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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中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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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酬啊。”(乃傲余曰:长生方某先生已与我矣,公何独吝也?)
  徐灵胎眼睛瞪得跟铃铛似的,心想我不是做梦吧:“那您把这长生不老之方让我见识一下呗?”
  贵公子:“看就看,我可比您大方,拿去看吧!”
  徐灵胎接过来一看,原来都是些血肉有情的温补之品(估计一定包括些鹿鞭驴鞭之类的),只是故意把制作方法搞得非常的复杂,使得看上去很不同寻常罢了(估计有找原配的蟋蟀这一项)。
  徐灵胎差点喷了出来,今天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等到没人的时候问这位老先生:“大哥,您的这个长生不老之方,是哪位老大传授给您的啊?太让我开眼界了!”
  老同志很惭愧,小声地说:“老弟,你别笑话我,你不是靠行医来吃饭的圈里人(子非入世行道之人耳)。”
  徐灵胎:“这跟圈里人有什么关系啊?”
  老同志:“凡是富贵之人,什么都不缺,就是怕不能长生不老永远纵欲罢了,所以一遇见名医,就要问长生不老之方,如果不知道这个方子,就显得你学问很低,人家别人都知道,你怎么不知道啊?还怎么混啊,我不是故意要骗他啊,实在是人在圈里混,身不由己啊。”
  徐灵胎听了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秘方都是这么回事儿啊!(余因知天下所传秘方皆此类也)

  果然,在告辞的时候,贵公子给了那位老医生一大笔银子。
  回去以后,徐灵胎同志也没客气,本着批评与自我批评的精神,他把这件事写进了他写的书里,书名叫《慎疾刍言》,后来出版了。(这有点儿像现在的记者化妆成小贩打入制造假货的圈子,取得第一手资料后予以曝光。)
  也不知道这位贵公子在吃了那么多的驴鞭后智商是否有所提高,看了这本书以后是什么感想。




第38节

  我们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位老同志一定很不爽:太不够意思了!这不等于把我的行业秘密给曝光了吗?我以后还怎么给人家开长生不老之药!
  可是徐灵胎同志一定是不怕的,因为:我不是圈内人。

  成为一个中医批评家的另外一个条件是必须要博学。
  也就是说,您看的书必须多,您得见识比别人的广,否则您没法儿批评人家。
  看书这对徐灵胎不成问题,他在这方面有严格要求自己的毛病,他在《慎疾刍言》的序言中说他自己在学习了中医以后,看过的中医书“批阅之书约千余卷,泛览之书约万余卷”,这可不得了啦,这句话算是把徐灵胎的成才秘诀都给泄露了!
  您说他是怎么就成了天才了?您说他怎么没有拜个老师就成了国手了?人家下了苦功了!人家读过的书,比你专业搞医的人读得都多不知道有多少倍!您说人家能不成才吗?
  当时另外还有个名震天下的医生叫叶天士,他比徐灵胎年龄大些,他们算是当时的医界双碧,这位叶天士是圈内人,他和徐灵胎正好是两个路子,他是拜老师出来的,一共拜了十七位老师,尽得其学,终成一代大家,有一次叶天士曾对门人讲:吴江来了一位秀才徐某,“在外治病,颇有心思,但药味太杂,此乃无师传授之故。”后来,叶天士得到了宋版《外台秘要》拿来一看,吓出了一身冷汗,又对门人说:“我前谓徐生立方无本,谁知俱出《外台》,可知学问无穷,不可轻量也。”

  看到了吧,连专业搞中医的叶天士都有没读到的书,而人家徐灵胎却读了,不但读了,还使用的颇为得力,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人家的见识太广了,批评你几句那是顺手的事情,您就别冤枉了。
  而且像徐灵胎这种无门无派出来的最适合做批评家,人家公平啊。
  这中医界一直以来有个毛病,就跟这武林有点儿相似,分门派,一见面,您是哪派的啊?搞不好一言不合就吵起来,其惨烈程度比武侠小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从古代就开始了,几派之间互相掐,斗得满地羽毛脸儿通红的,现在好点儿了,但该现象仍存在,什么火神派和清凉派的。
  您该问了,您不是说中医界大家都互相维护着吗?怎么又说互相掐了?
  是这样的,在每一派里面,是互相维护着,对待别的派别,那是互相掐。

  这可就给人家徐灵胎机会了,人家是圈外人啊,人家无门无派啊,所以,人家可以把所有人的缺点,一齐都给批评了。
  再说一遍,您别搞混了,派别之间那可不叫批评,那叫掐架,那是出不了批评家的,因为可能初衷是好的,话说着说着就过头了,最后就改抬杠了。
  无门无派的才能做到公平些。
  成为一个中医批评家的最后一个条件是:他的心一定曾经被愤怒的烈火烧伤过。
  这种愤怒的烈火我们一定感觉熟悉,让我们回忆一下,在徐灵胎的弟弟们相继去世后,当他抱着一堆厚厚的书走过中庭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曾经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股火焰我们似乎看不到了。
  但是,它们并没有熄灭,它们仍在他的内心深处继续燃烧。
  而且,一再被庸医所刺激,最终它们变成了徐灵胎向庸医开火的动力。
  说句实话,这种被庸医所刺激的故事我有点儿不愿意写,太伤心了,但是我也本着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态度,还是举两个例子吧。
  话说有一天,有人来请徐灵胎来了。

  来的人是谁呢?是嘉定的张雨亭。
  只见他行色匆匆,满脸憔悴,进屋就冲着徐灵胎说:“徐先生啊,帮帮忙,救命吧!”
  徐灵胎忙问:“怎么了您这是?急成这样?”
  张雨亭说:“我的姻亲家姓施,原来是崇明的,现在住在盘门,他的儿子患上了血痢,这个病可不得了啊,这一昼夜拉了有上百次了,痛苦得要死了!您快去给瞧瞧吧!”
  徐灵胎一听,那是病得不轻啊,搁谁这么拉都受不了啊,赶快吧!

  于是二人雇了小舟,一路来到盘门。
  徐灵胎诊了患者的脉后,告诉家属:“这是热毒蕴结于肠中啊,应当用黄连、阿胶等药来调治。”
  于是开出了方子,给患者服后,很快就感觉病去了十之七八分,肚子不再那么痛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于是徐灵胎告别回来了。
  等到第二天出诊,徐灵胎看见患者“神清气爽,面有喜色”,诊脉后又开了方子,于是就又走了,临走的时候,约好隔一天以后再来。

  结果还真的天有不测风云,第二天就来狂风,估计是个小型的台风吧,这小舟水路可就中断了,徐灵胎干着急,没办法。
  到了第三天水路才通,于是就赶快雇条小舟,到病家去看看。
  一进门,徐灵胎就发现这屋子里的气氛不对了。
  因为徐灵胎发现这位患者正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呢。
  奇怪啊,这可与前两天的态度截然不同啊。

  徐灵胎就问:“您这两天怎么样啊?”
  患者厉声回答:“都是你开的好药,病已经重了!”(用得好药,病益重矣)
  然后劈里啪啦故意摔打着手里的东西。
  徐灵胎仔细琢磨了一下,没错啊,应该见效了?怎么成这样了呢?
  没办法,见患者不理睬自己,徐灵胎又看看患者的父亲,问:“除了我这个药,患者曾经服用别的药了吗?”

  患者的父亲面色尴尬,低头不语。
  好嘛,我们徐灵胎同志长这么大也没被人如此给吊过脸子啊,得,什么都问不出来,那就告辞吧。
  刚刚走出大门,就看见两个医生正在往门里进。徐灵胎心里明白了,这是请了别的医生了。
  于是就跟这位张雨亭说:“劳您驾,您回头就给我打听一下吧,怎么回事儿,看了这么多病这还是头一回呢。”
  没几天,这位张雨亭先生回来了,叹着气对徐灵胎说:“您知道他为什么恨您吗?”

  徐灵胎:“为什么啊?”
  张雨亭:“他父亲因为您没去,就给他请了当地的名医,结果名医说患者阳虚,不能解毒,就开了人参、干姜等药补阳,然后骗患者说这还是您开的那个方子,结果服用后更痛了!所以恨你入骨啊。”
  徐灵胎很着急:“果然如此,那么现在患者呢?”
  张雨亭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他服药以后,口干得像冒火一样,特别想吃西瓜。医生说:痢疾吃西瓜必死。他想喝口凉水,那更是坚决不给喝,于是他就骗书童说要取井水嗽口,然后抢过碗,喝了一半,最后号呼两日而死,惨啊!”
  徐灵胎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悲愤之情油然而起。
  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这个人,他有父亲,有母亲,有自己的老婆孩子,但是转眼之间,人们再也见不到他了。
  怒火,怒火开始燃烧了!




第39节

  后来,徐灵胎在记载这个医案的时候总结到:“近日治暑痢者,皆用《伤寒论》中治阴寒入脏之寒痢法,以理中汤加减,无不腐脏惨死,甚至有七窍流血者,而医家病家视为一定治法,死者接踵,全不知悔,最可哀也。”

  又一天,有位朋友来邀请徐灵胎出诊,说是嘉兴的朱亭立身体一直不太好,这位朱亭立同志(怎么像个姑娘的名字啊,实际是个大男人)曾经当过广信太守,徐灵胎很高兴,就跟着朋友来到了朱宅。
  进了屋子后,大家见面,都很高兴,朱亭立比较虚弱,精神头也差了点儿,说:“早就听说先生的大名了。”
  徐灵胎也客气:“哪里,业余搞搞,业余搞搞。”
  接下来问问患者的情况吧:“您觉得怎么不舒服啊?”
  朱亭立叹口气,说:“我一直‘病呕吐,时发时愈,是时吐不止’,现在已经有三天粒米不下了,别的医生都说我患的是膈证(中医的四大重症之一,与现在的食道癌胃癌类似),难以救治,连个药都不开就走了,先生您给看看吧。” 

  徐灵胎给诊了脉,说:“得,您别怕,这是翻胃证啊,不是膈证。先别把您自个儿给吓死了,这膈证是胃腑干枯,翻胃是痰火上逆,两种病的轻重还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的,您先别害怕!”
  朱亭立同志一听,来了精神头,忙说:“那您赶快给开个方子吧!”
  徐灵胎遂铺开纸墨,开了个以半夏泻心汤加减的方子。(半夏泻心汤:张仲景《伤寒杂病论》中的药方,用来治疗中焦寒热错杂,气机逆乱)
  开完了方子,嘱咐了如何煮药,这位医圣张仲景的方子的熬药方法都是有说道的,比如这个方子,那是要用十分的水,煎熬成六分后,把药渣倒掉,然后剩下的再煎成三分,就可以了,每次喝的量是一分,每天喝三次。
  然后才告辞。

  再来出诊的时候,这位朱亭立同志可就精神多了,拉着徐灵胎的手,告诉他:自己慢慢可以吃饭了。
  再过些日子,就恢复到了健康时的状态。
  从此两人成为知己。
  这个病并没有完全好,有的时候还小小地发作一下,而且吃饭不是那么特别的能吃,但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就这样平稳地度过了几年。
  在这几年里,全靠着徐灵胎的调理,朱亭立同志是有病就找徐灵胎,非徐灵胎的方子不服。

  后来,有一次徐灵胎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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