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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天香-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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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曹凡三日则遍历诸狱受诸苦楚。三年之后变为牛、羊、犬、马,生于凡世,使人烹剥而食其肉。其妻亦为牝豕,与人畜离,食其不洁,亦不免刀烹之苦。今此众以为畜类于世五十余次矣。”生问曰:“其罪有限乎?”吏曰:“历万劫而无已,岂有限焉!”复引生至西垣一小门,题曰:“奸回之狱。”荷桎梏者百余人,举身插刀,浑类猥形。生曰:“此曹何人?”吏曰:“皆是历代将相,奸回党恶,欺君罔上,蠹国害民者。每三日。亦与秦桧等同受其刑。三年后,变为畜类,皆同桧也。”复至南垣一小门,题曰“不忠内臣之狱”。内有牝牛数百,皆以铁索贯鼻,系于铁柱,四周以火炙之。生曰:“牛畜类也,何罪而致是耶?”吏曰:“君勿言,姑俟观之。”即呼狱卒,以巨扇拂火。须臾,烈焰冲天,生皆不胜其苦,哮吼踯躅,皮毛焦烂。不久,大震一声,皮忽绽裂,突出者皆人观之,俱无发髯,悉阉人也。吏呼夜叉致于镬汤中烹之。已而,皮肉融消,惟存白骨而已。复以冷水沃之,仍复人形。吏谓生曰:“此皆历代宦官,汉之十常侍,唐之李辅国、仇士良、王守澄、田令孜,宋之阎文应、童贯之徒。曩者长养禁中,锦衣玉食,欺诳人主,妒害忠良,浊乱海内,令受此报,历万劫而不原也。”复至东垣,其女数千,皆裸身跣足,咸烹肉刳心,或坐刂烧舂磨,哀痛之声,彻闻数里。吏曰:“此皆在生为官为吏,贪污虐民,不友兄弟,悖负师友,奸淫背夫,为盗为贼,不仁不义者,皆受此报。”生见之大喜,曰:“自今日始出吾不平之气也。”吏笑携生之手,偕出。
仍入曜灵殿,再拜稽首谢曰:“可谓天地无私,鬼神明察,善恶不能逃其责也。”王曰:“尔既见之,心境坦然矣。烦为吾作一判文,以枭秦桧父子夫妻之恶。”即命吏以纸笔给之。生辞别弗获,为之判曰:
“尝闻轩辕得六相而助理万机,则神明应至;虞舜有五臣以揆待百事,而内外平成。苟非怀经天纬地之才,曷敢受调鼎持衡之任?今照:奸臣秦桧,斗筲之器,闾阎小人,虽居宰辅之名,实乃匹夫之辈。獐头鼠目,何至意以逢迎;羊质虎皮,阿邪情而谄谀。岂有论道经邦之志,全无扶危拯溺之心!久占都堂,怀奸谋而肆为僭分;闭塞贤路,固宠渥而妒忌忠良。残伤犹剽掠之徒,贪鄙胜穿窬之盗。既忝职居师保,而叨任处公台,惟知黄阁之荣华,罔竭赤心之左右。欺君罔上,擅行予夺之权;嫉贤妒能,专起窜诛之典。奸宄逾其莽、操,凶顽犹胜斯、高。以枭獍为心,蛇蝎成性。忠臣义士尽陷于罗网之中;贼子乱臣,咸置于庙廊之上。视本朝如敞甑,通敌国若宗亲。鸱鹰啄架臂之人,犭契犬吠豢牢之主。奸心迷措,受诡胡兀术之私盟;凶行荒残,害贤将岳飞之正命。悍妻王氏,不言豹隐而言放虎之难;愚子秦火喜,只顾狼贪不顾回鸾之幸。一家同性而捻恶,万民共怒以含冤。虽侥幸免乎阳诛,其业报还教阴受。数其罪状,书千张茧纸不能尽其详;察此愆非历万劫畜生不足偿其债。合行榜示,幽显同知。
生呈上,王览之大喜,赞曰:“谠正之士也!”生因告曰:“奸回受报,仆已目击,信不诬矣。其他忠臣义士,在于何处?愿布一见,以释鄙怀,
不胜感幸。”王人免首而思良久,乃曰:“诸公皆生阳世,为王公大人,享受天禄,数万余次矣。寿满天年,仍回原所。子既求见,吾躬诣导。”
于是登舆而前,俾从者请生于后。行五里许,但见琼楼玉殿,碧瓦参差,朱牌金字,题曰:“忠贤天爵之府。”既入,有仙童数百,皆衣紫绡之衣,悬丹霞玉,执彩幢绛节,持羽葆花旌,云气缤纷,天花飞舞,龙吟凤唱,仙乐铿锵,异香馥郁,袭人不散。殿中坐者百余人,皆冠通天之冠,衣云锦之裳,蹑珠宝之履,玉珂琼,光彩射人。绛绡玉女五百余人,或执五明之扇,或捧八宝之盂,圜侍左右。见王至,悉降阶迎迓。宾主礼毕而坐。彩女数人,执玛瑙之壶,捧玻璃之盏,荐龙睛之果,倾凤宝之茶,世罕闻见。茶既华,王乃道生所见之故,命生致拜。诸公皆答之尽礼,同声赞曰:“先生可谓仁者能好人、能恶人矣。”乃具席命生坐。生谦逊不敢当宾礼。王曰:“诸公以子斯文,故待之厚,何用苦辞?”生揖谢坐。王谓生曰:“坐上皆忠良之臣、节义之士,在阳则流芳百世,身逝则阴享天恩。每遇明君治世,则生为王侯将相,辅佐朝廷,功施社稷,以辅雍熙之治也。”言既,命二吏送生还。谓生曰“子寿七十有二,今复延一纪。食肉跃马,五十一年。”生悦,再拜而谢。
及辞出,行十余里,天色渐明。吏指谓生曰:“日出处,即汝家也。”生挽二吏衣,延归谢之,不觉失手而释,即展臂而寤,时五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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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先生传
先生,空谷人也,与丽香公子,飞白散人、玄明高士为友,甚相得,三人者,每感其吹嘘之力。惟玄明稍以高自据,先生遣弟子山云遮道而进,将掩其不备以玷之。
云至,玄明敛容问曰:“子欲日蒙昧我邪?”云曰:“非弟子之浮薄敢与先生抗,实先生使之来耳。先生乐人之从,高士顾精士自顾,不从之,而迷,何相忤邪?”玄明曰:“先生固东西南北人也。某循途守从之士,安能顺之?且先生行必万里,急则怒号,其性恍惚,令人不能捉抟。是以丽香公子触之而脱冠拜谢,飞白散人遭之而委身如狂。先生且以为鼓舞之术,而不自知其严。子亦知之久矣。子以轻清之才,必有覆护之德。幸为我解焉。”云曰:“高士诚明见万里者。其如前驱,实无定踪。倘解高士之围,必被扫逐。”
言未毕而先生至。云乃避之,先生复就焉。云又避之如飞,先生怒而追之,云乃散去。先生怒益急,山鸣虎啸,石走沙飞,江湖作浪,天地震动。云惧,尽其族而复请命。
顷之,飞白散人啸舞而至,与先生相翱翔而问故。先生号呼道之。飞白拍地而笑曰:“玄明乃公之良夜友也,胡相隔哉!”遂挽先生访丽香。
丽香方苦寒,如沉醉状,颠倒欲眠。先生扶之,而丽香益泄不宁,惟颠首而已。飞白亦击其额而侵之。丽香力不能胜,乃微告曰:“二公少避,某即醒矣。”飞白乃避地,先生亦息焉。丽香遂振衣而起,含笑相揖。既而,知玄明之外见,乃赤页然对曰:“吾四人者,天地之秀也。安能缺一哉?某传世几叶,支衍虽盛,使无玄明公照顾,则皆影灭矣。况玄明亦与二公有光,何独避之?”飞白亦笑曰:“玄明虽有缺处,亦颇明白可接。”先生乃和声然之,令云去侧而请焉。
玄明至,交好如初。情思相合,心胆相照,终夜依依,密不忍舍。自是以为常。每至晓,玄明扶云西归,惟丽香则与先生倚栏相笑而已。
先生盛盖天下而不征诸色,泽及万物而不见诸形。然晚年亦性暴好杀。触之者股栗,犯之者容槁。此其所禀之气然也。天下之人,想像其丰彩,而不能物色之,故称之曰“清虚先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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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香公子传
公子,世传春申君所生,而又曰大树将军之别枝,皆未老,然其为人,色艳质美,人咸爱之。与清虚先生交,先生每狎之,公子必佯狂而舞。及飞白散人至,公子必倾心饱其慧而低首不言,若曲腰向谢之意。玄明高士笑而问曰:“子非贱也?遇清虚而即舞;子非贫也?见飞白而多贪。吾甚昏于是。”公子笑而答曰:“以子之明,不能亮察我邪?某奕叶联芳,身荣朱紫,根据封土,孰能摇兀?但清虚先生善发人,故某一相接,遂胸中道理勃然萌动,是以不觉其舞蹈耳。至于飞白散人,则轻狂无籍人也,得借一枝,便合缱绻,且欲相压,令人心腹不能自露。况稍得意,弥漫天地之志,欲使万物皆出其下。某以一介之资,安能不顺受其泽邪?”
明日,玄明以告飞白。飞白怒骂曰:“公子出身草莽,令色谀言。某虽轻狂,力能屈之,使不见天日。”玄明惧,求解于清虚。清虚飘然而来,以和气劝飞白。飞白意乃释,且谢曰:“得先生之解,不觉点化矣。”公子遂洗容出见,不动颜色。飞白愧,披指倒地,不敢仰视,且自释曰:“欲使公子流芳耳,敢有泪滴之累耶?”自是飞白甘为下流,不复与公子比肩矣。
玄明知之,亦负惭自蔽者数日。后形迹稍露,乃逾垣一窥公子之影。公子挽清虚,颠首招之。玄明伛偻而来。且掩其半面以谢。公子曰:“某与高士形影相随,何避嫌之有?”乃席地而坐,终日依依,至晓而散。识者谓公子有容人之度,良有以也。
公子少时为妇人女子所爱,有妆残者,必捐己以亲之。清虚先生每戒之曰:“子为色所累,必遭夭折。”公子曰:“今已衰老矣。夫大丈夫宁寸斩焚身,岂死于妇人女子之手耶?”遂谢事,甘朽林下,其族亦渐见零落。
后青帝宰世,公子之子孙渐盛,支宗繁衍,不可胜计。然成之者,清虚与力焉。而玄明、飞白,特往往来一亲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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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白散人传
散人乃神仙者流,性喜寒,为人洒落,绝无渣滓。四友中独与清虚交契,甚不值于丽香,而于玄明,则淡淡相安而已。
一日,玄明方出游,丽香俟于墙阴,犹未相接,而清虚先生摇丽香之肩而问曰:“玄明今夕来否?”曰:“未也。”曰:“子惯为玄明影射。”曰:“玄明家于东海,其来也逾万山,渡长水,所至之地,一草皆辉。某生于斯,长于斯,进不能前,退不能后,所知者不过撮土之区耳。而玄明之来否,安能逆睹哉?”清虚不悦,乃使人捉散人至。散人遣其仆霰子先报曰:“奈将六出矣。”顷之,前呼后拥,结阵而至。如衔枚疾走,不闻行声。见者皆凛凛伫目而视。玄明知之,中道而避。清虚以为得计,狂荡不能自禁。
丽香垂首斜欹,若有怒意,嘘气成雾,直浮青霄。玄明知之,乃乘呼挺身而出,与飞白相对。飞白亦仰视玄明,辉光相荡,似有争意。玄明让曰:“吾二人者,不择富贵。而子入长安,贫者蹙额,何不仁也!且自古田土不择高下,虽不洁地亦委身亲之,何不义也!人皆上进,而子独甘下贱,虽公庭之前,万舞自得,何无礼了也!辱泥涂,投井壑,而庭除之前每见侮于童子,何不智也!积厚如山,夸耀于世,方见重于人,人皆称赏,而略受温存,去不旋踵,何不信也!某之所以避子者,诚不屑见子耳,岂有所畏哉!”飞白乃回首应曰:“子真蟾蜍耳!胡不自鉴,敢与某比?某之术,倏然而灭,倏然而成,清虚且让吾之神;剪发不足以尽巧,飞絮不足以象容,丽香且让吾之色。子何人也?昭昭者未几,而昏昏者继至。安能若某之所至,旁烛无疆,孙康得以夜读,李得以擒吴,伟烈照辉,举世称瑞,岂不压倒元白邪?”
清虚因二人凛色交射,各争容彩,乃与丽香从中解纷。散人笑曰:“玄明以满足自恃耳!”玄明亦笑曰:“飞白以撒泼自放乎!”丽香曰:“二公之才,皆皓皓乎不可尚者,正相映以扬休光可也,而乃争高下间哉?”二人感而谢焉,遂为莫逆友。自是宇宙重光,皆二人力也。
后散人遇词客于庭中,客曰:“想公久矣。公能爽吾愤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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