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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蛰存作品选-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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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金和老舍的著作,已有人民文学出版社在印行全集,无须另外重樱去年我到北京,见到了张天翼谈起此事,才知他的短篇小说已编成全集,将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印行。
  我请他自己选定一个短篇小说集,交给江西人民出版社印行。他以为既已编成全集,就无须单印旧本,还不如在全集中选出一个集子来,较有意义。我同意这个办法,于是他选出了一本《二十一个及其他》,给江西编入《百花洲文库》。这是作者的自选集,可以说是全集的精华。
  沈从文的作品,解放后大部分没有重印过。我去找到从文,和他商量此事。虽然他的任何一个集子都可以重印,但还是应当选择一下,分个先后。我们交换了一些意见,最后我建议先重印他的《边城》或《湘行散记》,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这两本是他写得最好的散文。一九三七年,我经过湘西各地,接触到那个地区的风土、人情,不禁就联想起从文这两部小书。我在辰溪渡口做了一首诗:辰溪渡口水风凉,北去南来各断肠。
  终古藤萝牵别绪,绝流人马乱斜阳。
  浣纱坐老素足女,捉棹行歌黄帽郎。
  湘西一种凄馨意,彩笔争如沈凤皇。①,迷①沈从文是湖南省凤凰县人。
  这就是“有诗为证”,说明我在亲临其境的时候对这两部作品的感受,也证实了这两部作品的生动而深刻的现实主义。《湘行散记》已由湖南人民出版社纳入出版计划,因此,从文同意我们重佣边城》。
  去年八月五日,我在上海锦江饭店会晤了美国青年金介甫。他是专研究沈从文的,写了一大本博士论文《沈从文的作品与中国社会》。使我惊讶的是他初次来中国,却说得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他要我提供一些关于沈从文作品的意见。我说:沈从文的小说,就他本人的发展来说,题材和风格,都有演变,我不能举出哪些小说是他的代表作。但就其散文的风格来说,他所描写的风土人情,是忠实于他的出生地湘西的。从这一个角度讲,他的《湘行散记》和《边城》无疑是极为优秀的作品。金介甫同意我的意见,并且说:“正是为此,我过两天就要到湘西一带去看看。”我们谈了两小时的沈从文才分别,后来听说他果真到湘西去旅游,在凤凰还欣赏了土风歌舞。
  这里却并不是“有外国人为证”。一个国家的文学作品,外国人说好,未必都好。
  例如中国的旧小说《玉娇李》,在十九世纪中,不知怎么传到了欧洲,欧洲文学界就纷纷谈论,以为杰作。但这部书在中国只是第三流的才子佳人小说。金介甫读了沈从文的作品,急欲到湘西去看看。我到了湘西,就想起沈从文的作品。这是说明:一个成功的文学作品对读者的感染力,是不分本国外国的。
  现在,《边城》已在排印,即将出版。出版社认为应当有一篇作者自己写的重版序言,向读者作一个说明。碰巧沈从文到美国去探亲兼讲学了,没有时间可以等待他回来后从容执笔,因此,我写了这一篇题记,向读者说明我们重印此书的原委。
  一九八一年二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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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佣杂拌儿》题记 
  俞平伯先生以创作新诗开始其文学业绩,有诗集《冬夜》、《西还》及《忆》。后来致力于散文,有《燕知草》、《古槐梦遇》、《杂拌儿》、《杂拌儿之二》,又和朱自清等合刊《我们的七月》、《我们的六月》。同时,先生又研究《诗经》、唐宋词、《红楼梦》,陆续出版了《读诗札记》、《读词偶得》和《红楼梦辨》等著作。在一九二○年代,俞先生和鲁迅、周作人、叶绍钧、朱自清、谢冰心等都是异军突起的第一代新文学家。他们大多是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精力充沛,意气风发,每一本著作,都是新文学史的奠基石。我是他们的读者,还是平伯先生的学生,当时才二十岁,平伯先生的著作,我总是一出版就去买来读,因此,印象极深。《燕知草》和两本《杂拌儿》,我尤其喜欢,因为它们是有独特风格的新散文。
  “新”和“旧”是一对辩证的状词,无新无旧,因旧见新。看惯了饮冰室体的政论散文,八股文气的遗老散文,《晶报》式的洋场散文,忽然看到了鲁迅、周作人以至俞平伯先生的散文,新的感觉是非常强烈的。它们新在哪里?新在题材、观点、语言、笔调。但是,经过五十年的沉积,这些新的特征,早已成为旧的了。因此,我现在把《杂拌儿》两卷推荐给《百花洲文库》,重印流传,却并不是为了介绍新散文,而是出于一种怀旧的感情。
  新文学运动初期的出版物,现在已极不容易见到。我偶然得到这两本《杂拌儿》,重读一过,就涌起了青少年时代对新文学进行启蒙学习的情景。郭沫若的《女神》,鲁迅的《呐喊》和《朝花夕拾》,周作人的《陀螺》和《自己的园地》,谢冰心的《繁星》、《春水》,以及平伯先生的著作,都在我的文学生活上起过重要的作用。可是,流光如驰,忽然已届老年,想追回少年时代的热情,竟渺不可得。现在读新兴作家的作品,却没有当年那种新的感觉,可见人到老年,思想感情真会停滞下来。记得平伯先生在他的诗集《忆》的卷端曾引了龚定庵的两句诗:“瓶花贴妥炉香定,觅我童心廿六年。”表示他的诗是回忆童年而作。前年平伯先生和许夫人重圆花烛,我在贺诗中也写了两句:“三中劫尽人间世,难觅童心五十年。”这也正是我今天打算重佣杂拌儿》的感情。
  平伯先生虽然不很愿意重印这些五十年前的“废话”,但他却同情我的怀旧之感,终于答应我写这个题记,编入《百花洲文库》。
  但是,对于“新”字,我还想向读者作一些说明。正如我刚才说过,新是对旧而言。
  平伯先生的《红楼梦辨》,解放后曾受到批判,而今天的《红楼梦》研究,又有了新的发展。平伯先生的“红学”,当然是旧了。可是,我们如果把它放在历史的地位上,对新文学运动以前的“红学”来说,则平伯先生的“红学”,还是新的。同样,《杂拌儿》之类的散文,也可以说并没有湮没了它们在文学史上的新的意义。《百花洲文库》之所以重印旧书,本来是为了保存些新文学文献,读者自然应当把它们放在文学史的地位上来看待。至于今天的青少年,从来没有见过五十年前的新文学作品,他们对于重印的旧书,也许会像我当年一样,有新的感觉。因为见惯的东西,都是旧的;初见的东西,总是新的。文学史上有“万古长新”的名著,大概正是对一代一代新的读者而言。这又是“新”的另外一个意义了。
  《杂拌儿》原本是一九二八年八月上海开明书店出版的,现在照原来重樱依平伯先生之意删去二篇,其他没有改变。
  一九八二年一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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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望舒译诗集》序 
  戴望舒的译外国诗,和他的创作新诗,几乎是同时开始。一九二五年秋季,他入震旦大学读法文,在樊国栋神父的指导下,他读了雨果、拉马盯缪塞等法国诗人的诗。
  中国古典诗和法国浪漫派诗对他都有影响,于是他一边创作诗,一边译诗。雨果的《良心》,恐怕是他留存的一首最早的译诗。但这里印出来的译文,已是经过了多次修改,不是最初的文本了。
  一九二七年“四·一二”事变以后,望舒、杜衡,都隐迹在我松江家里的小楼上。
  日久闲居无事,就以译书为消遣。望舒译成了沙多布易昂的《阿达拉》和《核耐》,杜衡译成了法郎士的《黛丝》。这两部译稿,后来都由开明书店印行。在译长篇作品的过程中,有时觉得厌烦,就利用一些零碎时间,从事译诗。当时,郁达夫在《创造季刊》上介绍了英国诗人欧奈思特·道生的诗歌,恰巧商务印书馆西书部新到了《近代丛书》本的《道生诗集》,望舒就去买来了一本,正值傅东华译出了道生的诗剧《参情梦》,这个译本,不能使人满意,望舒就倡议与杜衡合译。不到三个月,他们把道生的全部诗歌及诗剧都译出了。这部译稿,题名《道生诗歌全集》,由杜衡抄写,当时竟无法出版,一直保存在望舒箧中。望舒逝世后,归我保存,居然至今还在。望舒曾将他的译作在刊物上发表过二首。这回我编集他的译诗,想从稿本上增补几首,却发现稿本上每诗之下,没有分别注明译者,多数诗都无法分辨是望舒的译文还是杜衡的译文,因此,我只能拣我记得的望舒译文增补了三首。
  望舒和杜衡译成道生诗集的时候,冯雪峰从北京来,也暂住在我的小楼上。雪峰很喜爱日本诗人石川啄木的短歌,看到他们热中于译诗,也鼓起兴致来译石川啄木。但他的翻译工作,主要是苏联文艺理论和苏联诗歌。雪峰对道生诗集持批判态度,说望舒他们浪费时间。这部诗稿之所以终于不想拿出来求出版,和雪峰的意见也不无关系。
  在雪峰的影响下,我们四人曾合作选译过一部《新俄诗逊,雪峰从日文译,望舒从法文译,我和杜衡从英文译。这部译稿,也没有出版,只有雪峰译的一部分,后来由望舒编集,题名《流冰》,在水沫书店印出。
  望舒在震旦大学时,还译过一些法国象征派的诗。这些诗,法国神父是禁止学生阅读的。一切文学作品,越是被禁止的,青年人就越是要千方百计去找来看。望舒在神父的课堂里读拉马盯缪塞,在枕头底下却埋藏着魏尔伦和波特莱尔。他终于抛开了浪漫派,倾向了象征派。但是,魏尔伦和波特莱尔对他也没有多久的吸引力,他最后还是选中了果尔蒙、耶麦等后期象征派。到了法国之后,兴趣又先后转到了法国和西班牙的现代诗人。
  近两年来,我在搜集望舒的遗著,对他的译诗,也在随见随抄。湖南人民出版社将要出版“诗苑译林”丛书,要我编一本望舒译诗集。这是一个极有意义的工作,我乐于尽一分绵力。因此,把我抄得的望舒译诗,编为一卷。另外,望舒曾把他译的波特莱尔的《恶之花》,在一九四七年印过一个单行本,题名《恶之花掇英》,现在亦收进去,作为第二卷。望舒逝世后,我曾整理他的遗稿《洛尔迦诗抄》,一九五六年由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印行。此书绝版已久,现在亦全部收入,作为第三卷。这样,我所能收集到的望舒译诗,已尽于此。
  望舒遗物中有一个硬面抄本,写满了他的译诗稿,其中有已发表过的,亦有未发表过的,大多是法国后期象征派的诗。这个抄本,我于一九六二年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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