带着几分没心没肺的神情,让阿朵看了分外心塞。
罢罢罢。你跟个娇憨、天真的呆货计较什么?
你这边在意了,对方却还不知道你为何生气,鸡同鸭讲、对牛弹琴,她根本就是浪费口舌。
阿朵闭了闭眼睛。难掩疲惫的说道:“算了,你既认准了他。就好好跟他过日子吧,我只跟你说一点,切莫让他有机会冒头——”
似段正道这样的读书人,阿朵见的多了。大多都是‘得志便猖狂’的虚伪小人。
展家势大,能压制他的时候,他自然不敢对阿卓怎样。
可一旦让他冒了头、有机会爬了上去。他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展家!
阿卓笑得一脸无害,“姐姐放心。我省得!”她当然明白段正道是个什么脾性,她也有自信能制住他,否则她也不会下嫁!
“你明白就好。”阿朵似乎真的累了,眼皮一下下的沉了下来,眼瞅着就要睡着了。
在半睡半醒间,阿朵忽然嘟囔了一句:“小心那个姓贺的,她不是好人!”
说罢,阿朵竟真的依着靠枕睡了过去。
阿卓小心的将嫁衣收起来,铺开被子,轻手轻脚的扶着姐姐躺下来,然后给她盖好被子。
望着阿朵沉睡的模样,阿卓轻轻的说了句:“我知道,我都知道,谢谢阿姊!”
那位‘高人’,也就是阿朵口中的‘姓贺的’,是不是个好人,阿卓并不在意,她现在犹豫的是,要不要听阿爹的建议,悄悄在寨子里也开辟出一块地方来种植莺粟。
可如此一来,就违背了她与顾伽罗的约定。
阿卓坐在床边,双手撑着腮,凝神想着自己的心事。说实话,她不想和齐氏夫妻起摩擦,更不想成为他们的敌人。
想想马家,想想阿娜依,再想想尸骨无存的小梁王,阿卓若是还想与齐谨之夫妇作对,那她就是真的傻子了。
而且,阿卓有种预感,如果她真如阿爹所说的那般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那么用不了几天,乌蒙的齐谨之便会听到风声。他们根本就瞒不住齐谨之和顾伽罗。
真到了那个时候,顾伽罗计较起来,他们两边定会起龌龊,齐家极有可能会站到展家的对立面去。
不要以为阿朵嫁给了齐勤之,齐谨之就会对展家手下留情。
果不其然,第二天阿卓便收到了乌蒙的信。
“怎么了,阿卓,你的脸都黑了,莫不是出了大事?”
展老爷看到阿卓的俏脸都沉得可以拧出水来,心里不禁一阵打鼓。旁人不知道,他还不了解自己的亲闺女,阿卓看着娇憨可爱,其实心里的心机比谁都多。
就是他深以为傲的大女儿,在某些地方都不如小女儿精明。
所以,这些年来,但凡遇到大事、要事,展老爷都会习惯性的跟小女儿商量,听从她的建议。
“齐砍头写来的信,您自己瞧瞧吧。”
阿卓面无表情的将信递给父亲,她就知道齐谨之厉害,这不,贺氏才来水西不过五天,齐谨之已经收到了消息并迅速做出了安排。
“什么?他、他竟敢这么做?说我女婿有通敌的嫌疑?哈,他、他怎么敢?”
展老爷不看则已,一看便怒了,段正道再没用,那也是阿卓看重的人,如今更是马上要成为他展某人的女婿了,入了展家的门庭,在水西的地界上,是人都要高看两眼。
结果这齐砍头居然敢污蔑展家的女婿‘通敌’,他有没有把展家放在眼里?
“挑衅,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展老爷一巴掌将信拍在了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碗叮当作响。
“他有什么不敢的?十九岁的知府,京中一大群的权贵亲戚,手中还握有神器,又娶了个靠山极硬的婆娘……要我有这么多资本,我也敢这么做!”
阿卓没空计较父亲说了错别字,而是凉凉的说了一句。
她思忖片刻,忽的笑了出来,“不过这也不是坏事,正好可以去吓吓段正道,看他还敢不敢跟我闹别扭!”
段正道依然不愿意娶她,唉。
这也无妨,阿卓刚好可以把这封信拿给他——
要么是和她展阿卓成亲、然后免于牢狱,甚至还能跟着展家过上富贵荣华的日子;
要么便是按照齐谨之的要求、将他押解回乌蒙受审,约莫不死也要脱层皮。
段正道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选择。
“阿卓,齐砍头不把咱们展家放在眼里,你、你却说‘不是坏事’?”
展老爷瞪大了眼睛,不满的嚷嚷道。
阿卓却客观的说,“是我们违约在先,我当初去求顾宜人的时候,曾经许诺,贺氏来水西的时候,我定会第一时间通知。结果——”
阿卓摊摊手,满眼的无辜。
展老爷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好吧,毁约的主意是他提出来的,如今惹着了齐砍头,他也是有责任的。
但,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他们如何躲过齐家的耳目,悄悄去种植莺粟发财致富啊。
阿卓却摇了摇头,亲自打破了展老爷的幻想,“这封信只是个警告,齐砍头想告诉我们,虽然他身在乌蒙,但水西的事,仍瞒不过他的耳目。而且他是官府中人,日后想对付咱们,也会利用大齐律或是官府旧例的漏洞来找寻咱们,手段光明正大,还让咱们有苦说不出。”
他们是夷人,朝廷对于夷人诸多戒备,一旦当地官府和夷人发生了冲突,朝廷定然站在官府那一边。
就好像去年发生的动乱,明明是齐勤之惹出的祸端,朝廷也判了齐勤之的罪名,但流血最多的还是他们夷人!
想想在动乱中失去的族人,阿卓的心就直往下沉,“汉人常说,民不与官斗,咱们在寨子里是主子,可在山下,不过是大齐的一介草民。而齐谨之确实备受宠信的朝廷命官,跟他斗,咱们注定会吃亏。所以,偷种莺粟那件事还是算了吧。”
“算、算了?”展老爷心疼的猛撮牙花子,揪了半天的胡子,才忍痛道:“好吧,一切都听你的。”
女儿说的没错,现在他们展家虽有些人,可到底没有成势,想要跟齐谨之斗,还需要再等几年。
哼哼,等他拿到齐家火器的秘方后,看他怎么‘回敬’齐砍头。
当天下午,阿卓便命人将高人送到了乌蒙,一起送去的,还有她的一封道歉信和一张喜帖。
“贺、贺家姐姐,怎么是你?”
顾伽罗见到来人,看清她的相貌后,面露惊疑之色,脱口便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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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盐
早春二月,天气乍暖还寒。
清晨,群山环绕的乌蒙府笼罩在一片薄薄的雾气当中,远远望去,竟平添了几分仙气儿。
城门大开,城外等候多时的农户、山民们挑起担子、背着竹篓,排队依次进了城。
城内大街小巷上也渐渐热闹起来,卖早点、吃食的小商贩们忙得满头大汗,巡城的乡勇早已巡视了一圈,正三五成群的围坐在小摊上用早饭。
“一碗米线!”
说话的是个黑瘦矮小的年轻男子,他穿着藏青色的衣袍,腰间三指宽的腰带,腰上还系着一把宝刀。
脚下一双乌皮短靴,头上没有戴帽子,但只看这服饰便知道,他是乌蒙乡勇团的成员。
与他一起的还有三四个人,皆是同样的装扮,年纪也都在二三十左右,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但无一例外地精壮。
且精神气极好,行动间便透出一股子强悍。
他们几个利索的坐下,有点米线的,有要米粉的,还有要馄饨、包子的,几个声音此起彼伏,很是热闹。
“嘿,兄弟们,听说了吗,顾宜人要实验新作物,特意自己花钱买了上百亩的山地,还准备招募一些有经验的老农,工钱丰厚,还包一日两食哩!”
做好后,那个矮瘦的汉子八卦兮兮对一干伙伴说道。
“这么好?不但给工钱,还包饭食?”几人纷纷惊讶出声。
其中一个尖嘴猴腮、一脸精明相的男子,压低了声音说道:“罗三,你丫是不是听差了,府衙可能不是在招募农夫。而是在征发徭役?”
乌蒙前些年一直乱着,官府就是个摆设,梁知府到任十多年,每年都按照惯例去征发徭役,可年年都未能成功。
是以,乌蒙府的城墙是最破的,护城河就是个摆设。至于其它的公共设施。更是懒得一塌糊涂。
说句不好听的话,乌蒙的府城还不如一些豪族的坞堡呢。
没办法,民役征发不来。衙门又没钱,乌蒙只能寒酸到底了。
还是齐谨之来了以后,直接抓了一大批为祸乡里的痞子无赖、土匪流寇,驱赶着他们去修城墙、挖护城河。有的还被赶去挖渠开垦梯田,将原本属于民役的活计全都做了。
很不幸的。在座的这几位乡勇,便曾经是痞子混混,几个月前,还被齐大人的护卫鞭子抽着、棍棒打着去干苦力咧。
是以。他们对于‘徭役’什么的,非常敏感。
罗三脸皮抽了抽,旋即笑道:“不是不是。我问过刘头儿了,他老人家说了。这次不是府衙的差事,而是顾宜人自己的营生,所以招募农夫等一应费用,也都有顾宜人掏荷包。”
他口中的刘头儿,也就是乡勇的总教头,齐谨之身边的刘虎、刘大爷是也。
刘虎和齐大勇是齐谨之的左膀右臂,最心腹不过的人了。
几人一听是刘虎的话,便知是真事儿了。
“哎呀,这可是好事儿,顾宜人最是个体恤百姓的慈善人儿,她牵头做的事情,定不会让乡亲们吃亏。”
方才那尖嘴猴腮的年轻人赶忙拍马屁道。这话说得,真够违心的,顾伽罗是慈善人儿?
死在乌撒的二百余鞑子鬼魂无语望天,唯有‘呵呵’二字能表达他们苦逼的心情。
“唔,只是不知每日有多少工钱可拿?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寨子里还有几个能干的老农夫咧。”
有人插嘴问了一句,听那语气似是有些心动了。
也是,乌蒙贫瘠,农户们辛辛苦苦忙碌一年,收获的粮食给寨主、豪族们交完保护费,剩下的也就只够一家的口粮。
若是再遇到个流寇、土匪,这点子粮食都保不住。
至于余钱,那真是没有多少。
平日里采点子野菜、山珍,打点儿猎物,也只能换些盐巴,一年到尾,真正落到腰包里的大子儿没有几个。
顾宜人,在那些个豪族、富户心中或许是‘妖魔’一样的存在,但对于寻常百姓而言,却是个敢杀鞑子、一心守城的女中豪杰。
且大家也都听说了,顾宜人是京中的贵人,祖父是国公爷,手中握有兵权,舅父是户部尚书,掌管天下钱粮,顾宜人的身家不是一般的丰厚。
她又不是个小气的人,此事若真是她的营生,那她定不会亏待了给她干活的农夫们。
“嘿,你小子问得这个问题好哇。刘头儿说了,每个被选中的农夫,每日可得二十个铜钱,包一日两食。倘或有家远的,还提供住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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