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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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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节:与任钧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右第一人为蔡元培 

  蔡鹤卿(元培)和何阆仙(琪)在上海创办《俄事警闻》,竟也袒日而抑俄,这事太无远见。日本军阀野心勃勃,包藏祸心,而且日本和邻国邻接,若沙俄失败后,日本独霸东亚,中国人受殃更毒。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 

  自许寿裳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53年版 

  《亡友鲁迅印象记》。 

  尽管这是由于险恶的政治环境,出于不得已,但我不赞成他长期寄居异国,应该想办法早点回到祖国来。一个作家(指郭沫若),长期离开了自己的祖国,长期居住在国外,正如一棵树,得不到充分的水和土,是很难希望它能够开花结实的。 

  ·与任钧的谈话,录自任钧《有关鲁迅先生的回忆片断》,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郭沫若 

  郭沫若太骄傲。……他会同你辩论。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 

  文刊1940年9月1日《国民公报·星期增刊》。 

  “好的,请除我的贱名于‘新文系’(《中国新文学大系》的省称/编者),可让郭诗人独霸天下,自称英雄。” 

  ·与×××的谈话,录自卫道人《鲁迅与郭沫若名 

  不两立》,文刊1935年8月22日北平《东方快报》。 

  “拿木乃伊的,变木乃伊,他(指郭沫若,时郭沫若正在发表他的金石文研究的著作。/编者)也要担心呀。” 

  ·与郑伯奇的谈话,录自郑伯奇《最后的会 

  面》,文刊1994年第9期《鲁迅研究月刊》。 

  (高长虹说:郭沫若的态度才能倒都好,颇有类似歌德的样子。) 

  “他可没有歌德的伟大。” 

  (高长虹又说:把他的错处指出,他大概可以变好。) 

  “他不以为你说得对的。” 

  “《女神》好,《星空》不好。”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1925年,北京出版界形势指裳图》,文收董大中著,河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茅盾 

  在夏天就听说你有一个规模庞大的长篇小说(指《子夜》/编者)要写了。现在的左翼文艺,只靠发宣言是压不倒敌人的,要靠我们的作家写出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来。 

  ·与茅盾的谈话,录自茅盾 

  《“左联”前期——回忆录 

  〔十二〕》,文刊1981 

  年第3期《新文学史料》。 

  对外对内,急需人才,正宜互相爱护,不可减轻实力,为识者笑,而仇者快(有人向鲁迅提及茅盾且颇有微词时,鲁迅这样说/编者)。 

  ·与×××的谈话,录自许广平著,人民文学出版 

  社1981年第2版《欣慰的纪念·鲁迅和青年们》。 

  总的说来还是写得不错的(约指茅盾《子夜》/编者),因为过去几乎没有人写过这种题材;但也并非没有缺点,譬如在表现手法上,有些照相式,不够简洁、精炼,还有一些自然主义倾向。 

  ·与任钧等的谈话,录自任钧《有关鲁迅先生的片段回忆》, 

  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近年来,茅盾对我也疏远起来了。他没有搬家前,我们同住在一个里弄,有的事当面一谈就可以解决,可就不当面商量。…… 

  凡有外国人要见中国作家,我总是推荐茅盾去,请他代表中国左翼作家。…… 

  他们请我去吃饭,我去了,刚坐下,就提出撤换黄源问题(黄源为《译文》编辑/编者)。我看这是“吃讲茶”,他们布置好了局势。所以我也就筷子一放,一言不发地走了。其实茅盾是左联中人,又是《译文》的主持人之一,《译文》不是我的私产,黄源也不是我的私人,我们自己先商量好改换一个人,岂不很容易! 

  我为了《译文》能够出下去,生活书店条件怎样苛刻,我也接受了,而还要……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人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的经过》,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蜂文集》第4卷。 

  周作人的批评应有尽有,只是不很深刻。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 

  ——关于鲁迅和我》,文收董大中著,河北 

  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 

  “尽管大家批评他,但在中国,像启明(周作人)那样读书多的人,现在恐怕很少了。” 

  老舍·与唐、徐懋庸等人的谈话,录自唐《关 

  于周作人》,文收萧南编,四川文艺出 

  版社1995年5月版《在家和尚周作人》。 

  地方色彩颇浓厚(指老舍的《老张的哲学》/编者),但技巧尚有可以商量的地方。 

  ·与罗常培的谈话,录自史承钧《鲁迅与老舍》,文刊《上海鲁迅研究》第10集,百家出版社1999年10月版。 

  徐志摩与陆小曼合影 

  “那篇文章(指徐志摩的政治论文《政治生活与王家三阿嫂》/编者)写的真好(为反话/编者)”!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荆有 

  麟著,上海杂志公司1943 

  年11月版《回忆鲁迅断片》。 

  “我不喜欢(指郁达夫的中篇小说《迷羊》/编者)。” 

  “在这样的时候发表这样的作品”是不应该的。 

  ·与董秋芳的谈话,录自 

  陈子善、王自立编注, 

  花城出版社1982年 

  版《郁达夫忆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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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与夏衍、冯乃超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郁达夫郁达夫是创造社的人,为啥不参加(指“左联”发起人名单中没有郁达夫的名字/编者)? 

  (冯乃超回答郁达夫很消沉) 

  郁达夫还是一个爱国的进步作家,应该作为发起人之一。 

  (最后夏衍、冯乃超表示同意) 

  ·与夏衍、冯乃超的谈话,录自复旦大学《鲁迅日记》注释组《与夏衍同志的两次谈话记录》,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4辑。 

  “你的身体还好,好的时候,不妨写。我最不赞成别人有病有烦恼的时候写作品,和达夫那样,我确实不赞成。” 

  ·与黎锦明的谈话,录自黎锦明《一个印象》,文刊 

  1945年12月15日上海《文艺春秋》月刊第2卷第1期。 

  我们抓住他(指瞿秋白/编者)!要他从原文多翻译这类作品!以他的俄文和中文,确是最适宜的了。20世纪30年代杨之华与瞿秋白于上海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 

  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何苦(指瞿秋白/编者)的文章,明白畅晓,是真可佩服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 

  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真是皇皇大论(指瞿秋白写的批判“第三种人”、“自由人”和“民族主义文学”的长篇论文/编者)!在国内文艺界,能够写这样论文的,现在还没有第二个人!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作这种评价的还只有何凝(指瞿秋白/编者)一个人!同时,看出我攻击章士钊和陈源一类人,是将他们作为社会上的一种典型的一点来的,也还只有何凝一个人!我实在不大佩服一些所谓前进的批评家,他们是眼睛不看社会的,以为终是鲁迅爱骂人,我在战场上和人斗,他们就在背后冷笑……”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武定河(冯雪峰)《关于鲁迅在文学上的地位——一九三六年七月给捷克译者写的几句话》,文刊1937年3月25日上海《工作与学习丛刊》之二《原野》。 

  “只觉得说得太好了(指《鲁迅杂感选集》序言中对鲁迅的评价/编者),应该坏的地方也多提些。” 

  ·与瞿秋白的谈话,录自张小红《瞿秋白在虹口》,文刊2002年第3期《鲁迅世界》。 

  那(指《〈鲁迅杂感选集〉序言》/编者)太长,又专论我的杂感的,捷克人看了会一点也不接头(指原拟以瞿秋白的这一论文放在捷克《鲁迅短篇小说集》译本中——编者)。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武定河(冯雪峰)《关于鲁迅在文学 

  上的地位——一九三六年七月给捷克译者写的几句话》,文 

  刊1937年3月25日上海《工作与学习丛刊》之二《原野》。 

  分析是对的(指瞿秋白写的《〈鲁迅杂感选集〉序言》/编者)。以前就没有人这样地批评过。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武定河(冯雪峰)《关于鲁迅在文学 

  上的地位——一九三六年七月给捷克译者写的几句话》,文 

  刊1937年3月25日上海《工作与学习丛刊》之二《原野》。 

  这问题,何苦是这样看法的……我以为他的看法是对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武定河(冯雪峰)《关于鲁迅在文学 

  上的地位——一九三六年七月给捷克译者写的几句话》,文 

  刊1937年3月25日上海《工作与学习丛刊》之二《原野》。 

  你对我说可以,不要再对别人讲了,影响不好。(指瞿秋白对鲁迅说,自己做党的领导工作是使犬耕田,他在给鲁迅、茅盾的信中即署名“犬耕”/编者) 

  ·与瞿秋白的谈话,录自姚锡佩《鲁迅读〈多余的 

  话〉之后》,文刊1989年第11期《鲁迅研究动态》。 

  他(指秋白/编者)有消极情绪,政治斗争性有些衰退。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略谈鲁 

  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辑。 

  瞿秋白在临别的时候,讲了他内心的矛盾。他多么愿意在上海搞文艺,这是他多年的愿望,也已经实现了。如今叫他到苏区去,是违背他的心愿的。当然,这不是他认为苏区的工作不重要,他对苏区是心向往之,也时刻关怀那里的斗争,苏区的存在是革命的希望。杨之华也认为苏区是自由的天地,是自己的老家,党中央要他们去苏区,十分赞成。瞿秋白讲述了他的思想斗争,最后,他认为,既是党员,就得服从组织,因此,他对联系人没有说二话,只是希望杨之华和他同去。联系人把这意见反映给组织后,第二天回答说:“之华要有人接替她的工作才能走,请你先走吧!”他们认为他们的分别是暂时的,之华不久也要去中央苏区的。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晔著,福建教育出版社 

  2001年8月版《伯父的最后岁月——鲁迅在上海》。 

  “今晚你平安地到达那里以后,明天叫×××来告诉我一声,免得我担心。” 

  ·与瞿秋白的谈话,录自史平(陈云)《一个深 

  晚》,文刊1936年10月巴黎《救国时报》。 

  听说唯它(指瞿秋白/编者)在行军时的路上病死了,这消息确不确?他这样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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